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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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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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瑜言的目的就是掌握来龙去脉,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于是说道:“虽然脉脉不是你们亲生的,但你养育她有恩,我会替她报答你。你想要什么?”
  “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别无所求,只要能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日子即可,你们若要报恩,就把珍娘救出火坑吧!”
  司瑜言微微一笑:“会的。但是,我还有条件。”
  疯婆婆有些迟疑:“什么条件?”
  “让你说假话装作是脉脉的亲人,是为了哄她开心,同时也解了珍娘的心结,你我双方各不吃亏。但你也知道脉脉毕竟不是珍娘亲生的,所以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孝顺你们。所以我还是要带她走。”
  他的容貌是颠倒众生的,令人趋之若鹜,可是说话时却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让脉脉主动离开珍娘跟我走,但又不至于太伤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酒叔搞定了婚纱钻戒,但是还没有搞定婚纱照,因为咱家风骚的酒婶说要去三亚拍!而且要等他瘦身以后!TAT……他就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懒妇!嘴皮子动一动就算了,实际操作都是酒叔我在办!买机票定工作室协调时间等等等……
  那件羽毛婚纱最终还是木有买,太贵了,要6000大洋!酒叔买了件另外的款式,暂时不给乃们看照片,等待到时给你们惊喜,绝对霸气外露高贵优雅各种女王范儿有木有!
  至于酒婶的玉照。。。人家说要瘦了才给乃们看,所以就等我下个月去三亚回来了再说吧!
  高速开了一天车才回来就写文,好敬业有木有~~o(>_<)o ~~小妖精们都出来哇,爱乃们么么哒╭(╯3╰)╮


☆、35、寿客
  脉脉手足无措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高高的个子;身形却极瘦;像一捆扎起来的芦草;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似的。他大约十四五岁年纪,一张跟珍娘肖似的面庞说明了身份。此刻他正皱眉望着站在篱笆里的脉脉;眼神像秋冬季节的冷雨;含着不近人情的淡漠,以及荆棘般布满尖刺的防备。
  “你是谁?你在我家干什么?!”
  他冷不丁开口;惊得脉脉摔掉手里的水瓢。她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感受到了他话语里的恶意;所以吓得连连倒退几步。
  瓢里的水泼下来打湿了鞋子;脉脉挪挪脚,紧张地结结巴巴:“我、我……”
  “小福!”
  珍娘听见动静出来看;见到少年很是惊喜;三两步迎上前:“你怎么回来了?东家放你假?”
  小福。
  脉脉暗自咀嚼着这两字,再次抬起眼来的时候依然是满目笑意。
  原来他就是小福啊。
  叫小福的少年看了珍娘一眼,眼睛里划过心疼的情愫,可他很快移走了视线,重新盯住脉脉,依旧是竖起尖刺的模样,一字一句重复:“她是什么人?”
  珍娘拉过脉脉,激动万分地介绍:“小福来,我给你说,她是你姐姐,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脉脉抿嘴笑,伸手想去牵小福:“小福,我是姐姐。”
  谁知小福看见她伸手过来不仅没有迎上去握住,反而还一巴掌扇开了脉脉。他下意识把珍娘拉到身后,冷眉相对:“我没有姐姐。”
  手背火辣辣得疼,脉脉把手缩回去,藏在袖子底下悄悄揉了揉。她打量小福,见他满脸戾气,她不敢说话,只好向珍娘投去求助的目光。
  珍娘一惊:“你这孩子作甚么!”这一巴掌就像打在珍娘自己身上一样,她又生气又无奈,上前对脉脉嘘寒问暖,“打疼了吗?要不要紧?”
  脉脉摇头,带着几分怯然看小福,动了动嘴:“真的是、姐姐……”
  小福看着母女俩的互动,眉心微动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珍娘安慰过脉脉,又数落起小福来:“有话好好说,怎么好对你姐姐动手?还不快点向姐姐赔不是。”
  小福冷冷道:“我没有姐姐,别人都说我姐姐生下来便死了。”他微微别过脸,说话是对着珍娘,冷厉的眼却盯着脉脉,“娘你也说过,姐姐死了。”
  珍娘解释:“我当时确实以为脉脉没了,但正好遇到了药王仙人,所以救了她。你外婆亲口承认的,错不了。”
  小福显得不屑:“药王仙人?外婆说的话您也信?”
  “怎么不信。”兴许是想要一心弥补当初的过错,珍娘对脉脉显得无微不至,她怜惜地摸着脉脉的鬓额,“你看她,跟你长得多像。”
  脉脉亲昵地挽住珍娘,幸福满满的。
  小福却别扭地哼道:“我不觉得像。娘,您别外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当心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
  珍娘笑道:“别人骗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你以为有谁愿意送上门来给我们这样的人家当女儿?我又不是大老爷的夫人!”
  小福没再和她争辩,仍然对脉脉不冷不热的样子,他环视一周只见到疯婆婆,遂问:“那个人呢?”
  他从来不称父亲或者爹,只是用“那个人”来表示对和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的男人的称呼。
  提起自家酒鬼男人珍娘就黯淡了神色,叹道:“不知道,我好几日没回去了……要不我现在去看看……”
  “不用管他。”小福拦住珍娘,从怀里掏出一小块布包着的银子,塞进珍娘手心,“你去添置些吃穿用的,藏好了,仔细别让那个人发现又抢了去。”
  珍娘推辞:“不不,你留着,一个月工钱才那么些,你都省下来交给我作甚么……入冬了你给自个儿添件棉衣,别冻坏了。”
  小福不肯收,俩人推来推去,最后他恼了,大吼道:“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是男人,这个家我说了算!”吼过以后小福很快又变得低声下气起来,“娘,您就手下罢,东家对我很好,我吃东家的住东家的,花不了银子。我离得远,照顾不了您跟外婆,您拿着钱买东西,自己对自己好点儿。”
  他这一服软,珍娘的泪就落了下来,她把小布包袱放进怀里,抹着眼挤出笑:“好好,娘帮你存着以后给你娶媳妇儿。别站着了,我们进屋说话,你好好见见你姐姐。”做母亲的左右手一手牵起一个,一同往屋里走。
  小福淡淡瞥了脉脉一眼,神情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脉脉对上他的视线,不知为何心虚发憷,赶紧垂眸躲开了。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得到,弟弟不喜欢她这个姐姐。
  脉脉忽然觉得很无力和难过,想跟人说一些什么,但对着珍娘又无法倾诉。于是她左顾右盼寻找起司瑜言来,赫然发现今早还没见过他。
  她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眨了眨眼。
  司瑜言好懒啊……现在还没起床。
  儿子回家了珍娘自然免不了好好招待他,刚把姐弟二人安顿下来,她就忙不迭地上河边捉自家放养的鸭子去了,只留下脉脉和小福俩人,以及不发一言昏昏欲睡的疯婆婆。
  小福坐下后并不屑于和脉脉“叙说亲情”,而是取下肩褡掏出做木活的锯斧、墨斗、尺锤等工具,提走一根坏了的板凳,坐到屋檐下敲敲打打。
  脉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只见小福卸掉坏的凳子腿儿,在柴堆里找出一根圆木,刨了表皮之后照着尺寸在上面画好线,然后用锯、削、磨……最后把新的凳子腿安装上去。板凳放在地上平平的,小福坐上去试了试,很稳。
  木工活费力气,小福毕竟年纪小,忙活一阵出了满头大汗,才抬起袖子擦掉汗水,眼前就出现了一杯水。
  他抬眸,见到素未谋面的姐姐端着杯子,笑容小心翼翼:“渴了吗?喝水呀。”
  杯子里的水不知放了什么,泛着淡淡蜜色,好像还有几片花瓣。
  脉脉见他不动,又把杯子递了递:“寿客茶,清凉解热、喝。”
  “寿客?”小福本想拒绝,但好奇心还是让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脉脉见他肯跟自己说话,笑容愈发深了:“嘻嘻,其实就是、菊花,因为重阳九九、菊花开,所以也叫寿客。”
  小福撇撇嘴,拂开脉脉的水杯,转而去水缸那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噜噜喝下。
  脉脉见状失落,想了想还是凑上去:“不喝生水,肚子疼,生病。”
  小福擦掉嘴边的水珠,勾唇浮起讥讽:“我从小到大都是喝生水的,不像你们大户人家的娇小姐那么金贵。”
  “大户人家……娇小姐?”脉脉不是很能理解这几个词,想了想没往心里去,而是很认真地说,“生冷易病,真的别吃。”
  小福愣了愣,不知她是故意装傻还是真没听懂话里的讽刺。这时脉脉发现他手上的皮肤被木屑小刺戳破了,渗出了点点血珠,顿时“呀”了一声,赶紧抓着手把他拉进屋。
  小福跌跌撞撞跟着脉脉走,坐下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脉脉已经清理碎屑擦洗伤口涂抹药膏,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连他掌心了前几天被划破的地方也一并擦了药,还包扎好了。
  她的动作很温柔:“手很重要,以后当心,不要受伤。”她说完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梨涡。
  小福怔怔看着包裹好的手掌,皮肤上的暖意还没有散尽,苦涩的药膏隐隐含着几分清甜的气息,显得并不那么惹人厌。他抬眉,见脉脉捧腮专注地看他,不禁脸颊一热:“你……看我干什么?”
  “兄弟姐妹、会长得很像,我看你和我、像不像。脉脉看着看着拿手去摸他的鼻子,“比我高呢。”
  被她碰到鼻尖痒痒的,小福把头一偏,不自在道:“别摸我!”
  脉脉完全不介意他的无礼,还在对比眉眼:“眼睛一样大,眉毛形状、一样……我们真的好像啊,看看耳朵。”说着她又要伸手摸小福耳朵,小福赶紧站起来避开他。
  少年尴尬地红了脸,逃似的跑到门口,恨恨跺脚:“不像不像不像!我们一点也不像!你才不是我姐!”
  脉脉委屈:“我明明就是……”
  “不是!就不是!就算你是我也不会认你的!”小福指着她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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