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南宫烈在台湾这部分的工作,则幸运的在今天下午有重大的进展,所
以他决定给自己放一个晚上的假,做为犒赏,适度放松一下自己连日来全神贯
注的为手边两个重大案件搜寻有力证据的辛劳。
这会儿,他正心情大好的到处遛达、闲晃,投入浪漫夜色的拥抱。
晃呀晃的,不经意间,他发现马路对面的陋巷中,有三个一看就知道是“匪
类”的男人,正围着一名少女,那情景怎么看就怎么有问题,讽刺的是,过往
的人们“好像”
都没看见——没办法,世态炎凉,“明哲保身”可是众所推崇的寻丹妙药,
谁也不想无端惹上一身浑水,惹祸上身。
然而,在“正义感”极端发达的南宫烈字典里,可没有“坐视不管”这个名
词儿——说得好听是“正义感”发达,事实上是“好奇心”奇重,又爱瞎凑热
闹,穷搅和——所以,他便以矫健的身手穿梭在往来的车辆之中,轻轻松松的
横越马路,到达“彼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去啦!
当南宫烈轻轻松松的救走席湘儿之后,令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个醉得
七晕八素的小娃儿,居然毫无预警的大哭了起来,而且愈哭愈起劲,也不管这
是在大街上哩!
虽然南宫烈向来不是个会在意别人眼光的怪人,但是这小娃儿的哭相着实吓
人,为了避免因她的哭相吓着路人,而害自己惨遭妈缔,说他无故“携带”
“恐怖的活动吓人凶器”到大街上来“行吓”,搞不好还得去蹲牢房,那岂不
惨哉!
所以在权衡利害得失之后,他决定将她带到较不显眼的地方去,省得“后患
无穷”。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错的落脚处后,才一坐下,席湘儿便边哭边唏哩哗啦地
说着事情,看样子暂时是没有“封口”的迹象了。
还好她的说话内容还挺新鲜有趣的,所以南宫烈也就发挥善良的伟大的情操,
暂时扮起“倾听者”的角色来啦!
而席湘儿则愈说愈起劲,当然也有劲……
☆ ☆ ☆和煦的晨曦,轻轻柔柔的自窗台
洒进室内,席湘儿因剧烈的头痛,而被迫从睡梦中醒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
双耳听觉也跟着“各就各位”。
呜——!
咦,哭声?!席湘儿下意识的以指尖轻抚自己眼眶四周。嗯,没有眼泪,不
是我在哭,那——是错觉吧!
呜——!
悲伤委屈的低泣声,一波又一波的荡向席湘儿的耳畔,而且愈来愈清晰。
这绝对不是幻听!席湘儿当下做了明智的判断,只是这哭声让宿醉尚未全然
退去的她,心情更加恶劣。
就在此刻,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向旁边一扫——“啊——!你是谁?!”
随着一声彷若母鸡尖叫的鬼哭神号,席湘儿瞪大眼睛从床上吓得一路滚到床
下去,即使这样,她那双吓得快魂飞魄散的眼珠子,还是坚定不移、忠心不二
的死盯住坐在她床头边掩面低泣的陌生男子。
现在,她终于可以完全确定那低泣声源自何处。不过这已不是重点,当前最
重要的问题是——“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再不给我从实招来,我立刻
打电话给警卫室的保全人员,把你送警查办!”
哦!天啊!她该不会和这个陌生男子共枕了一整夜吧?!
不!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她的“异性过敏症”早就大发神感,把这个陌
生男子给踹到九霄云外,坐在云端上赏月去啦!
那——。托这个家伙的福,她的宿醉已完全消退,整个人清醒极了。
掩而低泣的陌生男子,这才哽咽着娓娓道出一夜的委屈,他的脸还是埋在自
己的双掌中。
“我叫南宫烈,昨晚在街上压马路闲逛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大小姐你
一把揪住,莫名其妙的我无论如何哀求挣扎,大小姐你硬是不肯放我走,最后
还强硬的把我带来这儿,然后就对我……”说到这儿,南宫烈还不忘夸张的擤
了一把鼻涕,哭得更加惊天地、泣鬼神。“我在抵抗无效之下,就被……就被
大小姐你‘欺负’去了!哇——我真命苦!”
“什么?!你说什么?!”席湘儿只差没给他那一番“惊死人不偿命”的话
给吓傻。
老天!我竟然“强抱”……不,是“强暴”了一个陌生男子?!瞬霎间,她
的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属于人类的感觉全数离她远去……不!不行!这可不是
惊讶吓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快把事情弄清楚。
于是,席湘儿开始努力的回想昨夜所发生的种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席湘儿原本已吓得毫无血色的苍白脸蛋,此刻显得更加惨白。
哦,天地良心!她发誓她真的是拼了老命的抓破头皮、绞尽脑汁,却是无法
想起任何有助解答的证据!她的记忆只到她醉得七晕八素,走出“PUB 那一幕
便告中断,之后便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和影像,整个脑袋瓜的”记忆底片“,就
像无法显像的”黑片“般,一片漆黑,没有丝毫东西被留下。
“哇——我真歹命,我这一生完了,我该怎么办啊!”
南宫烈哭得跟真的一样,事实上,此刻他心中正在为自己的精湛“演技”,
惊佩得鼓掌叫好哩!
他凄厉的哭声打断了席湘儿的思绪和惊讶,再度把焦点集中在他身上,一脸
“世界末日”到来的“屎相”。
这可怎么办?瞧他一个大男人哭得那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怎么看都不
像是在骗人,问题是——她对昨晚的事,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席湘儿愈想愈懊恼,愈想愈着急心慌,心里乱糟糟的,一点主意儿也没有。
为了加速剧情的进展,南宫烈决定进行下一个步骤,只见他微抖着身躯,缓
缓的沿着床缘下床……
“你要做什么?”他的怪异举止引起她的警戒的注意。
嘿!真棒!果真如我所愿。眼看目的即将达成,南宫烈心中乐极了,但他还
是很小心,没让她给发现他真正的心思,否则可就没戏唱啦!
“我的人生完了,前途一片暗淡无光,想来想去只有自杀一途——”他说着
便可怜兮兮的绕过床缘,挨到窗台边。
“哎呀!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这么一点小……不!是为
了这样的事自杀,岂不是太划不来了吗?”幸好她运动神经了得,及时扑过去
死抱住他的腰,才阻止了一场可预见的悲剧发生。
天!这男人的腰好细啊!席湘儿暗自惊叹在心中,下意识的抱得更紧些。一
直以来,她就是对腰细、身材修长的别有一番情钟……
噢,不!现在可不是谈男人身材体格的时候,我这个大三八……席湘儿连忙
提醒自己,在心里责备自己一番。当然她不忘把他弄离窗边那个“危险地带”。
而“诡计”得逞的南宫烈则更加把劲儿的痛哭,“哇——!连死都不能,那
我究竟该如何是好。我真是歹命啊——”
瞧他哭得那么伤心欲绝,席湘儿心中愧疚极了,便抱起一盒面纸走到他面前,
蹲了下去,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好了,擦擦眼泪,别哭了,有话好说,事情
既然和我脱不了关系,我会负责到底的,你尽管放心。”
这全都是席湘儿的真心话。就在刚才,她下定了决心,既然是自己捅出来的
搂子,她就该很有担当的勇于负责,才不会愧对自己的良心和义气。
虽然她还是完全记不起昨晚所发生的事,但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哭得死去活来
可是不争的事实,若非真的发生“那样”的“大悲剧”,一个大男人绝没有必
要如此不要脸的大声痛哭才是,更何况他还想寻死了却一生哩!可见昨晚的
“大悲剧”是如何的“惨烈”,唉!
“你真的会负责到底?”眼见“阴谋”即将大功告成,南宫烈差点儿笑出声
音。
“对!我说到做到!所以你就不要再哭了,我们冷静下来商量以后的大事吧!”
席湘儿愈想愈羞愧。
唉!我居然在酒醉之后闯下这么大的灾祸,“欺负”了这个无辜可怜的陌生
男子,真是罪大恶极啊!
“真的?”南宫烈仰起脸,摆出楚楚可怜的POSE,热烈的瞅住她,如获特赦
般。
席湘儿的芳心,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确确实实的猛跳了一下。
天啊!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好看极了,那张脸怎么对眼,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诱惑力十足的风流相,绝对是那种让女人一看就会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占为
己有的典型。
她,席湘儿,虽然有该死的“异性过敏症”,失恋对她而言就像家常便饭,
但这并不代表她是“排斥异性”一族的成员,而是一个道道地地的“正常”女
性,所以她当然也不可能讨厌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啦!
“姐几爱俏”,错不了的!
这么一来,席湘儿更加相信自己昨夜肯定真的“酒后乱性”,把他给“欺负”
了。
虽然她事实上单纯得连初吻的经验都还没有过,更别说是对“那个事”的懵
懂无知了。
但是她听人家说过,人类做“那个事”乃是一种天性、本能,所以她在酒醉
中发挥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可能性不可谓不小。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
属于“对她胃口”,是她最欣赏的典型!因此……
愈想就愈觉得是那么一回事的席湘儿,“负责到底”的心态愈来愈加坚定,
甚至双眸发出“傻傻逗人”,不!是“闪闪动人”的坚定目光。
问题是——她要如何负责才好呢?这才翰是个伤脑筋的大难题啊!
见她久久未再有下一步动作,南宫烈便再度发动攻热。“呜——我就知道,
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不是真心想负责任,哇——我还是一死百了算了—
—”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席湘儿及时出手阻止再
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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