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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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登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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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居然和他聊起来了,而且还相谈甚欢?!
                 “他说谎!他连房子都是租来的,而且成天无所事事,只会调侃女孩子,这种男人说的话,可信度等于零!”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的状况正在犯一个错误,而这个错误将使得她难以摆脱这个人的纠缠。
                 施弘福还是对女儿的咆哮置之不理,“屈先生会娶乐乐吧,我不反对你们婚前同居,她只身住在台北,我本来就不放心,如果交了可以照顾她的男朋友,我和她母亲待在台南家中,也不用为她而时时挂虑了。”
                 “爸!”乐乐闻言再也无法将此事等闲视之,“你们糊涂啦,他根本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今年才十八岁,不可能去交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当男朋友!”
                 她瞪向一旁老神在在、气定神闲的男人,“喂,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妄想老牛吃嫩草吗?”
                 “乐乐,收敛点!”施弘福斥喝道:“三十岁怎会老,男人都是从这个年纪开始稳重的,而且先生年纪大点才会疼老婆,以后幸福的人是你,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施爸爸别生气,她昨晚和我闹别扭,所以现在脾气大些。”屈湛青笑拥着她的小蛮腰,乐乐像拍苍蝇似的,毫不留情面的挥走他的魔手。
                 “你少造谣生事,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若有,也只是仇人的敌对关系!”
                 施氏夫妇没听见女儿的声音,两人心照不宣的对看着,心底同时浮现一个声音:吵架吵到床上去解决,的确有罩咱家女儿的本事!
                 虽然女儿才十八,现在就交男朋友,且对方还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了,可想而知,距离女儿出嫁的日子不远了。施弘福即使不舍得,也得懂得学会放下,毕竟他再怎么疼女儿,她终究得嫁人。
                 既然现在觅得一个条件极佳的对象了,当然就得好好把握。
                 “爸妈,你们干嘛不说话,你们都不怕我吃亏吗?”没人站在她这边,乐乐几乎要欲哭无泪。
                 “女儿,湛青会对你负责的,我们也都相信你的决定,若非心甘情愿,你不会和男人乱来。”
                 “什么乱来?”昏了,昏了,她说了十句,而她的父母一句也没听进去,完全已经打定主意要他当女婿了。
                 “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他胡来?爸、妈,你们理智一点好不好?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耶,你们不听我的实话,却误信谗言,这根本不对!”
                 “乐乐,爸妈不是老古板,你们年轻人现在都用什么HONEY互叫,我听得懂啦!”施弘福多少听过几句英文。
                 “要不是你交了男朋友,我和你爸这回上来,还打算要接你回家里去住,左右邻居都要忘了我们有你这个女儿了!”于秋满的话意很明确——因为女儿身边有个可以照顾她的男人,所以能继续留下。
                 “好了,别说了,让他们小俩口再睡个回笼觉吧,他们昨天晚上一定很累,需要好好的休息。”
                 听出了老爸的话中所指,乐乐的脸色像喷洒了一整罐的红色颜料,红得彻底,恨不得钻入宇宙黑洞,永生永世再也不要面对他们。
                 这是个超级大误会,老男人刻意造成的误会,而她真的被误会了,可是没有人相信她,这当口,她甚至连抬头辩解的勇气也没有……
                 “对了,施妈妈,我发誓时间一定是个男人,它和施爸爸一样,也深深爱慕着你,它一直对你很好,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已经有个十八岁的女儿,还是非常的年轻貌美。”叫住了中年妇人,屈湛青进行最后的奉承。
                 第一次见面,总得给他们留下好印象吧!
                 “真的吗?”于秋满闻言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
                 “好啦,该走人了,要让女婿赞美,以后多的是机会。”施弘福拉了妻子一把,“我们赶快回台南吧,我迫不及待想要告诉那些朋友,我女儿交男朋友啦,还是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好男人……”
                 声音愈来愈远,乐乐的怒气也愈来愈明显——
                 5
                 “你——”
                 “原来你的名字就叫乐乐。”乐乐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其他的声音全让语调中洋溢着兴味的屈湛青给截走了。
                 “你给我住口,现在起没有你开口的余地!”乐乐觉得自己的脑子愈来愈无法正常运作了。
                 她常常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而出,浓而重、厚而沉的邪魅气质;但有时候,他又显得斯文有礼——她真的搞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不管是哪一面,他都令她讨厌,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粉身碎骨!
                 “乐乐,你看起来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邪异的笑容点亮了他的俊美。
                 “就算我被熔岩烧死也用不着你管!”她一向善于控制自己的脾气,可是每每与他相处时,要这样控制自己,简直是要火山不爆发的困难。
                 “你到底想怎样,说那么多谎,不怕下地狱吗?”
                 “你呢?”她倔强的神情落入屈湛青眼中,霎时,兴味盎然的低笑声飘扬开来。
                 “我怎样?”笑什么,笑得活像狗在吠似的!
                 “怕不怕?”他离开床铺,远离她的氛围,拉开了窗帘。
                 “怕什么?”陡地,她暴跳如雷,“你不要和我玩拐弯抹角的游戏,我不是幼稚的三岁小孩!”
                 他总爱以逗弄的语气和神态,引得她焦躁不安,犹如一只踩中猎人陷阱的母狮子,进而发出苛刻的言语攻讦他。
                 而他,绝不会恶声恶气的回嘴,径自挑着笑笑的唇角,让她更恨不得能抹掉他那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下地狱啊,若我的统计数字没出错的话,你也说了不少的谎话。”她耐人寻味的矛盾,让他舍不得就此结束掉与她之间的剑拔弩张。
                 “我……哪有?”她质问他,声音在自己的耳中听来,都怪异地虚弱无力。
                 他的快乐,令她害怕。
                 那蕴含其中的揶揄,仿佛他早已读出她的思绪,且因她的不安而自得其乐。
                 “乐乐专线的乐乐小姐,古代欺瞒君王是杀头之罪,现今蒙骗父母可是大不逆之事喔!”
                 “你早就知道了?”半怒半怯的情绪很难控制,它堆积了一大串的话在她的舌尖,却难以出口。
                 “你是指什么?”屈湛青轻笑,尽情地观赏她难掩嫣红的俏颊,“如果你说的是乐乐专线的负责人,即是我的小邻居一事,我确实一开始就知情了。”
                 “你——”
                 “我叫屈湛青,显然我刚才的自我介绍你没听清楚。”他又接口续道,阻拦她的怒气发作,“不过,乐乐专线的负责人本名就叫乐乐,我是刚刚才知晓,忆起你的朋友亦是如此唤你,我还怨自己蠢得没有早点察觉呢……而且这张身份证更是坦白的告诉我你的姓名。”
                 看着小长方形纸上那张清丽的脸庞,他顺口念出:“施乐乐,民国七十年六月八日出生……”
                 “小偷,还我!”乐乐扑了过去,用力抢回了自己的身份证。
                 “哎,真是一夕之间改变甚大啊!”他矫情的叹了一声,“记得你昨晚也曾这样扑进我的怀里,那时候你可是窝靠的很舒服,不停的在我耳旁呢哝撒娇,舍不得离开呢!”
                 “骗人,我不可能向敌人投怀送抱!”他俊美的笑容极具危险,有瓦解一切戒心的魔性。
                 “要不然你告诉我,昨晚喝醉酒找不到磁卡的你,是怎么进门、怎么找到房间睡觉的?”
                 乐乐脑袋里的排列组合公式不断变换计算着,却寻找不到一个适当的答案。“我就是有办法!”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练过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变进来的。”他瞳中乍放的幽光充满侵略性,与脸上恬淡的笑容成反比。
                 将他的调侃置若罔闻,她质问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电话中我们怎么做,昨晚就依样演练了一次。”
                 怔愣了半晌,“说谎,你这个狡猾的骗子,我们根本什么也没做,床上根本没有我落红的证据!”她想起了母亲的话。
                 “喔,原来你还是处女啊!”屈湛青嘴角露出一抹笑弧,显得有些满意。“对,没错,你仍保有处女之身,因为我们没有执行最后那个交合的动作,不过我的嘴巴和手指,都一一光顾过你的身体了。”
                 明了她的身体不若她的嘴巴给人的观感,他证明了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
                 “下流胚子!”乐乐怒不可遏的尖声怒骂,“无耻!”
                 “乐乐,我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儿,当然有牙齿。”他悠哉的坐回床沿,看着她像只刺猬的可爱模样,“其实我一点也不下流,要不你昨晚就失去贞操了。而且那种事本来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做起来比较有乐趣,你觉得呢?”
                 她与他所熟识的女性朋友不同的是,她的每一个心眼与她身躯的每一处,同样令他着迷。
                 他仍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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