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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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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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小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晨醒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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