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个姿势,开始研究起他来了,呵,他睡觉的模样真像个小孩子,两排黑色的睫毛浓密得不像话,鼻子挺挺的,嘴唇红红的,脸庞有型好看,下颊中央还有一道平时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沟,更显出男人性感的味道。
她一下子枕着他的肩,一下子又将小脸贴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过了会儿又全身光溜溜地坐起身,眸子灵光一闪,笑眯眯地拉起了锦被,偷瞧他里覆在锦被之下的强硕身躯。
她一直想要知道,他到底把那个白白小小的东西藏到哪里去了,每次都用大大的东西对付她,害她都不禁衷怨,觉得他一定是不太喜欢她,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欺负她吧!
哈!她看到了!
可是形状怎么跟平常看到的不太一样呢?就跟“避火图”里的都不太像,到底……咦?怎度越来越大了……啊……跟刚开始的样子完全不像了。
呜……他为什么这样厉害,竟然在她的监视之下,还能够把东西“调包”,奇怪,他到底都藏到哪里去了,
步行书在心底笑哼了声,他早就已经被她吵醒过来了,陡然睁开双眼,长臂一揽,立刻将一早醒来就不太安分的她褛进怀里,他胯下的欲望已经为她燃烧亢奋了起来。
“你醒了?”她脸儿一红,飞快地将被子一角放下。
“是你的错,怪不得我。”他嘶声低喃,身形一转,将她按在身下,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一只饱满的娇耸,用两指玩弄着顶端的那一颗小红莓,感觉到它逐渐地成熟紧绷,充血敏感。
这时,结儿也察觉到他胯间巨大的勃起,忍不住惨叫。
“啊……你欺负人,我不管啦!你如果不是白白小小的,我就不要跟你玩亲亲啦!”她不停地在他的身下扭动,哼,既然已经发现了真相,就不许他再这样欺负她了!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吗?是在抗议我昨晚不停要你吗?”他已经为她勃挺昂扬了,怎么可能……
“呜……我就知道你还一直对我要把你送给果儿的事情记恨在心,我听人家说你是花花公子,很多女人都很喜欢你,你一定都是用白白小小的东西对待其他女人,对不对?所以她们才会这么喜欢你,不公平,人家也要白白小小的东西啦!”
“不可能。”他一口断定。
“哇……我就知道……”她悲从中来,虽然他不是白白小小的很舒服,但是,她还是觉得他是故意要变那么大来虐待她的……
“我弄疼你了吗?”他沉声问。
顿时,结儿被他问愣了,想了一想,摇头道:“没有,除了第一次真的很痛以外,慢慢的就都不痛了,可是,每次你把东西放进人家身体里的时候,肚子里就会好胀、好热,害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好服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我想,如果你是白白小小的,就一定不会这样子了,对不对?”她非常天真地幻想,用一种近乎梦幻的语气说道。
“恕难照办!”他怏气死了,一咬牙,狠揉住她娇柔的饱乳,惹得她一阵低呜浪吟。
“哇……不要啦!”难道,他又想要对她“屈打成招”,害她脑袋变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地沦陷在悠海中?
她想得没错,几乎是下一刻,她勾细的双腿就被他扳了开来,被他并起的修长手指给翻搅得水浪有声,春水潺潺。
“啊……”她感觉到花壶深处浪水不断地汹涌,不断地、不断地染湿了他的手指,透露出渴望他的念头。
热……就要窒息的热……她快要不能自拔地深陷其中,他好贼!怎么可以每次都这样……
当他抽回手指时,她感到失落,痛苦地裒呜了起来,像一只亟须被煨善的小狗般,可怜地瞅着他,只见他邪气一笑,瞬时,她倒抽了口气,感觉到自己被他完全地贯穿充实,就连花壶深处都仿佛饱胀充血了起来。
“啊……步行书……”
她近乎可怜的悲呜随即被他吻吮去,强烈地感觉到他在体内的偾张活力,静止了半晌,缓缓地律动了起来。
“嗯啊……”她闷闷地低呜,一时间不能招架他越来越迅速的捣弄,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际,无意识地催促他的一再深入。
她的身子发烫了起来,随着他的狂犯而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薄薄地布着一层香汗,淋漓透亮。
不行了……不行了……
她低咬红唇,眸光水色迷离,气息细若游丝,完全无法克制焚身的欲潮,身子不断地随着他款摆挪动。
蓦然,她的身子一紧,倒抽了口冷息,晕迷的神智飘了半空中,从下身泛开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慰……
步行书狂烈地在她的花甬之中律动着,不断地撞击她花心深处的柔软,惹得她娇喘连连,无论尝过她多少次,每次占有她时,都会教他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般,深深地陷入爱恋的疯狂中。
久久,激情歇缓,他半撑起长臂,笑挑起眉俯瞰着她香汗淋漓,雪白红的小脸儿,坏心地说道:
“哼,还要什么白白小小的吗?敢再多说一句,我就再要你一次,要到你说不出话来为止!”
“呜……你好霸道喔!我不要理你了啦!”她捂起了小脸,扁起了小嘴儿,可怜兮兮地说这。
“小结儿……”步行书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要叫我小结儿,我决定要当回你的小姊姊,把你欺负回来,步行书,你等着瞧好了!”她放开小手,哼了两声,一脸倔气。
“不准跟我呕气。”他沉声警告道。
“我才没有跟你呕气呢!我是很认真的,你每天都那么忙,忙到我连一面都不能见到,呜……我好可怜……”说着,她哇哇地又哭了起来。
“只要忙完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好好的带你去游山玩水,乖,不准再呕气了,知道吗?”眼下他只能忙着哄她,别教她胡思乱想。
“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好无聊,我想要去我果儿玩。”她抬起楚楚动人的眸光,乞怜地说道。
步行书仔细思量了下,才点头道:“好吧!只要你有办法突破天放设下的重围,就随你进宫去玩吧!不过,我不以为他会如此轻易让你们见而。”
“难道,他还没让果儿知道他就是太子吗?”怎么可能?江结儿闻言不禁讶然。
“事情好像是这样没错。”他点头。
“什么?果儿也太笨了吧!都已经住进皇宫里了,竟然还不知道她喜欢上的男人就是太子?”她真不想承认这个笨妹妹了。
“天放对她扯下了一个漫天大证,非常大的谎。”步行书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淡声道。
“什么谎?”江结儿好奇死了,连忙像只小猴子般爬上他这根树干,一双眼睛亮得不可思议。
“你保证不说?”步行书受了闻天放的重托,多年交情,他也只好答应,只不过这个承诺可苦了他了!
那个闻天放到底有没有想过,他未来的相国夫人就是他女人的胞姊,骗得了一时,骗得了一世吗?
“我考虑看看。”她拿乔道。
“好吧!等你考虑完了再告诉我。”步行书翻身下炕,心里可是一点儿都不急,反正他这里是能撑多久,就撑多久,乐得不说。
“啊……好啦!我答应就是了嘛!”江结儿连忙拉住他,暂时接受他的威胁,反正她觉得闻天放好像对果儿还挺不错的,也就不大计较了,只是,那个诱拐地妹妹的男人,她还是觉得该死!
步行书回眸笑腼了她一眼,摇头笑叹,根本就拿她没辙,不过,他已经在心里酌量减轻了谎言的程度。
“天放骗了果儿,他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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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阿姊喜欢“小门小户”,江结儿终于心有同感,一个人迷路在皇宫的庭院深深之中。
东宫……东官……既然叫东宫,应该往东边找就可以了吧!她是这么天真而且理所当然地想着。
初次进宫,对她而言一切都是陌生而有趣的,她逛到了一处看起来像是御花园的地方,在里面又迷了路。
忽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道中年男人兴奋的声音,“朕终于又看到你了!小姑娘,这次你总该告诉朕名字了吧!”
江结儿回头望向来人,那是一位与闻天放有三分神似的中年男人,一身龙袍,身旁还跟着两名太监。
她听见了他刚才的话,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把她与果儿给弄混了,看样子他好像很喜欢果儿的样子,一脸高兴得像要飞上天似的。
“我的名字叫江结儿,不过,老伯,我们以前似乎没有见过面才对,你认错人了!”她快言快语,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关系,朕知道,你喜欢跟朕玩这种不认识的游戏嘛!朕明白,不会怪罪你的。”皇帝笑嘻嘻的,丝毫不觉有异。
结儿心里觉得好笑,想是果儿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才没告诉他姓名,她只好将就一下,冒充果儿了,“好吧!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了,对了,东官到底怎么走呀?”
“跟朕下盘棋,朕就告诉你,怎样?”皇帝腻了与战战兢兢,一副他随时就要砍下他们脑袋的臣子们玩棋了,那简直比无聊更可怕。
“你确定?我很厉害喔!”结儿乐得有人陪她,开始撩起衣袖,准备大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