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怎么才算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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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怎么才算情深-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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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筠斜瞥了他一眼,“少废话,你要敢干这事,我立马让你变太监!”
  郑非嘿嘿的赔着笑说,哪能,哪能。
  晚上收拾东西时,看见那两块巧克力威化还躺在包里,贺晨曦随手拿了出来放在床上,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她倒床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前些时日姜晴告之静筠来找过她时,她并没有当回事,想着她可能只是出差路过。但过了几天她收到了静筠的一条MSN留言,说有件事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你,如何做,自己斟酌。
  她说某天她和朋友在pub里玩,有个人醉醺醺的前来借火,一看才发现是曹远樱。后来上洗手间时看见她趴在了化妆台边上,她问她怎么了,哪知她却稀里哗啦哭起来,看她实在可怜便带回了酒店找了个空房让她休息,一路上她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事,她也听明白了七八成,大抵是郭远第一次和她□的时候还是处男,后来每次心情不好他就会来找她,每次她都尽心竭力的让他发泄,让他舒服,如今他和贺晨曦在一起了,她没作用了,该退出历史舞台了,不甘心但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说累了她睡了,半夜再去看她时,才发现床上凌乱一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一摸被窝,冷的。
  晨曦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郭远骗了她。她知道他和女人有染,还不只一个,但曹远樱却让她受打击深重,她不知道这两人是无耻到一定程度了,还是来太能演戏,想着机场那两人老友狗狗的一幕,晨曦狠狠骂了一句,狗男女!
  但彻底冷静下来,她又觉得蹊跷,不能偏听则信,因为这事发生得太凑巧。
  思来想去,最后她还是没跟郭远问及此事,只是偶而说起曹远樱时,她都仔细观察他的神态,很淡定,倘若不是腹黑到了一定段数,修炼不得如此神态自若,想可能是冤枉了他,再后来她就不再记得这事了。
  还在胡思乱想着,她接到了郭远的电话,此刻他正躺在某一国某一家酒店的浴缸里,慵慵懒懒的问她在做什么,广州好不好玩。听说她哪儿都没去,在宾馆里窝了三四天后,他便嘲笑她是圈养的动物只会原地打转,没有出息。
  说了一阵,郭远突然听见她那边有啊啊哦哦的声音,他敏感的竖起了耳朵,“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做苟且之事?”
  晨曦抬起头,看电视上深夜频道正在上演激情戏码,没好气的说:“对这声音你分辨度可真高。”
  “你当我耳聋的?声音开得隔壁都听的见。”
  她调小了声音,抱怨道:“这破宾馆隔音确实太差,昨天隔壁的动静闹得我一晚上没怎么睡。”
  “开party?”
  “嗯,和小姐。”
  “哈,你怎么知道是小姐。”
  “不是小姐能叫得那么放荡?”
  “是不是听湿了?想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对吧?”
  “去死!”
  “呃,我硬了。”
  晨曦抚额叹息,这个可怕的男人。
  “叫两声祝祝兴,让我出来,快。”
  “叫两声!你当我狗啊!你自己慢慢弄,我挂了。”
  “别挂,逗你玩的,你当我是配种的马啊,说硬就硬。”一阵喧哗的出浴声后,她听见他欢畅的呻吟了一声,“迪拜的顶级酒店真不错,床比云朵还软。决定了,蜜月,这算一程。”
  晨曦对他说风就是雨的的作风嗤之以鼻,拍掉趴在腿上明目张胆干坏事的蚊子,说:“我在飞机上遇见曹远樱了。”
  “哦,她跟你说什么了?”口吻依旧淡定。
  “她能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觉得她会跟我说什么?”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嗯,没说什么,就是给了我两块巧克力。”
  “只要不是毒药,给你就拿着吃。”
  “不说了,手机没电了。”
  “好,最后一句……”手机自动关机。
  最后一句不用说她也知道,每次都是这句做结束。
  想你了。
  “嗯,我也是。” 她搁下电话。
  第二天九点的飞机,临出门时她又环顾了一周,检查有没有遗落的东西,又看见桌子上那两块阴魂不散的巧克力,她拿了起来,里面的东西似乎已成了粉末,碎成一段一段。
  想着飞机上曹远樱似笑非笑的问她,郭远好使吗?当她不动声色的给了她含蓄但肯定的答案后,她的脸色突变,半响后才喃喃的说,只跟你行,这世上还真有这等怪事……
  她踩开垃圾桶,将巧克力丢进了垃圾桶里。
  连同这次来广州的记忆,一并狠狠丢掉。

  第54章

  ji曾以为喝闷酒才会醉得彻底,因为她有过这样的经验。才知道喝得尽兴也会。
  郑非在被静筠赶到街上溜达时顺手买了两只深井烧鹅,说没带她吃着本地特色很是抱歉,硬要把这个给她当作见面礼,晨曦不好驳了面子只得收下。结果拿回来后却很受邻里欢迎,几个人吃得满手满脸都是油还意犹未尽,工程师舔了舔爪子说:“皮脆肉嫩,肥而不腻,真他妈好吃!若不是我文采不佳,我真要对着这肥鹅做首诗。娭?不是说带回了两只吗?怎么才一个脑袋?”
  晨曦摇头说道:“那个我要给郭远留着的。”
  “给他留半个!”
  晨曦果断拒绝,几个人同时嘘她,面子实在挂不住了才慢腾腾的进了厨房,倒腾了一阵,拎着一小段鹅腿出来了,众人皆撅倒,几乎要群起殴之,难平民愤,只得又分了半只。
  吃完烧鹅,晨曦东翻西找把郭远放柜里的一瓶洋酒给抱了出来,神神秘秘的说这可是好东西,取了纸杯一人分了一点儿,才一杯下肚,酒气已在胃部燃烧翻滚起来,其他人连呼难喝,纷纷放下了酒杯,晨曦却给自己又斟满了,晃了晃纸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说不识货,一仰头又满饮此杯。
  工程墅她如此豪情,想他岂能输给女流之辈,争着给自己满上,一梗脖子,也吞了。
  一来二去间,酒过半旬,这两人已开始胡言乱语。
  工程师大着舌头嚷嚷道:“你家帅哥到哪里去了?叫他出来,让我摸摸他的翘屁股……”
  晨曦一掌拍在他的肩上,没好气的说:“你们都打他的主意,你们都不把我放眼里,可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啊,你们凭什么,凭什么!”
  “小气!真小气!摸摸又不掉块肉!”
  一仰脖又一杯酒下肚,整个人像坠入了火海之中,五内如焚。小翠拍拍她的脸说:“别喝了,这脸色跟下了锅的虾似的,哟,都烫手了!”
  晨曦搂着酒瓶子站了起来,摇摇欲坠的跌入小翠怀中,含混不清的嘟囔着,“谁说我小气?我大方得很。你若喜欢他,那我就给你!我把他整个人都给你!好不好?”
  小翠哭笑不得的摇头,“别给我啊,给了我也不敢要。”
  晨曦撇开小翠,朝小卫扑了过去,“那给你!你要不?”
  小卫瞅瞅旁边的人,支开她的肩膀猛摇头。
  晨曦怒其不争的推开他,又抱住了另一个人,仰起头问:“那你要不?”
  “要什么?”
  “要那个,就是那个……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真糊涂,我怎么能忘……”晨曦猛拍脑袋苦苦思索,焦急的冲着他的脸比划,“就是,就是这样的眉毛,这样的眼睛,这样的鼻子……天呐,你们好象!”
  郭远夺下她手中的酒瓶晃了晃,不可置信的看着瓶里已是滴酒不剩,暴怒的冲她吼道:“贺晨曦你是疯了么!你全给喝了!你还要不要命!”
  晨曦拉开了头,晕头转向的将他的脸看成了重影,两个,四个,八个,一阵地转天旋,她顺着他的身子哧溜了下去,郭远及时抓牢她的胳膊又提了上来,但下一秒钟,她便欢畅淋漓的吐了……
  在混沌里飘荡了有一世纪之久,她才晃晃悠悠的找到了着陆点,动了动手臂,感觉全身筋骨没有一块是连着的,手背突然一凉,她蓦然扭头,怔怔的看着床边执着她手的人,可是……他是谁?几乎要不认得了,因为他憔悴得触目惊心,脸色比纸还要苍白,嘴唇呈苍紫色,下巴上的青茬就像孩子信手涂鸦的铅笔画般深浅不一,仿佛大病未愈。
  看着她傻傻的模样,郭远咧嘴一笑,嘶哑着声音问:“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晨曦瞅着挂在半空的吊瓶茫然问道:“我怎么了?”
  “你醉得利害,吐得利害,我不放心……”
  晨曦吁了口气,这才幽幽想起之前的事,“都怪他们不好,好端端非撺掇着我献宝,找了半天啥也没找着,就找到这酒了……是不是很贵?”
  郭远婆娑着她微微肿起的手背笑道:“不太贵,就是你们喝的方式有些糟蹋,居然用纸杯喝百龄坛30年限量版的威士忌。”
  “威士忌!怪不得那么难喝。”
  “那你为什么喝?还喝了这么多。”
  他凝视的目光似乎要看穿灵魂,她回避开来,说道:“大伙儿都在,热闹,高兴嘛。”晨曦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我给你留了广州带回来的深井烧鹅,你看见了没?吃了没?”
  他苦笑,语气有些涩涩的,“一回来看见你这副模样,我哪里还吃得下。”
  “现在几点?”
  郭远抬腕看表,“三点二十五。”
  吊瓶里还有大半瓶水,等一切事毕,天也该蒙蒙的亮起来了吧。郭远扶着椅背缓缓站了起来,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说:“你好好躺着,我出去抽根烟,憋坏了。”
  待他出去后,晨曦微微支起身子环顾四周,这间病房里有四张床,均贴墙而放。和她对头的是一个病怏怏的小女孩,妈妈陪在了床边,看她一眼便笑了起来,“刚刚可把你先生急坏了,这是喝了多少啊?又是吐又是胡言乱语,闹腾得房顶都差点掀翻,真够吓人的。”
  晨曦一愣,怔怔的问:“我都说了什么?”
  “呜哩哇啦的,我哪能听得懂,不过你先生好像听懂了,一边按你手脚一边喊别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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