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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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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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又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普皇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如今只有强压下子阳,末凡重兵驻在边界,之所以没出兵讨伐我们,只怕是因我风儿之故,还念了些旧情,如果一立子阳,这情就没了,不消三日,定然大兵压下,卫子莫虽然勇猛,但以他一人之力,如果抵得过末凡的花花肠子,能与他周旋这么多年的人,也只有风儿。”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现在只有设法寻到玫果和风儿,与虞国断不能再破了关系。”

太后长叹了口气,的确没有良策……

虞瑶望着魂灯里的火苗,已如以前一般透红旺盛,既安慰又沉重,“姐姐,她既然好好的,怎么不回来?也不派人给我们捎个信?”

太上皇也看那灯,“她亲眼看见那么一幕,这心病是扎了根了,你得给她时间,等她心里的恨,痛,淡了也就会回来了,你逼得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虞瑶心里却堵得难受,“可是,难道为了这事,爹娘都不要了吗?”

一只强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将她揽住,“皇姐说的没错,果儿年纪尚幼,没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又是最重情义的,两个都是她极爱的人,一时间哪能接受,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我们得给果儿时间。”

虞瑶转头看向丈夫,点了点头,“我们女儿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停了停,一咬牙,“如果不是看在风儿救了玫家的这情面上,我定将轩辕家踏得平平整整。”

镇南王笑了笑,拍了拍妻子手臂,“罢了,如果不是这一劫,我们又怎么能如现在这般在一起。”

虞瑶想着这些日子来与丈夫的恩恩爱爱,脸上微微一红,“算了,暂时放过他。”

太上皇望了望别处,“你们两口子加起来都八九十岁了,要肉麻也回屋去肉麻。”

虞瑶笑了笑,拂开镇南王揽在身上的手,推着太上皇往外走,“算日子,我们也该抱上孙儿了。”

三人望着魂灯中紧依着大火苗的那粒小火球,俱是会心一笑。

****************************************************8

玫果半依在院子里躺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剥着莲子心,不时看看忙着配置药物的瑾睿,惬意得紧。

产期已经到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死活不肯出来,她也没办法,只得任他继续在肚子里呆着。

这暖暖的太阳晒得久了,就有些困乏,推开怀中装着莲子的小竹筛,挪动着臃肿的身体,寻个舒服的姿势,就着这阳光睡着午觉。

一缕风吹开瑾睿耳边发束,微微有些凉,回头看见玫果,这才转眼间,她已经睡着。

清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温柔,放下手中药物,进屋取了薄毡,盖在她身上,虽然这太阳暖和,但有风吹过时,会带着些凉。

手指轻轻抚过她红润的面颊,这几个月她胃口极好,虽不见长胖,但面色却是极好,都说怀孕的女人最美,看来果然如此。

玫果朦胧中觉得脸上搔痒,伸手来抓。

他微微 一笑收回手,仍坐回一边,捣鼓他的药物。

玫果梦中又见到那个发面馒头坐在梅树下玩泥巴,转头看见她,竟嘟着嘴将头一扭,不看她。

玫果觉得有趣,走过去吃力的蹲下身,“喂小馒头,你看见我怎么是这么个表情?”

发面馒头脸色更黑,“你才是馒头呢。”

玫果‘嘿’的一声笑了,这孩子真是有意思,“你怎么总是一个人?”

发面馒头撇了撇小嘴,“我才不是一个人呢。”说着仰起头,指着头顶梅花,“这是我爹爹。”又指指另一枝枝头的梅花,“那是我叔叔,我才不是一个人。”

玫果望了望那两朵梅花,把花当爹爹叔叔,这孩子怕是傻的,“你娘呢?”

发面馒头瞥了她一眼,“你就是我娘。”

玫果‘哈’的一声笑,更认定这孩子脑子有问题,捏着他的小脸,“我肚子里这个都赖着不肯出去,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你这么个 馒头儿子。”

因为抗议声太大,说果子跳得太厉害了,所以反省了一晚,决定重新更改了。



第031章 小馒头出世

(因为许多亲亲们对果子一跳三年,小馒头直接问世不满,把果子拍了回去重写。果子反省了一晚上,也的确太唐突了,所以重新修改了前文,大家请重新看昨天的030章,以免情节脱节。)

小馒头不情不愿的又瞥了她一眼,“我就是你肚子里那个。”

玫果愣了愣,抬头望了望头顶梅花,再细看小馒头,虽然圆乎乎,粉嫩嫩,但眉宇间却清秀灵动,与末凡无一不像,突然间竟相信了他的话。

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再想到怀孕期间受这那些罪,脸色一沉,伸手将他提了过来,“如果当真是我肚子里这个,你就给我快些滚出来。”

小馒头别脸不理,小嘴撅得老高。

还没出世就这么难搞,玫果脸上乌云滚滚,“滚不滚出来?”

小馒头小下巴抬得更高,“不出,出去了就得叫平凡,我不要叫平凡,你给我改名,我就出去。”

玫果咬牙切齿,“好,我给你改,你以后就叫濮阳馒头。”

小馒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她,见她拉长了一张脸,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娘亲坏,娘亲坏,我不要叫馒头,我不要叫馒头。”

玫果‘嘿嘿’两声邪笑,“你今天之内不给我滚出来,我就一针把你扎出来,到时你就叫濮阳馒头。”

小馒头哭得更凶,“娘亲坏,娘亲坏。”从她膝盖跳下去不见了。

玫果虽然是吓吓他,但看他伤心,突然觉得心疼,想哄哄他,已找不到他的人影,只看见头顶梅花在风中轻颤。

一个叮咛,醒了……

慢慢睁开眼,见身上盖着薄毡,小手抚着薄毡,唇边露出一抹笑,看向不远处正专心分药的瑾睿,眼里尽是温柔。

她知道他正在配毒,那东西的成分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他额头渗出微汗,也不拭一拭,只是轻抖着手中的药勺。

玫果揭了薄毡,走到他身边,等他放下手中药勺,取了丝帕给他拭额头的汗滴。

他抬头看了看她,一张脸虽然仍是冰冰冷冷,但眼角的柔情却暖尽了她的心。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也好,我陪你出去走走。”他收拾了手中药物,净了手,搂着她笨拙的身体,“多动动,说不定能快些生。”

玫果想着梦里的那小馒头,有些暗恼,那小屁孩在肚子里赖了七天了,还不肯出来,点了点头,笑着道:“好。”

刚走出几步,尚没出院子,小腹一阵收缩,痛得她一头的汗,紧抓住他的手臂,“瑾睿……”

瑾睿见她脸色大变,眼皮一跳,“怎么?”

玫果深吸了口气,“我肚子好痛。”

瑾睿心里一紧,“是不是要生了?”将她抱起,急急忙忙的送进屋,放到床上,“我去找稳婆。”

他虽然是大夫,却没有接生孩子的经验。

玫果一把抓住他,“不要走,我害怕。”这些日子来,他一步也不离她,她早习惯了他在身边,见他要走开,没来由的恐惧。

瑾睿的心也是阵阵的乱,看着她恐慌的眼,实在忍不下心走开,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不走,我去烧热水。”

玫果虽然不愿意他离开,但学医之人,这些常识不会不知道,只得放开他的手。

瑾睿又看了看她,脸上已没了平时的淡定从容,匆匆去了厨房烧水,这简单的事,这时做起来却乱了手脚,不是将水泼了出去,就是半天没能升起火,这辈子都不曾这样慌乱过。

他双手握了握拳,深吸了口气,镇定,无论如何要镇定。

稳住心绪,细想着书中所学,关于生孩子的种种,在与她一起后,不时翻阅这方面的书籍,虽然没有实践,但理论倒是看了不少。

玫果听着他在厨房捣鼓,不时听见他跌落东西的声音,虽然阵阵腹痛,也禁不住的想笑,原来他也有乱了分寸的时候,从来不曾见过他如此。

都说从刚开始阵痛到生会有些时间,可是她这痛来的也太过猛,仅这一会儿功夫,阵痛便已经加剧,抚着肚子,轻骂,“叫你滚出来,你当真就滚出来,也不知道温柔些。”

自己试着深呼吸来减轻疼痛,可是一次强过一次的痛很快卷席过来。

瑾睿为了方便,在屋中也烧了一锅热水备用。

见她疼得难受,奔到床边,握了她的手,“疼得厉害?”

玫果紧扣着他的手,一张脸白的没了血色,额头上尽是汗,“这小东西折腾死我了。”

瑾睿伸手擦她额上的汗,眼里慌张,“怎么会来这么猛,别怕,有我在。”

他刚要放手,玫果一把扣紧他,瞪大了眼,“来不及了,快去请稳婆。”刚才不让他走,是想着还有些时间才会生,按这时的风俗,男子要忌血光,是不能看女人生产的,而稳婆来了,他就得离开,她不舍得他那么早离开,可她万万没料到这孩子说生就生,来得这么快。

“什么?”他心里突地一跳,伸手摸向被里,已湿了一片,“来不及去请稳婆了。”

他不再说话,去除她身上衣裤。

玫果拦着,“你要忌……”

他起身打了热水,“我是大夫,又是你夫君,有什么可忌的。”

回身支起她的腿,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痛就握着我的手,不好过抓着其他。”

玫果已痛得头皮发麻,听了这话,眼前蒙上水雾,与他五指相扣,“瑾睿……”

瑾睿望着她笑了笑,那笑如春风和煦一般在她心间拂过,虽然痛,但眼前始终浮着他含笑的眼。

一阵强过一阵的痛,痛到后来,已经没有知觉,只感到自己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不住的为她拭着身上的汗滴,耳边始终是他温柔的声音。

突然听他一声欢呼,“出来了。”

瞬时间,她全身放松下来,无力的闭上了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幽幽醒来,身上干爽舒服,睁开眼,见瑾睿坐在床边,抱着个婴孩看着她笑,“是儿子。”

玫果扯着嘴笑了,握了他的手。

他伏低身,把婴孩放在她身边,扶她坐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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