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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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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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薛义居端起酒杯与两位后辈畅饮,对贤侄说:“维煜啊,如今何家的重担落在你肩上,可莫叫伯父失望啊。天儿是我半个儿,你也算我半个儿,能看着你们和和气气伯父欣慰啊,这是福,是缘!哈哈来喝!”
  薛义居也算是看着何维煜长大的了,说起来虽然何薛两家儿女的婚事被皇上斩断,何大人也因缈缈嫁给别人这事埋怨过薛家,可到底两家世交,有着雷打不动的情义,所以他的话在何维煜这自然是有几分力量,现在一席话将何维煜弄得下不来台,他只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敬重地站起身朝薛义居一拜,眼睛轻瞟了一眼缈缈,带着复杂的心情一饮而尽。
  其实何维煜心中本就无怨无恨,只是悔与不甘罢了。他与缈缈不出意外本该过两年就成亲的,可惜造化弄人,若非当时与爹有要事离京三日,太后寿宴他也是要到宫里去的,他就是冒着被砍头的危险也不会叫皇上将缈缈赐走啊,又或许被赐婚的就是他和缈缈了。天意让他错过了三日又三月,他错过的实在太多……
  一杯又一杯下肚,何维煜摆明有心灌醉自己,眼看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一双眼睛还死盯着薛缈缈不放。然缈缈那傻丫头也不懂啥意思,还跟爹说何公子醉了不如就安排个厢房让他住下吧。都没注意秦肃天那眼神呦,要不是人多恐怕当场就要把她按那啃得连渣渣都不剩!
  何维煜心中苦闷呐,趁众人不注意向缈缈脚下塞一硬物,并用唇语告知让她收好,然后随府里的下人离了席。
  *****
  觥筹交错间,秦肃天想起此行还有一要事未了,于是对老丈人拱手一拜说道:“儿有一事相求,还请爹成全。”
  这老丈人看女婿向来是越看越顺眼,红光满面当即就应了下来:“哎,既是我的儿,便不要如此说话,有何事尽管开口!”
  秦肃天一摆手:“说起来如此小事也要麻烦爹您,真是惭愧。是这样,儿有一结拜兄弟吕仲,此人榆木老实成日就知道读书,眼看二十有一还尚未婚配,他不急我都替他急啊!”这禽兽,原来是惦记着这大难题呢,可他竟不择手段将吕仲说大了好几岁,谁知接下来还会编啥?
  “天儿的意思是……?”
  “儿觉他相貌堂堂善良可靠,倒是勉强配得上我大姐。”
  “你是说,嫣儿?”
  提起大女儿薛槿嫣,众人脸色都暗了下来,大夫人刚想告诉秦肃天此事不成,却被他抢先说道:“正巧缈缈那日翻出大姐的画像,给吕仲看到后竟是茶不思饭不想,这小子自幼便是我的左右手,家里如今乱成这,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被他害了呵呵,所以……还请爹成全,只要爹点头,我明日便派人送上此人名册。”
  薛义居听后连饮三杯,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该怎么回应女婿。他郁闷啊,嫣儿未婚先孕与他人珠胎暗结,此事是他心中抹不去的心结,他甚至不愿与任何人提起这家丑,心想若能找到一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解决此事倒也好了。反正让她嫁给那奸夫是绝对不成,本是打算锁她一辈子的,可是气归气,到底还是舍不得女儿受苦。
  秦肃天自是知道老丈人心中顾虑什么,于是趁他思索时忙补充到点子上:“此人什么都好,只家境差了些。父母双亡,自幼便跟着我,我说一他不敢二,别人都笑他是我养的死士呢,忠贞能干的很。所以爹放心,他日要是敢欺负大姐我第一个揍他!”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秦肃天算准了老丈人的心,知道他老人家已经动了念想,现在无非是在打算怎么将薛槿嫣的胎落了,还不能被人家嫌弃,尽管这想法是天方夜谭,但他心里八成是这么想,要想女儿嫁得出去,唯有落胎,唯有下嫁,别无他法。
  更何况听秦肃天这么一说,此人如此背景如此忠他,方方面面还不错,薛义居自然心动。思前想后不顾夫人们的眼色,将此事一口应了下来,心想要加倍人手尽快将女儿寻回来了,然后就按照女婿说的办。
  今儿个秦肃天心里可美了,本只是来老丈人家办吕仲这事的,没想阴错阳差碰见何维煜还把漕运的烦心事给办了。依他看,不管何维煜之前有无打算,从今往后怕是不会轻易动手了,不然他也不会郁闷得醉成那样,说起来这还得托老丈人的福啊。
  这一晚,薛府好不热闹,因为何维煜睡在了这里,秦肃天与薛缈缈也睡在了这里……

  

26、如梦

  从饭堂到卧房的距离不过百余步,秦肃天都不舍得让自己小娘子累着,一出门才离了众人视线便一把扛起她来,摆弄得她满眼金星。
  不对啊这是不舍得累着她吗……怎么不太像啊。
  “相公、你这是作甚啊?我自己会走……”
  没回应。
  “放我下来好吗……好晕……头好晕啦……”
  还是没回应。
  “呜呜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可任由薛缈缈怎么叫喊都没用,秦肃天就跟没听见似的。她心想相公是不是喝多了跟她闹着玩啊?这是着急忙慌回去干嘛啊?
  想着想着突然听到“哐叽”一声门被踹开,她倒头看着自己离床越来越近,最后忍着呕吐感被撂到了床褥上。
  原来竟是要……
  她脸一红往后爬着,怯生生地盯着他泛红的双眸:“相公怎么如此……唔唔……相公你……”她吓地挣开他:“你好生心急!”
  她从未见过相公如此鲁莽过呢,平日都生怕羞着她吓着她,总要搂搂抱抱痴缠好一阵才趁虚而入,今儿个竟直接扒开她衣裳生吻了下来。
  相公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喝了酒的缘故吗?两眼冒火不说一句话,只喘着大气深吻着她。她不停地推他肩膀:“相公……相公你醉了……”
  才找到缝隙说上一句话,双唇便又被死死封上。
  良久,他略带惩罚地咬着她嘴唇道:“我没有。”
  他将头抵在她下巴上,深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她手臂向上举。
  “你、你就是醉了,你之前从不这样的……”
  “之前是之前。”
  “……”
  “你怕了?”他突然抬头看她,那是一种略带侵略性的眼神,叫她生了几分畏惧。
  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她相公怕什么?可奇怪她真的在哆嗦唉。她有点怀疑相公是不是鬼上身了,愣愣着听他又说道:“他给你了什么?”
  “他?什么?”什么他、哪个他?
  “何哑巴,塞你脚下的那个!”他死死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道。
  “哑、你是说何公……唔……唔……何公子是、是哑巴?”
  他冷哼一声将她松开:“你还没察觉?不是唇语说的溜溜的么嗯?”
  “我……以为他害羞内敛不喜言语……”
  “害羞内敛?!”他眯着眼睛捏起她下巴:“你是说,他见着我娘子所以害羞内敛?”
  “没、没有啊相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缈缈都快急哭了,心说以后再也不让相公喝酒了太可怕!他分明是醉了!然后在这借酒发疯试图酒后乱性!
  她有些生气地推开她,谁知他却一下又压了下来。
  “你别这样……我困了,要睡了……”
  “不许。”他霸道地解着她的裤带,将她腰下扒了个精光。
  就在他正要挺身而入时,她两眼闪着晶莹委屈地看着他:“相公你变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你,不喜欢……”
  这一句话有如一盆冷水浇醒了秦肃天,又有如一根棍棒敲开了他的脑袋,他在做什么啊混蛋!吓坏她了好吗……她说了不喜欢。
  “缈缈……”他知错地唤着她。
  她眨巴着眼睛,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伸手拽了拽衣服爬下床赌气说:“我不要和你睡了。”
  不要和他睡?他脑子一炸拉起她手:“那你要和谁睡?何维煜?”
  语毕,屋内响起脆耳一声,那是薛缈缈实在忍无可忍扭过来将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她泪流满面地死死看着他,他是真傻了,竟说出如此荒诞至极的话!
  “我……”
  “你不要跟我说话!你以后,不清醒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
  “……”
  薛缈缈气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东西摔在床上:“这东西我连拆都没拆,你自己慢慢看!”
  秦肃天本不想看的,可一看那是个男人用的帕子便又气红了眼,心想可恶这何维煜用自己贴身东西包了什么给他娘子啊!忍不住拆开一看,果然是那象牙梳,是那让他搓火的定情信物象牙梳。他就知道!只是没想到那姓何的如此不要脸,竟敢在他眼皮底下勾搭他娘子。
  话说这帕子里包着的不光象牙梳,还有一堆别的玩意。薛缈缈其实也很是好奇想看,毕竟她也想知道更多过去的事,于是忍不住回头,偷偷瞄着相公扒拉着那一堆,发现有剪纸,有字画,还有什么看不清,总之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
  那些都是什么?是他们三个小时候的玩物?可是明显相公不认识啊,看他不爽的样子她也不敢细看,只瞄了一眼,倒是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说是属于她和何维煜两人的?
  她心砰砰直跳,默默在脑中思索着刚才看到的东西,那剪纸不是什么好看的印花,而是一个歪七扭八的糖葫芦,心想糖葫芦不管何时都是她的心头大好呀,所以她认为这不是巧合,那一定是属于她的东西。再看那字画就更奇特了,她只看了一眼脑袋就发胀着疼,好奇怪的感觉,字画上画的全是手,是一只手在摆着不同的手势,更震惊的是,她居然认得那手势的含义!
  不自觉地拿过来一幅字画自言自语道:“相公……我想吃……糖葫芦……?”
  “什么?”这个时候她想吃糖葫芦?
  秦肃天抬头见缈缈一脸认真地盯着字画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似的,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刚才他都没看明白这手绘图是啥,现在他大概明白了,这是一种变相的文字表达?那么她刚才那句就是……
  他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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