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女巫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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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女巫的眼泪-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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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币?”

    就知道他尽捉重点,思路敏锐。“你还会痛吗?身体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没有相同范例可供参考,你就自求多福吧!”她回避话题的功力越来越高深了,瞬间转话。

    “小萱— ”

    “这是一间民宿,里外有七间房,经营者是一对夫妇,女主人热情开朗,喜欢做菜,男主人是阴沉鬼,大可不必理会,当他是隐形人,因为他也不会理别人。”

    百年来都那副德行,死性不改。

    “民宿。。。。。。”他蓦然想到什么。“是你发带我来的?”

    剧痛昏迷前,他记得他们身处水库旁的小密林,四周杂草丛生,似乎鲜有人迹。

    “是我唤出移形咒。。。。。。呃,是民宿主人正好路过,他们帮忙搬动你的。”她是怎么搞的,一直出错,干脆直接向他表明她是女巫算了!

    黑瞳闪了闪,夏天甫说:“那该好好谢谢人家。”

    “不用,又不是不必付钱。”她答得极快,好像对某人有极深的怨言。

    “钱又是另一回事,住宿付费时天经地义的事。”说到一半,他似顺便带过的提起。“对了,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药。。。。。。呃!那个。。。。。。好东西。”她支吾其词,迎向他的视线倏地飘走。

    “好东西?”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又整整昏迷三天?

    不想他再追问,金子萱气呼呼地扯开嗓门,“干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又没毒死你,你也痛过了,问多了有什么意思?它早在你肠胃里消化了!”

    女巫就是这么辛苦,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苦苦保守秘密,不让低贱的人类窥探一丝巫界的力量,以免连结的世界失去平衡。

    如果她的巫术强大就没有这层顾虑,就像老大根本不在乎别人晓不晓得他是名巫师,只要他一弹指,一抬眉,所有不该知情的人记忆就会重排,唯独欠缺有他的那一段。

    “痛也痛过了。。。。。。”轻按曾绞痛如撕的下腹,夏天甫的神情比想象中平静。

    “这就是我曾经给你的痛苦吧。”

    原来承受过了,才明白什么事椎心刺骨。

    表情微僵,她揪紧十根葱指。“你该起来走动走动,再躺下去骨头都要生锈了。”

    “这几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我?”失联三天,应该急坏了不少人。

    “什么电话?”她压根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盛行的电子产品,一时间回答得含糊。

    “手机。”黑色面板,超高画素的最新机种。

    “手机?”她当真茫然,现了许久才呀了一声。“你说薄得像名片的东西吗?我丢掉了。”

    “丢掉了。。。。。。”夏天甫错愕了一下,随即哑笑地摇摇头。

    他不心疼十几万被她随手一扔,手机的便利只在于可以随时连系,进行视讯会议,只不过他习惯把重要行程和人名输入手机中,少了它,多有不便。

    好在他有相当能干的秘书群,待会拨个电话,吩咐他们准备新机,顺便报个平安,以免公司无人坐镇,他们会以为他失踪了,赶着报警处理。

    可是在他下床走了一会儿后,却诧异的发现身处的民宿有些不寻常,这里不仅看不到一面镜子,也无对外通讯的器材,甚至诸如电视,冰箱之类的家用电器也全无踪迹。不用对外联络吗?日常用品打哪来,投宿者又该如何预先订房?种种疑惑浮上心头,让夏天甫百思不得其解。

    更怪异的是,推窗向外一看,云雾辽绕,岚器密布,青翠山头若隐若现,藏在山岚白雾间民宿,完全看不到一名投宿者。

    让他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困扰多年的下半身毛病忽然恢复生机,现正昂然而立,生气勃发,肿涨的疼痛感因眼前的半裸雪白胸脯而益发清楚。

    是的,不举。

    在昏迷了一年醒来之后,他身体的各机能几乎没受什么损伤,唯独男人最骄傲的部位毫无动静,始终死气沉沉,提不起劲。

    经过长期追踪治疗,也曾服过催情药物,但是成效都不大,不管哪个女人在他面情宽衣解带,搔首弄姿,雄风不再是事实。

    小萱是唯一让他有感觉的人,只是那时虽有欲望,下体的变化仍不明显,想要她的念头并未十分强烈,拥抱和亲吻已是不错的起步,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才能进一步。。。。。。

    “啊!你干什么。。。。。。”

    “我要你。”确定自己真的心有余而力也可行后,他狂喜的舔吮着他的颈肩,鼬后抱住心爱的女人,灵活的指头立时不规矩的探入她上衣下摆,捧起丰盈。

    “现在?”氤氲的眼儿有些迷蒙,金子萱的身躯如露珠轻颤。

    女巫的欲望一向来得凶猛,她们善待自己,也不认为男女间的交媾是件肮脏的事,随心所欲,不受道德规范所约束,只要她们想,没人可以阻止她们追求rou体的喻晚。

    而他一撩拨,迅速被点燃的欲火蔓延她全身,下一秒,她反被动为主动,转过身送上香唇,两手勾住他的背,仰身呼出诱人的嘤咛。

    “现在。”

    他一把抱起她,双双跌落身后暖床,大掌急切地撩起她碍事的裙子,一触即发的情欲燃烧着!

    “啊!”半响。一声凄厉的尖叫直透天际,惊扰了山中的宁静,鸟兽惊逃,窗棂振动,巍巍青山是在轻颤,溪中鱼儿探出头呼吸,互相询问发生什么事。

    “你。。。。。。你不要过来。。。。。。离我远。。。。。。远一点,不要靠近我!”好。。。。。。好难受。

    “小萱?”她是怎么了,为何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不,不行!你不可以过来。。。。。。你会伤害我。。。。。。”痛,痛死了!

    “我会伤害你?”眼中流露出错愕的夏天甫震惊不已,因她的防备眼神而感到一丝受伤。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前后的反应有着极大落差?

    “你的背。。。。。。”金子萱瑟缩着抱紧自己,姿态像受惊的孩子。

    “我的背?”他看不到自己的背,伸手一抚。

    原本两情缱绻的激情烧得正旺,需求若渴的躯体纠缠不休,两人如同两块烧红的炭火,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对方的身体,炽烈狂烧。

    因为太久没有体热相亲,迫不及待的他们过于急切,来不及卸除身上的障碍物便紧密结合,瞬间爆发出的狂热让人忘记世界的转动,只想停留这一刻,被烈火烧成灰烬。第一次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气喘如牛的他们紧紧相拥,汗湿的发彼此交缠,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稍后,一瞧见衣物还凌乱的穿在身上,他们忍不住为自己的疯狂行径发笑,再次感受到为爱痴狂的奋不顾身。

    夏天甫抚着半个胸脯外露的浑圆,低头含住粉嫩蓓蕾,才刚消褪的欲火又熊熊燃起,他知道只爱她一次是不够的,勃发的昂藏是最好的证据。

    这一次,他要细细品尝她,一口一口地吻遍滑腻肌肤,指下的颤抖是她情难自抑的反应,他明白她和他一样仍未感到满足,想要天荒地老的缠绵。

    他以牙齿咬开她撩至腰际的裙子扣勾,一吋一吋往下拉,纤白美体尽入眼底。

    她的呼吸变急,一如他的粗喘,可是他仍然像个有耐心的猎人,慢条斯理地剥光猎物的皮毛,印上属于他的记忆,让情潮激狂的她难耐的弓起身,低泣起来。

    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受苦呢?他倏地脱掉仅剩的上衣,俯身压向柔软娇躯。但是,他才埋进她身体,刺穿耳膜的尖叫声便骤地一起,随即,他被一道强大力量推开。

    一回神,身下的人而不见了。

    “鬼吼鬼叫什么,不能让我们清静一下吗?”

    粗吼的男声从房门外传来,伴随发怒的脚步声,可怜的梨木门板被一脚踹开。

    “不许看,转过身!”夏天甫飞快扯过床单,包住全身赤裸的情人。

    “搞什么鬼,想拆房子呀!”哼,叫他不许看他偏要看,谁敢斓他?

    一个外形像熊,长得相当粗犷的健壮男人横眉竖眼,大大方方地看向两人不着一物的赤裸,有些批判意味的哼了一声,似在嫌弃他们不够壮观。

    “放。。。。。。放开我,不要抱着我。。。。。。”声音微弱的金子萱小小挣扎了几下。

    “小萱,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她在害怕,明明白白写在眼里。

    夏天甫不懂,为什么她会突然变了一个人,对他的靠近这么惊惧。

    “你的背。。。。。。”她拉进包覆的床单,痛苦地低呻。又是他的背,到底背后有什么?

    “哈!活该,爱贪欢,老天在处罚你的yin荡,让你不能痛快的放浪形骸。”敢来打扰他和他老婆的平静,痛死最好。

    “阿席尔,闭嘴— ,”该死的魔物,只会幸灾乐祸。

    熊样的男人放声大笑。“你也有这一天呀!看你这么狼狈,我心里愉快的不得了,真想扯开喉咙大唱山歌。。。。。。”

    “不许唱,你的破锣嗓音。。。。。。”天呀!一想到就觉得可怕,难听就算了,还特爱飘高音,屋内的玻璃制品一定全会被恐怖的歌声震碎。

    阿席尔是名巫魔,原本他是巫师,因挚爱被带往魔界,他为了抢救爱人而入魔,因此体内并存巫、魔两种力量。

    因为某位魔界中人对他所爱之人亦情有独钟,一直想从他手中夺走至爱,所以他才偕同爱人,也就是他的妻子,避居偏远的山区,并施法设下屏障,以防对方穷追不舍。

    无名的民宿是应妻子的要求而开的,她喜欢热闹,与人交谈,乐以分享对山林的喜爱。只是除了迷路的山客外,鲜少有人知道有这件民宿,她始终不解投宿的客人为何少之又少,殊不知是丈夫下了禁入咒,在一般人类眼中是看不到绿意环伺的房舍。

    “你们认识?”看他们熟稔地对答,黑眸一敛的夏天甫有此一问。

    “谁认识他!”

    “没那么倒霉!”

    看似不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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