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叛逆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冷情总裁叛逆妻- 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看着李佳佳落荒而逃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技师提醒,“卓小姐,可以开始了!”

卓雅躺下来心里有些不平,为苏澜。一直到走出会所坐在车上都还在郁闷。今天要不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有有了一个刚上大一的情妇,她也不会泄愤似的在街上瞎逛一天。原以为汪承瑾是好男人,原来也不是!

她扫了一眼副驾驶上李佳佳的衣服袋子,撒气似的一股脑扔出车窗外,发动车,眨眼间汇入茫茫车流。

苏澜回到家时,家里一片寂静。

柳姨正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给她的小外孙织毛衣,看到苏澜回来,放下伙计,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我正估摸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呢!刚刚好,饭菜应该还是热乎的。”她起身为苏澜一一打开桌子上扣住的盘子。

苏澜洗好手,过来坐下的时候,柳姨正好抬起头来看她,带着黑框老花眼镜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苏澜有些伤神——如果妈妈在的话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每天等着自己回家吃饭,也会带着这样一副眼镜,也许不会吧!她都说过自己长大后会买一个漂亮的眼镜给妈妈的。

苏澜愣愣的看着柳姨又低下头去,熟练的飞针,小小的一件毛衣就只剩下袖口没有织完,柳姨动作麻利,这都是第四件了。她细细数过的。这小外孙还在妈妈肚子里呢!

小时候妈妈也给自己织过一件毛衣,那个时候她很忙,从夏天到冬天的时候才织了半截子身子,只好对有些期待的她说,“宝宝,妈妈很抱歉,等明年冬天的时候在穿吧!”

到了第二年的冬天苏澜总算穿上了,可是短了一截子。她没有想到她的孩子长那么快,“我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改年妈妈再重新织一件?”

“挺好的,妈妈,穿上很软和,我穿在里面,没关系的。”她在长辈面前从来都是懂事的孩子,她的倔强无理仅仅限于那个人。

那是一件当时大人们之间特别流行的织的蝙蝠衫,用黑色和黄|色交织成的条纹,胸前还用钩针勾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妈妈一开始也不会织毛衣,这都是用有限的休息时间跟他们租住的筒子楼的隔壁阿姨学的。

暖暖的触觉,软软的毛线,细细密密的针脚花费了妈妈很多心血。

后来妈妈还织过好几件,都不及她穿第一件时那样满足舒心。

“澜澜会织毛衣么?”

苏澜回过神来,摇摇头,“我妈妈会。”一说完整个人神色又黯淡下去。

“也是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会!现在那些机器织成的毛衣哪里有手工的软。”

苏澜赞同的点点头,低下头吃饭,一桌子的菜,却没有胃口。

匆匆扒拉了几口,就上楼。

她现在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和谁说。

一边走,一边摸出电话,打给陶陶。

苏澜很少打扰她,知道她工作忙,又要忙着约会。不过今天特别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你个死女人才想起我!”看了粗狂难改。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里就有些活力,“你不也是!”

“哎呀!饿死我了,刚下班,我哪有你那么闲啊!我是为五斗米折腰了!”现在这份工作薪酬都还不错,不过就是经常加班,外贸公司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铁人。“还是你好,天塌了都有个人撑住。”

苏澜在电话这一头笑着,“各有各的好,你别不知好歹!你也挺招人嫉妒的。”

“嫉妒我,那个嫉妒我的人肯定是发疯了!”陶陶有些无语。

第五章 执着如渊(十一)

“别不知好歹,你的小日子过了也不错了。”苏澜尽量使自己的话显得轻快,嘻嘻笑着,“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放心吧!到时候一点通知你,我可要一份大礼。”陶陶嘻嘻哈哈每个正形。

“去去去!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寒碜我!这个时候跟我要什么大礼来啦!”

“我那个时候不是考虑到你们汪承瑾什么都有么!我送什么都会瞧不上眼的,干脆就送花钱最少的得了!”她那个时候直接送了苏澜一套内衣。“蒋澈电话进来了,我可挂了啊!你可别怪我重色轻友什么的,以前你谈恋爱也是这样滴!”陶陶匆匆切断电话。

苏澜握着手机的手垂落在身侧。站在窗台边上望着窗外错落有致的景观灯,入夜的’海澜澄清‘很是冷清。

以前?得有多久了!

久到自己都记不清了!到底说的是哪个以前。她不确定似的恍然如梦一样模糊不清。

苏澜睡意朦胧间被床一侧的塌陷惊醒了,刚恢复意识的她有些心惊。一闻到浓烈的酒味和熟悉的薄荷味,又稍稍平静下来。

但是她始终紧绷着身体,她怕极了他的暴虐,揪着这样一颗既害怕又依赖的心她一动不动的僵着身体,佯装熟睡。

旁边的人掀开被角钻了进来,带来一股温暖,长臂一伸,下一秒她便落入他的臂弯。

嘴里一直喃喃有词,显然醉的不清。

这个时候他的气息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就在她的脖颈处。这下离得近了,嘴里没有嘟嚷。他在她身边安静下来,抱着她调整了睡姿。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双手紧紧揽住她,让她像只喵咪一样窝在自己怀里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好半天,苏澜动了动晾在被子外的手。这个时候以为已经熟睡的他说了句话,因为离得近,尽管很模糊,但那个声音震得她头皮欢畅,眼角湿润。

她还记得他说他讨厌自己哭,她也暗暗发誓不哭,今晚她却太难控制住自己了。

很多东西不是说忍就能够忍住的,比如心酸,比如眼泪。

因为他说,“老婆,我回来了!”

就像爬山涉水很久的人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停留的地方,又像一直坠入黑暗的人寻寻觅觅的的见到一丝曙光!

好一会儿她反手抱过他,紧紧的圈住他结实的背脊,不安的动了动脑袋,眼泪也蹭在她染着烟酒气的衬衣上,安心睡去。

第二天晨曦微露苏澜在卧室门的闭合声中醒来,声音尽管很轻,她还是醒来了。被子里余温犹存。苦涩的牵动唇角。

不一会楼下传来引擎声,她睁开眼睛外面还没有亮透。

她和他之间不仅有沟壑还有雾霭,而她无论如何都看不透他——时而冷静,时而冷漠暴虐,时而痛苦温柔。

那一个才是他?

她不清楚,就拿昨晚来说,她不会拿一个醉酒的人的话当真。她甚至更愿意相信的是伤害,他已经伤她得太久了!他那句“老婆,我回来了!”的话还是让自己心里狠狠塌陷了一角。

真的还能“回来”吗?

**

卓雅说的改天就在第二天,苏澜刚到店里就接到她的电话。

地址就在她的店不远,一家叫做“远宁”的咖啡馆,时间定在上午十点,苏澜处理好手上的事情早早的就去了。以前也去过几次,虽然那个地方身处闹市却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宁静雅致。

有一条泛着原木色泽的楼梯,楼梯并不十分宽敞,楼梯两边墙壁上是油彩画,田园风格,与楼上四处都是茂盛的盆栽交相辉映。

每两张桌子间都用有着肥厚宽大叶子的植物卓4屏障,桌与桌之间影影绰绰带着并不刻意的漫不经心的私密。

这个咖啡厅除了放一些钢琴曲之外,偶尔还会放一些名族乐曲,此时播放的是一首古筝曲子。低沉爽利,犹如情人间的凄婉诉说。

苏澜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侍者正好走过来,正欲开口询问她需要什么。旁边突然插进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给她一杯卡布奇洛!”

苏澜抬头毫无预警的的撞进一对盛满温情的黑眸里。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立马陷入这双潋着温柔波光的眼睛里。

时过境迁!

她调整本已慵懒的坐姿,好整以暇的看着来人。话却是对着侍者说的,“一杯黑咖啡,谢谢!”

褚一航并不以为意,优雅的在她对面空位坐下来。直视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女人,“口味变了?”又转过头对侍者说,“给我来一杯卡布奇洛。”声音里多少夹杂着无奈。

苏澜并不看他,看着窗外滚滚的车流,只是把一张精致的侧脸留给他,仿佛他与她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她穿了一条湖蓝色的v领半袖雪纺衫,海藻般的头发随意的绑在脑后。光裸的脖颈间空无一物,显出优雅的锁骨和曼妙的脖颈,画着淡妆。她的美丽是简单衣物也埋没不了的。

一双随意放在桌面的手,修长白皙,指甲盖整齐光滑,不用去握也知道柔若无骨。

整个人看上去,比起几年前除了成熟美丽些,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唯有的变化是心远了!

她也瘦太多了,让他有说不出的心疼。他握了握放在膝盖上已经泛白的手指。连绵不绝的痛更甚。

那晚和叶昊鹰喝酒后,第二天他并没有如愿离开北京,又因为公司里一些不得不亲力亲为的事情而耽搁几天,这一去一来距离上次见面足有半月余。本来还有些琐事的,可是昨天袁理拿来了一份从S市传真过去的资料,顿时让他怒从心起!

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捧着手心的女人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深深伤害,他所看到的关于她的幸福不过是她给的假象。

想来也是她变化太多,以前的她更本不会这样游刃有余的掩饰。

两个曾经如同一颗心的人如今却各怀心事的沉默,而她根本不看他,直到侍者端来咖啡摆上,听见杯子轻磕桌面的清脆声她才回过头来。

苏澜的手刚碰到杯沿,却被褚一航一把捉住,他气定神闲的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又把她的那杯移到自己面前,“女人还是不适合这么苦的咖啡!”

苏澜定定的看了他一副一如从前般温润的脸,“褚先生,今天是来和我过不去的吧!如果是叙旧的话,我记得我们几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挣脱他的大手,冷静的说道。

手心里少了她片刻的温热,她的手握在手里有些硌人。他并不在乎她话里的尖酸,如果说道以前,那都是自己的错,说出的话也难掩心痛,“澜儿,你瘦太多了!”

“呵呵!”她笑了,几乎是没有温度的笑,但是却有妖娆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