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蓝色酒馆19)(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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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之后(蓝色酒馆19)(寄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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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确有过一夜之缘,伊莎为了一个她不能爱的男人醉倒长堤,他路过因惊艳她的美丽而带回家,两人因此有了肉体上的关联。

    他错在太自负了,以为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他的魅力所惑,在与他有过一夜激情后必会放不开他,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成为他众多女人之一。

    但是不爱他的伊莎在事后转身离开,毫不眷恋地走得洒脱,甚至将那事视为耻辱绝口不提,当是一个错误刻意遗忘,不管他是否用尽心力的寻她。

    她的蔑视令一向自傲的他对她产生兴趣,千方百计地想得到手,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越引人人胜,他由一开始的猎捕行动到变得痴迷,对她誓在必得。

    「下流,」伊莎啐了一口痰,不受影响的盯着他。「对沙皇不利就是我的敌人,你要有所觉悟。」

    「说得我心口好酸呀!妳让我喝了一桶醋,难道我对妳的情深似海还比不上妳放在心底的那一个人?!」尤其人家心里根本没有她。

    先有天后潘蜜拉,后来居上是可爱的兔子妹妹,完全无她的立足之地。

    「你……你在说什么?」她心慌的撇开眼,不让他看出深藏的心事。

    但她的无措却给了苏曼一个大好机会,趁她没注意的时候移到她视觉上的盲点,轻轻一扣擒住她握枪的手,再顺势捉住她另一只手往小腹一放,形成一个情人式的拥抱。

    「我的意思妳清楚得很,我的女人心里只能放着我不能有别人,有我无他。」他要消灭盘据她心口的男人,连一丝丝阴影也不能留下。

    伊莎惊悸的唇微微颤抖。「所以你要杀了他?」

    她才是罪魁祸首吗?

    因为她才牵连她最在意的人,只为他容不下他。

    「顺便嘛!反正酬劳合理我就接了,免得便宜了别人。」原本不想让她知情悄悄地接收她,这下他得多用点工夫「说服」她合作了。

    基于职业道德,人是非杀不可,否则难以取信未来的金主们,他对杀手这行业还眷恋不舍,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

    而她,他同样不放手,一条绳子将两人缚在一起,她非低头不可。

    「他给你多少,我加倍付给你。」伊莎挣扎着要摆脱他的箝制,暗恼自己一时大意落到下风。

    「很难。」她总不能变出两个她来服侍他吧!一个他已经觉得非常满意了。

    「我不信有多难,在于你接不接受而已。」她愤怒的说道,企图以手肘撞击他的身体好挣脱。

    眼眸一闪笑得精锐,苏曼将嘴凑近她的香颈。「不要玩小动作,小心伤到自己。」

    他将她拉近贴着他男性活跃的精力所在,提醒她他可以随时随地的享用她,不会有任何顾忌。

    当然她能配合是最好,不愿他也无妨,反正女人的身体他知之甚详,不用她的心甘情愿他也能自得其乐,从强占的过程中获得满足。

    「你无耻。」

    「多谢称赞,如果妳想在这里让我要了妳的话。」他一向很随和,从不拒绝美女的要求。

    要是有人刚好从旁边经过可不是他控制得了,享乐主义的他不会因为他人的打扰而中断做快乐的事,贯彻始终是做人的基本。

    「你……」忍下气,冷戾的眼低视地面。「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放?」苏曼低沉的笑起来,像是听到一则好笑的笑话。「换作是妳,妳会放过自己的敌人吗?」

    「沙皇不是你的敌人,他是……他是……」她竟说不出所以然,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是什么呀?我的小美人儿。」他毫不客气的掠夺自己的战利品,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表情骤变的伊莎恶狠狠的瞪他,为自己的受制于人感到懊恼不已,她非常后悔没一枪了结他的生命,让他反过来控制她。

    这对沙皇十分不利,她必须想出办法拖延他的时间,不让他有机会达成目的。

    「妳不用让妳的小脑袋瓜太过疲累,等我把他的尸体拋下大海时,我会很有风度地允许妳为他送行。」

    永远的再见。

    「你不会成功的。」她会用她的命来保全沙皇。

    苏曼笑得轻狂地捏捏她的脸颊。「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成不成呢!妳会有机会流两滴泪哀悼自己的初恋。」

    「你这个混蛋……」她气得提起腿想攻他下盘,却反而被他往舱板一压。

    「等我杀了他再来好好地陪妳玩,妳不会寂寞的,我很快就来。」一说完,他朝她颈后一劈。

    伊莎虚软的身体瘫挂在他承接的手臂,失去意识的她被放置在逃生用的小艇,上头还用一层油布轻轻覆上,保留空气流通的细缝。

    一转身,那带笑的丹凤眼蒙上一股杀气,手握致命的武器走向他将狙杀的目标。

    一扇门阻隔不了亡灵的进出,他只是一缕比云雾还轻的魂魄,不难穿透有形的钢墙。

    取出由船长处盗制的磁卡,他往横沟上一划,号称不易破解的密码锁卡地一声,手一推便由外而内的滑开,轻得不需要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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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找我吗?朋友。」

    船首处立了道人影,笑容可掬像来欣赏月色,毫无紧张神色的迎着风,一头红发恢复成原先的黑,金眸散发冷色的温度。

    源自中俄混血的优点,伊凡·凯恩·亚历山德罗维奇有着父亲的黑发,母亲的金眸,以及两人同样高挑的身材,他的外型可中可西。

    逃了这么些年,他一直避免让自己走回头路,以为放着不管会让自己被淡忘,继而成为一则不再有任何影响力的传说。

    谁知到头来他还是免不了要正面迎战,将过去的阴影全摊在阳光下,任由强光暴晒烧灼皮肤,一点一滴烧出他阴鸷的一面。

    这是所谓的宿命吗?人为了自由注定一战。

    「看来你早就做好准备等着我现身,心机真重呀!沙皇阁下。」是他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何必这么正式的称呼我,叫我一声Kin或凯恩就够表现出你的诚意。」他的城府相较他也不遑多让,肯屈就一个多月的无照密医。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没有剑拔弩张,更无刀光剑影,平静的像天空出现两个月亮,光芒柔和得叫人不敢相信。

    但是从他们眼中却能瞧出对立的冷芒,笑意不达眼的互相注视,谁也不愿轻易出手的等对方有所行动。

    你防我、我防你,没人愿意轻信对面那人没有暗藏冷箭或预留退路,在无绝对的胜算前他们宁可先观望,找出其弱点加以击败。

    他们的想法一致--只能赢,不能输。

    因为这关系着他们身后的女人。

    「我看不好吧!堂堂的沙皇让人当小丑玩总是怪怪的,我于心不安。」他们的交情还没好到互称名字。

    「死人哪来的心,你就让亡灵入土为安,不要死不瞑目的四处飘荡。」他的弄臣也扮演得有模有样,专门取悦一群无知的少女。

    说他无心,他可真有心呀!「人在死前遗愿未了无法安心,不然你来达成死人的愿望先死上一回。」

    「死都死了还那么多废话,一口棺深埋土中不就一了百了,何必死了还跑出来扰民。」死人有死人的世界,不该捞过界。

    眼一瞪的苏曼觉得他不上道了。「你要是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就不用我出马,别硬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倒也是,听来像全是我的错。」他该好好检讨检讨,别留个尾巴让人收拾。

    「本来就是你的错,没把手下约束好,害我左右为难。」他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我以为你要杀我?」眉头一皱,凯恩的眼中多了一丝困惑。

    「我是呀!」他还是想杀他。

    「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不像要一决高下的敌人。

    「聊天。」话一出,他愣住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套句小兔子的话,真奇怪。

    苏曼突然冒火地的一吼,「我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我也一样。」他不是个令人满意的聊天对象,火气太大。

    「那就少说废话,我们拔枪吧!」先杀个你死我活再说。

    肩一耸,凯恩两手一摊的道:「我没带枪。」

    「什么,你没带枪?!」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存心耍他吗?

    蓦地,苏曼神色一冽,感到周遭过度的宁静,静得叫人不安。

    「他们有就好,随身携带危险物品不是好国民应有的态度。」而他向来奉公守法。

    凯恩话语刚落,起码有一百支枪对准苏曼,似乎全船的高层人员全部出动,只为逮住来无影去无踪的亡灵。

    怔愕了一会,意会到自己走人人家布好的陷阱,低咒的苏曼非常不满的丢下枪,双脚盘膝的坐着等人发落。

    终日打雁终被啄瞎了眼睛,他认了,谁叫他过于自信以为是简单的任务,不知天高地厚硬向地帝讨来差事,他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

    「你作弊,不公平。」他输得很窝囊,没有杀手应有的发挥。

    「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有人生来就拥有一切,譬如我,有人汲汲于功利却始终不得志,沦为拿钱办事的人,例如……」

    「不要说我,我可不是三流的杀手。」他是一时大意失了手,绝不会有下次。

    不过他得先活过今晚才有下次。

    「失败者没有资格自夸,一次的失利一流也会变三流。」顶级的杀手不会让自己有失手的机会。

    「你……」哼!尽管摆出胜利者骄傲的嘴脸吧!「你的小兔妹妹还好吧!没被你可怖的吃相吓得直抖?」

    「多谢关心,她睡得很安稳,绝对比现在的你舒适。」一想起那张累极的小脸,他的心变得柔软了。

    不想让凯恩过得太惬意的苏曼勾起一抹阴笑。

    「我是比你更关心她,想想她在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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