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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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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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用!我一会儿买菜回来生了炉子,家里就不冷了。好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否则就腻了!”

刑震谦悻悻剜她一眼,怏怏嗔责:“还跟我客气什么?咱俩是什么关系!”

噗嗤……何念西差点被包子噎死!

没好气地回剜他两眼,板着脸纠正:“咱俩现在是给彼此空间、冷静思考的关系,必须得客气!”

这小东西,分得真清楚,也不想想嘴巴里正嚼得欢实的包子是谁给她买的,转眼间就冷了脸色,翻脸比脱裤子还快!

刑震谦暗暗腹诽,考虑到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气氛千万不能轻易毁掉,硬是憋着没发作,眼睛都憋直了,脸成了猪肝色。

好声好气地挤出一丝涎笑:“思考是个力气活儿,来,媳妇儿,张嘴儿,吃饱了再继续思考!”

捏住一只皮薄馅大的可爱小包子,豪迈地递到何念西嘴唇边,满脸期待。

何念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推开他的手,冷汗涔涔站起来,“刑震谦,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你妻子,那么就应该有一点点基本的尊重才对。说好了彼此冷静思考一段时间,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是说话算数的迹象吗?”

刑震谦一愣,旋即噗儿笑了,“小东西,在我面前装什么老成呀,满嘴大道理——你本来不就是小孩儿嘛,还敢不承认!”

又来了……在他眼里,她永远就只是个小孩儿吗?所以,才可以随便给她安排这安排那,从来不用考虑她是否愿意。

就跟揉她脑袋一样,说来就来,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最反感的就是他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了,现在见他这样,骨子里那股逆反劲儿立即呼呼蹿动,立时板了脸,恼呼呼地说:“我是小猫还是小狗呀?你一口一个小东西!刑震谦,我讨厌你!”

说完,呼哧转身,马尾辫儿摔得忽楞楞左右摇摆,蹬蹬蹬出了门。

刑震谦瞅着那娇俏小人儿愤怒的背影,怔愣了足足五六秒钟,半晌才笑出声儿——长大了?不愿意被老公捧在手心儿里宠了,这是要展翅高飞的节奏哇!噗嗤……这小东西!

不过,他认为的“宠”,在这小东西眼里,会不会被理解偏差了?

否则,那白嫩小脸蛋上的表情,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呢?——恼呼呼地,恨不得用眼刀子把他生生凌迟掉!

他不过就说她是小孩儿嘛,至于这么窝火?

唉,女孩的心事老男人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呜呼!

老男人识趣站起来,默默出门,满面寂寥离开木棉巷。

不过,现在最令他蛋疼的就是已经给自己放了蜜月假,媳妇儿不愿意搭理他、白白浪费了蜜月假不说,关键问题是,这些漫长的时光他一个人应该怎么度过?

难道就在等待媳妇儿“冷静思考”中荒芜掉宝贵的假期吗?哦NO……暴殄天物啊有木有!

对了,媳妇儿刚才说她去干什么来着?

哦对,买菜。

她一个人在家,犯得着大张旗鼓买菜做饭?去学校食堂多方便!

刑震谦略一琢磨,顿时眼睛一亮,露出了小脸儿……这小妞儿向来是个孝顺的乖娃娃,买菜回家,多半怕是要做了饭往医院送吧?那他先一步去医院,守株待兔不就得啦?嘿嘿!

还真是让他给琢磨透了——到了陆军总院,陪着刚吃过早饭的何老连长下象棋,正把老头杀得捶胸顿足嗷嗷叫,闹腾着耍赖皮非得要悔棋的时候,何念西拎着一只保温桶进了病房门。

何老爷子一眼瞅见孙女儿,顿时就像抓住个救星,连忙招手喊她过来:“念西你过来评评理!爷爷这个棋子儿一半还捏在手里呢,只落地一半,再拿起来的话,你说这算不算悔棋?”

何念西哭笑不得,放下药膳,皱着眉毛嗔刑震谦:“爷爷返老还童,你也跟着缩小啦?下棋而已,又不上上战场,用得着这么较真儿?”

刑震谦脖子一梗:“棋局如战局,绝无出兵反悔之理,”大手一摆:“你不懂!”

何念西被呛了个半死,咚,把保温桶朝桌子上一墩,“我当然不懂!我懂什么!”

“哟,丫头生气啦?”

何老连长放下棋子,拽拽何念西衣袖,哈哈大笑。

何念西撅起嘴巴撒娇:“我哪敢生您老人家的气!只是您老人家也太不爱惜身体,都连续坐了两个多小时,不担心膝盖痛吗?”

何老连长笑呵呵地转身,用食指点一点坐在床沿儿上的警卫员小李的额头,“臭小子,偷偷跟你念西姐告状!”





227 学会卖萌了

小李捂着额头,夸张地哎哟一声,“我要不告状,您这棋没准儿就下到天黑了!除了念西姐,谁还能管得住您!”

哄笑声中,刑震谦尴尬地闹着头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爷爷,让您坐这么久,我都没考虑到……我扶您起来!”

何老爷子年龄大了,确实有点老顽童的玩兴,但是却不至于糊涂了脑子,现在见何念西拐着弯儿地把他老人家久坐的原因归咎到刑震谦身上,为避免小夫妻俩为这事儿闹出小疙瘩,老爷子连忙笑着打哈哈——

“很长时间没这么坐过了,今天坐了俩小时,忽然间发现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好像这类风湿已经彻底从我身体里被赶走啦!哈哈哈……”

何念西果然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跟刑震谦俩,一左一右把老爷子扶到病床上,满脸欣喜地捏捏老爷子膝盖:“不痛了吗爷爷?到处的关节都不痛啦?真的全好啦?”

“嗯,不痛了,”何老连长笑着点头,“哪儿都不痛了!……丫头呀,咱们可以申请出院了,爷爷早都想回家啦!”

何念西打心眼儿里高兴,彻彻底底高兴了……笑得眉眼弯弯,眼泪差点掉下来,硬是撑圆眼眶给憋了回去,拉着老连长粗糙的大手,笑着点头:“好,爷爷,一会儿见到医生,我就跟他们申请出院!”

瞅着一脸高兴劲儿的何念西,刑震谦也是满心欢喜,他都有多长时间,没看到过这丫头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了?

额,哥哥心尖尖开始泛酸了,呜呜!

闲极无聊,没话找话,耸耸鼻子涎笑:“哟,保温桶里装的什么呀,这么香!”

何念西这才想起来自己忙乎了一上午的成果,松开老连长的手,连忙站起来去拎保温桶。悫鹉琻晓

边拧盖子边唠叨:“是海带炖蝎子,白叔叔和阿姨在市场上留意了很久,才碰到卖蝎子的,那人只带了二十只,白叔叔垫了钱,全部买下了!”

说着,已经盛出一小碗,双手捧着送到何老连长面前。

刑震谦抻脖子一瞅——白汤内果然漂浮着几只面目狰狞的蝎子,张牙舞爪的,似乎还保留着试图从热汤里逃跑的姿势。

大跌眼镜……瞟一眼何念西,啧啧称奇:“没想到呀念西,你还敢自己炖活蝎子!早知道你要弄这个,我就留下来帮你了!”

他还要留下来?……谁稀罕呀!

当着何老连长的面儿,何念西没好意思冲刑震谦翻白眼儿,虚情假意地笑笑,“用不着你帮忙,我以前经常弄!”

何老连长接过碗,边喝边感慨:“是呢,为了我这双老寒腿,念西可没少跟蝎子打交道,前几年,为了省钱,她还和白疏一起偷偷溜进烈士陵园去捉蝎子呢!唉……”

何念西低垂着眉眼,专心致志地把桌子上的小物件和药瓶子排列整齐,头也不抬地随口嘀咕:“干嘛又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爷爷真是老糊涂了!越来越喜欢怀旧……”

刑震谦忽然站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豪气万千地说:“以后要是捉蝎子,一定要叫上我,这种事情哪能让女孩儿做!”

这厮真是越来越皮糙肉厚了,想抱就抱,一点都不顾场合!

何念西羞得脸皮脖子统统赤红,连忙甩开他的手,恼呼呼地嗔怪:“刚摆好的瓶子,全乱啦!”

何老连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喝干了汤,把碗伸到何念西面前——“丫头,给爷爷吸个苹果!爷爷最近越活越年轻,苹果都能咔嚓咔嚓连皮儿咬着吃啦!”

何念西红着脸蛋允诺着,低着头去拿苹果。

伸出去拿了一只苹果的手却又被按住——刑震谦又拿了一只苹果望她手里塞,一脸无辜看着何老连长:“爷爷,我也想吃苹果,我陪您吃!”

何老连长笑呵呵点头:“念西多洗几个!”

这厮……居然还学会卖萌了?

也不想想自个儿的年纪,还借着老爷子撒娇,真替他脸红!

何念西暗暗吞下一口恶气,强忍着没当场发作,在心里碎碎念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拿了苹果往小厨房走,边走边琢磨,一会儿做个标记,给刑震谦的一定不洗净,让他多吃点农药下去!

一家人各怀心思地嚼着苹果,恰逢医生进来例行查房,何念西趁机问询一番,看看爷爷病情究竟恢复得如何,能不能出院。

问过之后,心里顿时又舒畅了好几分。

医生说何老连长的类风湿基本已经康复,只要别再持续受凉,应该再也不会复发。

只是何老连长并不是只得了一种疾病,年纪大了,各种痼疾缠身,类风湿算是好了,但是心脏病却是哪家医院都无法根治的顽疾,只能说平时加强照顾,不要让老人家情绪受惊,就能安然无事。

木棉巷的房子里没有暖气,虽然自己烧炉子,屋顶上横七竖八走了一圈烟囱,算是有“土暖气”,但温度毕竟比不上陆军总院的高干病房,而且因为烧煤的缘故,空气也不怎么好,老人如果现在搬回去,整天被呛得咳嗽也不是个事儿。

何念西索性直接拿了主意,跟医生商量好,等过了冬天,春暖花开时,再让爷爷出院。

按照惯例,何老连长午饭后是要遵医嘱睡子午觉的,因而吃过午饭后,何念西就收拾保温桶离开了医院。

自不必说,刑震谦当然也十分“有眼色”地告辞出门,大步流星追上来。

何念西刚刚走出医院大门,还没拐到公交车站呢,就听到身后一声喇叭响,回头时,刑震谦的吉普车已经停到她身边。

“上车吧——”他笑嘻嘻地喊她,“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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