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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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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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邪真暗暗叫苦道:“看来我是不得不过这一关了。唉,为何琴真姑娘这么美丽,若是生得丑些,那倒不必担心了。”
  琴真道:“你还在想什么?”
  傅邪真脱口道:“祢要不是这么美丽,那可就好了。”
  琴真怒道:“你说什么?”
  傅邪真顿觉失言,忙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这就为祢找地方疗伤。”
  他重新背起琴真,向山林深处走去,走不多远,林中现出草屋一角。
  傅邪真大喜,急忙走上前去,草屋已残破不堪,四面墙倒了两面。
  他道:“琴真姑娘,就在这里好不好?”
  琴真道:“也好。”娇躯微颤,神情娇羞无限。
  傅邪真也是心跳如鹿,手心尽是汗水。
  他道:“得罪了。”
  眼睛紧闭,便去解琴真的衣衫,不等解开第一粒扣子,琴真娇躯一阵发软,顿时靠进他的怀中。
  软玉温香满怀,傅邪真头皮一阵发麻,双手更是无处安置,只因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免要触及琴真的玉体。
  这场飞来艳福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琴真扭头瞧了他一眼,满脸绯红,道:“傅公子,莫非你又后悔起来,不愿替我疗伤了吗?”
  傅邪真道:“当然不是。”
  百般努力之下,总算解开了琴真的衣衫,只是他又怎敢睁开眼睛去看。
  就算如此,这份诱惑仍是非同小可。
  此时琴真已完全坐在他的怀中,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丰满的美臀实实在在地压在他的胯间,其肌肤之柔滑,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不自觉地,傅邪真的胯下已隐隐变化,更要命的是,他已毫无办法制止这种变化。
  琴真也觉察到臀下硬硬的一物正变得火热,她虽是不谙情事,也略知一二,芳心不由突突乱跳,若是那物就此趁虚而入,自己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说话,只听到彼此的心脏怦怦乱跳。
  此时正是心乱如麻,运功疗伤又从何谈起。
  过了好久,那物不见消退,反而越见壮硕,傅邪真惭愧之极,道:“琴真姑娘,真对不起。”
  琴真低声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傅邪真脸色通红,吞吞吐吐地道:“我那里,这个,实在不该,唐突姑娘了。”
  琴真害羞之极,道:“这也怨不得你。”
  傅邪真强自镇定了一下,道:“我们这就开始疗伤吧?”
  “你说怎样,那就怎样吧。”此时琴真变得说不出地温柔,几乎令人怀疑刚才那位强横霸道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傅邪真双手环抱琴真的小蛮腰,掌心已贴住她的丹田处。
  想不到手掌过于宽大,琴真的小小玉腹又怎能容纳得下,不免有半个手掌已盖在碧草丛上。
  琴真经此一触,娇躯猛地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傅邪真渐觉大腿上湿湿的一片,又滑又腻,感觉怪异之极。
  他惊道:“琴真姑娘,祢莫非受伤流血了吗?”
  “没有啊。”
  “那为何我的腿上却是湿了,那不是血又是什么?”
  “那是,那是……”琴真语无伦次,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须知两人如此肌肤相亲,琴真少女情怀,又怎能不春潮泛滥,只恨傅邪真竟不知男女之事,偏要问如此要命的问题。
  傅邪真听出琴真语气难堪,不敢再问,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现在开始替祢疗伤了。”
  琴真懒洋洋地道:“好啊。”
  她的小脑袋已靠在傅邪真的胸膛上,不停地磨来蹭去,玉掌更盖在傅邪真的掌上不停地挤压用力,似乎只有那样,心中才会略觉舒畅。
  被她这么一弄,傅邪真的胯下更见高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脑一片昏晕,忍不住将琴真提起。
  琴真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幽密之地已对准傅邪真的胯下,只等身子一落,就可一解焚心之火。
  然而身子停在空中半天,傅邪真仍是毫无动作,琴真体内酥痒难耐,忍不住道:“你又怎么了?”
  傅邪真一把将琴真推开,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我真正该死,居然想趁人之危,占姑娘的便宜。”
  琴真神情怪怪地瞧着他,轻声道:“被你占了便宜,也没什么不好。”
  傅邪真睁开眼来,一具完美的玉体已尽落眼中,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更甚,更何况琴真目中春水盈盈,极尽挑逗之能事。
  傅邪真低吼一声,一把将琴真揽进怀中,琴真欣喜地叫了一声,樱唇已急不可待地凑了过来。
  傅邪真被她一吻,最后一丝理智已是荡然无存,虎躯猛地将琴真压在身下。
  眼见干柴烈火就将不可抑制,忽听“嗤”地一声,一粒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击中琴真的昏睡穴上,她不及惊呼,就已沉沉睡去。
  傅邪真慌忙站起身来,从衣物中找出剑来,喝道:“什么人?”
  从林中飘出一人,正是柳飘飘,他来至傅邪真的身前,忽然跪了下来。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柳前辈这是做什么?”
  柳飘飘抬起头来,目中莹莹有泪,傅邪真更是吃惊,实不知他何以动情。
  柳飘飘泣声道:“摩诃教风帝柳飘飘,拜见教主。”
  傅邪真慌道:“柳前辈,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怎能是你的什么教主。”
  柳飘飘道:“教主灵智未开,自然不知前世之事,不过属下早已料定,你必是教主的转世灵童无疑。”
  傅邪真见他一直跪着,深感别扭,忙道:“柳前辈,你还是站起来说话吧。”
  柳飘飘恭声道:“多谢教主恩典。”挺身站了起来,神情甚是欢喜。
  傅邪真有满腹疑团,忍不住道:“柳前辈,你何以断定我是贵教主的转世灵童?”
  柳飘飘慌道:“还望教主不要再称呼属下为前辈,属下万万经受不起,至于教主所问之事,则说来话长,且让属下慢慢道来。”
  傅邪真不便再称他前辈,只得道:“你说好了。”
  柳飘飘脸色一肃,道:“此事还须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本教与江湖白道已成水火之势,相互间不知打过几场,虽说胜负难分,可是双方死的人已是极多。”
  傅邪真暗道:“他们的什么圣教倒是势力不小,凭一教之力,就能与天下白道相抗。”
  柳飘飘续道:“此时白道与本教的势力半斤八两,若是继续火拚下去,难免同归于尽,而偏偏在此时,西域武林中人却趁着中原武林动荡之时大举来侵,中原武林岌岌可危。”
  傅邪真道:“西域武林又是什么?”
  “西域武林是对波斯、天竺等地江湖人物的统称,须知天下习武之人,并不仅限于我们中土。”
  “原来如此,这些异族人为何要侵犯我们呢?”
  “中原地大物博,物产极丰,尤其是丝绸、瓷器等物,那些外域人极是喜欢的,是以那些外域人对我中华无不垂涎三尺,而若想达成目的,必须先将中土的武林人物一网打尽,才能方便行事。”
  “这些人可真可恶。”
  “教主所见极是,不过外域武林的势力的确非同小可,何况那时中原武林正在动荡不息,稍一不慎,就会被他们所趁。”
  傅邪真急道:“这可怎么办?”
  柳飘飘见傅邪真情切,暗道:“傅公子果然是古道热肠,与教主一般无二,看来本教的复兴大业,是大有希望的了。”
  他接着道:“任教主见局势如此危急,也是心急如焚,此时唯有与白道人物息争止纷,共同对外,才能挽回危势。”
  傅邪真拍手道:“正该如此。”
  “任教主有见于此,就向以江湖五老为首的白道人物发出邀请,约他们共上泰山玉皇顶,商议大事。”
  “任教主的主意不错啊。”
  柳飘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情陡转悲愤,道:“教主为示诚意,孤身一人独上玉皇顶,可恨江湖五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趁教主落单之时,率白道贼子群起而攻之。”
  傅邪真大怒道:“江湖五老好不要脸。”
  柳飘飘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教主神功盖世,天下无敌,江湖五老就算联手围攻,也绝非教主对手,只可惜教主临上玉皇顶之时,竟已身中剧毒,等到我们赶到玉皇顶上时,教主已不幸死于江湖五老之手。”
  傅邪真耸然动容道:“下毒者是谁。”
  柳飘飘大叫道:“下毒者是谁?下毒者是谁?”声音在林中回荡不休,其中的怨毒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傅邪真黯然道:“原来你们也不知谁是下毒者。”
  柳飘飘扑通跪倒在地,道:“属下无能,十八年来也未能查到凶手,还望教主严罚。”
  傅邪真慌忙道:“我叫傅邪真,只是天道老人的一名徒儿,真不是你们的教主。”
  柳飘飘道:“教主临上玉皇顶前,给我们留书一封,傅公子只需看看此信,就知道原因了。”
  他取出一封信交给傅邪真,傅邪真见信封泛黄,知道是经年之物。
  信上写道:〖HT5F〗〖HK22〗“余自承位以来,念念不忘光大我教,以泽万民,然我教自创立之来,却多为世人所忌,经七大役,三十七战,仇怨渐深,至不可解矣。
  如今西域武人趁我中原武林大乱之时,一举来侵,此诚危急存亡之时也。然中原白道仍念念不休,以图灭亡本教,其之愚鲁固然可恨,亦可悲矣。
  余决心已定,当独上玉皇顶,以示和解之意,白道或可念余苦心,能暂止纷争,协力同御外敌,凡本教弟子,擅上玉皇顶者,以叛教论。
  余若不幸身亡,本教弟子当以御外敌为先,报仇于后,不遵此令者,以叛教论。
  余修偷天换日大法多年,已有小成,余死之后,魂魄必定不散,十八年后,若有背有青龙之记者,必是余之转世灵童,本教弟子当可扶助此人,以兴本教。“
  〖HT〗〖HK〗傅邪真看罢,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复。
  他读到“本教弟子当以御外敌为先,报仇于后”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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