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终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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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终难忘-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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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娅惠一愣,没有接口,只是安静的站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丛克辉,在她印象里基本上已经淡到想不起来,但是,此时听了到仍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不敢多说,怕说任何一个字都会得罪到司马溶,就只站着,低头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司马溶看了一眼苏娅惠,“你虽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都会接上一句,今日为何不说了?”

    苏娅惠立刻微笑着说:“听二太子您讲得有趣,只顾着听了,竟然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了。”

    司马溶并没有在意她的解释,仍然说着丛意儿,似乎这才是他唯一关心的。“意儿她还是像以前般让我心动,只是瘦得让我心疼,她还没有从皇叔离开的悲哀中摆脱出来,我会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忘记皇叔的,毕竟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能够让皇叔记住多久,只怕是过去了就忘了,不必放在心上。”

    苏娅惠只能微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汗来,潮潮的,很是不舒服。

    “二太子。”外面传来小小的声音,是府里的奴婢,“蕊公主来了,她说她要见您,请您到前厅去,蕊公主在那儿等着您呢。”

    司马溶一愣,这个时候,蕊公主来这儿做什么,他们的婚事应该是两天后,他知道蕊公主喜欢的不是他,选择他,正如丛意儿今天所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这么晚的时候跑来二太子府?!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好的,知道了,告诉她,本太子很快就过去。”司马溶应了一声,心里想,这样也好,反正娶她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只要她可以治好父亲的病,娶就娶了,如果丛意儿能够忘了皇叔,他真心想要娶的其实只是丛意儿。

    前厅,冬日里已经透出了寒意令人不禁,蕊公主裹了件厚厚的衣服,却仍然有些不禁寒意的模样,看着司马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冷冷的说:“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失礼了,听说当今皇上龙体欠安,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应该过去瞧瞧不是吗?”

    “现在吗?”司马溶有些不解,但是立刻又说,“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蕊公主,本太子知道你不喜欢本太子,你答应嫁给本太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如同本太子娶你也是有原因的一样,你此时去探望父王,不会是打了什么不妥的主意吧?”

    “是你哥哥,大太子司马澈派人让我到宫里一趟,替皇上看看病,可是我总不能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到宫里去吧,所以就要麻烦你带着我去了。还有,不要开口本太子,闭口本太子的说,你说来听着真是够幼稚的,你真当你是轩王爷呀,可以坦然说出本王爷三个字而令听者不觉得不妥吗?真是笑话。”蕊公主冷冷的说。

    司马溶一愣,原来是司马澈派人找来的蕊公主,既然是如此,他点了点头,说:“好吧,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替父王治病,本太子,我自然可以带你去见父王,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生出什么事情来,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毕竟这是在大兴王朝,你多少要收敛些。”

终难忘 第141章

    “随你的便,若是你不相信,我不去更好,半夜三更的去到那种地方,最是无趣。”蕊公主漠然的说,“我还乐得回去睡个安稳觉呢,你以为我喜欢半夜三更的去看一张痛苦不堪的脸吗?”

    司马溶想要发火,却硬咽了下去,如果蕊公主真的是想替自己的父亲治病,他还真是不好意思怎样,总不能真的惹恼了蕊公主,他努力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努力温和些的说:“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莫提我们二字,这二字听来让我心生恶心之意。”蕊公主冷漠的说,“此时你我二人还只是陌路,还是各自称呼的好。”

    司马溶恼怒的说:“随便!”说着,前面带头离开了前厅,吩咐人备车去暖玉阁,父亲此时就住在里面,这几日一直靠着宫里的大夫用药控制着,一时离开了药就会痛苦不堪,只怕是这几日又忍受不了,想起来找蕊公主来,也只有自己的大哥可以想得出来请蕊公主来,反正是觉得蕊公主早晚是司马家的儿媳妇,用在此时并不为过吧。

    皇上正独自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不晓得做什么才好,一直是由司马澈代他处理国事,他到是落得清闲,其实好象应该是由司马溶来处理国事的,但是,看样子,司马澈更合适些。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手绢悄悄的塞进了枕头下,这几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些个平日里只有女子们才会喜欢的东西。

    “父王,孩儿来看您了。”司马溶施了礼,鼻端嗅到一股莫名的香气,很女性化,平日里在父王这个房间里不太常闻到,除非是皇后娘娘在这儿,有时候会有这种香气,但是,现在丛雪薇也在疗伤,她不在这儿,为何会有这种香气。他瞪了一下站在一边的太监,低声而恼怒的说,“父王正在不舒服的时候,是谁让这房间里充满了如此浓郁的香气,真是胆大。”

    太监脸吓得苍白,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皇上,犹豫一下,没敢说话,这种香气本是皇上让他们熏的。

    “罢啦,别在那儿指责他们了,他们不过是奴才,哪里有如此大的胆子在皇上休息的房间里熏如此浓郁的香气,这是皇上本人的主意。”蕊公主冷冷淡淡的说,“这不过是皇上身上的药性发作,开始喜欢这些个女子们才会喜欢的东西而已。”

    司马溶一愣,看着蕊公主,有些疑惑但没能问出口。

    蕊公主看着躺在床上的皇上,忍不住笑了笑说:“皇上,您可真是幸运的很,这种药,就算是在乌蒙国也不太常用起的,不过看样子下药的人真是颇费了些功夫,让您可以不知不觉中了道。看目前情形,您的药性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了,您大概已经从开始的痛苦转成了目前的享受了吧。是谁下的如此药,可以弄到乌蒙国的药?”

    “是蝶润。”皇上恼怒的说,声音听来有些尖细,把司马溶吓一一大跳,才几日不见自己的父亲,怎么成了如此模样?

    蕊公主一愣,微笑着说:“原来是醉花楼里的蝶润,她是如何弄到药的,不晓得是乌蒙国哪位达官贵人送了这药给她,让她用在了您的身上,早知如此,您何必得罪轩王爷,如果您安心的做您的皇上,不去招惹轩王爷,哪里会如此的麻烦。就算是我可以帮您治好,若是您想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和体力有些困难了。”

    皇上瞪着蕊公主,说:“你胡说些什么?只要是药,就一定有解药,朕不相信乌蒙国没有这种药的解药!”

    蕊公主淡淡的说:“那就随您了,您信也罢不信也罢,与我何干,我不过是过来瞧瞧,救得了就救,救不了也没办法。依我看,就您目前这种状况,您还是死心吧,趁早把皇位让出来,安心做您的——皇上,恕我直言,您还是早些立个新皇上吧,除非蝶润手里有解药,不是没有解药,但是这种药奇怪就奇怪在,每一剂解药只能解开与这剂药同时配的那剂毒药,错一分都不成。我可以配出解药,但解不了您此时身上的毒。”

    皇上有些听不明白,瞪着蕊公主,“什么意思?”

    蕊公主耐心的说,脾气蛮好的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一物降一物,知道吗?如果没有蝶润给您下得那剂毒药的解药,此时配出的解药救不了您,我此时配解药就得先配出毒药,然后才可以有解药,也可以这样说,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您看您造化如何,可否找得出蝶润来,并且蝶润手中还得有解药才成。”

    “找到蝶润,她好象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死了,或者有可能被人救出来,也只怕是——”司马溶有些犹豫的说,“我觉得,轩王府里的人要救也只能会救意儿,不会救蝶润,虽然他们认识蝶润,但是蝶润是嫁了我父王的人,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不可饶恕的人,如果没有她被关在狱里,说不定轩王爷还不会死。”

    皇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其实这样也不坏,他这样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啦,溶儿,你有去看你祖父吗?不晓得他知道了你皇叔的死讯会如何?会不会也一命呜呼?想想也是有趣的紧,真是可惜,朕到是想再见见蝶润,那女人到是妩媚的很,得让雪薇学学她的妆容。对啦,雪薇她可好?”

    司马溶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说什么才好。

    “算啦,别在那儿发呆了。”蕊公主冷冷的说,“蝶润下药极狠,你们此时还是祈求上天保佑可以迅速找到蝶润吧,或许她手中还有解药,否则,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他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皇上,大太子求见。”有太监走进来轻声说。

    “让他进来。”皇上懒洋洋的说,不由自主的从枕头下抽出手绢玩弄起来,看得司马溶眼睛睁到不能再大,这是怎么了,父王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那个蝶润到底是下了什么毒呀?

    “父王,孩儿向您问安,您可好些了。”司马澈温和有礼的说着,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司马溶,微笑着说,“原来你也在这儿,我正要去找你呢,你这几日可有些空闲了,如果有空闲了,我好把手头的事物给你说一下,你毕竟是大兴王朝天意注定的皇上人选,我只是替你一时,你得抽些时间应付公事啦。原来蕊公主也在,可看出我父王的病情如何?有何药可解?烦你这么晚了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蕊公主盯着司马澈看了几眼,微笑着,轻声说:“你们兄弟几个还真是奇怪的很,皇上病成如此模样,你们到是不见得如此焦急不堪,到是蛮想得开的,刚刚我已经和皇上说过了,除了蝶润,没有人可以救得了皇上,那当然前提是,蝶润手中得有这剂毒药的解药,否则,就算是再怎么厉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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