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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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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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我是个挺不负责任的母亲,至于眼前这位孩子他爹,似乎更加的不负责任。
  好歹他还是挺惦记我们娘俩的,这么颠簸了几天,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喝了点热水,顺手把我吃剩下的剩饭吃掉了。
  到了晚上,很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我从随身带着的包裹里取了一点干净的棉花,就着大嫂送过来的热水,将宁远脸上身上的细小的皮外伤简单清理了一下,涂了些药上去。
  他的内伤要吃药慢慢的调养,所幸是没有大碍的。小狐狸甩着尾巴缩在床底下的一个位置睡着。
  帮他处理好了,我又粗略的洗漱了,方才回屋子铺被子。
  那被子看着倒是不脏的,但是有些旧了,好多地方都是破的,露出里面薄薄的棉絮,还有一股有些怪异的味道。
  我捂着嘴,低低的呕了一下,不是歧视这条被子,只是最近都有些受不得味道的刺激。
  宁远将我手里的被子抽过来,迅速的一卷一折,铺的差不多了就把我扶到床上躺下。
  他紧跟着退了外衣,只穿了中衣钻了进来,很自觉地把我整个搂在怀里,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我的后背。
  “将就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恩。”我把头埋进他怀里,那条薄薄的被子根本就不足以御寒,还是有个暖炉好一点,热乎乎的。
  他把我的胳膊都收在胸前,两条腿缠着我的,动作极其小心,谨慎的防着压到我的肚子。
  “好像又大了一点。”他在我耳朵边上模模糊糊的嘟囔着。
  我不耐烦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废话,你怀一个不会大的试试?”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天肚子确实是鼓的多了,就像是要把那两个多月一起补回来似的,以双倍的速度往外长,偶尔还会有了微弱的我能感觉到的动静。不束腰带还好,束着腰带仔细看便能察觉。
  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闲话,我很困也很累,但是就是睡不着,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他也不恼,只是不停地试着安抚我。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不但睡不着,而且心情越来越暴躁,直接翻身起来,在月色低迷的屋子里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喂,你都不问问孩子他爹是谁?”我承认我就是找事儿的。
  他把我拖住了按回来,手在我腰上滑动着,“从现在开始,是我。”
  “哦。”我扒了扒自己的头发,很烦躁。
  小样儿,还挺文艺的。
  “要不给他起个名字吧。”这么一说他也来了精神了,扳住我的肩膀坐起了身子,很认真的开始思索。
  “起个简单点的,好记。”我闲闲的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
  “哎,这个这个。”他有了主意,拉过我的手心,写下了一个字。
  他写完了,我一把把手缩回来,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
  “不好听?”
  “不是。”我还是笑,“太痒痒了。”
  他沉默,低着头没了声息。我连忙收敛了笑,心道这家伙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额,那个,其实是因为笔画太多了,我没记住。”我赶忙扯着他的中衣袖子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他叹了口气,用手又比划了一边,边比划边念了出来:“缘蠡,我们家这一辈正好应该是个‘缘‘字,缘分的缘,范蠡的蠡。”
  我默,对于我这么一个肚子里其实没有多少墨水的人来说,这个字技术含量明显太高了。
  “呃,太难了,而且明显是个男孩儿名,万一是个闺女咋办?”我干笑了一声:“倒不如就叫缘风。”
  呵呵,缘自抽风,多好的名字啊。
  “不难啊,多好记啊。”他提起这个很兴奋,一点也没受打击,“范蠡可是个高士呢,况且这么一来,要是有女孩直接就叫施施,多么搭对。”
  说完了还挺不好意思的自我标榜了一下,“正好顺便还能纪念咋俩的……那啥……那个……爱情。”
  我又默,额头上有两滴汗冒了出来。
  先别提他把自己比成范蠡这事儿是不是自大,总之我对他形容我是西施这个问题很是舒心。
  要知道那个是西施哎,西施都知道不?知名度那么高的一个美人啊,我转念一想,立刻乐淘淘的决定试着接受这个破名字。
  “可是,我还是觉得缘风不错。”接受不等于失去原则。
  “……”他再度沉默,半响苦笑道:“这个名字没啥特色啊。”
  没特色?我顿时冲动了,“哪里没特色了,你那个才没特色,你全家都没特色!”
  “好,好,我没特色,我全家都没特色。”他忽然笑了起来,掐了掐我的鼻子低声道:“干脆你生两个好了,省的咋俩在这儿吵架。”
  谁稀罕和你吵了?我翻了个白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估计天色这么黑他根本看不到。
  “要是真生了两个,那就随便。”
  他立刻打蛇随棍上,凑过来把我搂到怀里,“最好你生个一男一女,正好我刚才那两个名字……”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道:“别和我提这个,你有人家范蠡那能耐吗?人家能负责挣钱养家,让自己的老婆负责貌美如花,你呢?”
  我愈加鄙视的扫了他一眼:“住老娘的房子,吃老娘的米,还花老娘的银子,你很风光吗?”
  这一脚算是踩到猫尾巴上了,这家伙立刻差点蹦了起来,“你!”
  “怎么的?这些不是事实?”我一点都不惧,“有本事你气急败坏打我啊。”
  见我这样泼妇,他立刻蔫吧了,有点颓废的坐回到床上。
  我也坐了回去,一琢磨往事就又委屈上了,我都不要小黑了,跟着这个混球私奔,结果他连这点事情都不让着我。
  我一瘪嘴不要紧,那边有了动静,那人凑了过来,用比我更委屈的语气道:“好了好了,别难受啊,依了你了行不?”
  我作势用袖子蹭了蹭眼角,哼哼唧唧的表示这还差不多。
  于是冲突结束,翻身躺下继续睡觉。
  可是……我还是很烦躁,又滚了一会儿,再次撑起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道:“喂,喂,还是叫缘蠡吧。”
  他很无语的看着我:“为什么?”
  “废话,笔画多看上去比较有文化,就算是没出息起码这名可以糊弄糊弄人。”我摇头晃脑,“再说了也不太难记,蠡字底下两个虫嘛,小名就叫虫虫,多妙曼啊。”
  我很得意的笑出了声,笑了一阵才发现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回应,于是自然很不满,用力掐着他的大腿。
  “腊月。”暗色中他的表情有点模糊,声音也有点古怪的沙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才呢?”
  我更加得意的抬手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翻过来压住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身的中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的浅湖蓝的兜衣,下面也被退到了膝盖处。
  我顿时整个人都傻眼了,清楚地感觉到他越来越炙热的唇和已经开始胡乱摸索的手。
  “腊月,你要是把衣服脱了就更有才了。”他在我胸口处拱着,一边动一边吮吻,下身处有一个东西戳着我的大腿内侧。
  我很果断的推开了他,捂着肚子大叫道:“别过来,我肚子痛!”
  他顿住了,不再动作,只是把我拉过来半压在我身上,很轻很轻的在我身上蹭蹭。
  手被他牵住了朝着一个地方引导着,他在我耳朵边上吹着气:“腊月,我想你了。”
  我大默特默,基本上这人一说这一句,八成都是想做那种很不良的事情。而且都这么久了,居然都不肯换一换,好没有趣味。
  想我?纯属胡扯,想他自己快活才对。
  我非常凶悍的打了他一下,呵斥道:“要发情一边去,我困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很固执的牵着我的手来回摸着那个东西。
  我能感觉到那个硬硬的像是裹着丝绸的铁棍一样的东西在我手心里一跳一跳的,跟着面红耳赤,这个实在是太疯狂了。
  “腊月,好宝贝儿……”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在我脖颈上不停地吮吻着,一个劲的逗弄我。
  我拧着身子躲着,他也没太过分,过了不知道多久,在我手里平息了下来。
  恶狠狠地把手上的脏东西蹭到包裹里的帕子上,我把那条帕子藏好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丢人啊。
  罪魁祸首放松了下来,很肆意的展开了手脚,把我箍的紧了,然后闭目养神。
  这个混乱的夜晚最终以我们两个都睡得很死而结束,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档子事,直到收拾包裹的时候看到昨天擦手的帕子上的污渍,才忍不住嘴角抽搐。

  对决

  欢欢喜喜的告别了那位大嫂,我们两个踏上了回家的路,几天后行至半途的时候宁远问我,还要不要回到玉影山去。
  我鄙视的横了他一眼,当我傻的啊,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别废话,都说了包养你的,跟着我走就是了。”
  “哦。”
  ……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过了好久,身边这人一点动静都不出,我反而憋屈了。
  他站住了,很淡定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你叫我不许说废话的?”
  “那我还叫你去死呢!你怎么不去?”我没好气的呛呛他,最近脾气和肚子一起见长,跟着开始吃什么都没胃口,偶尔大吐特吐,但并不严重。最烦人的是半夜里睡不着觉总想着出去方便。
  “哦。”他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回头问我:“哎,你说什么样的死法比较有美感?”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哎,好了好了。”他凑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走得动吗?走不动我背着。要不晚上又该嚷嚷着脚痛了。”
  我也不跟他客气,顺着就趴在他背上,养个男人干嘛啊?不指使指使,没有一点用处,就是个吃白饭的。
  两个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的晃荡了回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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