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腹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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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腹者,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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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思来想去目前也只有教了自己这一“高招”的木骆尘可以分享自己的喜悦。
  虽说是第一次求教;但两人如此“惊心动魄”的见面方式却反而让郑阳没了之前的局促不安。
  她知道两人吐血这件事木骆尘不想让别人知道,而她也同样不想告诉别人,因此两人之间还多了一种类似攻守同盟的心照不宣。
  
  于是,她兴冲冲的跑去告诉木骆尘,“真的管用呢,他这次对我说了四个字!”
  
  “哦?哪四个字?”木骆尘微微扬眉看着她因为奔跑而染上红霞的脸颊。
  “那个……”郑阳低着头,手指搓着衣角吞吞吐吐的说道,“真是无聊。”
  木骆尘一愣之后,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
  脸上,忍俊不禁的笑意慢慢漾开。
  
  郑阳悄悄瞪了他一眼,咬着唇忍受着。
  当幽怨而又带着尴尬的飘忽眼神偷偷抬起,瞄到他绝美的笑颜时,郑阳的心中顿时一颤。
  紧接着心里又立刻愤愤起来。
  嘲笑别人也该有个度吧?哪有人这般的不给自己弟子留情面的!
  
  可是她又敢怒而不敢言。
  
  片刻之后她也想开了,笑就笑吧,反正全城的人都在笑她,也不差他这一个。
  能博自己的先生一笑或许还能让他想出更好的点子,有意外收获也不错。
  这样一想,自己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待到很久以后,郑阳才明白,不通音律的自己之所以在瞬间便喜欢了那首《越人歌》,并非是因着它婉转戚然的曲调,而是被那低沉缠绵的嗓音所蛊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陪木骆尘吐血滴是瓦啊瓦啊。。。。。。

另:西瓜在五代就传入我国,明代已经成为贡品。虽然俺家架空,但还是说一声比较好O(∩_∩)O~
欢迎印爪~~~~~~~




惩罚•;略施小计

  片刻之后她也想开了,笑就笑吧,反正全城的人都在笑她,也不差他这一个。
  能博自己的先生一笑或许还能让他想出更好的点子有意外收获也未可知。
  
  这样一想,自己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郑当家的,郑当家的,该吃药了!”
  郑阳被人轻轻推了一把,一回头,看清眼前端着药的梨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拔。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接过梨花手中的药碗。
  
  而那幽幽的琴声也不知是在何时悄然止歇。
  郑阳低下头看着手中黑黑的药汁,淡淡惆怅在心底渐渐滋生。
  
  “郑当家的,这药须趁热喝下才好。”
  一旁的梨花见她端着碗半晌未动,忍不住出声相劝。
  
  郑阳喝下药又在口中抿了抿,对梨花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道,“我好多了,这里没什么事你去休息吧。”
  “那……奴婢就在门外,郑当家的有事就请吩咐。”梨花低头一福身退了出去。
  
  “对了,王爷呢?”
  “刚刚宫里来人,说是有事,把王爷叫走了。”
  
  这一问本是随口而出,没想到这个回答却让郑阳的心又揪了起来。
  
  宫里有事,会是什么事呢?西南旱情?边关军情?还是……
  郑阳忐忑着,不管什么事,只要跟她无关就好。
  
  梨花走后,郑阳再也躺不住。
  但是鉴于之前“病得厉害”,又不敢贸然出去散心,被若是“有心人”看到,那可就是欺君之罪。
  又待了一会儿,她听到四下里极安静,于是打开门慢慢走了出去。
  郑阳两步一歇三步一停的慢慢向前走着,不时还靠在墙上喘息片刻。
  
  慢慢蹭到东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推门进去。
  屋子里干净整洁,清清爽爽。
  要不是亲眼所见,定不会知道就在昨夜这里还曾发生过命案。
  
  郑阳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并蒂荷花上。
  荷,依旧静静的躺在火红的绸缎上。
  
  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
  果然,此荷已非彼荷!
  如此,甚好!
  
  郑阳的唇角渐渐翘起,脸上漾出了笑。
  那漫上颊边的淡淡红晕,使得这笑容宛如春光里初绽的滟滟桃花,明媚无边。
  
  过了片刻,她摇摇头,带着满眼笑意轻叹一声。
  这御赐之物可不是人人都能触摸的。
  有勇气掉包就要有勇气承受。
  虽然自己也不想看到这荷,毁了倒也眼不见心为净。
  但是毁在他人之手么……
  
  看完了并蒂荷,郑阳带着悠悠的畅意从屋中走了出来,然后又虚弱的扶着墙慢慢踱了回去。
  现在,最让她担心的就是宫里了。
  于是,她强迫自己躺在床上,耐下心来等待王爷归来。
  
  直到傍晚时分,岳凌霄才回到府中。
  当他前来探病的时候,郑阳注意到他的面上无风无雨一派安然,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岳凌霄其实早已注意到郑阳眼中的询问之色。
  当梨花将郑阳的饮食服药情况详细回禀之后,岳凌霄走上前来,“祈国使臣来访,宫里头里里外外少不得要忙些日子了,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好好调养身子。”
  
  郑阳彻底安心了,眼中泛出笑意。这个消息无疑是这些天以来最令人高兴的事了。
  
  岳凌霄见状眸中也蕴上一丝暖意。
  就在这时,刚刚去熬药的梨花返身回来禀告,“王爷,王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请您过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
  岳凌霄淡淡说着,看了郑阳一眼,出了门。
  
  看着岳凌霄离去的背影,郑阳脸上的笑意慢慢加深。
  王妃身子不适?
  伸手算了算,的确是到时间了呢。
  呵呵,一会喝了药好好的睡一觉。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她还是眯起了眼,脸上露出些微遗憾的神情。
  好戏看不到还真是有点可惜呢。
  
  此刻,凝香苑中。
  王妃苏婉头发蓬乱,衣衫半褪。
  宛如一条蛇,正痛苦不堪的将身子蹭在墙上,磕向桌角,拼命地摩擦着。
  她长长的指甲挥舞着,狠狠的抓向自己的身体各处。透过薄薄的内衣,数道血痕赫然隐现。
  
  痒!
  无法遏制的痒!
  深入骨髓的痒!
  只有皮肤的撕痛才能暂时缓解。
  此时的苏婉恨不得立刻扒掉这层皮。
  
  她的嘴里只能发出断续的破碎呻吟、痛苦的哀号和见血后的畅快轻叹。
  这几种声音反复交替,持续不断,暧昧而淫靡。
  她庆幸在发痒之初梨花进来,那会儿她还能思考,还能开口,还能求助。
  这痒来的突然毫无征兆。
  开始只是手臂酥麻,抓挠之下不但不见减轻却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整个身子犹如上千只蚂蚁在不停的爬上爬下;又仿佛浑身生满了虱子在轻轻啮咬,一直痒到心底。
  
  她的身子从墙角蹭至房门,然后又狂躁的走到屋外。
  当她的视线落在园中那大片的粉色海棠上时,眼中放出异彩。
  她的口中“嗬嗬”抽着气,连滚带爬的跑上前,身子一滚仆倒在花丛中蹍压了过去。
  
  随着花丛的倒伏,海棠上的尖刺细细密密的扎进肌肤,让她顿觉一阵舒畅。
  于是,她滚动的速度愈加快了起来。
  而嘴里,胡乱发出的扭曲音调却更加高亢。
  一身白色内衫在这番折腾之下,沾满了草屑、泥土,混合着斑斑血迹,又脏又乱,简直失了人形。
  
  当岳凌霄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如此诡异的情形。
  
  苏婉撇见王爷,离开花丛滚到岳凌霄的脚下。
  带着满身的草屑叶子,挂着一脸的红红绿绿的黏黏汁液,抱上了他的大腿。。
  紧紧的抱着。
  
  肌肤相触的刹那;岳凌霄眉毛紧皱,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王。。。。。。。爷。。。。。。。呀……”
  “滚——”
  岳凌霄的腿上一加力,那个肮脏的身子便翻滚到了门旁。
  
  “王爷。。。。。。好舒服。。。。。。别停。。。。。。踢我啊……”
  苏婉喘息着,抽着气。
  这带着痛苦却又似娇嗔似愉悦的声调,令岳凌霄彻底黑了脸。
  他的额间青筋暴跳;长袖遥遥一挥,靡靡之音顿止。浑身泥土血污的苏婉滚进了屋子里。
  岳凌霄几步跨进房中,伸出两根手指一拎苏婉的衣领,将她的人扔到了床上。
  苏婉渗血的唇无声的开合着,身子依旧如蛇般不断扭动,斑斑血迹下肌肤再无完整之处。
  
  岳凌霄拉过薄毯将人盖上,扬声说道,“请孙大夫过来!”
  “是。”
  卫嘉的身影在门外出现,应了一声又即刻消失。
  
  “吱呀——”
  一声门响。
  郑阳侧目一看,原来是梨花送药来了。
  她端着碗一边慢慢喝着,一边说道,“你看我这一生病,竟连累了王妃娘娘,没想到将病气过给了她,心里真是不安,想去探望又怕加重她的病情,唉!”
  “郑当家的,王妃娘娘的病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您是风寒,娘娘是浑身发痒,根本就不一样。”
  郑阳抬起头来,一脸诧异,“发痒?”
  “是呢。”梨花应着,想了想极力忍着心中的笑意,又道,“郑当家的可是见过庙会里那耍猴把戏的?”
  郑阳看着她点点头,“见过。”
  “哎呀,王妃娘娘就跟那猴儿一样,不断地抓耳挠腮,窜下跳上的,身上啊就跟那猴儿屁股似的红红的。”
  梨花想着王妃的狼狈模样,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郑阳脸上也浮起笑意,“哦,这样啊。大概是沾染了什么花粉使得肌肤瘙痒,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那就不用担心了。”
  梨花抬头对上郑阳闪亮的眸子,“原来郑当家的还懂医呀!”
  “懂谈不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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