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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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韵-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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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笑的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怎么?你还嫌你的夫侍少么?惜言你别笑,在我的印像中为你说媒的也不少吧?”
  “嘿嘿嘿,不说这个了,怎么无悔呢?他没跟过来吗?你丢他一个人在家了?”
  啊?我放悔儿一人在家你很高兴吗?用得着兴奋成这个样子?
  “他怎么肯一个人留在家里,当然是跟着我来了。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话音刚落,她却鬼叫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就指着我在那抖啊抖着她的手指,我越发的糊涂了,这两个家伙该不会又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事吧?望向惜言时,她却甩也不甩我,只丢下一句就自个儿地喝茶去了。
  “叫无悔出来,金灿银要补我们的礼物给他。”
  啊?
  直到悔儿出来后,看着灿银那愤愤不平的表情,我才知道,那两人居然拿我来打赌了,输的人就帮另一人补上礼物,份量肯定是另一个指定的了。
  惜言说成亲的人是我,可灿银却一口咬定只是同名之人;惜言说过来这边时肯定能见到悔儿,灿银都认为成亲的这个人不是我了,怎么还会觉得悔儿会在这里呢,所以不用看,肯定是她输了,一人送出三份厚礼,悔儿一人就拿了他三份。
  看着灿银心痛与咬牙彻齿奇异地在脸上混合的表情,我抱着开心的悔儿暗笑差点得内伤。
  第 58 章
  笑笑闹闹着终是到了吉日,行过礼后,兰若被送进新房,我敬过几个人的酒就扯过惜言与灿银挡过。在酒席上,对着同然天的那副咬牙彻齿的嘴脸,我什么都喝不下去,倒不如尽快回房,跟韶爹爹说了声不要让悔儿喝多了后,转身回到新房。
  掀开头盖后,看到欢欢喜喜却又扭捏不已的兰若,不禁有些纳闷,平时相处时就没见他有过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现,怎么就几天不见,就生分成这个样子了?
  喝完交杯酒后,看到兰若紧张到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那辞不达意的说话,还有那时不时就偷看我一下而我转过头来看他时却又躲闪的目光,我终于都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不是生分而是不好意思罢。
  抱起那手脚放哪都不是的家伙,不由得逗了逗他:“怎么就几天不见你就不敢看我了?今个儿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在紧张个什么?还是没见你的这几天你爹爹跟你说了些什么东西了?”
  搂紧不断挣扎的身子,还不想放过这块红得一塌糊涂的小烙铁:“看你这样子,像是知道了不少的东西啊!要不,今晚为妻就听凭你摆布好了,我就不动了,你意下如何?”
  感觉到他一下僵住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不顾他蓦然清醒知道我在逗他后一直捶打我的又手,倒到床上去了,不再逗他,春霄苦短呢……
  成亲后两天,药谷中的江湖人热闹看完了,就大多都散了,送走了一路不停地相看不顺眼的惜言与灿银后,席家夫妇我的岳父母也准备离开了,不知道岳母她对岳父说了些什么,从那天后,就再也没见他说过别的一些什么话,就连见到我也只是打个招呼便低头走过了。带着兰若送他们出药谷,一路上除了有些心疼地安慰一脸不舍却也只是流泪的兰若,脑子里还一刻不停地想着应该怎样跟奶奶她们说要回府了,我可不想再对着那个一见到我就一会神伤一会怒冲冲的同然天。再说早些回去也好平息家中两位爹爹的怒火,韶爹爹也想娘了吧?
  可是还没等我想好说辞,娘却送了一封急报过来,不仅省了我的事,还让我玩命似的赶路,硬是将来时一个月的路程给缩到八天。
  那封急报上娘只写了五个大字,“音出事,速回”。
  刚打开时这几个字刺得我一阵的茫然,猛然立身站起,碰翻了几台上面两杯热茶泼到身上来时才回过神。这才看到下面还有行潦草的小字:“得罪庆国来使,尚不知罪名为何。府中事务突多,无力处理,速回。”
  是怎样的事才能让娘也速手无策?顾不得一旁吓得脸色苍白的几人,立即安排回京,奶奶她们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就安排多几个人说是要护送我们一起走。
  我本想自己一人赶路,连夏露秋霜也一并留下跟韶爹爹一干人等一起走。可是没人肯答应,扭他们不过,就只留了秋霜下来,带了夏露一人急速赶往首京。
  一路少眠少吃终于都将路程缩到不能再缩时,在八天内回到了京内,见到街市一如既往的热闹与平静,近王府时见到府外围并无任何异动,这一路上因自己东想西想而吊起来的心才放下一点,看来事情并没有闹得很大,或是娘已经压了下来。
  回到府中,不理会那些欣喜非常的下人,扫了眼府中布置得喜庆不已的面貌,想必是早前为我准备的吧?那么之前与现在他又在受怎样的苦呢?心里一痛,直接就往主房中去了。
  这个时候娘应该还在上朝,不知道美人爹爹有没有在府中?怎么进来这么久了就没见裕爹爹呢?难不成他们两个都不在家里吗?娘送他们离开了?不至于吧?管家人呢?怎么连她都不在?
  一路到了主房,却见美人爹爹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推开进去时,出乎我意料,是裕爹爹,在帮床上的人盖被子,旁边还放着一个药碗,是美人爹爹?病了么?
  第 59 章
  裕爹爹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见到是我时,那双眼睛立刻就瞪大了,我伸手接住他扑过来的趄趔的身子,仔仔细细地看过,真没发现他有什么事后才放下心来,扶着他到床边去看美人爹爹。
  怎么瘦成这样子了?形销立骨。伸到半空的手不敢再放下去,他应该是睡着了,我不想弄醒他。裕爹爹在一边红着眼睛跟我说:“音自接回府来病有五天了,不过,萤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只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裕爹爹,我们出去吧!”起身扶着裕爹爹端着药碗出去,直到坐在厅上,才惊觉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来势猛得我怎样都压制不住,疯了般赶了那么多天的路,不怎么休息的身体看来是到极限了。
  心里那根弦一旦松了下来,就觉得眼睛要闭上了。听得裕爹爹在一边惊呼:“豆豆,刚刚在房间里太暗我没看清楚,你怎么这么一副样子?”
  我知道自己的外形肯定有点吓人,强撑起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对着前面模模糊糊的影子笑道:“裕爹爹,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我想睡一会就好,看来你要等我睡起来才能跟我讲事情的发生与来胧去脉了。”
  努力站起来,可是摇摇晃晃的身体到底还是让两个人给挟持似的送到了卧室,不用看就知道是秋霜,朦胧间看到那张床,一倒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睡死过去了。
  ……
  睁开眼时,看到那雕花描纹的床顶,我一时间都还搞不清楚现在身在何处。
  开门的声音拉回了我茫茫的注意力,转头看去,是裕爹爹?这会儿才想起我已经紧赶慢赶的回到家中了,赶紧爬了起来,我都还没弄清楚家中究竟发生什么事呢。
  洗漱一番后吃着裕爹爹端过来的饭菜,才知道自己已睡过一夜,居然整整睡了十个时辰,难怪会饿得要死。看着裕爹爹心疼到不行的样子,我有点心虑,好像是累过头了点。
  这顿饭在裕爹爹一刻不停的唠叨中终于吃完了,然后直奔书房来,爹说娘今天特意府中等我,不去上朝了,让我醒来后即去找她。
  在书房内,和娘面对面的坐了半天后,我终于都弄清楚美人爹爹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事。
  天国幅员虽然不比庆国少上多少,可因地形问题种植业向来都不能与庆国相比。可是天朝也为大国,国民众多,自个种植的粮食不够供给,那么问题也就只能朝外解决了。庆国为粮食大国,每年的收成都让国库充盈,所以天朝每年都会向庆国买粮以囤积国库以减轻国民中的农业赋税。这样他们家中并无粮食多少的就不用上缴太多的粮食,只需用财物代替就可。
  同庆年间,先皇东方玄屏作风强硬,国泰民安,与庆国的钱粮交易也一向平稳,并无什么波折,那么长的时间不见有什么事端发生。可待到现任皇上登位,庆国却趁故皇已丧,新皇初登,国家政局有少许灰暗之时,派来自国礼王爷作为使者,说是为祝贺天朝新皇登基,可是也一起带来了庆王的帛书,在这一次的钱粮交易中,庆国提出粮价要上调,以这次为准,以后的粮价不会再作下降,同意即在帛书上画押盖印,否则交易作废。
  此举一出,全朝上下皆大为吃惊,气愤之余,却又无奈,没人能想出怎样去解决,讨论来讨论去都只有答应这一条路可走。
  在这么的一个时候,谁都不会想到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照理说,庆国使臣住在驿馆,而美人爹爹整天就呆在家里,这两人应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有交集的才对。天意弄人,谁曾想到美人爹爹与裕爹爹月行一例的进宫向天后请安的日子即是皇上宴请庆国使臣以商谈粮价之时?
  也不知道应该正在喝酒的礼王爷是怎样进到内宫见到美人爹爹的,却明白的知道她是见色恶起。还好裕爹爹听到动静觉得不大对劲时出来看看,见到美人爹爹被欺的情景一时怒从心起,出手制服了那个礼王爷,幸亏裕爹爹明白能在宫中行趟之人身份必定不低,对她手下留情并没伤她。
  可是那礼王爷却认为已被羞侮,搁下话必要美人爹爹陪她到回国之时用以赔罪,否则不会善罢甘休。此人乃庆国当今皇上的三女儿,很是得宠之人,在这么一个关头得罪她还真是雪上加霜。
  第 60 章
  美人爹爹因此事被软禁宫中,在朝堂上讨论该如何处置此事时,居然有人主张答应那人的要求,此言一出当即娘就差点给烧了起来,刚想发飚,却不料朝堂上坐在最高处之人已拍案而起,怒火升腾:“我天朝已无能至此?堂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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