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翼风的吻落在安梓沫的每一处身体上都化为灼热的点,似要灼伤安梓沫一般,此时的她更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似要从胸口化开,燃烧起来将她化为乌有。
她不停的扭动着不自在的身体,在床上左右摆动着,而且有种难受的感觉,当齐翼风的大手灵巧的在她高耸之上来回揉捏抚弄的时候安梓沫的嘴里突然逸出一声低吟。
她赶紧闭上了嘴,羞愧的感觉立马浮上了心头。
“乖,想叫就叫出来,我不想你为我压抑着,而且让我听到你为我而快乐……”
齐翼风在安梓沫的耳边低喃着,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的洗礼,他已经完全的被安梓沫给诱惑住了。
直到他的雄伟在安梓沫的眼前呈现出来时,安梓沫往后退缩了一下,却又被他给轻轻的抓住了小脚,然后将腿放在自己的腰间,他跪在安梓沫的跟前似要膜拜她一般。
她更加的羞愧,赶紧别过脸害怕的全身开始轻颤起来。
“放心,我会轻轻的……轻轻的……”在安梓沫分神听他说话的时候,他又将吻印在了她的嘴角,想用这个吻将她的心给带开,以便等会的痛楚可以差轻。
“啊……痛,你不要动……”突然安梓沫痛苦的叫了起来。
原来做这种事这么难过,难怪齐翼风一直在她的耳边说他会轻轻的,轻轻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这件事本来就是在伤害她,怎么还能说不会伤害她呢?
安梓沫抓住齐翼风的手臂,想将他往后退。
齐翼风已经箭在弦上哪能说退就退,他推开安梓沫的手,不顾她的呼叫一个挺身,直捣黄龙!
“齐翼风,你是混蛋……”安梓沫痛苦的哭了起来,她真的要痛死了,那种痛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也不想经历这种。
看着安梓沫痛苦的流出眼泪时齐翼风的心更痛,不过刚才那一个穿刺让他放下了心头一直压着的一个包袱。
安梓沫是第一次,刚才那层隔膜让他清楚了这件事情。
所谓的男朋友、老公、孩子、爱的人都统统的不存在,安梓沫真正的是他一个人的,他实实在在的拥有了她。
欣喜的齐翼风还未发觉安梓沫的不对劲,高兴的将她搂进怀里,下身更加的不敢乱动,他害怕真的伤了她。
安梓沫却一直在哭泣,她恨齐翼风说过不伤害她却还让她痛,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而且相当的让人羞愧,她们真的做了那件事情。而她更是真实的将自己给了齐翼风。
由于安梓沫是第一次齐翼风未曾再继续,他只是在第一次让自己释放之后便停了下来,将自己洗好收拾干净之后,又将安梓沫的身体全都擦试了一遍。
安梓沫本来不让齐翼风动她的,拉了被子将自己全身都遮了起来,她要自己去洗。可是,刚一动全身就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一样,痛得要命,都快要散架的疼,特别是下身,那股灼热的疼痛让她更不敢乱动,她皱着眉头看着齐翼风在她的身体周围不停的动作,擦过身子后虽然舒服了些,可是疼痛感一丝都未消退。
齐翼风又去找来止疼药和了水给她吃下去,又过了几个小时安梓沫这才缓解了些疼痛。
她一副哀怨的模样一直不肯入睡,美眸直直的盯着齐翼风厥着嘴生着气。
“沫儿怎么厥着小嘴呢?”齐翼风知道她在生气,也知道她在气什么,只是想在嘴巴上逗逗她缓解下她身体的疼痛。
要是不顾安梓沫第一次身体不适不想弄伤了她,今天晚上他一定不会停下来,一定会要个不停直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为止,可是,为了安梓沫他就释放了一次,压抑着的欲/望在心间久久的不肯消散。
“你弄疼我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现在痛得要命,以后别想我再和你做这种事,我恨死你了。”安梓沫倔强的别过脸去,不肯再看齐翼风一眼,她生气,很生气。
“这怎么行呢?要是不做这种事我们怎么有性福生活可言呢,你又怎么能够更加的爱我呢?”齐翼风要死不活的开始调侃安梓沫。
“我不理你了!”安梓沫突然将被子拉到头顶,将自己盖得个严实,她真的是羞到了。
“哈哈哈……”齐翼风靠在床头上被安梓沫那可爱的动作给惹得大笑了起来,“沫儿,你可别把自己给憋坏了,赶紧出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还要赶紧睡觉,明天美美的成为我最漂亮的女陪!”
齐翼风将安梓沫拉上去的被子用力的拉了下来,看到安梓沫闭了眼睛,装做睡着的样子,他更加的乐了起来,原来幸福其实很简单,就只是爱人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就能让一个冷漠到让人冻成冰块的男人瞬间的溶化掉。
他齐翼风就如同一块冰山正在被那爱情给溶化,变成可以滋润心田的清泉水。
一夜安梓沫都好眠,齐翼风也睡得出奇的舒服,久久的浅眠在这一晚便开始改变。
夜很深,没有一点声音,相拥而眠的两人更是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82章周年庆典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齐翼风首先醒过来,现在每天都能在有安梓沫的清晨醒来,齐翼风觉得相当的满足,特别是昨夜两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后,齐翼风的心更加的踏实,这种幸福他已经幻想了近三十年,现在终于如愿了。
待安梓沫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她伸出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她确定齐翼风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白色挂钟,现在才八点钟,很早嘛,她又闭上眼想再睡一会,昨晚的那场运动真的让她今天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因为就一个小小的翻身那个被齐翼风侵犯过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睡意全都被那可怕的痛楚给弄得没了。
她厥着嘴开始埋怨齐翼风,昨晚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没有管下面的她是死是活,就让他别用力了停下来,他还死命的乱动,好像自己的运动神经真有那么的精神一般,讨厌死了。
安梓沫腹诽了一气,最后决定要起来时,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
她赶紧将被子又拉了起来,至从和齐翼风睡在一起后晚上他就没再让她穿过衣服睡觉,所以此时她仍然是全身赤果果,根本不能见人。
“你是谁?”她警惕的看着进来的女人,一个近五十岁,穿的好像是制服,样子看起来挺和蔼。
“小姐,少爷说如果你醒了就让我伺候你起来,然后用餐。”王妈看着床上一副警惕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看的安梓沫,她打心里喜欢这个女孩子。
这是齐翼风搬出老宅后第一个带回来过夜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认真的女人,所以她做为看着齐翼风长大的佣人来说,她心里是高兴的,在外人眼里一向冷情惯了的齐翼风其实也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一个大男人,他也是需要爱与关怀的。
“我不用你伺候,你先出去吧!”安梓沫怎么好意思让一个不认识的人来伺候自己,她丝毫没有要放开手中的被子,仍然一副警惕的状态。
“小姐,少爷说昨晚上可能伤到了你,让我还带了药过来给你……”王妈赶紧将手中的药膏递了过去。
安梓沫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齐翼风怎么可以把这些事情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呢?
她咬着唇,就快要爆发出来了。
“小姐,你别生少爷的气,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他搬出老宅都快五年了从未带过任何一个女孩子回来,你是第一个,也是第一个在这里住下来的人,我相信你以后会是这里的女主人。”王妈的话在安梓沫的心里盘旋着。
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女主人……
她从未想过这些,可是她竟然是齐翼风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
难怪这里根本没有女人用的东西和衣服,要不然那天也不用穿着皱得那般模样的衣服在这里等服装店的人送衣服过来。
看来齐翼风这人生活上的洁癖还是真的有。
顿时安梓沫心里乐了起来,她觉得齐翼风真的像苏筱格走时所说,是一个值得托付终于的好男人。
“王妈,谢谢你帮我把衣柜里的那条白色的裙子拿出来,再把药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安梓沫缓缓的坐了起来,王妈见她能坐起来,走到她跟前将药放下然后帮她拿了裙子出来,才开门出去。
“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早餐,待会少爷会安排人来接你的。”王妈说完便关门出去了。
安梓沫将药膏拿起来一看,外用药,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这管药膏,然后出神了几分钟才打开来开始擦。
冰冰凉凉的感觉挺别好,一个大男人的还想得到这些,她的心慢慢的变得温暖起来,这样被人呵护着宠着的感觉真好,安梓沫第一次觉得男人也有好的与坏的之分。
穿上了衣服后安梓沫起身出门,虽然擦过了药膏但是下私处仍然有种灼痛的感觉。不过,只要走路的时候慢慢的缓缓的走也就不怎么觉得,要是动作大点她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早知道这么难受昨晚上就不和他那个了,这种事应该只有女人痛苦吧!’安梓沫想到今天齐翼风可是亚利德的主角,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他难受的话肯定会受不了的。
下楼后看到王妈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她又把齐翼风拉出来说事,说什么少爷说要吃得好,有营养才能养好身子,才会不怕痛,说得安梓沫的脸火辣辣的发烫,还好在刚吃完来接她的人就出现了,这才让王妈住了嘴。
其实安梓沫是很奇怪王妈的出现,刚才她好像说齐翼风搬出来五年了,那么她也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五年了吗?
可是,为什么前面她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任何一个佣人呢?
影子站在门口候着安梓沫,本来好奇王妈的心随之又被影子给牵了过去。
随着影子的一个请的动作,安梓沫踏着小碎步出了别墅,不过那几阶楼梯走得还真是辛苦,她慢慢的往前走,额角上已经泛出了细细的汗滴,她真的难受。
还好影子将车子开到了别墅的院子里,安梓沫没走几步就坐到了车子上。
影子来接安梓沫的主要目地是保护她并带她去试礼服,等会周年庆典就要开始了,齐翼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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