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出没+番外 作者:求之不得(晋江vip2013.10.3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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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出没+番外 作者:求之不得(晋江vip2013.10.31完结)-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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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侯与平远侯反目?不知殿上听到的是何种传闻?!
  
  放在平日里,哪会有人敢在这般场合同时嚼他二人的舌根?今日殿上带头,好奇的便大有人在。
  
  定有内情!
  
  好戏当下,谁不愿意看?所幸小酌一杯,辅以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坐等好戏开场。
  
  说到传闻,商允亦有拢眉,他自己都不知晓华帝所谓何事,自然心中没底。宋隐便也有些担心,华帝此番矛头怕是直指商允去的。
  
  而这些话华帝哪里会亲口说,余光一瞥,自有人代劳。
  
  议论声中,便见喝得有些醉晕晕的广兰侯晃悠悠起身,手中还拎着酒壶,“本侯听闻十余年前,有刺客往平远侯府行刺,被生擒过。”
  
  卓文手中一僵,缓缓抬眸斜睨了广兰侯一眼,商允尽收眼底。
  
  广兰侯心底微颤,咽了口水,再看到华帝嘴角一抹笑意,才又继续言道,“那时平远侯尚未娶妻,刺客又是貌美女子,听闻平远侯便扣在房中亲自审问了一整夜。”
  
  冯珊珊看向卓文,心中隐隐担忧。
  
  商允尽收眼底,轻扣杯沿的指尖赫然停滞。十一年前,卿予失踪三月,加上一身的伤势正好够晋州与京中往返。
  
  被人生擒,扣在房中单独审讯了一夜,商允手中的酒杯兀得捏紧。商允,我配不上你。昔日一句浮上心头,就好似一直深藏在心中的钝器重重划过。
  
  望向卓文时,眼中便多了几丝狠意。
  
  卓文瞥过之后,默不做声,广兰侯的话便又在耳边响起,“平远侯犹是年少,一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才让刺客逃出了侯府。只是那刺客实在可恶,平远侯放了她,她却害死了平远侯府的老夫人。”
  
  这些陈年往事,知道的人本就很少,此时被广兰侯醉酒说出,殿中纷纷炸锅。广兰侯是京中的老人,知晓的实情向来比旁人多。广兰侯一席话,竟然多半人都是相信的。
  
  商允眼中亦是掠过一丝诧异,害死了卓文的娘亲?
  
  ……
  
  殿上从来不乏推波助澜之人,更何况有意为之?就有人高声笑道,“广兰侯,您老这是酒饮多了罢,平远侯的家事与永宁侯何干?况且还是十余年前的旧事?”
  
  广兰侯举了酒杯一饮而尽,算是壮胆,“你知道什么!那本是十余年前的事,不了了之。结果六年前又有人到平远侯府行刺,便是当日的女子,平远侯又是亲自在房中单独审讯了两日,足不出户!”
  
  六年前,商允脸色已然变青。
  
  初到京城,她便失踪两日,他同她置气问她去了何处,一身的伤从何而来,招惹了何人,她一概不提。
  
  再后来,卓文让他借宿平远侯府,向他讨要卿予。商允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住,怒色敛在眉间,旁人看不出端倪。
  
  就着四下哗然,华帝嗤笑开口,“一派胡言!京中谁人不知平远侯夫妇伉俪情深,只此一位夫人,你们在座还有谁是?无稽之谈,平远侯会自降身份做这种事?!”
  
  议论声哪里会平息?华帝言罢,窃窃私语更重。
  
  华帝又好似瞥到商允,蓦地开口,“本殿如何忘了,永宁侯也是。”
  
  商允不动声色饮酒。
  
  冯珊珊已是气得脸色煞白,华帝转眸,直勾勾盯着她。卓文轻笑,捻起酒杯一饮而尽,“姗姗,带念念和复儿出去透透气。”
  
  冯珊珊眉间关切,卓文舒然一笑,她才起身。
  
  卓文便又看向商允,商允低眉轻语,“葡萄,殿中无聊,同平远侯夫人一道去宫中别处玩玩可好?爹爹稍后来寻你。”
  
  稚子无知,葡萄早就坐不住了,欢喜应了声好,便随了平远侯夫人一道离殿。诸侯世子和夫人中途离席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旁人无甚在意。卓文的用意却很明显,要姗姗和孩子躲开,是不想让孩子听到这些。
  
  商允亦是不想让葡萄知晓。
  
  华帝嘴角笑意更浓。
  
  方才被厉声呵斥的广兰侯再开口,更是一脸无辜,“殿上,老臣都说了是坊间传闻,哪有真假可辨,在座诸位全当听听便好,何必较真?”
  
  另一人则是起哄,“广兰侯,先不论你这传闻真假,说了这般久,连十余年前的旧事都搬出来了,永宁侯的影子都没有半分,怕是连永宁侯自己都等不及了不是?”
  
  由得如此,周围笑声四起。
  
  众人纷纷望向商允,商允只是赔笑。他自然也想知道,到底还有何事是他不曾知晓的。
  
  卓文也笑,既然是有人做好的局,目的没有达到,断然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
  
  广兰侯再饮一杯,长“啧”一声,“说是说,本也无事,平远侯与永宁侯切勿同老朽置气才是。”顿了顿,见两人都不言语,华帝淡然饮酒,便更没有了顾忌,“要说那巧合,就巧合在这两次三番行刺平远侯的刺客,就是永宁侯的侍妾。”
  
  一语既出,四下哄然!
  
  永宁侯的侍妾去刺杀平远侯?!
  
  “广兰侯,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宋隐率先起头喝止,语气盛怒,别人不知晓他怎么可能不知晓。商允的侍妾自始至终都只有卿予一人,而依广兰侯先前所言,刺客根本已是被平远侯玩弄过不下多少次!
  
  而任谁知晓,商允过去曾借宿在平远侯府过。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广兰侯所言,根本是出言辱及商允。宋隐气急,看向商允时,见他面色阴沉却不着一语。
  
  华帝轻声一笑,大有息事宁人意味。“汝阳侯世子与永宁侯果然兄弟情深,只是永宁侯自己都不甚在意,何需他人介怀?”
  
  商允也笑,既是笑谈,又何必当真?宋隐兄,我敬你。
  
  华帝眼中一滞,饮酒不语。
  
  先前起哄之人顺势开口,“永宁侯所言极是,这些坊间传闻向来没有由来。彼时永宁侯与平远侯无冤无仇,晋州远非今日繁华,哪里会去招惹平远侯,躲都还躲不起,岂会让侍妾去刺杀引诱平远侯?想来,便是平远侯自己都是不信的。”
  
  卓文笑而不答,方才还是刺杀,此刻便是引诱。
  
  心思狠毒。
  
  有人接口,“我想起来了,永宁侯的侍妾,当日鲁二公子邀约的时候众人在杏云楼便见过。还醋意大发替永宁侯挡了一杯酒,当时赵成兄还说惊艳得很,要向永宁侯讨来做姬妾,怕永宁侯不肯。”
  
  是了是了,聊到兴致处,不少人想起此事,纷纷应声。
  
  却突然又有人道起,“那不是永宁侯夫人吗?永宁侯成亲之时,我们都去过,那日在杏云楼的正是永宁侯夫人啊。”
  
  商允一丝冷笑,怕是自己也被请入局了。
  
  “这世上空穴来风的事多了,既是永宁侯夫人,哪里会有如此香艳的传闻!”话锋一转,突然涉及到永宁侯夫人本人,大多数人都选择缄口不言。
  
  谁不知晓,永宁侯对夫人宠爱维护有佳?
  
  不惜拿平西侯一事杀鸡儆猴,后再无人敢提晋州娶亲之事。如此公然诋毁他夫人,常人是不会去做的。一众目光偷偷望向殿中,殿上悠闲饮酒,心下明了,今日这出戏怕是殿上授意的。
  
  宋隐有些揪心望向商允,正欲起身,陆锦然扯住他。
  
  宋隐才耐了几分性子,没有冲动。
  
  陆锦然心中也是忐忑,别人不知,但卓文和语青的关系,她一眼认出平远侯时就已知晓。语青刺杀卓文定是为了四海阁的变故,而卓文对语青的情意也一定不会杀她。卓文几次三番会对语青做何,她都相信。
  
  思绪之时,又有人继续开口,“我还记得,当日和永宁侯交好的顺昌侯世子谋逆,被诛杀,永宁侯亦受牵连。后来还是平远侯出来作保,才不了了之,出宫之后永宁侯便在平远侯住下。”
  
  宋隐和陆锦然脸色都不好看。
  
  华帝闻言开口,“似是有此事。”
  
  “后来呢?”仍有人追问,余下众人便是面面相觑,是旧事重提还是别有意图根本昭然若揭。
  
  广兰侯竟然拱手鞠躬,“再后来的诸位听听便是,切勿当真,真怕会伤了永宁侯与平远侯二人的何其。”
  
  这一出双簧唱得,谁人心中不知晓。
  
  “原来永宁侯的侍妾是为了私事寻仇,本与永宁侯无关。可平远侯风流至斯,就以永宁侯性命相要挟,逼得那女子日日欢好。同住一府之内,每日先后侍奉两人,岂不是香艳?”
  
  商允捏紧手中酒杯,额间青筋突起。
  
  “你他妈给我住口!”宋隐怒不可谒,起身便骂。
  
  卓文凤眸一敛,冷笑道,“汝阳侯世子不知,这京中水土向来与燕州不同。狗向来喂得好,狗仗人势,又爱叫唤咬人。你若当真了,便是与狗计较,同狗置气,你气了,狗却高兴得很。”
  
  商允也笑,“卓文兄所言极是,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平远侯如何会做?”
  
  针锋相对之意已有。
  
  华帝哈哈大笑,“永宁侯言之有理,广兰侯,你这张嘴委实不讨喜,本殿听了都甚是不悦。何敢当着外宾的面,提及这些无稽之谈,给本殿滚出去!”
  
  广兰侯吓得连滚带爬。
  
  “本殿今日所幸澄清,当日本殿亦有听闻此种风言风语。平远侯素来是本殿的的左膀右臂,本殿早已下旨将永宁侯的婢女赐给平远侯做侍妾。若是平远侯果真对永宁侯的婢女起了心思,又何必忤逆本殿的旨意?”
  
  殿中寂静,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今日既知永宁侯夫人是平远侯的世侄女,既是侄女,又岂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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