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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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千年-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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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你以为是个人都能和我龙哥哥动手啊,现过我这关吧。”香儿这嘴跟萧慧学坏了,像刀子般锋利。 
  张得子气得七窍生烟,哇哇乱叫,张鸣朝还真怕他爸气出病来,可队长已经授意了,自己怎么好违背上级命令呢,令他左右为难。不然,可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喽。 
  “香儿,得饶人处且饶人。”蓉儿见张得子模样似乎挺熟悉,但仔细一想,却又大不相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知一张口就说错了话。 
  这一家四口一唱一和,把个张得子险些气得吐血而亡,嗖蹦过来,抬手就是一招,竟然虚实结合,笼罩香儿六处大穴。 
  香儿不退反进,蛮腰一拧,跺脚跳起,漂移向张得子左身侧,反手一招“擒龙手”抓向他的腰眼三处要穴。 
  张得子手底下果然有两把刷子,硬生生将左手收回,扣向香儿手腕,腰却偏移了数寸。眨眼间,两人走马观花地走了十余招,竟然不分胜负! 
  张鸣朝都看傻眼了,他只觉得他爸稳扎稳打,见招拆招,下盘稳定;那个小美女像只蝴蝶,扑闪着飘来飘去,行踪飘忽不定。 
  “相公,你看他刚才那招是不是跟我爹的‘落雪化雨’很相似?只是好象施展出来时有些拖泥带水,多了两个多余的藏手式。”蓉儿低声问道。 
  其实在张得子刚施展出来时,孔龙就已经发觉出来,尤其是到现在他出手的十余招跟师父严浩的飞雪舞天剑神韵酷似,只是没有飞雪舞天剑招式精练实用。 
  “是的,而且他似乎只有十六招,你看现在他已经从头使用了。”孔龙看着战圈中的变化说道。 
  时间久了,张得子显然很吃亏,一是他年纪已四十多,长年累月的在外奔波,身体本就亏损;二是他的真功夫好象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因为香儿会三十六式飞雪舞天剑,虽然都是以掌代剑,威力倍减,但香儿的轻功和掌握的全套精髓让他苦不堪言。 
  “住手!”孔龙突然大喝一声,人影一闪,就抢入战圈,将香儿抱了出来。 
  “龙哥哥,我好久没打这么尽兴了,你怎么不让我多玩会呀?”香儿小嘴一噘,颇为不大高兴道。 
  “你有没有发现他跟你的招式套路很相似呢?”孔龙看了看累得气喘吁吁的张得子说道。 
  “是的哦,真奇怪!他怎么也会义父的飞雪舞天剑呢?”香儿奇怪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张得子眼睛瞪得老大。 
  “张先生,你的这套掌法是不是由飞雪舞天剑演练而来?请问你是从谁哪习得的?”孔龙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如何得知?”张得子惊怵道。 
  “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张得子脖子一挺道。 
  “张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猜我们之间应该有些渊源才对。”孔龙对他的脾气已了解一二,并不在意,继续说道。 
  “我跟你们会有什么渊源?” 
  “你看,你刚才施展的飞雪舞天剑或说是演变招式跟我们的飞雪舞天剑同出一辙,而且听你儿子说,你还有副画像,你刚才看到蓉儿就昏倒,是因为那副画像和她很像,是不是?你手里还有一件东西也是她本人的,就是你那块祖传玉佩,上面刻有蓝蓉的梅花小篆字。” 
  张得子现在彻底的懵了,他开始搞不清楚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头,为何偏偏却知道他家的那么多秘密。 
  “你不觉得奇怪吗?”见张得子还不吭气,孔龙又加了把火。 
  “是的,真的很奇怪!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我们很可能是有渊源的人,现在你把那副画像和玉佩拿出来,然后大家再讨论讨论前因后果,我想这个谜一定会解开的。” 
  “我为什么一定要拿出来?” 
  “因为你心底也有很多谜团,也需要我们来解答,不是吗?” 
  “难道你们也是二十代前师祖宗的徒弟后裔?” 
  “师祖宗的徒弟后裔?你是说你是是西部盟主某个徒弟的嫡系后代?”孔龙惊喜道。 
  “西部盟主?你也知道师祖宗的称号?你是他的哪一个弟子的嫡系分支后裔?”张得子也惊喜万分地问道。 
  “不是。” 
  “不是?”张得子显得非常失望。 
  “不过我却我是他的弟子,而她和她就是他的女儿,欧阳香儿和严玉蓉,如今你该知道为什么那副画像跟她很像,因为那副画像本来就画的是她本人。” 
  怔了片刻后,张得子突然狂笑起来,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荒谬!太荒谬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笃笃笃”忽然外面传来了沉闷的敲门声。 
 
 
 
  
下卷三 回归千年后之乱世风云 第四十五章 千年的寻觅(二)
 
  张鸣朝去开了门,外面赫然站着他母亲郝兰菊!一个矮小瘦弱的女人。 
  “哟!儿子,今天家里挺热闹啊!来这么多人!”郝兰菊见到儿子回来,心情十分高兴,却发现里屋站满了人。 
  张鸣朝对母亲不敢隐瞒,简明扼要地将来龙去脉解说给他妈听。 
  孔龙本以为女人更难缠,尤其是张鸣朝母亲这样外表精明干练的女人,多年的经商磨练的她能说会道,外加胡搅蛮缠。 
  一个张得子就已经够他烦的,现在又多了个更加厉害的帮手,孔龙不知道今天是否能将那副画像和玉佩索要回来,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事情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郝兰菊并没有如泼妇一般蹦到孔龙等人面前,跳起脚来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她的接下来的行为简直让孔龙等人欣喜若狂。 
  张鸣朝母亲将大概情况了解后,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到床头柜旁边,掏出一把钥匙“喀嚓”将保险锁打开,伸手从里面拽出一只精美的小箱子,只是拐角包的铁皮上已然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老锁,也是长满了锈斑。 
  蓉儿突然发现,这个老式古朴典雅的旧箱子很眼熟,不由得多看几眼。 
  张得子现在才反应过来妻子要做什么,立刻冲过去,欲将小箱子夺过来,口中叫喊道:“鸣朝他妈,你疯啦?这可是咱家的祖传宝贝。” 
  但是,郝兰香伸手就将张得子推了一个趔趄,实在很难想象她那瘦弱的身体里从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量,竟将下盘很稳的张得子都推得险些摔倒在地。 
  “祖传宝贝,祖传宝贝,你当初怎么不跟祖传宝贝结婚?自从我嫁到你张家后,你就知道天天背着这个破烂箱子到外地风流快活,一个月几个月地不回家,你还当有没有我这个妻子?”郝兰香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越说火越大,声调也越高。“难道你娶妻子就是给你们张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吗?你从来就没有像心疼你们祖传宝贝那样心疼过我,结婚这么多年,你主动关心过我几次?要不是我怀了鸣朝,你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主动照顾我,给我炖补品补身子。什么祖传宝贝,我看都是害人的东西,不能当饭吃,你还不愿意拿出去卖钱补贴家里,现在的中药铺能赚几个钱,有时候我跟鸣朝都一个月不见荤,呜呜呜,你说你个死鬼在哪舒服呢?你还算是男人吗?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扔在一边不管,却非要去寻找什么师叔祖宗后裔,你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哟!” 
  张鸣朝也想起以前生活中的种种拮据和苦难,那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见母亲现在哭成个泪人,心里也十分难受,陪着母亲一起哭诉:“爸,你就是太倔强,太执着了,只顾祖传遗训和遗物,根本就不管家里倒底怎么样,有一次我生了病,家里当时都快揭不开锅,妈是靠卖血才治好我的病,不过她一直没让我跟你说。” 
  张得子楞楞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听着听着,眼眶就湿润起来,突然发觉自己的确太少关爱他们娘俩了,长年累月在全国各地奔波查找,竟将家人冷落,尤其是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而妻子为了不影响自己始终没有向自己透露只言半语,多好的妻儿啊! 
  “鸣朝他妈,你说的对?我,我的确不是男人!我辜负你了你们,冷落了你们,我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爸爸,我…愧对你们娘儿俩,你们骂我吧?骂啊!那样我会好过些。”张得子再也抑制不住感伤的情绪,走过去将妻子和儿子搂在怀里,老泪纵横。 
  “爸……”张鸣朝哽咽着说:“你别这样,我和妈妈都理解你的苦处。” 
  “好孩子!你真的长大啦!能替人着想,帮你妈妈分忧解难,爸爸真的很欣慰。爸的确有难言之隐。寻觅师叔祖宗后裔已经进行了二十代,你爷爷,祖爷爷,还有你祖爷爷的爷爷辈们都是死在寻觅的路上,本来有了你后,爸也想效仿祖辈们的,殚精竭虑,死而后矣。唉!没想到却苦了你们娘俩,我真的不甘心哪,已经进行了千年的寻觅在我这代就要断送。”张得子痛心道。 
  “相公,你看那箱子是不是有点眼熟?”蓉儿忍不住低声问此刻也是眼眶湿润的孔龙。 
  孔龙连忙揉揉眼,疑惑道:“啊,眼熟?” 
  敢情他刚才一直沉陷于张鸣朝一家悲壮的情景中,他也是个性情中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蓉儿三女心里也甚为凄楚。 
  “是哦,细看下,它好象是你以前的首饰箱,奇怪!难道这箱子也由他们祖上传下来,那他的二十代前的祖先是谁呢?”孔龙回头小声嘀咕道。 
  “莫非他们是二师兄的嫡系后代?”蓉儿猛然想起父亲一生中加最后的孔龙,共收了六个弟子,只有二师兄张亚魁姓张。 
  “二师兄?极有可能,我问问吧。”孔龙看一家三口抱成一团悲凄地景象,真不愿意打搅他们。 
  “呃……张先生,”孔龙叫道:“你和你的祖辈们寻觅了这么多年,所为何事?你说出来我们听听,或许,我们能帮得上忙,也不至于断送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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