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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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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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孔雀:羞射。。。人家在酝酿表白~(@^_^@)~
  众小妖精:卧槽这只小雏儿!吃肉无望了呜呜呜……~~ 


☆、第二二章辛夷
  对于辛复的求亲,施翁不置可否,一句“就让灵药自己拿主意”又把决定权交还给施灵药。施灵药微笑着,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施妙手他们纷纷向她道喜,几位师兄连番去灌准新郎的酒。
  就在众人举杯畅饮的时候,脉脉趁大家不注意悄悄离席,默默退出了别人的热闹和欢喜。
  尽管明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但心里就是难过,难过得想流泪。她不愿意在这个本该笑脸送上祝福的时刻哭泣,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不想回空荡荡的小木屋,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脉脉走啊走,失魂落魄地来到了她和辛复放小船的水潭。
  叮咚——叮咚——
  岩壁渗出的泉水滴落进潭里,滴滴答答,好像是石头在哭。脉脉在水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弯腰掬起冰冷的泉水拍在脸上。
  有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司瑜言看着转过来的那张脸,一开始挂着掩饰不住的惊喜,随后却变作了失望。她精致的眉眼上还挂着晶莹的小珠,似水似泪。
  “你来这里、干什么。”脉脉沮丧地垂下头,显得很失落。
  司瑜言扳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说话:“你又来这里作甚么?”
  他的手劲很大,掐得她疼,她摆了摆头道:“透气,人多好闷。”
  司瑜言嗤笑,明显不信。他伸手抹过她的眼角,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水。”脉脉垂下眼帘,有气无力地说:“刚才洗脸。”
  司瑜言眯起了眸子,那表情的意思就是随你编,他不信。
  脉脉叹气,解释道:“真的……脸上有东西,不舒服。”
  嘶啦——
  司瑜言突然撕下一块衣角扔进水里,然后捞起来攥在手上,扬起大掌往脉脉脸上盖去,在她脸上胡捏乱搓。
  “痛!痛、痛!”
  脉脉疼得大叫,司瑜言好半天才放手,趾高气扬地把布一扔:“这下洗干净了,舒服没?”
  脉脉嘶嘶吸着凉气儿,怒目而视:“坏胚子!”
  “对,我是坏,全天下就只有辛复是好人。”司瑜言提起辛复的口气可谓咬牙切齿,他斜眼瞅着脉脉,“他好得要娶施灵药,当你的姐夫,真是好极了。”
  一说起辛复和灵药,脉脉明媚的双眼就黯淡下来,她蜷缩抱膝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司瑜言一阵气闷,戳她脸颊:“喂!听见我说什么没有?问你呢,说话!”
  脉脉眼角余光能够瞥见他,但故意不理他。司瑜言就扯她头发,把她惹得火气蹭蹭往上冒。最后“砰”的爆炸出来。
  “讨厌!”脉脉生气拍掉他的手,“听不见听不见!我听不见!我是聋的!”
  她冲他大吼,喊着喊着眼泪哗啦啦往外涌,像两口咕噜噜冒水的泉眼。司瑜言表情讪讪的:“哭什么哭……我又没欺负你,我是叫你说话……”
  “你没欺负我?你没欺负我!你每天都喊我小聋子!”脉脉的架势咄咄逼人,一边哭一边打他,把他打得连连后退,“小聋子小聋子……听不见又不是我的错!我也想听见,听见你们的声音,听见师父和我说话,还有师兄、师姐……但我不能!我努力过了,可就是不行!我有什么错?难道因为你们生下来什么都是好的,所以就该看不起残缺的人吗?你们凭什么要取笑我们,嘲讽我们……凭什么……凭什么讨厌我……我就那么不讨人喜欢吗?!”
  脉脉哭得伤心,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很想听见……我很努力、努力跟正常人一样……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司瑜言踩着水边的石头,鞋后跟都浸湿了,他看着泣不成声的脉脉,胸口处忽然猛烈疼痛起来。
  “呃!”他吃痛忍不住闷哼出声,用手按住伤处,疼得都弯下了腰。
  脉脉瞥见重重哼道:“你每次都骗我,我不会、信你了。”
  大哭一场又把心中怨气都发出来以后,脉脉心里好受多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转身便走。司瑜言弓着身子看见她迈出的脚步,顾不得心疼难忍,赶忙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走!”
  脉脉回头甩手:“不许拉着我!”
  “就要……拉着你。”司瑜言抬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额头布满了冷汗,说话都是从牙缝间费力挤出来的。他死死盯住她,眼神灼热得仿佛能穿透一切,就像正午暴烈的阳光。
  “我从来,没有因为你耳聋,而轻视你。”司瑜言故意把字咬得很重,说话很慢好让脉脉看清楚一点,“你是听不见,但你比很多健全的人都更值得相交、相知,你比世上绝大数人都要好。所以,我才愿意和你说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成为我的……朋友。”
  脉脉从没有见过他这么一本正经而又不傲慢的样子,甚至还很真诚,一时僵在了那里,只是眨了眨眼睛。
  “如果我从前有什么轻慢了你的地方,我道歉。但是我保证,我从来没有故意嘲讽讥笑你,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所以想和你多说话而已。”司瑜言的样子实在很辛苦,满头大汗又脸色潮红,不正常极了。
  脉脉顿时又心软了:“你的伤口、要紧吗……”
  “先让我说完。”司瑜言打断她,捏紧了柔荑,“至于你说大家都讨厌你这件事,我想澄清的是别人是否讨厌你我不知道,但我绝对、没有、讨厌你。”
  脉脉读懂他的话,露出一抹羞赧笑意,怯怯抬眸:“真的?”
  “千真万确。”司瑜言坚决地表示肯定,表情忽而变得凝重起来,“还有你质问为什么不能喜欢你……呵,谁说我不喜欢你?”
  脉脉一怔,怀疑自己看错了口型。
  他说的是“我不喜欢你”对吧?可是前面两个字——谁说,好像又是在疑问?
  司瑜言一见她傻愣愣的脸色就知道她没看懂,把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他稍微用劲就把她拉进了怀里,干脆堂而皇之地拥抱着她,郑重其事地换了个表达方式重复道:“施一脉你听清楚了,不对,应该是看清楚我说的话。”
  脉脉没来由地吞咽了一下,紧张得后背发麻手心冒汗。
  司瑜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就在咫尺,他差点又要“咬”上她的唇,开口的瞬间带着微醺酒香的热气喷在肌肤上,脉脉觉得毛孔都发烫了。
  “我喜欢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讨厌你,我也会当那个唯一喜欢你的人。”
  脉脉这次读懂了。喜欢,他说喜欢。
  脸颊好热耳朵好烫,但更让人难耐的是灼烧的嘴唇。司瑜言刚刚说完就俯首亲了下来,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没有咬,只是轻轻地碰上去,他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像一只噤若寒蝉的蝴蝶般小心翼翼,落在脆弱漂亮的花蕊之上,攫取最甜的甘蜜。
  脉脉都要晕倒了,唇上的感触又温又软,而他的身躯那么滚烫,好像要把她融化一般。
  吻,这是一个真正的吻。他们在接吻。
  意识到了这个事实,脉脉吓得倏然睁眼,然后下意识就抬手搡了司瑜言一下,直把毫无防备的他推进了水潭,灌了好几口凉水。
  “啊噗……”
  司瑜言从水里钻出来,抹了把脸正要训斥,但见脉脉已经转身跑走了,匆匆忙忙的就像见鬼了似的。
  他略有失望,自言自语都含着一股哀怨气息:“这么害羞……”
  他踩着潭底的泥沙慢慢向岸边走去,忽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响,抬眼望去只见脉脉竟然又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树枝。
  “给!”
  脉脉站在岸边把树枝递给他:“抓住,我拉你、上岸。”
  司瑜言没动,泡在水潭里扬眉似笑非笑:“你刚才是专门去找树枝的?”
  脉脉红着脸还有些不敢看他,眼神躲闪地点头:“嗯。害怕你、溺水,救你起来。”
  司瑜言灿然一笑,伸手抓住了树枝的另一头,却故意猛力拉拽,把脉脉从岸上拉进潭中。
  “唔唔!”
  脉脉在水里挣扎了两下就被他搂着腰托起来,她吐出嘴里的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一次染上怒火。
  “讨厌!都湿了!”
  司瑜言垂涎她沾染了水汽的殷红樱唇,想也不想又埋头吻上去:“记住我是怎么亲你的,不许忘记。”
  在水中纠缠好一阵之后,俩人终于爬上了岸,脉脉生了一堆篝火,把衣裳脱下来烤干。
  司瑜言虽然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但用现成的竹子搭两个晾衣杆还是不成问题。竹竿搭上了衣服之后,就成为了绝佳的遮挡屏障,俩人一人一边相互看不见,绝不逾礼。
  但实际上,他们更逾礼的事都已经做过了。
  脉脉盯着篝火有些出神,失魂落魄的。而司瑜言却浑身不自在,想找她说点什么又不行,她只能看不能听,不见面的话就没法沟通。越想越气闷,他干脆用手捧着衣服放在火旁烘烤,左右翻动,很快就把一件较薄的中衣烤干了。
  脉脉被从天而降的干衣服打得回过神来,她拿起来看了看,却发现这是件男人衣裳,纳闷极了。
  “你的衣服,给我、作甚么?”
  片刻司瑜言又扔过来一片树叶,上面有烧焦的木柴写的几个小字。
  “穿,谈话。”
  脉脉只好照办,司瑜言比她高出一个半头,所以他的衣裳穿起来宽大无比,直接遮住了大腿,如果坐着把腿蜷缩起来,还能全部塞进衣摆里去。
  她整理妥当便开口说“好了”,司瑜言这才移开了竹竿。他虽然赤…裸着上身,但已经穿上了裤子,脉脉学医早看惯了男人的上半身,便不避嫌的跟他坐在了一起。
  脉脉问:“我们谈什么?”
  柔软的绮罗在火光下根本就是半透明的,少女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脉脉尚未发觉异样,司瑜言却匆匆一瞥之后已经不敢把目光再放在她身上了。他微微侧脸好让她看清楚口型,眼神却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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