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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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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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饭之后,玉仙、玉璇更是拉了他去午睡,要他“补过”,痴缠了一下午,才还他自由。 
  接连两晚,金凤、玉凤两组轮值,三名孕妇勇敢上阵,已不再有顾虑。阵阵的欢呼与娇声脆笑,时时可闻,简直每个人都忘了外边的世界。 
  第七日中午,一家人正在用餐,敞厅长廊边,突然金霞闪烁,光敛处另一个福星少爷已然俊面含笑,悄无声息地昂然卓立在入口。 
  福星首先哈哈朗笑,起身道:“好,好,功德圆满了,快来见见诸位娘子。” 
  玉凤以下全惊呆了,都微张著嘴,转动著头眼打量两人,后来者眨眼间已与福星并立,猛一看,身高相貌完全一样,只是衣著不同。 
  这时他穿一套天蚕丝织的黑长裤,对襟短衫,赤脚无鞋。一头黑亮长发适意的披散著,一对圆眼如深潭,唇红齿白肤如玉,微微含笑,纤长双手一拱,清声道:“区区见过各位嫂夫人。” 
  玉凤凤目打闪,脆声如铃,道:“咱们称你二爷吧!来,快坐下!” 
  他微微摇摇头,福星清笑道:“免啦!他不吃不喝,干坐著有什么意思?你有事去忙吧!等咱们吃完了,再谈其他。” 
  福星迳自坐下,一旁女侍只觉眼前金霞一闪,已失去二爷踪迹。至于到哪里去了,依她等的眼力,竟然看不出来! 
  饭罢,大夥又聚在前厅品茶,玉凤等满是好奇,探问“二爷”成长经过,福星慨然述说经纬:“我们无意中闯来,正值那妖狐天劫降临之时,破去他抵御天劫的百魂幢,使他失去依恃,情急之下,又妄图以千多年修炼的内丹致我于死地。孰料,我功力高过他,无意中竟然将内丹咬破吞了。妖孤无计可施,只好早一步以兵解之法遁去元神,以期重入轮回保命,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天雷瞬间即至,终使他神形俱灭,这些你们都看见的,对吧?” 
  众人都点头,玉竹娇声说:“这些我们知道,我们是问以后嘛!” 
  “我坐关七七四十九日,若能斩断情丝,将收来内丹炼为已有,再积百万善功,即可飞升了。可惜这情丝断不去,只好牺牲天仙之位,先将功力转输大家,再全力培养‘圣胎’,造一个身外化身出来。” 
  “这圣胎以自身灵智、功力汇合而成,你们现在都有,只是尚未成型而已。” 
  他闭目望望每个人,又说:“如今你们的气机,不必刻意引导,已能自然运转了,对吧?这便是‘圣胎’初成的现象。我因未经轮回,保有千年功力,圣胎自然更壮大,近年得各娘子之助,已形成实体,大如一拳,而今全力灌溉,藉外力助长,为了供它速成,兼具防身本领,特别以剑丸与之化合,再食以青空灵乳,中和滋助,它才能在短短四十九天中,修到如今模样,懂了吧?” 
  玉凤脆声如铃问:“那剑丸何物所制?过去怎未见你用过?” 
  福星微微一笑,说:“此山乃六百年前辟的洞府,剑丸乃九天殒石精华炼成,当年曾用以抵御过两次天劫,后因发现使用它太耗真元,便封存于此,未再使用,而今将之化炼成它的骨架,却正合适。” 
  玉竹疑问道:“爷不能再与它合体了吗?” 
  “要合也是可以,不过得再花七七四十九天化炼功夫。” 
  金凤低沉的央恳说:“拜托!别合啦……有些事,您不愿亲力亲为,让二爷替您做,不是挺好吗?” 
  玉竹脆声说:“对啊!合了体,万一您也变成铁心铜骨,飞升天界,咱们的孩子怎么办哪?” 
  玉凤捏他挺直的鼻子,佯嗔说:“好没良心!自我以下,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的伺候你?哪个敢惹您老生过气啦?” 
  福星大乐,拍拍玉凤的屁股说:“说的也是,走啦!把珠子全收下来,咱们也该回北京啦!” 
  众女侍一听,立刻大声欢呼,分头办事。 
  玉仙这时却问道:“爷,炼的药怎生带啊?” 
  福星尚未回话,忽然间金霞一闪,那身外化身已提著两具紫色革囊出现厅口,含笑代答,说:“小弟已收妥在此,交给五姊吧!” 
  玉仙双手接下,道:“多谢二爷。” 
  它含笑点点头,福星笑道:“这一路前去,勿过分显露炫耀,懂吗?” 
  二爷点点头,一晃身已然失踪。 
  玉凤等奇怪它往何处去? 
  福星笑说:“让它去寻铁卫、亲卫,或明或暗,予以协助啊!同时这一路,必有穷苦受怨受害的百姓,趁机修积善功,济助贫困,不是顶合适吗?” 
  玉柔爽直的问说:“没见爷与二爷交谈吗?他怎的知晓这多事?” 
  玉虎扬眉一笑说:“说实话,我与他心意相通,不必言语,心中想法自然彼此了解,只是我已习惯说话,才多了那几句叮咛,唉!这还不是你们害的吗?” 
  玉竹不依施白眼,娇声反驳说:“这又关咱们什么事嘛?” 
  福星抓过她来,轻打丰臀,笑骂道:“说到祸首,你数第一。自小你就盯著我叽叽喳喳,想逗我开口,对不对?” 
  玉竹想起童年往事,果然如此!有事对这少爷说,光点头摇头还不成,非缠著要他开口说“好”,还是“不对”,背书给她们听,真有些霸道下讲理呢! 
  只是她也有说词,红唇一呶,若有十分委屈般,说:“奴才是奉了老爷、夫人之命,要教少爷读书说话嘛!真是‘吕洞宾咬狗,不识好狗心’了”。 
  这话引得众人大笑。尤其玉凤与金凤,一高一低,笑声绵长,如同合唱,加上福星的男中音,与一干夫人的“嗤嗤咯咯”,宛如大合唱。 
  只有玉竹仍不笑,还是一副受委屈模样儿! 
  福星一把将她抓过来,搂在怀内呵痒,玉竹这才放声娇笑叫:“哎啊……奴才说的……不对吗?……别……别……搔啦……受不了呢……” 
  福星停手住笑,俯身亲吻她的脸,说:“你用错成语啦!知道吗?” 
  玉竹伸纤手摸摸福星的俊脸,柔情万种的娇声回:“奴才,小婢,妾身我,是少爷身边的小狗,少爷是神仙,可比吕老祖,偶尔性起,要咬小妾一两口消消气儿,正是这词儿,不对吗?” 
  众人都住了笑,全能体会玉竹对老爷深深的敬爱已入骨,说实话,自比弗如也! 
  福星更是感动于心,却不便喧之于口,只又亲亲她,推之起身,说:“别胡言乱语啦!去瞧瞧东西收好了没,该分批上路了吧?” 
  玉竹应是出去,但内心中已接收到老爷的念力心语:“得卿自幼相伴,永世不弃,为夫感激不尽,怎会以家犬视你?夫妻乃是一体,地位平等,相爱以诚,相敬以礼,今后万勿存此尊卑之念,是为至要。” 
  玉竹收到,热泪为之交流,芳心中充满快乐,脑海中却已想著:“没办法啊!自幼您就是我的主,我的神,如何改得掉,您老爷就别花心思啦!” 
  众侍已然收拾妥当,玉竹依各人功力,分成三组,让她们先乘雕、鹤回去。 
  福星这一夫八妻,等到入夜,鹤、雕已返。福星又做法封住各出入口,方始飞回北京。 
  到家之后,福星在“合家欢”厅中坐下,笑道:“咱们等老二与李杰一行回来再出面吧!这十天放假,有想回家省亲或去游玩的吗?” 
  玉凤公王已接下前面传来的数十份报告,正在阅读。 
  金凤低音磁响,道:“我提议应该回家看看啦!一者让爹、娘看看新媳妇;二者察看新建的房子、庭院,是否合意;三者更应该画些新图,生产新品啊!” 
  玉璇接口说:“爷,若是您有新构想,可不能忘了分一些去杭州哪!” 
  福星点头道:“好!” 
  忽又改口说:“石修的报告给我看看。” 
  玉凤公主将正在阅读的一张给他,福星接过看看,对目闪疑色的诸妻侍解释,道:“我与凤儿早已心意相通,而今功进数层,大家的心思只须梢加留意,便也接收得到,明白吗?” 
  众人皆吃惊又欢喜,新进的海棠有点怀疑,轻声问:“爷也晓得婢子想什么吗?” 
  福星望她一眼,含笑说:“你想的可多啦!一会儿想生娃娃,一会又想回四川老家探视父母之墓是否安好,又觉得路程太远,来回可能要年余。总之啊!太乱,对不对?” 
  海棠脸一红,忙点头承认:“爷说的一点不错,婢子心志不纯,求爷见恕!” 
  福星微笑摇摇头,说:“人之为人,全在头脑构造精密繁杂,能思今日之事,鉴昨日之非,又及于将来改弦更张之虑,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也。而世人一生不如意事常十有八九,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心存善念,勇于任事助人,所谓自助天助,或也能心想事成呢!” 
  诸妻侍不由动容,深深铭记于心。 
  福星阅毕石修的报告,大喜说:“石老终于解开心结,为生民百姓设想啦!好,咱们就依他建议,开春之后,放手一搏吧!” 
  玉柔郡主玩性大起,笑问说:“报告里说什么,爷要和谁打架啊?” 
  玉凤公王脆声如铃,调侃道:“怎么!手开始痒啦?” 
  福星却正容解释说:“石老报告中言及黄河两岸,河床淤泥久经堆积,已高过堤外平地,而河堤年久不修,每年都在涨水期,淹没数县,其中以长清、肥城受害最为严重,他提出两个方法,助人兼治水,可不是和谁打架。” 
  玉凤公主接口说:“以吾家财力,开春之后,可雇用两岸贫户数万人,挖掘河中淤泥,加筑河堤。河堤加厚可以挡水,淤泥减少可利行水,而贫户有了收入,可以活命,我们可以积善功,这法子不是挺好的吗?” 
  玉柔郡主“哦”了一声,说:“妹子觉得,大姊应该禀明皇伯,请官家主理其事,咱们从旁指导监督,不也可行吗?” 
  福星摇头微笑说:“动用官府力量,依例多以徵调民夫为主,无粮无薪,谁愿意卖力?我以为咱们先起个头,有了好成绩,还怕父皇不打赏吗?” 
  微微一顿,福星又说:“历朝以还,黄河改道而行,约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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