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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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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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女人设置这样一道小小的障碍,往往都是委婉地告诉男人自己不可轻得,含蓄地表达自己希望被男人用心珍爱的意思。”她慢慢地撑起上身,轻轻地笑着,半松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湿哒哒的衣服裹在身上,曲线毕露,还在向下滴水,有一种奇异的落魄的诱惑。
  男人有些意外,走近她,俯视着她的眼睛,她跪起身,微微仰起面孔,离他更近一些,小巧的嘴唇若有如无地轻触着他的唇畔,温润的呼吸拂在颊边,丝丝奇痒,缕缕温暖,男人的胸脯开始起伏,眸色转深。
  “公子可愿与子姬共饮一杯?”她声调婉转,像一尾细羽扫过他的心尖。
  “嗯?”他仿佛没有听清,近在咫尺地望着她,疑问的声音像从身体的最深处挤出来也似。
  她取过他手中的羽觞,托在身前,声音柔婉:“公子可愿与子姬共饮一杯?”
  滕训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提起酒坛把羽觞注满,有酒洒出,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流了下来。
  “子姬敬公子,公子先饮半杯。”
  滕训看了她一眼,俊眉微挑,接过杯子,饮去一半。
  她微笑着,接过剩下的酒,在他饮过的地方,两片美妙的红唇慢慢含住,滕训定定地看着,喉中突然一干,喉结滚动了两下。
  “公子与子姬同饮一杯酒,以后子姬就是公子的人了哟。”女子轻轻地笑着,半开玩笑的口吻,细致的面庞如花儿在微风中慢慢舒展,美丽的星眸中光芒流转。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扣住她的后脑,压上她的面孔,哑声问:“子姬在勾引本公子?”
  女子笑了,丝丝的笑意让酥麻从他的唇畔一直震荡到心底的最深处:“好像是的。”
  “你可知道后果?”男人的嘴唇抵在她的唇畔。
  “不勾引就没有后果了吗?”女子轻笑着反问,细嫩的手指不轻不重的从他的下巴滑过,点上他的喉结。
  男人嘶吼着吻了上来,像要把她吸干,意识坠入最深的黑暗,只剩下唇舌的激缠,呼吸随之远去。她的身体软软地倚在他的手臂上,一只手松开了他腰间的博带,长袍松开,一如既往,长袍下未着寸缕。
  窒息之前,终于分开,她开始笑喘。
  “小妖精!”男人咬牙,看着她诱人的酡红醉颜,愈发娇艳的红唇,心中悸动不已,眼睛开始出血。
  “现在公子该帮子姬了。”她说。
  其实帮与不帮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的衣服早已经在二人激吻时被男人扯得大开,香肩露出,白嫩的胸上隐隐浮现出他的指印。
  “为什么穿湿衣服?”男人问。
  “等公子来脱。”她说,笑得闲适。
  本就禽兽的男人如何经得起她再三撩拨,身体里早已火山冲腾,熔浆恣流,除了欲望还是欲望,除了禽兽还是禽兽,红了眼的禽兽中的禽兽。
  三下两下把她剥光,白嫩嫩的身体一下子被他提到了怀中,有些湿凉的身体紧紧地按贴到他火热雄健的躯体上。
  仿佛有一片云幕迅速掠过,他身上的长袍铺开,把她按到地上的席毡上,半跪在她的双腿间,喑哑地问道:“你准备好了?”
  那张平日里英挺的俊脸,被浓重的情…欲蒸腾着,无遮无拦地映入她的眸中,竟无端地有些邪恶的诱惑,让人心中战栗。
  “任君处置。”她微笑,眉目间亦是一片迷蒙,抬腿勾上他的劲腰。
  最后一点人的痕迹消失,禽兽嘶吼着冲了上来,她的双腿被举在半空,人变成汪洋洪流中的小舟,只随着他的冲击险险地颠簸,所有的意识被席卷吞噬,唯剩下感官舒张,极度的刺激,极度的欢愉,极度的沉沦,如死去一般。
  原来解放身体的感觉是这样的,罪恶感使欢愉加倍,沉沦加速,如滔天骇浪,让人只想就此迎上去,从此无归。
  活生生的美人变成了软趴趴的面条,半死在男人身下,男人还有心情慢慢地舔她,询问事后感:“喜欢吗?”
  她的全身浮起水粉的色泽,黑发披散,眼睛湿润润的,微微张开,如雾似梦,双颊晕红,眉目间迷蒙未去,嘴角微翘,浅浅地“嗯”了一声。
  霎那间;心动难抑。
  有种迷恋是无可救药的,渴望那香,不惜去吸毒,渴望那光,不惜去扑火。
  滕训抱着怀中软软的身躯,心,从未有过此刻的柔软。
  “如果子姬喜欢洗,训陪你。”他说,主动抱她入水。
  水尚温,如一袭流动的被,覆盖了两人,她在他怀中,伏在他的胸口,不太宽的浴盆堪堪容下这样相拥的两个人,她进入浅眠。
  不知何时,窗外夜色尚浓,屋中灯烛已尽,一室的宁谧,竟添了几分温存。
  她的两根手指慢慢地向上移动,轻叩着他的下巴,男人未动,看来还未醒,她改为轻叩自己的腮,陷入深思。
  突然凭空出现的一只大掌捉住她的手指,逐个亲吻轻咬,然后放到自己下巴上。
  子姬一愣,回味过来后,突地轻笑出声,其实很多时候她也感觉到了,此男某些方面似乎非常幼稚,可是两人的相处基本上都在剑拔弩张状态,从未有过此刻的平和温馨,所以从未来得及深思。
  夜色把一切变得简单了许多,她想。
  她的笑使男人有些恼,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她被烙得有点背痛,手指又扣上他的下巴,问道:“公子喜欢吗?”
  “什么?”
  “子姬今天的表现。”
  男人“哼”了一声,又恢复原来的姿态,她半伏在他的胸口。
  “我们……一直这样相处,好吗?”夜色中,她的声音静静的,听在他的耳中有种甜美的味道,可是若仔细辨别,也能辨出其中的迟疑和紧张。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睛,即使这样的夜色看不清什么,她依然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身体有些紧绷。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声音清晰而冷静,“你出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可是此刻却不想接这个问题,于是缓缓地讲起了和伯妫在齐王宫的事情。王宫的宽阔辉煌,王后的才德奇容,讲起齐太子田遂。
  顿了顿,补充道:“他说听闻过你的贤名,要来拜访,一国未来之君大概不至于开玩笑,公子注意着些。”
  “我的贤名?你相信?”他的话语充满了讥讽。
  子姬默,过了好久才一本正经道:“我离公子太近,除了一个下巴,连他是圆是扁是人是物都看不清,哪里知道什么贤名?看来这种东西只有远方的人才知道。”
  “你!”他翻起身,作势掐她的脖子,心中百感交集。
  “救命啊!”她抱住头,很适时地配合了一下。
  他低低一笑,温柔地来吻,唇舌相缠,黑暗中,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水花声中,又要了她一次,此男,欲兽也。
  子姬着实劳累,眼皮打架,脑子开始混沌,不知道该不该将话题继续下去。
  他的吻浅浅淡淡在她周身洒落,身处其中的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怜爱。
  “子姬,爱训好吗?”他的吻落到她的耳畔,渐渐炙热,随着他的话语,让她心中狠狠一颤。
  于是她果断地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鼻息。半睡半醒间,犹能感觉到他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心中微微苦笑。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床上,满室的烛火晃得眼睛微微眯起,她脑子有些混沌,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水凉了,所以把子姬抱到屋里来了。”男人缠手缠脚地压在她的上方,兴致颇好的样子。
  子姬心中一凉。
  这种事情,一次可以称为情趣,两次已经嫌多,三次还不够,非要来四次,除了变态,实在不知该怎样形容。
  忽然觉得,此人多妻妾实在大有道理,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公子,不休息吗?”她问,含蓄地表达自己的请求。
  “子姬,还没回答训的问题。”
  “什么?”
  “爱训好吗?”
  她心中一突,嘴巴张开,却答不出一个字。那时,她心中闪过的念头竟然是:原来您老人家也知道自己不招人爱?后来又变成了:您老人家知道什么是爱吗?可是这些念头,都无法宣之于口,就那样张口结舌地呆在那里。
  “怎么?”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开始变冷,语气开始讥诮。
  “您老,非要在这种情况下与小女子讨论如此高深的……”话未说完,两眼一翻,装死过去。
  “你敢装?”男人开始咬牙,大掌掐着她的脖子,左右摇晃。
  头晕目眩,虚软柔弱,都是真的。
  男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直接坐直身体,把她抱在胸前,头颅扶在自己颈侧,空着的手在她身上耐心开发。
  透支过度的身体没那么容易挑逗,可是却极其影响休息,再加上此君耐心非比寻常,手段极其高超,硬是在那已近死灰的身体上点起小火苗。子姬终于装不下去了,在他颈旁轻喘:“公子,都不用休息的吗?为何您老如此龙马精神?”
  男人恶劣地笑:“见了子姬自然兴致高昂。”
  “那子姬把自己献给公子,一定会博得您老龙心大悦了?”
  “什么意思?”
  “供君享用,任君采撷。”话题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推到这一步,她的语速有点慢,似乎每个字的吐出都非常艰难,带着疼痛,拖着血迹,却义无反顾,“也请公子降低对子姬的要求,二人平和相处。”
  她的身体还在不可遏制地细微颤抖,被他按在床上,避无可避地被探进眸中,他眼神专注,悄无声息,触角伸进灵魂深处。
  “何意?”他问。
  “公子与子姬有太多共同的记忆,子姬不希望这些记忆被一再利用刺激,把双方伤得体无完肤。”她微微闭起眼,眉宇间是无可掩饰的倦怠哀伤,刺入他的眼中,血腥四溢,“只要公子还没有厌弃,子姬也…还活着,子姬愿意陪伴公子走过流亡岁月,也请公子对子姬降低要求,两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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