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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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江湖三部曲-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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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惶地注视老道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此事?” 
  老道士双眸寒芒一闪,冷冷地逼视着耶聿长胜一字一句道:“贫道袁天刚,七日前星空爆炸,无数阴灵破空而来。借物现身,此等奇门玄学,又岂能瞒住贫道。” 
  语音一顿道:“如你不依贫道,锁你真魂,永难再世为人。” 
  耶聿长胜一闻“袁天刚”之名,不禁神色为之一变,蓦的想起曾看过的《武则天》电视连续剧,知其道法奇高,能断人吉凶祸福,生死未来,知晓天机地气,奇门玄学。 
  深吸了口气摇头苦笑道:“原来是大唐玄学奇士,袁天刚袁牛鼻子,倒是失敬,但要想锁我真魂,永远不得转世,你何不试试看。” 
  心中却是暗自骇然:“听袁天刚的口气,似对一切皆有所了解,他乃是唐代之人,又岂会知道二十一世纪之事?何况江湖之人也是炎黄子孙,除了自己一人衣着有别外,其余之人的衣着与口音,形貌与唐人无一差别,清一色的黄皮肤,他又岂能辩得出来?” 
  目光一瞥,触及地上的银票,“康熙”二字耀入眼帘,恍然大悟。 
  袁天刚见耶聿长胜似有恃无恐,胸有成竹,神色候的变得凝重,单掌合十,沉喧道:“无量天尊,冤孽、冤孽,怨不得贫道了。”话一出口,倏的拔出背上宝剑,锵的一声龙吟。 
  霍然长身而起,足踏七星方位,右手中宝剑斜指,左手反撩头顶,食中二指骈裁成剑,口中念念有词。似巫师祭神捉鬼,念咒文似的,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忍傻不住“噗”一声笑出口:“老杂毛,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来这一套,不然海湾战争,科索沃之乱,又动用什么多国部队,高科技武器,何不请你念念咒语,施施法术就得啦。”话一出口,猛的意识到失言,不禁大笑。 
  心道:“我虽是二十一世纪之人,但袁天刚这唐人面前说他封建迷信,大谈海湾高科技之战,岂不是对牛弹琴”。 
  袁天刚却是脸相威严,忽然左手二指疾弹而出,右手中食二指朝天疾刺,厉声唱道:“五方神灵,八方土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巧合'” 
  晴空蓦“轰隆,轰隆”响起两声惊雷,乌云骤合,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闪电陡起,煞是惊心动魄,刹时天昏地暗。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想不到这老牛鼻子倒有夺天造地之能,呼风唤雨之术,看来马上要下暴雨,得找个地方避避。”话一出口,疾步朝前奔去。 
  “孽障!”袁天刚见风雷制不住耶聿长胜。抓散发鬓,厉喝一声,身体一窜而起,右臂一抖,宝剑横削而出。 
  耶聿长胜方奔出几步,忽见寒光一闪,袁天刚的宝剑攻至。心中大惊,疾施出凌波微步,足下一滑,奇快地从他左则绕过。 
  “咦……小于,你乃阳性十足之人。”袁天刚剑一落空,不禁大吃一惊,倏的收式,惊疑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并非阴灵附物成形?” 
  说话间锵的还剑入鞘,顿时天清日现,风息沙定。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笑道:“牛鼻子,怎么不作法了,本人乃是堂堂七尺男儿,一不是阴萎,二不是性无能,正当年富力强,自是阳性十足了。” 
  袁天刚对什么“阳萎”,“性无能”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用语全然不知。但对“堂堂七尺男儿”,“年富力强却是再明白不过,将信将疑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但你的装束,措词用语似不同朝人。”耶聿长胜明白不少,诡秘笑道:“什么不同?难道我的衣服似人皮制的,也或是血染的不成?我看你的衣服敢有些古里古怪,与女人的裙子相比,简直是大大的特别哩。” 
  耶聿长胜强词夺理,心中暗笑,“如是牛鼻子穿超短裙修道,岂不笑坏天下人。”袁天刚料不到他竟不答反问,一时为之语塞。 
  良久始点头道:“的确如此,装束乃是人做,这有你怪异之处。看来是贫道多疑,小施主就此别过”。话一出口,双拳一抱,迈步而行。 
  耶聿长胜料不到袁天刚竟会轻易放过自己,为之一楞,忙追上去道:“牛鼻子慢走,你方才所施的乃是什么法术。” 
  “施主问这干什么?”袁天刚刹住脚步道:“这乃是通玄奇术。” 
  “通玄奇术”。耶聿长胜不解地注视着袁天刚道:“这是什么奇术,一声厉喝雷动风涌,天昏地暗,不知比如来佛,观音菩萨的法术如何。” 
  “不能比”。袁天刚摇头道:“佛祖佛法无边,观音大慈大悲,贫道这等修为岂能与之相比,施主见笑了。”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佛祖如来,观音大慈大悲,三岁小孩皆知,但有谁见过,什么佛法无边,神通广大,若真如此,何不一施法力,解除众生劳碌之苦。但这袁老儿能呼风唤雨又是何事?”思绪一转,暗村:“我对唐代不熟,地理陌生,何不趁机与之套近乎。” 
  主意一定,走上前几步道;“道长,你的法力奇高,神妙无比,你我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何不传给我。” 
  袁天刚神色一正,凝视着耶聿长胜良久道:“施主情孽极深,并非释道中人,贫道不会收你为徒,好自为之吧,免得多情反受多情苦,贫道告辞了。” 
  话一出口。迈开步子,疾行而去。耶聿长胜看在眼里,暗暗叫苦,本欲从袁天刚的口中熟悉大唐地域风情,也便适应生活,料不到他竞不上当,又不好意思软缠硬磨,只得死了心。 
  迈步跟在其身后,灵智蓦的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暗呼:“不好,袁老儿不是说能用通天玄术,呼风唤语,锁人真魂嘛。他既发觉了各朝各代江湖人物,魂离地狱,潜入唐代借物还身之事,定有所图谋,得阻止他,否则江湖中的人格会大受其苦,武林中又有何事好玩。” 
  主意一定,加快步伐,紧钉袁天刚,不急不徐地跟在其五丈后。 
  二人一前一后,徐徐而行,定天刚似来发觉,耶聿长胜在后面盯梢他的行踪,并不刻意加快步伐摆脱他。 
  黄昏时分,二人穿过连绵起伏的群山区,走到了丘塑纵横、水泊交错的水乡地带,耶聿长胜不禁腹中饥肠遑辘辘,口干舌渴。 
  心中暗自叫苦,“这老杂毛不知会不会武功,行走起来显得十分轻松快捷。丝毫不显吃力似的。不知他要到何处方打尖息脚。” 
  正思付间忽然听到一个曼妙的歌声袅袅飘来:“一粒红豆寄相思,相思无寄莲子苦,荷叶浮水枉自缘,美女自古伴英雄……” 
  歌声婉转悠扬,吐词清楚,入耳动听,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一惊,循声望去,艳艳水波中一叶小舟轻轻荡漾,舟中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子迎着夕阳。划桨而行,放喉清歌。 
  “绿叶自古托鲜花,男叶女花遭天嫉,红颜焉能主浮沉……” 
  随着歌声响起,小舟越来越近。袁天刚也不禁“咦”的一声,停在湖畔,疑目视去,淡谈夕阳里,一荡舟少女,星目泛煞,娇颜带俏,抚媚中渗着一股英气。 
  耶聿长胜见袁天刚刹住步子,暗松了口气,走到小湖边,一屁股坐下,与之相距五丈,心道:“这老杂毛,又要捣什么鬼,且看看。”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袁天刚凝视荡舟轻歌的少女良久道:“过来道爷有话跟你说。”“我叫武媚娘。”耶聿长胜窥眼视去,荡舟女子嫣然一笑,轻声脆语道:“道爷问人家女孩的芳名,居心何在?”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舟荡了过来。 
  耶聿长胜忽闻“武媚娘”之名,不禁悚然动容,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一时为之惊得呆了,心道:“天啦,武媚娘不是李世民的才女加情人,李治老婆,唐朝第四代皇帝吗?怎么会在这里荡舟清歌,连宫女都未带。” 
  耶聿长胜思忖之间,武媚娘荡舟近岸,满脸天真与诡谲似地也视着袁天刚道;“道爷,你没见过女人吗?古怪地注视着人家,又不害臊。”话一出口,嘻嘻地笑了起来。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来,心中暗道:“这位未来的女皇候选人,倒显得落落大方,不亚于二十一世纪的职业女性。” 
  袁天刚利刀般地凝视着武媚娘良久道:“姑娘煞泛双目,英气外露,才气过人怕非众生之福,尚望敛之。”说出一句莫测高深的话,迈步而去。 
  “喂,道爷,你把话说清楚呀,怎么说走就走啦。”武媚娘见袁天刚转身而去,满脸不悦道:“神秘兮兮的捣什么鬼。” 
  耶聿长胜在一旁见了不禁心震神荡暗道:“武则天自有一股慑人的媚力,并非蓉姐的高雅,莎莎的惊艳,娇娇的清纯,方怡的幽怨所能比,而是有一股逼人的气质,令任何男人见之都会无法反抗,恨不得将之征服。” 
  “喂,臭小子,你呆呆地坐在这里干什么。”武媚娘瞥见耶聿长胜,心中一股怨气正无处可泄,不禁愤愤道:“是不是想偷窥姑娘的花容月貌,心生非份之想,哼……” 
  冷哼一声,荡转小舟,就欲划船离去。 
  耶聿长胜猛的回过神,忙轻笑道:“小妹,难道你还不明白袁天刚的话中含有无限天机,自恃才气过人,未免……” 
  语音至此,哽然而止,心中暗道:“对付武则天这种女人,不能采用温柔战术,你越柔,她越轻视你,只能……” 
  “喂,你胡说什么?”耶聿长胜话音甫落,武媚娘果然冷哼一声,荡舟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嘻嘻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原来你比那杂毛老道还古怪,腰带系在脖子上。” 
  原本有心说“裤带系在脖子上”。但觉得一个女孩子说“裤带”不雅临时改成了腰带,耶聿长胜遇到这种情形已多,将领带当着裤带,腰带、吊颈带早不是第一次了。 
  不恼不愠,诡谲一笑道:“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杂毛是谁?” 
  “杂毛就是杂毛,难道还会变成驴子么?”武媚娘小嘴一撇,秀眉一挑,不以为然道:“总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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