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龙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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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龙梅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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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被父亲厌倦,自从女儿在皇宫有了身孕后,老爷就频繁的踏入她的房门,女儿正式晋为妃后,更加厉害,正眼都不瞧那些小妾,谁说女儿不好,她的女儿便比偏房所生的儿子厉害,带携他们便宜挣了个六品的通判。
  贤妃却不那样想,想起儿子只正式抱了几天,就搬进了庆福宫,没有办法不垂泪,家人是得意了,连安慰起她来都言不由衷,她镇日郁郁在胸。
  这日,她对镜自怜,宫女迎夏一旁打趣:“娘娘也不收拾一下,说不定万岁爷等会就来。”
  贤妃叹了口气:“他不会来了。”口里是这样说,心里还是期待自己的丈夫会从天而降……终究孤灯漫漫,一夜凄凉。
  宁心殿寝宫内,朦朦胧胧几个宫灯映出柔媚的光,睡醒了一觉的秦梅看窗外的月娘早已不知落到何处,周围黑沉沉的,也静悄悄的,只偶尔传来一声更鼓声。
  侧耳再仔细一听更鼓声,不过是凌晨时份,这古人少有夜生活,早早的七八点便上床睡觉,有个宴会什么的顶多也只能熬到十点,睡在身边的皇帝号称勤政,也不过九点多两三刻就上床就寝。
  正在看他唇边细细绒毛,旭华却被她的转身弄醒了过来,见她盯住他,哑着声音小声问道:“是不是觉着我俊了。”这几个月来她对他不是不理不睬,就是被他为无物,镇日里自己一个人坐着发呆。
  如他所料,她冲着墙壁睡去了,他心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不要脸。”一句话突然飘了过来,就这一句话,他的心沸腾起来了,可怜见地,秦梅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跟他说话了;而且为了怕她生气,这大半年来都不敢去妃嫔那里过夜,就连有时欲望挡不住,刚搂住她,她索性自个摊在床上,一幅任他鱼肉的表情,害他不敢多碰,草草的就结束。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脸颊上游移,慢慢地滑到颈部;并凑了上前吮住她的嘴唇;秦梅还是那幅淡淡的表情;只不过在他要扯开胸衣时;坚决的把他的手拿走;重新冲着里边睡。
  “不要和我斗气了姐姐。”他移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
  “混蛋。”秦梅坐了起来,用力的打他“全是你的错。”
  旭华猛的抱紧她任她捶打,等她累了后,他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低低的说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姐姐。”
  秦梅拼命的推他,咬他,他都不为所动,后来抬头一看,见他脸上透着少许青气,心知他这大半年来吃不好,睡不好,登时心软,心想两个人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只有两败俱伤而己。
  她把头重新埋进他的怀里,不一会两只手拢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此举让他受宠若惊,身子越发的贴紧不曾稍离她身体半分。
  重叠的纠缠中,软乳很快从凌乱的衣襟中露出,他积蓄了许久的力量爆发出来,不安份的手拼命的揉搓着酥软的地方,下身的裙子也早就被扯开,……一时间床上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
  承欢下来,秦梅小小的叹了一下气,不过嘴唇很快又被他含住,碾转吮吸,不过她确实有点累了,只得快快装睡,不一会,他放开,在她耳边低声笑着,嘲着她是个逃兵,然后将头放在她的肩胛不停的喘息着,热气喷息在她的脖子上,不胜其扰,眼睛半开,他眼尖而见,再度驱兵长入,厮磨律动。      
  早上色胚子算得上是神清气爽,见了昭五都尉子卿甚有同病相怜之感,更念他惧妻名声在外,任人取笑也不改半分,但做事毫不含糊,索性提他升职为从三品的武异都尉,他妻子可挣足面子,为啥,她旺夫呗!
  秦梅最终按捺不住好奇,溜进了庆福宫的育儿所,见那小儿四肢舞动,大为好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丢了个绣包进去让皇长子啃了个满嘴泡沫,看他那狗儿样的动作索性偷拿了毛笔在他左右脸上画上三横让他横向猫的发展,本想还要在额上添个(王)字让他做个猫王,但是不巧的是有人来了,只好放下大计,一溜烟就跑掉,只留下大呼小叫的宫人嬷嬷。
  一日,旭华神神秘秘拉她进了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以为他要玩什么新花样,哪知,旭华秘密请了宫外的女大夫。
  女大夫脸上蒙住黑布,旭华叫她不要作声,伸出手去让那女大夫诊脉,那女大夫过了一会问道:“敢问夫人年岁。”
  “虚龄二十一。”旭华只当秦梅大了他四岁,开口替她说。
  “公子呢?”
  “实岁十七,内人是我家童养媳,从小就抱来我家养了。”社会上一般是男大女小,若是女大男小,女的那一方通常被人认为是滞留货,所以他更有理由提前说,又擅自把岁数减了一岁。不过听他那么一说,秦梅不忍憋到内伤,低低的笑了起来。
  “成亲多久了。”
  “四年。”这会轮到秦梅开口,心里暗道这大夫定是要问起房事,在外人面前,她怕丢脸想着呆会要抢着回答。
  果然,大夫又发问了:“房事是多少天一次。”
  她刚想回答,就被旭华抢了个先 “前一阵子她恼了我,便几个月一次,近来好了便一天几次。”听到他的回答,秦梅气得用力掐了他一把,猪头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医学之道是望闻问切,那女大夫苦于蒙住双眼,看不见秦梅的脸,问起什么来都是仔仔细细。
  后来有了结论是秦梅偏爱生冷之食,阴虚……受孕是难了一点,不过没大碍,女大夫本着医者之心,唠叨开了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像这般房事太不应该……直到旭华催促,那女大夫才意犹未尽离去。
  密室间里,两人还未离去 “听见没,来日方长,我就不信你肚子里蹦不出我的种。”
  秦梅敲打他的头:“说话怎么粗俗了许多。” 
  “生孩子这事,怎么能斯文的起来。”旭华点起了蜡烛,抚着她的肚子道:“明年生一个,十几年后,我便能做爷爷,你便能抱上小孙孙。”
  她心想到时都不知在哪,轻巧移开话题:“你倒说看看,哪个浑人说我是他家的童养媳来着。”
  他笑着道:“从小你就来了,吃我家的茶,用我家的东西,不是我家的童养媳是什么?”
  “礼呢,礼在何处?”
  “姐姐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着掖着的宝贝还少。” 
  “真是冤家,我藏的东西,哪一处你是不知道的,这边藏了,那边你就收起来。”
  “都是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爱了可以拿出来给你赏玩,玩够了还是在库里收起来好。”旭华私心颇重,深怕她有一天要偷离去,不让她沾手贵重东西,阻了她的后路,连她身上的衣物服饰莫不是有皇家印记就是皇宫独有。

  归去兮

  夜已深;万赖俱寂;躺在他的身边;密密的帐帘把床和外面分隔成两个世界;秦梅在梦中被火车呼啸声迎面而来的梦境吓醒;这一醒来发现原来是皇帝弟弟的鼻鼾声太大;有仇不报非女子;刚想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却被他用极快的速度的拉住;旭华今晚睡不着;白白看着秦梅睡得香甜无比;便使用人为的障碍让她慢慢清醒。
  “既然醒了便陪我说会子话。”
  “不要”秦梅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比黄绸被里拼成一个茧子,旭华玩性大开从床尾钻进去,听着外面簌簌下雪的声音,他定了一下神,把嘴巴逼近茧边“下雪了。”
  秦梅配合的作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动作,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康华坐了起来,命人点起了灯笼,套上外衣,厚厚的披风里的包裹着秦梅。  
  “你们退下去吧!” 
  宫人们在凳子上垫上厚厚的丝包,便退到四周,目不斜视,主子一个人爱自言自语也好,多了一个人的声音也好,眼睛楞是不扫皇帝那边的方向。
  秦梅把手伸出亭外接住雪花,可能是头天下雪,地上稀稀落落似是飞絮的调皮玩笑,她用口轻轻吹走快要在手里融化的雪花,羡慕的看着它掉在地上和大队汇合,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旭华把她的手收了回来合在手心里。
  “月出皎兮 佼人撩兮 舒窈纠兮 劳心悄兮月出皓兮 佼人(留)兮 舒懮受兮 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 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 劳心惨兮”旭华自己念了一堆文言文。
  “说的是什么啊,形容月亮的漂亮?”   
  “不是,是形容一个男子在一个月出的夜晚望着皎洁的月亮心里默默思念着身处远方的爱慕着的一个少女 。”
  “想我就直说,干吗说一堆我不懂的诗经。”
  “你的心,看着靠近,其实远在天边。”
  “身处远方爱慕的少女,我现在在你身边,要不等我以后走了,你再来想念我吧!”
  “不。”他捂住她的嘴“你是知道的,皇帝只是称呼好听,讲实了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若我当年只是闲散宗室,到处带你游兴山水,你可还是这般怨我,快乐你随我,若是我痛苦,你也要随我,我不想这一辈子只能在梦里见到你。”
  “就如你是皇帝一样,许多事是天命不可违……”
  他快速的切定道:“我们就是命定的,不要再争这个话题。”
  秦梅轻轻的嗯了一声,抬头一望,那天空黑的让人发慌;冬天的夜里总是显得特别长。
  春夏初始时,他可不是徜徉于山绿水苏中,会出外巡视农民的春耕之景,秋月皎洁时,泛舟高 歌于御池中只是太皇太后,皇太后和宫妃们的兴致,那时候皇帝亲视城外暑气之况。
  午窗蝉鸣时,他会抽空调看内务府的物品价,内官们都私下里传他是个厉害的钱眼,一钱十几个的鸡蛋,断不敢报上一两钱子以上的价目。
  甚至殿里的鹦鹉一天到晚只会学着太监叫喊XX晋见;冷雨凄凄的夜晚,他会抖落坏心情;笑眯眯坐在灯下与秦梅对奕杀她个落花流水;若是有人来深夜来扰;他又若无其事般把棋盘藏于桌下;恢复成正襟危坐的模样。
  多了外出;秦梅身是累些;但是心境算好;路上与他共处;比在宫里融洽许多;在外有所不便;两人除了睡同寝;食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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