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福兮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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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福兮福兮-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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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脸神秘:“呃,那啥,这可是内幕。我不便多说。不过你们可以问问楼总裁。”
  
  “他一副扑克脸,眼里只有乔以婉,我们才不敢呢。”一朵小花不平地说。一句话,引来数朵小花纷纷表示赞同。原来楼小强也是个勿扰男啊。难怪一晚上,除了领导没人敢过去和他搭讪,暴殄天物啊。至于他对乔以婉,也对,美色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能够抵抗美的诱惑,小强也不例外,除非他是…………色盲!
  
  “关键你穿得太保守。”我若有所指。
  
  “短裙吗,我有啊。本来准备表演时穿的。我现在就去换上。” 小花有些迫不及待。我很失望:“短裙有什么用,要吸引眼球,你得把全身裹紧,一丝不漏,上演此时无声胜有声。”当娱乐界开始风靡低胸时尚时,贝嫂以身作则告诉我们其实裹紧也自有一番风情。
  
  “那不成木乃伊了吗!” 小花一针见血。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生可畏啊。原来寻了这么久,纯洁的小花还在开放啊。当十八遇到我这个二十八,这不仅是时差,更是严重的误差!
  
  “那要不成功怎么办?”另一位小花明晓事理。
  
  “不成功变成龙嘛!好歹还能登博鳌之大雅之堂!”我很自然地接口。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精明男眼睁睁见我把小花们的注意力转移了,非常着急,赶忙打断我,继续口若悬河地介绍起股票来了。我听来听去,无非是股市有风险,入市要小心的官方话,没啥经济价值,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去买三鹿的股票,现在肯定是见底了,适合建仓。
  
  突然记起自己还没拿奖券,我转身退出,去服务台领取。我仔细阅读了兑奖规则,发现奖品果然对我胃口。而其中床单和电磁炉是我目前急需的,我志在必得。服务台两位小妹妹正在热切地聊天,很随便地扔给了我一个号码。我很不满,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们岂能如此草率,我可是研究彩票十余载,每个号码都代表潜在的财富。
  
  “长得真帅,脾气又好,说话还斯斯文文的。”一位小妹望着不远处说着。
  
  “嗯,听说是个外科医生,经济状况应该不错。”另一位点头答道。
  
  我一听,说的不就是程小白吗。多亏韩老头耳濡目染,我也养成了资本家对剩余价值追求的习惯,马上意识到这不是危机,而是契机。我得好好利用,博个头彩。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们说:“麻烦再给一张。”
  
  “一个人只能拿一张。” 小妹有些不耐烦地解释。
  
  “哦,我是替人拿的。”我解释, 然后煞有介事地朝不远处的程小白挥手,喊道:“程嘉豫,你的奖券我拿着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眼见程嘉豫朝我这边点头微笑,刹那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服务台两位小妹心领神会。
  
  “你是那医生什么人?”一位好奇地问。
  
  我很气愤,难道他们没看出来我和小白是一对,眼神太差。不过现在宣布程小白的所有权,是很不明智的。我只能委屈求全:“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言外之意,就是我的朋友。
  
  小妹不死心地看着我,我被迫,又加了一句:“我结婚很久了。”离婚也很久了,我暗道。小妹了然的点点头,就把另一张奖券给了我。怎么才一张,我不甘心地和小妹交涉:“你看,那个医生目前还是单身,你们机会还是有的。”
  
  两位果然中计,满带希冀地望着我。“我可以提供他的电话,MSN和QQ号。”我大义凛然。
  
  “很简单。”我顿了顿:“我们可以以号换号,你们再多给我几张奖券。”
  
  可惜我太高估自己忽悠能力,两位小妹鄙夷地看了看我:“你骗谁啊。”太失败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这是我的奖券,你拿好了。”我才发现原来一旁还有一位一直偷听的小如花。
  
  “这怎么好意思啊。”我客气地说,假意推脱。
  
  “让你拿你就拿,还见外什么。 咱俩谁跟谁啊。” 小如花一脸理所当然。
  
  “也对。”我开心地拿着奖券。忽然抬头问了一句:“不过你到底是谁啊?”小如花气急,一跺脚,走了。
第32章 一捧雪2

  在这个世界上,假如有个人赞同你,那实属正常。假如有一帮年轻人赞同你,那你可以发行个人专辑。而假如有一帮老年人赞同你,你可以出版回忆录。又或者有一帮女人/男人赞同你,那你要争当女人装/男人装的封面郎。最最顶级的是,假如有一群有钱有权有势的人赞同你,那你应该去做慈善。我一个晚上根本来不及欣赏乔以婉的主持,而是自强不息地打砸抢,坑蒙骗,望着一手清一色,我醍醐灌顶,是不是应该去美国,集资筹款,组建政党,挑战奥巴马。
  
  而作为我的砝码程嘉豫显然还不知道我的丰功伟绩,一晚上忙于望闻切脉,解答各种疑难杂症,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号码已被我从零售做成了批发。我在一旁见着程嘉豫悬壶济世,暗想,别看好好一个税务所,完全是东亚病夫的症状。
  
  有志者事竟成。我如愿以偿地拿到床单和电磁炉,并且还换回不少厨房用品。我一遍遍地走上主席台领奖,以至于乔以婉近乎绝望:“你怎么又来了?”我打着哈哈:“受人之托,你看她们都病了,好不容易有名医坐诊,我也是救死扶伤。” 最后,我毫无争议地成为这次晚会最大赢家。
  
  晚上程嘉豫热心地替我拿着奖品,送我回家,坐在车上,他也忍不住问:“你这么多奖品,怎么用得完?”我嬉皮笑脸:“程嘉豫,这个你不用担心,只是今晚以后我劝你立即取消手机号,更改MSN和QQ号。” 程嘉豫恍然大悟,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有无奈地唉声叹气。
  
  我也在一边打趣,让他好好挑挑,别花了眼。程嘉豫只是温和地朝我笑,眼底透着期盼,我只当没看见。我承认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但是我怕我却给不了他整颗心。我猛然想起有篇文章中说的,其实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关系。
  
  临近年关,公司里一些家在外地的员工,早早地请假回家。而我爸妈今年千方百计地请了假,强令我回家过年。我很害怕,此番要独自面对我的双亲,他们很容易刑讯逼供。我妈自打我断腿之后,一直对我青睐有加。时不时给我电话,刺探我的军情。最后还不忘刺激我一下:“你不是连叶市长都可以打败的武林高手吗,有本事成为商界奇侠,今年我和你爸很期待你的年终奖。”若是向他们交待我接二连三地败绩,我估计我妈会大义灭亲。我还很年轻,不能就这么成为名副其实的江姐。我向乔以婉求救,毕竟过去两年都是在她家过的。可是乔以婉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反倒说:“你都拿了这么多奖品,也可以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了。”我无语,难道就让我拿着锅碗瓢盆回家,我妈非把我扫地出门不可,会说你拎个马桶,都比拿这些值钱。我只能咬牙问程嘉豫他打算怎么过。 他和我说他父母几年前已经定居国外,自己也没有多少假期,所以就不去看他们了。
  
  “原来你也是个被遗弃的可怜虫。”我打趣。
  
  “哪里,我从小到大一直和他们呆在一起,只是现在长大了,想选择自己的生活,所以来新洲工作。” 程嘉豫认真地回答。程嘉豫说得多好,他选择了自己的生活。那我呢?什么才是我自己的生活。自打十八岁开始,我的生活就是两个人的了。 也是时候让我作回主。
  
  “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家过年。我家乡风景还是不错的。”我一时口快。
  
  “可以吗?” 程嘉豫明显很兴奋。
  
  “你不要多想。”我连忙解释。
  
  “我已经多想了。” 程嘉豫狡黠地笑着。
  
  乔以婉听说我和程嘉豫会一同回家过年,对我赞赏有加:“江米,我现在知道你能成功骗到叶市长,绝对不是机缘巧合,而是大自然的召唤。你的想法很前卫,思维很跳跃,作风很胆大。”我沉思片刻,不无心酸地告诉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乔以婉回了一句:“你能如此参禅悟道,成仙指日可待。”我有些轻飘飘了。乔以婉又郑重其事地补充:“我说的是仙人跳,其实一直都是你的强项!”
  
  我和程嘉豫不出意外地响应了春运的号召,也很幸运地参与了买票这样惊心动魄的环节。我如今的地位已不及当年。当初我虽离家千里,出外求学,就从来没有为火车票那事担过心。起初都是叶容宽早早打点,把我送上火车。到后来是先在叶家团聚,然后就由司机送我和叶容宽回家。古人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我看来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们没有一颗愚乐的心。俭奢之于我,不过就是个加减乘除的算术问题。我俩在火车站十分兴奋地排了个通宵,终于买到了最后两张卧铺票。只是看到排在身后一位年迈大妈的失望表情,程嘉豫又一次地动了侧隐之心,把其中一张卧铺票让了出去,还好心地说:“我一个大男人挤挤也没关系。”
  
  他如此乐善好施,我十分感动。能被他雷到,不足为奇,因为他一直很“雷”锋。
  
  一路上,我和他交替去卧铺车厢休息。我们能如此同甘共苦,休戚与共,让我不禁遐想,这个旅程应该再长一点,长到永远才好。我们的蝶恋情深,也感动了那位年迈大妈。她不无羡慕地问我说:“丫头,你和你老公感情很不错啊。结婚好几年了吧。” 大妈果然是再生月老,拥有一双慧眼,雾里看花,神机妙算。
  
  而那道所谓的人生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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