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蓝色酒馆19)(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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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之后(蓝色酒馆19)(寄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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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假设问题,让妳有个心理准备。」免得消息传来她会崩溃。

    「什么假设、什么心理准备?!是不是伊凡发生意外,他有生命危险吗?」她心慌的拉起他的手,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

    他浅笑地拍拍她肩膀予以安抚。「他没事,非常快活的旅游各国,短期内没打算回来。」

    她有点失望地流露落寞。「你没告诉他我在等他吗?我想他,非常想念他。」

    她的深情话语刺激到身边的他,他抚发的手一僵握成拳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捏碎她别在发上的珍珠。

    「等我遇见他时我会转述妳的思念。」对着他僵硬的尸体。

    脸微红,她娇羞的嗔恼着,「就你们俩可以任意跑,想想还真是不公平。」

    「想要公平就把枪法练好点,等哪个时候妳能射中十公尺外的大象,就能和我们讨论公平的问题。」而她唯一的弱点是怕见血。

    「安吉罗,你是一个非常傲慢的混蛋,我讨厌你。」不想忍受他的取笑,潘蜜拉气呼呼的跑掉。

    讨厌吗?妳的喜恶未免太鲜明了。

    阴沉的勾起嘴角冷笑,安吉罗的眼神转为冷厉,散发出不肯服输的狂佞,关于「他」的一切他都想要,包括「他」弃如敝屣的女人。

    他会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一如「他」的王国。

    「地帝,我们查到『亡灵』上了凯萨琳女王号,那是否意味着我们要找的人也在船上?」

    阴影下立了个男人,恭敬的向他报告。

    「凯萨琳女王吗?」俄国最伟大的女性统治者。

    低吟的思忖下一步,安吉罗冷静的扬起一笑。

    「跟着他,我们需要他领路。」他不信任一个拿钱办事的杀手,即使他索取的报偿是T组织最冷艳的女人。

    「要留还是要杀?」

    「杀。」

    「地帝指的是亡灵还是沙皇?」

    沙皇?!

    一道冰艳的身影由树后走过,神情一肃地伫足聆听两人的交谈。

    「一个也不能留,全部除去。」

 第六章

    衣香鬓影,杯觥交错,吃角子老虎的声浪盖过波涛汹涌的海浪声,为夜晚的热闹拉开序幕,让迷人的赌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帅气的男服务生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表情冷漠的不露一丝笑意,除了「请用酒」、「谢谢」、「不客气」、「要不要再续杯」外,他们禁止和客人交谈。

    而穿著暴露的兔女郎则是负责替客人换取筹码和收取现金,她们的脸上必须无时无刻的戴上笑的面具,不管客人如何毛手毛脚,她们一样得笑着应对。

    如果真有性方面的需求,兔女郎的另一身份是伴游,摇身一变成了床上最佳的情人,狂野激情的满足男人们的欲望。

    发牌员抽出一张黑桃J,叫牌的赌客牌面一盖露出不满意的神色,考虑再三决定再叫一张牌。

    「啊!爆掉了,怎么会来一张红心九嘛!人家本来想凑足二十一点。」就差一点点了,真是可惜。

    「赌运不好的人就别硬撑,妳知道妳面前的筹码剩下多少吗?」真让她那么容易得手,赌场也不用开了。

    黑社会出身的他还有什么看不透,这副看起来新开封的牌其实都做了记号,熟知暗记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好牌。

    尤其发牌员是换牌的好手,只洒点甜头钓些小笨鱼上勾,然后在他们手气正顺时悄悄换牌,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不着痕迹。

    刚刚她手上那张黑桃三就是被换掉的,不然她还是很有赢面,只要再来张二以下的点数,输掉的筹码能一并回收,还小赢几千块。

    「喂!你不要老在我耳边念来念去啦!都被你念衰了。」所以她会一直输一直输,没机会扳回一城。

    赌博最忌输不起,一输再输还想翻本,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背到底,非要赌赌看猛下老本,希望能一次就赢个够本。

    可每一个人都想赢,没有人想输个精光,到头来赢家只有一个,那就是赌船的主人。

    十赌九输嘛!再加上船上都是老子,有几人能尽兴而归,除非出了个千中之王把老千干掉,千赢老千。

    「方良善,妳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推开我?!」他的特训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这女人一遇到赌就疯了。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赌桌前的方良善微微缩了一下脖子。「你……你小声点啦!不要老是提醒我胆子小的事。」

    害她又开始紧张了,被害妄想症突然发作,看见每一张疯狂的脸都当成豺狼虎豹,心口一缩又怕了起来。

    「知道自己胆小还推我,要是真推开我妳一个人待得下去吗?」肯定吓得往桌下一钻,等人散去再出来。

    「我……」她一把捉牢他的手,笑得很惊惶。「你不会丢下我吧?!」

    看她吓个半死,铁汉生不忍心再吓她。「我像是会弃老婆不顾的人吗?」

    「我还不是你老婆,大同爸爸又反悔了。」临门一脚又结不成婚,白白浪费租用教堂的费用。

    「那个不长进的人妖……」他咬牙切齿的低咒,不齿未来岳父的小人行径。

    人都让他吃了还不许女儿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他孤苦无依、无人奉养,老年孤单成弃养老人,连唯一的女儿也不要他,他要去跳大甲溪自杀。

    该死的孤单老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实则四十不到的年轻爸爸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头子,他那间生意好得快赚翻的面包店是开假的不成,他第一个带人去砸店。

    反正人家不相信他是漂白后的保全业龙头,他就要一记狠让他瞧瞧,看黑社会大哥如何抢女人。

    「爸爸不是人妖啦!他只是感情丰沛又多愁善感,舍不得我太早出嫁。」其实她也不想太早嫁啦!他那么凶又爱吼人,她一定会被他吓死。

    「不让妳嫁……」他看着她六个月大的肚子,原本出游的好心情又变恶劣了。「妳要等着孩子出世再让他分不清谁是他爸爸吗?」

    「不会啦!你想太多了。我们再试试别的赌法,说不定这一次我会转运。」没让她赢一次她绝对不甘心。

    「妳真是赌性坚强,连输了三晚还敢再玩。」他算是佩服她了。

    「人家说好事不过双,坏事不过三,都倒霉了三天,也该轮到我扬眉吐气了。」她就是不信邪,非要拚拚看。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绝不能漏气。

    吐气?他看不哭就算万幸了。「记得妳手上的筹码不多了,输完了我们就回去休息。」

    「你……你诅咒我……」还没玩他就咒她输,根本存心让她赢不了钱。

    「别装一张哭脸,人家会以为我欺负妳。」忠言逆耳,他说的是事实。

    「你本来就欺负我……」他不会了解一直输的感觉,她这辈子能赢的机会不多。

    方良善的老鼠胆不够大,小声地叨念着挨近他,两眼不住的扫视哪个赌桌比较好玩,哪个庄家看来较顺眼,哪里的人较少。

    人小胆子小,赌劲倒不小,她先玩玩轮盘游戏,又跟人家比大小,然后还想凑一脚玩梭哈,要不是赌本不够她真的会坐上桌。

    玩到最后她只剩下一枚一百元面额的筹码,心情十分沮丧地看看场子,想玩又怕全军覆没遭人取笑,筹码在她手中都快捏出火了。

    那个也好,这个也不错,人家赢得像山一样高,跟着下注应该不会错……

    咦,等等,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看来有点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阿生、阿生,你看那红发男人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看越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哪一个,找到妳失散已久的兄弟?」并未认真看的铁汉生不安好心的说道。

    如果她平空多出个兄弟,她那变态的父亲肯定哭死。

    「哎呀!不要跟我闹着玩,我说的是真的,你带我看一看嘛!」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却隔着一堵墙,让人心里苦恼得要命。

    「好吧、好吧!我帮妳看,妳指的是哪个男人?」满场是男人,红头发的也不在少数。

    「就是有一把胡子的那个,你不觉得他很像某个人吗?」是谁呢?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有胡子的……」嗯,她说的是那个正在拍「小女生」头的男人吗?

    八成是父亲带女儿来见见世面,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大老远跑到公海度假应该不会遇到熟人,她大概是认错了。

    当铁汉生打算转开视线看别人时,低头说话的「父亲」忽然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个正着,互有讶异地怔了一下,然后对方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见鬼了,他怎么被他的小女人感染上疑神疑鬼的毛病,居然大受影响的觉得真的很眼熟,可是又说不出像谁。

    不自觉的,他被自己的女人拖着走,走向大胡子男,那隐隐浮现的名字由口中流出--

    「Kin?!」

    「咦,对耶!他像维也纳森森的老板Kin,真的好象哦!」真是太神奇了,世界上竟然有长得这么像的男人。

    「Kin是黑发黑眸,他不是Kin。」但是闯荡江湖多年的直觉告诉铁汉生,眼前的男人有可能是。

    发色和眸色都可以改变,甚至外形也可以改造,但是方才一闪而过的诧异眼神绝对骗不了人,他认识他们两人。

    他很少在第一眼就相信一个人,但他给他的感觉是朋友,他大可敞开心胸和他交谈,他绝对不会有恶意。

    这点和Kin很像,维也纳森林的老板是个能谈心的朋友,知识丰富又风趣,绝不拒绝任一个需要帮助的人,睿智中带着一丝神秘。

    「可是他长得像嘛!我们过去和他聊聊做个朋友,说不定他会知道Kin去了哪里。」关上门的酒馆让人觉得好寂寞哦!

    Hermit不知在何处,她好想喝一口她调的「水晶露珠」,以及听听James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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