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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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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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幸福依靠的男人要她死啊,而且还要她死在诗家之人的手里,若然她的二哥日后知晓她是亲手被他杀死,那个疼她入骨的哥哥如何能够接受,殷离,你好狠的心啊,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那颗心是什么颜色的。

“君崎,我任你处置。”低低的嗓音似带着无尽的懊恼和心疼,温润的眸子微微敛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一眼诗君雅,仿佛在他眼中她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殷离,此事我诗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诗君崎冷了嗓音,一把揪起诗君雅的头发,却见那女子眸光平静,无怨无恨,虽然那张脸丑陋无比,却莫名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如今失去孩子杀意掩盖了心中那一丝丝悸动,“用你的血祭奠我未出世的外甥算是便宜你了。”

她不怪她的二哥,真的不怪,二哥是疼她的,目光死死落在殷离的身上,似乎要将殷离看穿一样,她会武艺,自小和大哥二哥学的,军营之中,大哥严肃不苟言笑,二哥性子懒散,带着她没有少闯祸,每次大哥惩罚都是二哥一人承担,她极有天分啊,只可惜,那年与二哥入山走散,她遇上狼群,然后脚筋脉被咬断,自此不能再习武,若非她苦苦哀求,那时候那个胡闹的二哥忏悔的几乎要废去自己的双腿,而以后二哥就变了,不再胡闹,不再任性,习武习文只为护她安好。

或许她该感谢殷离,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费尽心机治好了她的腿,虽然与完好有些差距,可是武艺至少也恢复了几成,以往用不到,倒也没有提及过,想不到竟然会在这样的境地派上用场。

殷离没想到,诗君崎也没有反应过来,那被锁链圈住的女子突然发疯一样起身,没有丝毫的迟疑,整个身子没入那梅花树凸起枝干之内,那枝干本是为了悬崖灯笼所以特意修剪过,那娇小的身子就那样静静的悬崖挂在枝干之上,不算粗壮的枝干有些承受不住那力道发出清脆的声响。

风雪似乎大了起来,扬起诗君雅及腰的发丝在风雪中肆虐,黑色的发丝上瞬间落满了雪花,艳红的血顺着枝干滴落,大片大片的艳红好似春花灿烂枝头,很快蔓延在白色的雪地上,殷离高大的身子微颤,脚步似乎不受控制的快步走到诗君雅的面前,温软如玉的眸子此刻睁得大大的,似乎没有料到这个女子会以这样决然的方式死去。

不知道是不是喉咙被雪滋润过,那原本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突然发出干涩的嗓音,诗君雅勾起一抹凄美的浅笑,目光一瞬不动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像是在对殷离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此生愿得一人,白首不相离。”

殷离整个身躯微颤,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因为过分用力,指甲深入手心,暗色的鲜血从指缝滴落,君儿,薄唇微微开启,却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好似声音压抑在喉咙深处根本发不出来。

“殷离,若我归来,必用你与心爱女人之血染红这千树梅花……”女子的声音在风雪中几乎细不可闻,枝干再是承受不住那女子的力道,轻飘飘的落在雪地之上,殷离拳头几乎握碎,终究没有伸手,万里无垠的雪地上,那女子安静的躺在血泊中,气息一点点散去,直到被白雪覆盖,变成一具死尸。

“来人,将这女人拖出去扔到乱葬岗。”殷离微眯了眉目冷冷折过身子再未多看一眼,诗君崎尚愣在原地半响没有反应,明明是个陌生的女人,他为何觉得心疼呢,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一样。

殷洛一脸似笑非笑的躺在之上,若然往日,他也偶然会躺在此处,看那女子淡笑煮茶的温软模样,果真是无情啊。

那一夜,这千树梅花未开便谢,雪地上落满了白梅的花骨朵,府上之人只当太子妃流产连这梅花也伤心不再开放,唯有殷离知晓,是那女人的血带毒,黄泉路,西域奇毒,毁人容颜,灼人肌肤……

☆、第十章 诡异重生:诗家艳色

暖帐熏香,烟雾袅袅……

茶煮在榻上,上好的毛尖,清香缕缕,茶水早已沸腾,那香被彻底熏出,一艳红色轻纱的女子双膝跪地伏倒在地,及腰的墨色发丝散了一地,拽地的红纱上绣着大朵盛开的红莲,金色的丝线勾勒,艳红中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衍生出一股别样的诱惑。女子容颜极美极媚,薄唇饱满,漂亮的瓜子脸,鼻子娇俏,最美不过那双眼,眉角微微上挑,眉心一点朱砂红,五官分开清秀娟丽,合在一起偏偏生出一股妖娆邪魅的风情。

内室静谧的连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不知道哪里起的风,重重白纱被撩起,隐约可以看到白纱后端坐的高大身影,低低的咳嗽声间断的响起,“名儿……”男子声音极为低哑,却很是好听。

“诗……诗艳色。”女子突然勾唇,眉眼上挑的弧度深浓了几分,扯动眉间那火红的朱砂痣,眸光流转,顾盼生辉,那眼睛好似会说话,分外的勾人,她已经不是诗君雅,诗君雅已经死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何会以另外的身份活下来,分明已经死了,可是醒来却已经是另外一张脸,一张倾城倾国天香国色的脸。

“尝尝我的茶怎样。”男子嗓音似乎更加的低沉,依稀可以闻见那隐忍的咳嗽声。

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却依旧跪着身子挪至软榻边,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也未等到茶凉透,便扬起头颅一饮而尽,茶入口极香,入喉却极苦,那种苦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苦涩刺鼻,几乎熏出眼泪来,舌尖明明是香的,为何喉咙乃至肺腑都觉得那般的苦涩,苦涩过后便是灼烧,心中像是点了一把火,燃烧着整个五脏六腑,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诗艳色几乎握不住手中的茶杯,幸好地上铺了毛毯,即便被子落地也未碎掉,甚至连声音都沉闷至极,整个人蜷缩着跪伏在地,贝齿深入唇肉当中,硬生生将那钻心入肺的疼忍受住,经历过死而复生的疼痛,这样**的疼痛真的不算什么,能够活下去就好了。

隐忍疼痛的喘息声似乎浓稠了几分,白纱轻漫漫的飘着,一下一下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女子跪伏在地,浑身颤抖,鲜血沿着嘴角滴落打在白色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朵娇艳的桃花,白纱后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艳儿,我的茶怎样?”

诗艳色咽下唇齿间的血腥味,意识被疼痛折腾的有些迷糊,牙齿改为死死啃咬住舌尖,钻心的疼痛让脑子保持片刻的清明,“味甘性烈……”短短四个字却让诗艳色费劲了全身的气力,内裳早已湿透,手心里冷汗淋漓,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豹子盯上,稍有不顺,便会尸骨无存。小手几乎将那纯色的地毯抓破,唇瓣被牙齿咬的没有一处好地儿,眉眼含笑,即便疼的浑身打颤,那笑意依旧魅人心魂。

那男子微微眯起眉目,落在诗艳色身上的光泽深浓了几分,“三儿,你变了。”

诗艳色整个身躯微颤,三是她的代号,至于真正的三儿是怎样的性情她岂会知晓,疼痛似乎愈发的剧烈,一波一波狠狠撞击着五脏六腑,“主子,妾身愿意受到任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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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烟一样的女子:夜妾

那男子并未答话,高大的身子缓缓站直,轻细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声低低的咳嗽,**的双足出现在诗艳色的眸底,踏在白色毛毯上的脚裸干净白皙,素色长袍摇曳在地,诗艳色不敢抬头,整个身子因为剧痛而痉挛颤抖,隐忍疼痛的气息显得缭乱,倒也遮掩了她的紧张。

下巴被冰冷的指尖轻轻挑起,银色的面具遮掩了那男子的容貌,一头发丝随意的散开着,那双眸子却过分的清冷平静,好似无欲无求,无悲无喜,如同被封印的深潭,古井无波,若非指尖的冰凉提醒着诗艳色这个人的存在,她几乎都要以为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具没有人气的雕塑。

“三儿,我不爱欲擒故纵的手腕,别在我面前玩心思。”男子的嗓音极为好听,隔得近了,方才清晰的感觉到那话语的薄凉,是警告,不带丝毫的感情,下巴被松开,然后那高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诗艳色的视线,没有给解药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看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与这个主子还有些牵扯,颤抖的站直了身躯,忍着那火燎般的剧痛缓缓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没有解药,只能忍着那钻心的疼痛,不仅疼,而且苦,那种苦与疼纠缠在一起磨人心魂,这里是巫族啊,对于巫族她倒是有几分了解。巫族无论是皇室还是平民百姓,家里第一个女儿是属于整个巫族的,自小送入特定的地方,培养成勾人心魂的夜妾,根据女子的容颜和媚人的手腕又分为几大类,风妾,花妾,雪妾,月妾,巫族的夜妾没有名字,没有地位,只有再要被送走或者被人看中,她才能为自己取个名儿,而在此之前她们就只有编号,被选入早晚而定号。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属于花妾的,排行第三。

关于巫族的夜妾,她还是做诗家的女儿时听闻过,自古红颜多薄命,夜妾,倾国倾城,美艳无双,生命却如同昙花一般短暂,因为自小服食能够让身体散发魅惑之香的慢性毒药,毒素积累,一般女子都活不过三十岁,即便偶尔能够活的久一些,当容颜不在,夜妾便会被送出巫族,客死异乡,连个墓碑都没有,更何况被人记得拜祭,夜妾,巫族最下等的女子,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诱人的体香,勾人的容颜,或是供巫族男子享乐,又或者送入他国以示友好。

她不知晓夜妾中还培养着一批细作,送入各个国家,窃取情报,疼痛似乎愈发的清晰,绞心绞肺,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丝,唇瓣早已麻木掉,可是那种疼那种苦依旧无孔不入,不能死,她要活着,活着看殷离的下场,活着回到诗家。

活下去才会被送入沧祈国,才能揭穿殷离的阴谋,才能护着诗家,恨意一瞬间深浓了起来,硬生生与那份磨人的疼痛旗鼓相当,诗家庇佑她二十年,如今换她来保护诗家,隐忍剧痛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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