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弄清楚的。”
“……”
第二卷 死神降临 第十三章 魔法恒动（下）
“好了，现在来说说魔法恒定吧。”叶似乎是为了避开什么，故意换了个话题。
“你今天不是让我来更你学魔法的吗？为什么都讲这些纯理论的东西。”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既然他已经打破了常规，那么就必须在系统的把其他理论一起告诉我不然我是不能很好的学习和适应新的魔法。
“不告诉你这些，你认为你能理解我教你的魔法吗？如果你可以把一个小火球变成一块木头，我就不跟你再罗嗦了。”
“魔法的恒定是什么？”我聪明的岔开了话题。
“魔法的恒定是指任何的能量输出，都会形成另一种相同或者不同的能量。就好比你用小火球燃烧了一根木头，看似消耗了魔法，消耗了火元素，但其实不然。火元素根本就没有被消耗，只是转变了状态，就像水能变冰那样。到了一定的时候又会变回来，这也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魔法元素从未消失或者干涸的原因。至于魔法，其实已经变化成了破坏力。但能量的综合还在，并未减少，只是改变了方式。”
“我们现在指的魔法，其实并不是什么魔法元素，那其实就是我们的精神力，魔法攻击其实就是用精神力在攻击，魔法元素，其实只是一种催化剂。并不像现在理解的那样，什么系魔法就是用什么魔法元素去攻击。”叶在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这样不是矛盾了么？刚才你说魔法元素可以叠加融合，那之后的威力也将增加。但现在你又说元素并不是攻击的能量，精神力才是。那还要元素叠加干吗？”虽然脑子有点迷糊，但我还是理出了一些自己实在不清楚的话。
“我问你，是垂直起跳跳的高，还是下蹲后再起跳来的高？”
“当然是下蹲了。”这个问题谁都知道。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元素的确是催化剂而不是主导能量，我看向叶，他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就是那样。元素的叠加，并不是增加能量的威力，而是增加它的催化力。只有将催化力增加到极限，那精神力所达到的威力才能最强。”
“那魔法的恒定就是指总体能量是永远不会发生改变的？改变的只是各能量之间的转化数量？”我试着归纳了叶的说法。
“对，就是那样。好了，既然搞清楚了恒定，那我们再来说说魔法的恒动。”
“恒动？恒定不是恒动么？”两个东西不是差了一个字么？难道不是一回事？
“完全不是。恒定是指能量的总体。就好像是一群猴子，会有死亡的个数和诞生的个数，但这两个都持平，那么总数才不会改变。而恒动则是指，这群猴子死的老的少，还是新生的是雄的还是雌的。一个是指宏观上的大体，另一个是指具体的细节。两者完全不一样。”
“那你说点具体的吧，最好有简单的我能明白的例子，不然我根本就不能理解。”看来我的大脑还是挺坚强的，这都没瘫痪掉。
“好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现在一个金币可以换多少的银币？”他看着我，不作声了，显然是要我回答。
“1比100，一个金币换一百个银币。”我直接说出了大家都知道的事。
“我说的恒定也是这样。我把金币的数量看成是我的精神力，把银币数量当成最后的破坏力，魔法元素则成了中间的换率，要提高最后的破坏力，那在不改变精神力的前提下，只能把换率加大，对吧？所以这就是恒动。”
“这样不是改变了能量的整体么？一个金币变成了一百个银币，本身已经违反了你说的恒定啊，已经不是相同的转换了。”这不是自相矛盾的么？？
“谁告诉你前后的转换一定要一样？你对别人微笑，别人一定也要笑吗？再说了能量的总和并没有改变，一个金币能变成多少个银币那是看换率的大小。但能量的本身并没有赠减。就好像你拿一个金币去买一桶水，一个银币去买一杯水一样。水有多少还是在那里固定的，而你的钱有多少也是固定的，这就是恒定。而你能用金币买一桶，却只能用银币买一杯，这个只是换率，也就是元素的催化能力决定的。这就是恒动。”
“还是有点晕，不过有点头绪了，慢慢想想估计会明白的。”什么叫有点晕，我的脑细胞都快死光了。
“那好，接下来我就说点实际有意义的东西。”叶拍了拍手接着说道，“刚才的理论我想你也应该有点明白，现在我来教你如何掌握或者是召唤元素的问题。元素是可以被召唤的，但这需要看召唤者的精神力来决定，你在召唤之前就必须先有强大的精神力。而且要跟元素们定下契约，不然即使再强大也没有用。”
“契约？和元素？可以定？”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这都是我以前所没听到过的。
“当然，只有你与元素建立了契约，你才可以召唤，控制他们，才能像我刚才那样把照明术当太阳来用。不然，你的魔法水平只能停留在现在的魔法水平上。不过在建立前，我需要再次的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决定现在开始重新学习死亡之息，如果你不想，我就不能给你契约咒语。”叶看了看我，说道。
“我确定。”一旦确认下来的事，我很少会改变注意。
“那好，你跟着我念……飘散在空间中的元素……”
“飘散在空中的元素……”
“请重新凝聚起来……”
“请冲洗凝聚起来……”
“给予我支配你们的能力”
“给予我支配你们的能力”
“元素契约！！！”
“元素契约！！！”
刚刚念完，我的两个手心就出现了一个六芒星阵，不一会儿，这两个星阵就消失不见了。我疑惑的抬头看向叶，想要知道答案。
“你现在可以想以前一样感受下周围的元素。”
我闭上眼，散发出神念去感受四周的元素……恩？！“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元素的存在？？”怎么可能，我连神念都不能散发出去。
“怎么会？奥，对了，差点忘了把你的封印解除掉了。你等下。”说完叶念都了几句然后他的手上就出现一颗小球。成蓝色，是那种亮蓝，里面透着丝丝红光。他走过来把这个球轻轻的推入我的胸口。这个球就消失不见了，而我的胸口则处则传来一阵寒一阵暖。心脏更是跟着这寒暖交替而变的快慢不定。我忽然有点头晕的感觉，闭上眼睛想要稍微好受点时，突然发现四周充满了各色色素。不停的飘忽在四周，睁开眼，这些东西又消失了。闭上马上又回来了。
我不自觉的把神念探了出去，刚一碰见那些花花绿绿的色素点，我就明显的感觉这些色素点其实就是不同的魔法元素。蓝的是水，青的是风，黄的土，红的是火，紫的雷，白的是光，黑的是暗。咦？这里怎么没有空间系的元素？好像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元素了呀，但我明明可以感觉到空间系元素的存在啊。
我再次睁开眼说道：“我可以感觉到元素了，这就是契约的结果？”
“哦？这么快？对，那就是。感受到各种元素了吧。”
“嗯，但为什么没有空间系的元素呢？但我明明可以感觉到啊，但不知道它在那里。”
“笨蛋，还说是天才，我看连猪都不如。你以为你的眼睛是什么，什么都能看见？你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跟你说了这么久，你还是要相信你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空元素充斥着整个空间，可以说，整个空间就是由空元素组成的，就好比你现在呼吸着的空气一样，你能说你不在空气里吗？你能说周围没空气吗？”
原来是这个道理，空元素原来是连接其他元素的接点，同时又是组成空间的基础，难怪只能感觉到，却不能看见。
“好了，既然你能感觉到魔法元素了，那我们来讲下死亡之息吧，这才是正题。不过我先申明，我不能告诉你死亡之息的来历，也不能告诉你为什么我会知道那么清楚，这些以后你都会明白的。”他看我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死亡之息不同于魔法也就是精神力和斗气。斗气是人体的一种自然之气，无形却可以外放，这个只要经过一定的训练，都可以学会，总的来说要比魔法简单点（为方便叙述，以后将精神力继续称作魔法。），正因为简单，所以战士一般到后期的杀伤力是十分恐怖的，因为斗气的晋升要比魔法来的简单。这也为什么高级魔法师可以克制比他稍微级高战士的原因。而死亡之气，则是超脱于这两者之外，可以说，是这两者的原点。也就是说，斗气和魔法都是死亡之息演化而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死亡之息和斗气，魔法可以互相转化的原因。这个和空，光，暗三者的关系差不多。”
“那你如何帮我提升境界？”这个问题最贴近现实。
“先听我说完。死亡之息的境界比较特别，它需要有容器能够装盛下它，所以一般的提升只要把识海扩大，都可以把死亡之息提升的。只是速度的快慢而已。这也是为什么快速提升死亡之息会爆体的原因所在。但我现在要做的是改变死亡之息，而不是你的识海。当然，我这样做并不是你就不用增加识海了，只是为了帮你应付过去，也算是取巧的方法。”
“怎么做？”我急着问道。
“很简单，我把死亡之息不停的压缩，使之的密度变大，那所占的空间就减小，那就可以装盛更多的死亡之息了。但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帮你缩小三分之一，所以剩下的还是要靠你自己的压缩和扩张。”
“我懂了。但我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