《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 作者:七彩鱼(晋江2015-2-6完结,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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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 作者:七彩鱼(晋江2015-2-6完结,种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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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蝶应声,回头想办法去办。
  苏燕容则起身去瞧躲在屋里养病的苏牧。人还没到,就看见院外有大太太的人,苏燕容躲在角落等了会儿,眼见着大太太脸色不佳的带人走了,她方带着人进院瞧苏牧。
  苏牧红着眼瞪着苏燕容,语气带怒:“你怎么来了?”
  苏燕容抿嘴笑,扬眉看苏牧:“大哥果然被训了?”
  提起这事儿就来气,苏牧赤红着脸对苏燕容吼道:“我当你先前怎么好心,现巴巴地跟我道谢。原是要当着大太太身边人的面儿,摆我一道。好了,现在就因为你说我报信儿,大太太刚才来了,冷言冷语说了许多讥讽我的话;恐怕以后,她再不会信我了。你心思何其恶毒!”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留言吧~(≧▽≦)/~啦啦啦

  ☆、第二十一页 剥皮

  “呵呵,信不信有用?信了,也不过把你当成傀儡棋子罢了。”苏燕容弯嘴一笑,不客气的坐下来,对苏牧道,“现在你别无选择,只能和我一路。不然的话,我不放过你,大太太那儿也不会放过你,你两头都得罪了。”
  “苏燕容,你——”苏牧气呼呼抬首指她,真想把她骂个狗血喷头。可他又不得不认清现实,确实如他所言,他已经失了太太的信任,估计三妹妹也会把他当叛徒了,他以后……
  “不过,就算你站在我这边。考虑道你对大姐的尸体不敬,我也不会原谅你,除非你帮我找回我大姐的尸首。”苏燕容冷眼道。
  苏牧皱眉:“你真敢想,如今天热了,你觉得一具尸体能存多久?搞不好早被偷尸人丢到荒郊野岭了。”
  苏燕容目光冷冷地扫向苏牧,把苏牧吓了一跳。半晌,苏燕容才发话:“既是中毒,尸体上根本毫无证据可言,他还要冒着危险去偷,显然是有特殊的情愫,绝不会随意弃尸。”
  苏牧嗤笑:“特殊情愫这点我同意。你这么卖命的查你大姐的死因,还不知道吧,你大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苏牧说罢,一瘸一拐的做起来,从掀开褥子,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头写着一行隽秀的字:碧云亭见轻。
  最后一个字“轻”,自然是指苏大姑娘的名讳苏燕轻。看内容似乎是苏大姑娘用来约见什么人的,笔迹也确实是她的。
  “大家闺秀会写这个么?”苏牧嘲讽。
  苏燕容拿着纸仔细看了看,激动地问苏牧从哪儿得到的。
  “那时候,地上捡的。”苏牧皱眉道,接着他又断言,“我猜大妹妹必然是偷偷会情郎,对方因爱生恨,下药杀她。所以说,三妹妹真的是无辜的,我帮她一把有何错?”
  “你错了,我大姐是无辜的。碧云亭见轻,这几个字距离相当,若是从一首藏头诗上头裁下来,也可以。”
  苏牧轻笑,觉得苏燕容在强词夺理。苏燕容叫人拿了纸,回首就在上头写了一首藏头诗。
  “碧丝笼细不成烟,
  云木苍苍但闭关。
  亭亭独立青莲下,
  见说新经待尔翻。
  轻舟短棹任斜横。”①
  苏牧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了。
  苏燕容将纸晾给苏牧看,口气阴测测道:“苏侯府早有人想陷害我大姐,是谁你心里清楚。”
  苏牧张大眼瞪着苏燕容,原来她早就怀疑大太太和三妹妹了。
  苏燕容侧头,审视苏牧:“你还知道什么么?”半晌,苏燕容见苏牧不说话,笑了笑,“有没有你,我也能查清楚她再三害人的目的。不过你,要想清楚以后了。”
  苏牧打了个冷颤:“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儿太太叫我去做,我就做,我没问原因。”
  “你傻么?”
  苏牧瞥一眼苏燕容,抖了抖唇,欲言又止。默了会儿,他最终感慨:“你们嫡出的,又怎会明白庶出的苦。同在府中住,同样被叫姑娘和爷,却是云泥之别。”
  苏燕容嗤笑:“可你并没有被流放。”
  苏牧同情的看一眼苏燕容,“你是个特例。”
  “别因为身份的问题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来,谁没苦过,整日就知道埋怨别人,自怨自艾自己的身世才可笑。”苏燕容冷笑一声,不欲再和苏牧多说。临走前,苏燕容故意威胁道,“早点想明白站在我这边,别等人再给你下次□□才后悔,那就晚了。”
  苏牧闻言,心里哆嗦了下。
  苏燕容刚走,苏洛灵就进门了。她一见苏牧,就露出失望的神色:“大哥,刚才二姐来看你了?她还真是关心你啊。”
  苏牧皱眉,慌忙拉住苏洛灵要解释。苏洛灵才不听,甩开苏牧,冷言冷语的叫他以后别来找她,转身就跑了。
  到底有十几年的感情,而且苏燕容所谓的那些事儿,还都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苏牧打心眼里,是不想放弃大太太和三妹妹的。
  傍晚,苏牧屁股疼得厉害,琢磨是该上药的时候了,叫人来丫鬟伺候。
  翡翠取来药瓶,倒了半晌,竟没有半点药膏滴出来。“真奇怪了,上午给爷上药的时候,还有大半瓶,这会子怎么一点都没了?难不成我记错了?”
  苏牧想起今日房里来过的人,无奈地嗤笑几声。
  翡翠忙跟主子赔错,转身再去大太太那边支银子取药,却被拦了回来。甄婆子跟她说什么各房有各房的份例,不能破规矩。翡翠料知大太太故意要冷落大爷,她能有什么法子,识趣儿的告退了。倒是苦了大爷,忍着痛闷声哼唧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苏牧忍不了疼,叫翡翠去求苏燕容。他昨儿个白天硬挺着伤去给老太太拜寿,伤口已经有些撕裂,加之昨日上火烦躁,伤口又没了药止痛,这一晚上着实难熬受不住。
  不一会儿,翡翠拿回了一瓶创伤药回来,学话给大爷:“二姑娘说,您想好了就可以用这瓶药。”
  苏牧接过瓶子闻了闻,一股异样的清香扑鼻,他见都没见过。回头药涂上了,冰冰凉的,伤口瞬间就不疼了。
  “还真是好东西。”苏牧失声感慨,心情复杂。
  翡翠在瓶口使劲儿嗅了嗅,感慨:“到底是风尘子大师的徒弟,药都不一样。”
  苏牧猛然想起昨日大太太领着那尼姑给苏燕容的难堪,如今仔细想,这一切有极大的可能是大太太有意安排的。苏牧一直以为大太太是因为单纯善良,才会得父亲看中被扶正的。虽说大太太的父亲做了个小官,娘家尚可。但毕竟在苏家这样的书香世家,续弦比扶正要来的名正言顺的多。父亲却还是不怕麻烦的特意上报了户部,得了批准,坚持将她扶正了,可见这其中使了多少手段。
  他怎么那么傻,这么多明摆着的事儿他看不透,到底要糊涂到什么时候。苏牧突然觉得大太太可怕起来。小时候那个给他留好吃的,对他百般温柔和善的汪姨娘不复存在了。
  ……
  一大早儿,苏燕容就被醉蝶吵醒,迷迷糊糊的穿衣洗脸,到老太君哪里交代经过。
  老太君大喜,大老爷也是乐得合不拢嘴,争相询问苏燕容拜师风尘子的经过。
  “被师傅救了之后,我偶然听到他的身份,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死缠烂打,跪到他肯答应为止。”苏燕容回道。
  老太君蹙眉,心疼的把二孙女儿搂在怀里。“我的心肝宝贝哟,可叫你受苦了。”
  “不过倒是值得,毕竟那是风尘子。”苏大老爷满脸笑意。
  大太太也笑:“我昨儿个听你妹妹胡说,还说你只学了一样东西,叫观心,其它的不会?诗也不会做?”
  苏大老爷敛住笑,惊讶的看着苏燕容:“可是真的?”
  “两位师兄都很厉害,而我则一事无成,谁叫师父师娘最疼我了。”苏燕容半开玩笑道。
  如今世人也只知道风尘子的徒弟有两名,一名是国师墨言,一名是苏燕容。老太君好奇地问:“那你的令一位师兄是?”
  苏燕容微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在白云山十年,从未见过他,倒是师傅经常提及他,说他如何聪慧过人,才华出众。”
  众人心中对风尘子这位二徒弟更添一份好奇。
  苏大老爷沉吟了会儿,抬头跟苏燕容道:“你出身在苏家,不会诗词未免有些不好,这样,我回头给你请个女先生。”
  说话间,大爷苏牧来了,走路相较于昨日倒是顺畅了许多。
  大太太眯眼笑着,目光紧锁苏牧的两条腿。奇怪,这厮不上药反而好的更快了?
  苏牧手握一卷宣纸,給众长辈请安之后,递向苏燕容。“二妹妹,你昨日瞧我时,落在我那里的诗。”
  “诗?”苏大老爷闻言,忙接了过来,随口读了读上头的诗句,高兴地抿了抿胡子,大赞好。
  众人万分惊讶,纷纷夸赞苏燕容的才学,并责怪她刚才过于谦虚了。唯独大太太看到那首诗时,笑得尴尬。她特意剜了一眼苏牧,眼底闪过嫌恶之色。
  苏大老爷笑个不停:“我儿有如此才学,已是不错,不用请女先生了。容儿,以后可不许再这般谦虚了。”
  苏燕容点点头。她正愁怎么拒绝女先生的问题,苏牧就来帮了她一把。只不过这一帮,之后可能会有更多的麻烦来了。
  “二姑娘倒和我们讲讲,你学的观心到底为何?”大太太探究地询问。
  “不过是略微通晓心理揣摩之术。”苏燕容简短的回答道。
  众人半懂,更觉得厉害,纷纷赞美苏燕容。
  大太太有些明白了,难不得苏燕容一回来,院里头的人选的那样准。原来她真的能堪破人心!若是如此,以后万事必要加倍小心了。
  不大会儿,皇后传口谕,宣苏燕容进宫觐见。
  苏府众人更加高看苏燕容一头,好似早把老国师当年的‘断言’忘到脑后了。
  皇后已年过五十,两鬓已微有些发白,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在金丝凤袍的衬托下显得尤为高贵慈祥。
  苏燕容刚下跪,皇后就笑着起身亲自把她扶起来,拉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苏燕容哪敢,就选择坐在了皇后的脚边。皇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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