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宠-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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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匪满-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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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像谁啊……和他一点都不像;也不像我!”瞅了半天,她得出结论,完全无视宇文殇,冲着楚怜道。
  
  “毛。”楚怜毫不客气顶道:“这跟你不要太像了,就眼睛有他老爹的影子。”
  
  “我哪有这么丑!”廉宠不满道,嘴却快笑歪掉了,“他睫毛很长,我听说给小孩剪睫毛,可以越剪越长呢。”
  
  楚怜点点头:“稍微再长几天就给他剪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个堂堂大炤国皇帝,孩子的正牌父亲当作隐形人。宇文殇在旁边半句话也插不进去,知道廉宠有意排挤他,换作以往任何时候他早就发难,可想到她前日所受的苦受的累,只得打碎牙齿和血吞,冷着脸深深呼吸,决定不要在这里继续找不自在,默默退出房去。
  
  出得门来,越想越不甘心,一脚踢在院门石狮子上,竟将偌大的石像给生生踢作了两半。
  
  宇文殇离开后,廉宠似松了口气,抱着小孩歪靠枕头,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觉得我下面像开了个洞呼呼直灌风。”
  
  楚怜正在喝茶,闻言一口喷了出来,斜着双妩媚的桃花眼,汗颜无比:“你还在操心这鬼门子事?你不是一直抱怨他型号太大,下面松些不更好?”
  
  “好你妹。你不是成天逛青楼么,要不你去帮我请教请教技术型人才,有没有什么紧逼秘籍之类的?”廉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焕儿粉嘟嘟的小脸,继续口没遮拦:“我现在成黄脸婆了,又不会做饭又不会女工,唱歌跳舞呢他说我在抽筋发疯,我要抓住自己的老公啊!”
  
  刚才还给别人脸色看,现在又说要使出浑身解数抓紧老公,女人哪,真是难以理解!
  
  楚怜放下茶,严肃地坐在床头椅子上,说教般开口:“难得你有这份心,既然如此,为兄我便向你传授我楚家独门之房中秘术……”
  
  两人这限制级的聊天一扯便没底了,一个孜孜不倦勤学好问,一个滔滔不绝学富五车,直到焕儿因饥饿而嚎哭不止,惊动了门外待命的奶娘,他们方打住话题。
  
  奶娘进门请过安便要抱焕儿去喂奶,廉宠却铁齿铮铮道:“我要亲自母乳喂养!”
  
  于是乎,炤国皇族自游牧时代起第一位亲自哺乳的皇后应运而生。
  
  廉宠豪放,却还不至于像个村妇似的大街小巷都能将奶一甩开始喂人,虽然要求是自己提出的,可毕竟她是初学者,怎么喂,怎么按摩胸部,怎么挤奶水都要奶妈现场指导,甚至有“肌肤之亲”,这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的女人也终于面皮儿薄了一次,将众人清场后方可扭扭捏捏地开始喂奶。
  
  当然,这一切自然瞒着宇文殇进行,尤其是在某天廉宠看着自己跟香菇一样的乳晕后,更加坚定了不能让他发现的决心。
  
  直到三个多月后,有一天……
  
  …》…》…》…》…》…》…》…》…》…
  
  这天晚上,两人歇下快一个时辰,宇文殇早酣然入梦,廉宠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焕儿生下来个头便比寻常婴儿大了不少,胃口奇佳,廉宠奶水并不充足,为了喂饱焕儿,连减肥大计都束之高阁,每日里狂吃补药,依然无济于事,胸房更是硬得发痛。她原本习惯侧着趴着睡,可这样挤压胸部,更痛得厉害,于是乎只好四脚朝天,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到了半夜,东厢响起婴儿啼哭之声。炤阳宫宫殿宏大,东厢外哭声震天,传到这里也极其微弱,可毫无睡意的廉宠立刻就察觉了。焕儿一般晚上很少夜啼,她辗转难安等了约摸一盏茶时间,哭声不减反巨,实在憋不住,便蹑手蹑脚披了薄衫翻过宇文殇,撒着趴趴熊拖鞋转了出去。
  
  掀开几层纱账又转过屏风,笃定里面睡觉的男人没有动静,便点了蜡烛推门而出,直奔东厢。
  
  人未到声先到:“焕儿怎么了?”
  
  东厢侍奉的奶娘宫女见惊动了皇后,急忙磕头请罪,料是皇子殿下夜里饿了,奈何习惯了亲娘的味道,叼嘴不肯吃别人的奶。廉宠闻言,将焕儿抱过一试,果然不再哭闹,乖乖地伏在母亲胸膛饕餮大食。廉宠此刻也顾不上害羞,自个儿抱着哼着小夜曲儿,让奶妈帮她按摩催奶,众人忙得乱糟糟一团,谁也不曾发现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
  
  廉宠催奶需以毛巾沾些热开水,房中一名婢女转身出门换新毛巾,终于发现岿立门口的帝王,不待宇文殇阻止,便山呼万岁跪到请安。
  
  这一声险些没把廉宠小命儿给吓死,在众人齐齐跪到时飞也似地转身,奈何焕儿吃得正欢,她只得背对他抱着焕儿往屏风里钻。
  
  宇文殇见被发现,示意婢女继续,挥手屏退众人,独留了奶妈,两三步赶上廉宠,铁臂收揽,将她腰圈上,就势环住,低头含住她耳朵,灼热气息惹得本就两颊烫红的廉宠更加羞窘。
  
  “你先去睡,先去睡!”廉宠恼羞成怒,扯着衣襟左避右闪,始终不得脱,最后只能埋着头,满脸鲜红欲滴,将焕儿抱得更紧,全身肌肤也滚热滚热起来。
  
  是时,先前取毛巾的婢女进屋,宇文殇主动接过毛巾,沾了沾开水,简单询问了奶妈两句,以腿钳住廉宠坐于他身上,便亲自动手为她按摩起来。
  
  那一双略为冰冷的大掌时而置于椒乳上下以环形方向挤压,时而一手托碗,另一手食指中指以螺旋形向□方向按摩,因着男人力量比妇人雄厚,效果尽是奇佳。
  
  廉宠见躲也躲不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渐渐放宽心,又察觉奶水略多,便把注意力都放在焕儿身上,当背后的是按摩机器。
  
  焕儿吃饱喝足,含着母亲的生命之源沉沉入睡。廉宠哼着夜曲儿又哄拍了会儿,确定他不会再惊醒,才轻轻拨开小嘴,迅速拉起衣襟,将焕儿放入摇篮内。也不敢看宇文殇表情,垂头僵硬道:“我就在这边榻上睡了,你自己回去罢。”
  
  话音刚落,却见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被凌空抱起,如烈风袭击般冲回寝房。
  
  宇文殇单臂怀抱佳人龙骧虎步迈至寝房内巨型大床前,把廉宠扔在床上瞬间一指弹出,点亮了床头落地荷花宫灯。
  
  两人本就穿得单薄,宇文殇将腰带轻轻一扯,衣服便自然滑落,露出精壮胸膛,若泰山压顶般按住廉宠,展开了火热狂嚣的深吻。
  
  两人禁欲已近一年,久得宇文殇像熬过一辈子似地,每日里佳人在抱,能看能亲近却始终得不了解脱。原本在怀孕初期便将她折腾得过头,自然后怕,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且他知道自己在床上向来蛮力,唯恐伤及妻儿,半分念头都不敢动。初始那几个月,还能缠着廉宠帮他出出火,孰料越久越不能自持,越出火越渴望真正地得到她,唯恐继续下去惹出事来,渐渐也不提这方面要求了。到最后几乎闻着廉宠气味便□焚身,背地里泡冷水澡,修习清心咒,把注意力都扑在国务上,什么法子全尝了个遍,连张经阖都忍不住劝他说“皇上是正常男儿,哪家女人怀孕不是安置几个嫔妾服侍的”,还要为他张罗美人。可他见了那些个环肥燕瘦却起不了半分反应,像被廉宠下了蛊般,非她不可。
  
  这也算相对容易熬的,最难受的是她临盆前后,成日里苍蝇沾蜜糖似地粘着楚怜不放,视他如无物。他是敢怒不敢言,每日眼巴巴瞅着太阳星星月亮算日子,幻想了无数次大限至时可以怎么收拾她,怎么追究她的冷言冷语,诸如此类。
  
  嘴上激吻,手掌扯去她衣物,不及做更多抚慰,便沉身而下。察觉她花口并不如想象中干涩,反而湿润异常,扑鼻而入除了那熟悉的自然清馥外,还混合着浓浓的奶香,喉头连滚,一枪挑了。
  
  廉宠亦是久旱逢甘露,在他进入瞬间尽然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只觉内里电闪雷鸣,险些直接丢了身。
  
  原本备好的刁难怨骂早被抛至九霄云外,紧密攀附着男人,一同舞动着人类最原始最美丽的弧度。
  
  宇文殇压抑太久,一昧狂轰滥炸,记记迅猛如捣,并不如以往耐战,却刚好适合廉宠能承受的分量,这一次,两人皆是心满意足,缱绻如蜜,廉宠也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在事后秒睡,只懒洋洋极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相较而言,宇文殇仍处于极度亢奋中,却怕产后要的太急伤了她身子,那日分娩如噩梦般,想想便让他背脊发凉,只得苦苦捱着,为了分散注意力,便与她有一句没一句聊天,顺带抒发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怨怼之情。
  
  “你是说,你不肯亲我,是怕忍不住要了我?”
  
  廉宠趴在他胸膛上,半眯着眼,慵懒如猫咪。
  
  “嗯。”宇文殇咕哝着,将她向上抱了抱,贪婪地呼吸着芬芳,手掌不住感受着这专属于他一人的丝缎羊脂。
  
  “不行……”她嘟着嘴,“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更应该多抱抱我,亲亲我,不然我心里难过。”
  
  “以后……?”凤目亮了亮,他掬起胸口俏脸,性感如夜行生物,“朕还以为你不肯再遭一次罪了……”
  
  廉宠闻言皱了皱眉,犹豫半晌,打开他手,侧脸贴着他胸膛嘟哝道:“若不小心又怀上了,还是得生出来的啊……不过,这一两年我要吃避孕药,不想再生了……”顿了顿,她以手指搓了搓他的肌肉,小声道,“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宇文殇应得很快,翻身将她压住,又是一番狼吻,最后依依不舍抵着她唇齿道:
  
  “朕也不想再憋个一年半载地……不过,红花屈子,都是有毒之物,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可朕不想停止行房,这是挺愁人的……”
  
  “那,你可以这样啊……”
  
  廉宠往上爬了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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