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美少女)搞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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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美少女)搞怪女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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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熙嬉害的啦!要不是熙嬉拉着她跷班,她也不敢呐!以前念书的时候,她连全校最凉的课都不敢跷,何况现在还得看人脸色地在公司上班?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没人拉着她横冲直撞,她哪敢如此造反?

而且她又不能说自己是蓄意潜逃,罪加一等的道理她是懂的,才不会傻傻的自投罗网。

深吸口气,胡少韦努力平息一整天下来酝酿的紧张和烦躁。“我没有吼你。”疼她都来不及了,哪还舍得骂她,更别提吼了。

“是喔?”凉凉地顶了一句,祁淇可是姑娘不爽了。“你那么大嗓门不算吼,难道叫轻声细语?”她嘲讽地回嘴。

“我只是担心……”

“少韦,你的心会不会太大颗了点?连这种小事也要担上那么一担,你不嫌累吗?”受不了地大翻白眼,她肚子好饿、好想睡觉,可不可以麻烦他老兄早点回家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妤不好?我被熙嬉操了一天,真的很累了。”

胡少韦的脸沉了下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每天她得面对的问题多如牛毛,他这么问,她听得懂才怪!

再深吸口气、握紧拳头,胡少韦很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我昨天在酒吧里问你的问题。”

她昨天藉着楼下那个司机的名义脱逃了,他即使隐约猜测到她的答案,仍想由她亲口确认。

“一句话,要不要跟我交往?”至少说个清楚、讲个明白,这样他才能让自己彻底死心。

哇拷!他问得那么直接,她该怎么回答?

祁淇双眼瞪得老大,一颗心像吊了十五个水桶般七上八下,恨不得跳窗逃逸,好规避这个敏感的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偌大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令人亢奋的“土耳其进行曲”。

那是她门口的电铃,响了,表示她有了新访客。她从不觉得这个声音会令人感动得哭泣,通常她都只觉得那个铃声会扰人清静;现在则不然,因为情况特殊,非常特殊!

“呃,我想我去开个门可能会好一点。”突兀的门铃声凝住两人之间原就不甚舒缓的气氛,祁淇忙扯出苦笑,起身往门边移动。“哪位?”拉开门后她问。

“你好,外送披萨!”一个笑容可掬的大男孩抬高手上的披萨盒,清楚地表明自己的来意。“祁小姐吗?麻烦你点收。”

“啊?”噢!真是天大的神迹!这送披萨的可爱男孩,怎么会知道她的肚皮早就闹空城了?她只差还没前胸贴后背而已。“可是,我记得我没有叫披萨啊!”

即使饿得头昏脑胀,她还是保持理智地陈述事实,双眼却直黏在那个散放出阵阵香味的披萨盒上,频吞口水以抑止胃部泛起叫嚣的饥饿感。

“是我叫的。”就在“披萨男童”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楼梯间传来由下往上贴近的声音。“我想胡先生应该也还没吃晚饭,不如叫外送比较方便。”

“后──阿达,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飞快侧脸看向来者,她感动得好想哭喔!不是因为任达骅的细心,而是终于有食物可以祭她的五脏庙,还是香得让人流口水的披?她真该考虑对阿达再好一点。“我快饿死了!”

接下大男孩送来的披萨、炸鸡和饮料,任达骅付了钱、拿了发票后进入祁淇家。

他点的是大披萨全餐,除了大块厚片Double起司的夏威夷披萨之外,还有九块鸡和一瓶保特瓶饮料,三个大人吃应该够了。

之所以选夏威夷披萨,不是因为它的价格最便宜,而是因为那是祁淇最爱吃的披萨口味,每回都得吃到披萨顶到喉头才肯罢休。

“胡先生,留下来跟我们一起用吧!”将还热着的披萨盒放上桌面,任达骅大方地摊开披萨盒盖,招呼着胡少韦一同共用晚餐。“没什么好东西,你就将就着吧!”

冷眼看着他恍若主人般的殷勤,胡少韦的神色更是寒了几分。“这算什么?鸿门宴吗?”他语带讥诮地轻问。

任达骅闻言不禁蹙起眉心,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敌意;祁淇则是凝住正欲偷捏披萨表面上凤梨片的小手,莫名其妙地瞪着胡少韦。

“什么鸿门宴?”这家伙今天是吃了炸药吗?表现这么失常。先是对她大小声,再来是对阿达的态度差到极点,他知不知道这样很惹人厌?“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嫌弃披萨这东西太廉价,还是不满意我们的待客之道?”

我们?胡少韦眯了眯眼,感觉刺耳极了,他咬了咬牙。“都不是!”

“那你是怎样?”祁淇顾不得饥肠辘辘的肚皮,她大姑娘不爽了,朋友就该有朋友的分际,同事也是,他凭什么在她的地盘上叫嚣?“阿达不过是好心叫你跟我们一起吃披萨,你有必要对他这么冷言冷语的吗?”

“祁淇!”轻扯祁淇的长袖,任达骅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坏了她和胡少韦之间的和谐,毕竟他们是同事,往后的每个日子都还得在办公室里打照面的。“别这样,胡先生应该没什么恶意……”

“不,我的确是不怀好意。”受不了他们在眼前卿卿我我,胡少韦索性将话说白了。“我记得任先生曾说过,对祁淇并没有男女之间或任何特殊的感情,原来是言过其实了。”他摆明了挑衅。

任达骅总算听懂了他的诉求点,对自己情感上的转变,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因为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就陷进去了,到现在他还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缘由。“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讥笑地轻哼一声,胡少韦的语气满是酸味。“是啊,任先生的时间可真”好用“!”而他的时间偏就反其道而行,将一个好好的对象送给别人当礼物?简直胡言乱语!

“我并没有任何诓骗你的意思。”伸直手臂挡住恼火的祁淇,任达骅试着将冲突点减到最低。“当时的我和祁淇,我们之间的确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单纯只是房东和房客,顶多就是朋友的关系;只是事情的演变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

胡少韦抬起手掌,截断任达骅的解释。“那你的意思,是承认现在你和祁淇在一起喽?”他犀利地逼问。

祁淇实在无法忍受胡少韦的咄咄逼人,不顾一切地推开达骅的阻挡,直冲到胡少韦面前理论。“少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也不想那样,但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样了这样,不然你要我们两个人怎样?”

听她说了一大堆以“样”结尾的句子,要不是现在的气氛过于僵凝,胡少韦实在很想像平日那般取笑她,可是现在的心情太过沉重,他连挤出一个称得上自然的笑容都做不到,更遑论与她谈笑风生?

任达骅闭了闭眼,着实无力处理这团混乱。

将来祁淇和胡少韦在办公室里要怎么相处?或许他们各自会找到平衡点,就像他刚才所说,时间除了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更好用的地方是,它会使人遗忘许多过往,不甚美好的过往或遗憾,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散去──他衷心期盼那个日子快点来临。

“妤了,你表达得够明白的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胡少韦明白是自己该长眼识相的时候了。“我祝福你们。”

讪讪地起身,现在即使摆在他眼前的是仙境美味,他都不见得吞咽得下去,何况是干厚的披萨?只怕吃进嘴里也全走味了。

“胡先生。”任达骅无力阻止事态的发展,但他对胡少韦的忧郁感到些许不安。“那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顿下脚步,他并没有转身或回头。“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会缠着女人的男人。”

任达哗语塞了,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少韦……”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祁淇,见到他的反应也不好受,毕竟大家同事这么久了,就算他到欧洲,也不曾断了与自己的联络,她这么断然地拒绝,是不是太绝情了点?“别想那么多好不好?我们还可以是朋……”

“中美洲有个支援的名额,我会请公司帮我申请。”阻止她再说些令人心伤、却毫无建设性的话语,胡少韦当下有了决定。“最快下个月就可以确定调职事宜,接下来的时间,我会把在公司的年假一次休完。”然后便推开门走了。

屋里出现短暂的凝窒,祁淇整个人像失了心魂似的惶惶然,直到任达骅轻拍她的肩,她才由空茫的思绪里转醒。

“阿达!”转身扑进他怀里,她现在需要一个温暖宽大的胸膛来倚靠。

关于少韦的事,她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得很好,至少她认为自己够成熟、果断,但事实证明,她还是搞砸了。

“怎么办?我好像伤害他了……”

原来在伤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伤,这是她到现在才明了的道理,但已经太迟了;因为她知道,少韦已经为她所伤,留下一道不知有多深的伤痕……

“这是胡先生自己的决定,我们应该祝福他。”任达骅卑鄙地感到一丝放松。

说老实话,有个对自己女朋友虎视眈眈的男人,每天绕着自己的女朋友打转,就算那个男朋友的心胸再怎么宽大,恐怕还是会心存芥蒂的吧?

“可是他才回公司不到一个月,马上又要请调……”这样会不会很奇怪?只怕会引起诸多揣测吧?

“还是你觉得继续这样拖下去比较好?”拧起眉心,他懂得她的忧虑,却难掩话里的酸意。

“开什么玩笑!”瞠大双眼看着他,就怕他看不到自己愠恼的眼神。“原来你认为我是那么三心二意的女人!”生气地将他往门边推,好像要将他赶离自己的属地一般。“那你走啊!干么还来招惹我?”

伸直手臂抵住门板,他微叹口气。“祁淇。”

“干么?”没看到人家生气了吗?难道他想面对一只发怒的母狮?!当心被她拆吃入腹!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闭上眼,摇了摇头,轻而易举地戳破她的企图。“休想把我赶回楼下,自己一个人独吞所有的披萨。”

祁淇顿了下,手劲更加用力了,双颊泛起可疑的红潮。“你说那是什么话?我像那种人吗?”

一个转身,他的唇边挂着可耻的笑纹。“像,像极了!”

“哪里像?”懊恼地鼓起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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