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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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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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金。”君如届吃得更加迅速,捧起了碗直接扒了起来,连菜都忘了夹。
  涂画画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根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嘴上却仍然撅着抗议:“大王,我也要吃鸡块!”
  “咳咳……”君如届成功地被饭粒卡住,默默地放下碗筷,抬手拳头虚握,掩嘴使劲地咳起来。
  “大王,你看,这就是你不给我吃的报应……”涂画画边说,边扔了筷子,然后神速地推开了椅子,在君如届反应之前扑到了他怀里,仰着脸看他。
  君如届脸上已经是红晕一片,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的。
  好不容易止了咳,他推了推怀里的人,诚恳地建议:“吃饭。”
  涂画画自然乐意:“恩恩,我要吃鸡!”
  君如届默,心里默念:其实我已经饱了,其实我已经饱了。
  “坐回去吃。”
  涂画画不乐意了:“你可以吃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吃你的!”
  一失口成千古恨啊!君如届刚才只是脑子搭错线,这回反应过来了,他这么矜持一孩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事。
  涂画画继续抗议:“你刚才那动作那么熟练,说不定跟别人练习过不知多少遍呢?”
  “画画!”君如届听到他的话,心里一下子颤了。
  涂画画听到他这么严肃地叫自己,嘟着嘴抬头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果然还没忘记算账!”君如届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解释,他都这么勤奋地学煮菜了。
  涂画画看着他把她拉起来,再看着他端着那盆土豆炖鸡,然后——走到垃圾桶边——倒了?
  “大王,你——你太过分了!”涂画画就差蹦起来,眼睛冒火地盯着垃圾桶吼。
  “吃饭。”君如届回到座位边,淡淡的吩咐,语气里竟有种让不敢直视的威压。
  涂画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望着那被垃圾桶吃掉的鸡,心里的怒火压住了微颤,转头使劲地瞪向兀自吃起来的人。
  君如届喝了口汤,看她不说话,怕真把她惹毛了。不得不再次放下筷子,站起来手臂一伸腰一弯,把她整个地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涂画画颤颤地问道,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松手。”君如届无奈的声音响起。
  “不要,你不给我吃鸡!”涂画画就是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君如届无法,只得再抱着死活不肯下来的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H7N9,不安全。”过了好一会,君如届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
  涂画画再次跟不上他的思维,反应了好久才回道:“那我们都吃过了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倒掉了。”君如届很认真地安抚。
  ……
  请问,这是什么逻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43会不会等

  公寓里气氛有点凝重。
  涂画画垂着头;小嘴微抿,默然不语。
  旁边君如届端正地坐着;右手轻轻地搭在腿部;一下一下轻叩着。这是他有烦恼时的习惯动作。
  “最后一次。”君如届诚恳地保证;音调因为无奈而略有些低沉。
  涂画画身子僵持着;头小幅度动了下;最后还是忍着没有转头去看他。两只手无意识地搅在了一起,脑中却是一下子空白了起来。
  君如届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了瞧;看到她垂头不语的样子;心里越发地不舍。
  她一沉默,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如果可以;真想不顾一切陪在她身边。可是——
  他脑中迅速思考着怎样让她开心点;想来先去;忽然记起前阵子她提到见家长的事。
  君如届心里一喜,抬头对着涂画画说道:“回来后见爸妈。”
  涂画画听到“爸妈”二字,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自己父母还是公公婆婆。想起他那句“还不是时候”,忽然觉得好累,颓然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垂得更低了些。
  君如届看到她的反应,一时不知道她的心思,犹豫着开口:“回来后,举行婚礼。”
  说完,仔细地看着涂画画的脸,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涂画画的心确实猛地颤了一下。脑中不自觉想起前几天参加的那场婚礼,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正大光明的幸福……她还以为是奢望,只是真的会实现吗?
  她忽然迷茫了。
  君如届看涂画画依然没反应,心里也没了底。连这个都不能打动她吗?
  “伤得太深了。”君如届淡淡地叹了口气,也学着她的样靠在沙发上,脑中继续思索怎么让她开心点。
  “可你是一大男人,在这事上怎么就不能表现得男人一点,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能主动坦白?”
  “我知道问没用,所以等着你自己来告诉我。起码,那样我知道的能真实点。”
  涂画画那天的话似还回荡在耳边,君如届仍然记得当他听着她哽咽又故意压抑的声音,心里是多么的难受。
  坦白?
  君如届忽然很想抽自己,这些事他怎么可以忽略?难怪她会这么伤心,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生气。而涂画画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他莫大的福气了。
  他呼了口气,理了下思绪,有些事是得交代清楚。
  “画画,我家里……”君如届很少跟人提及这些私人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形容。看了看依然低头的人,顿了顿继续,“嗯,很简单。”
  “家里,很简单?”涂画画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继续垂头沉默状。
  “我父亲君守余,是一名学者。母亲江舒敏,是全职太太。妹妹君如蒙,刚毕业。”君如届说的有点别扭,跟打报告似得讲得一板一眼。
  涂画画终于有了点反应。她忽地抬手使劲打了下自己的头:“天线是不是接错了?这是什么频道?”
  “画画?”君如届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她的手。
  涂画画被忽然触碰,吓得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只是弹到一半,又被君如届伸过来的手给压回了沙发上。
  “别怕,是我。”君如届纳闷她忽然是怎么了。待看到她转过来的迷茫表情后,郁闷地肯定,这女人刚才铁定又在走神了。
  涂画画看了下君如届,不确定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大王,你又发烧了?”
  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怎么反应这么奇怪?”
  君如届彻底无奈,居然小声嘀咕起来:“没有你怪。”
  “什么?”涂画画没听清楚,好奇地问道。她是第一次听到君如届那么小声的说话——除了在床上情浓时。
  “没什么。”君如届毫不犹豫地否认。刚才那么小家子气的反应,绝对不是他本人。
  “是吗?”涂画画看着他怪怪的样子,就觉得有猫腻。
  “我坦白完了。”忽然,君如届冒出这么一句。
  “啊?”涂画画思维当机。这又是转到什么频道了?
  “大王,你思维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跃,我跟不上啊!”涂画画不满地抱怨起来。
  “跟你学的。”君如届又是一声小声嘀咕。刚说完,就想缝了自己的嘴。今天这是着什么魔了!
  “什么?”涂画画依旧没听清楚,更加好奇地凑过头去。
  “做点别的。”君如届又开始转换话题。
  “啊?”涂画画再次跟不上。
  一分钟后,她终于知道这“做点什么”是什么意思。
  看着把自己放到床上后,迅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的某人,涂画画潜伏的邪恶因子又跑了出来。
  “大王,你这脱衣服的样子越发好看了呀。”
  君如届扯被子的手顿了顿,随后迅速地翻身压了过去。为了避免这女人,开口再说些什么影响情致的话,他还是先办了吧。
  涂画画有点扭捏,心里这一会悲伤一会欢乐的,转换地太快,让她平添了几分惆怅。她不知这份惆怅,有几分是因为他又要离去。
  想到他的离去。涂画画的心更加空起来。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在钝钝地不安。
  “大王……”她弱弱地喊了声。
  君如届当她是情浓时的呢喃,亲地更加起劲起来。
  可身下的人却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
  君如届猛地撑起了身体,看着哭泣的涂画画傻了眼。
  “画画?”
  回答他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呜咽声。
  “画画?我——不做了,别哭。”君如届笨拙地抬手去给她擦眼泪,就像那次在鬼屋的安格里一样,全身都是无措。
  “呜呜……”涂画画不理,依旧哭得起劲,还顺便埋到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方便自己擦眼泪。
  “画画……”君如届焦急地唤着,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不乐意了,前两天还好好的,虽然每次他都被她变着花样的调…戏。
  “呜呜……多……多久?”涂画画一边哭一边问。
  君如届一时没听清,直到涂画画又问了好几遍,才忽然明白过来。
  那份沉重与心疼又席卷而来。他怜惜地拢住她的身子,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会尽快。”
  他不敢保证是多久,只能说尽快。尽他最大可能。
  涂画画听完,哭得更加起劲起来。
  君如届替她拍背的手,顿了顿,又改为一下一下地抚着。那句“对不起”一直默念在心里。
  “等回来再说吧……”
  *******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好久,终于停歇。室内又恢复了安宁。
  涂画画躲在被窝里,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听并不见脚步声,才睁开眼,扯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刚才好像在床边走了好多趟。君闷骚,干嘛不敢来个吻别!
  爬下床,涂画画揉着酸疼的身子,龇牙咧嘴地诅咒君如届。那匹色狼,不禁把小届和小小画折腾坏了,还把她涂画画也折腾个够呛,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会这么好!
  “啊,来不及了!”涂画画想起自己的任务,立马跑到衣橱边,翻出一件睡衣套上后,急急忙忙地向客厅跑去。
  客厅里早已没有了人影。涂画画粗粗地扫了下周围,发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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