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窝里的冰美人(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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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窝里的冰美人(寄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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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甜笑入梦的龙云,不知有人在房里生了一夜的闷气,隔天带着两个黑眼袋见人,还被嘲笑是纵欲过度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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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剑山庄挽花阁

    号称“闲话中心”的挽花阁里,端坐了两位俊逸飘然的翩翩公子,和四位出尘清灵的绝色美女。

    为什么他们会聚在挽花阁里呢?很简单――他们在说闲话。

    “听说那毒冰山被掳走了,是不是?”掳得好,真该登门致谢。冷玉邪十分坏心的想着。

    “冷二少,说话小心点,云是我们的姊妹。”龙烟冷眼轻扫,警告他慎用词句。

    “她本来就是……哎――雾儿娘子,你干么用针刺我,想谋杀亲夫呀!”他哇哇大叫。真是痛死验不到伤的可怜下场。

    人家说夫妻是一体,可他的雾儿娘子不一样,专找他的疮疤掀,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只要说了不合意的话,报应马上到,诸如现在。

    “打是情,骂是爱。刺你,我心痛嘛!”可见她有多“疼”他。龙雾不在意的拢理云丝。

    “心痛就不要刺我嘛!你心痛我也跟着心痛,不信你摸摸。”冷玉邪当众捉着她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众人早见怪不怪他们的亲热戏,只是戏中有戏。

    “哎哟!”果然惨叫声又起。

    “痛吧!这是我的爱呀!”老是不规矩,她得教教他学点端正。

    龙霞只能用“同情”目光送他。“好了,雾。你就饶了你家的粘人精吧!”

    冷玉邪反驳道:“我这是妇唱夫随,鹣鲽情深,你在嫉妒我。”什么粘人精,真难听。

    “江湖传闻不可净信,什么邪剑郎君,我看是顽剑郎君,小孩子心性太重。”向景天心想,叫完剑郎君更佳。

    嗤笑声四起。

    冷玉邪瞄了瞄他,“景天兄,我没得罪你吧!邪剑郎君又不是我自封的,你干么扯我后腿?”

    烟、霞不能得罪,雾儿是他娘子,琉璃妹妹乖巧安静的在一旁缝小孩子的秋衣,只有向景天比较“肉脚”。

    “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着呢!”向景天是余恨未了――迁怒呀!

    冷玉邪觉得他真是小鼻子小眼睛,那件事还记挂至今。“亏你自诩机智过人,栽在女人手中不服气,找我当替死鬼出气。”

    他也不否认。“对,我看到你就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平白的从我手中飞出去。”偷鸡不着蚀把米的痛苦是没人会了解。

    冷玉邪嘲弄道:“谁教你笨,太过自信才会栽跟斗。”贪小便宜的后果,十万两的银票也敢收!

    “玉邪――小外甥的见面礼你还没给,还有琉璃身子虚,你这个做二哥的多少得意思意思。”向景天眼一勾,诡笑着。

    喝!讨起礼物了,脸皮真厚。冷玉邪对他的行为感到不屑。

    冷琉璃一听相公的话,马上澄清说:“我的身子很好呀!大嫂买了不少补品还没用完呢!”

    “琉璃――”单纯的妻子。向景天无奈的轻叹。

    “绝配呀!狡猾多端的狐狸,配上个清纯天真的娘子,上天的安排是巧妙的。”冷玉邪夸张道。

    向景天不以为意。“你也用不着说我了,玉邪,你的情况也好不哪去。”粘妻成性的小相公,配上冰山妻子,真是世事无常。

    “向、景、天――”冷玉邪是怒目横视。

    “怎么?”向景天是优闲接招。

    一旁有人看得很嫌恶。“你们够了没,两个大男人象抢糖吃的黄口童子,我们是在讨论云的问题。”

    明明在外人面前,两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像是英挺俊伟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则原形毕露,教人叹气。

    “烟说得对。景天,云真的在霸风寨吗?”听说那是一个土匪窝,龙雾不太放心。

    “她托人带了口讯,人现在霸风寨作客。”他心想,她可逍遥了,现在她的“重担”全扛在他的肩上。

    “确定吗?”

    向景天不齿的冷嗤着,“口讯中有这么一段――你们好好玩,有事别来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认为这是谁的口气?”什么有事别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听就明白是出自谁的口。

    “云在土匪窝干什么?”龙霞十分不解,云除了制毒外,什么都不会。

    “当压寨夫人喽!”冷玉邪不正经的打趣着。

    向景天一脸被闪雷劈到的模样。“拜托!这个玩笑不好笑,谁敢要那个毒娘子。”

    冷玉邪提议道,“不然咱们来打个赌。”小赌怡情,当作消遣。

    “赌就赌。”向景天不相信那龙云又悍又泼辣,谁会瞎了眼要她。

    “我赌云赢。”

    “好,成交。”

    三张银票从空而降。“我们赌云赢。”烟、霞、雾眼中带着笑意。

    钱财对她们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姊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输或赢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虑了一下,再看看银票上的面额,一咬牙收起银票,接受她们的下注。

 第七章

    睢阳城北郊七里处,有座阴森森的阎王谷,入谷前有道长约两里的拱桥,市井小民皆恐惧的称其为“奈何桥”。因为一过奈何桥,生人不回。

    坊间还流传了这么几句话――阎王谷里活阎王,丈七身高黑煞面。劝君莫过奈何桥,亲人泪眼唤不回。宁下十八地狱殿,誓不失足踏阎谷。

    阎王谷内,终年有恶臭的腐尸味传出,血腥染满纯净的黄土,白骨遍地可见,胡狼野地里争食人骨,兀鹰停驻在烂堆前,撕扯早已模糊的尸体。

    左侧有座以凶残闻名的狂风寨,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活春宫秀。

    “哦,我还要……太……太棒……嗯――”

    粗犷的男子翻个身,性急的分开她的双脚,粗鲁的往前挺进,动作急躁而粗暴,不断用强势的力量撞击着。

    身下的女人扭曲着腰肢,配合他动作,愉快的呻吟着,涂满蔻丹的纤纤十指因激情而没入他背后的脊肌内,留下一道道高潮下的指痕。

    女人的呻吟声更加速男人体内的欲火,粗壮的身体更加用力的猛刺,双手凌虐似的揉抓她丰硕的胸部。

    “啊――大王,我……快……快到……哦――”她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女人,再用力扭动,我会让你叫得更浪的。”他淫笑着进行更放肆的冲刺。

    床铺因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响,但床上交叠如兽的赤裸身子丝毫不在意,任由狂张的情欲淹没了一切,享受近乎病态的性爱。

    “叫吧,呻吟吧!叫得愈大声我愈兴奋,快叫!女人。”他泛红的脸滴着斗大的汗,残酷往她大腿捏去。

    “啊――”

    一波波的浪潮掩盖了两具滚烫的身体,呻吟声因高潮而呐喊,男子在最后的抽动,大吼一声将体内热浪一泄,倒在她的身上。

    稍息片刻,男子才餍足的从女人身上退出。

    “你真是不错呀!美人儿,不愧是杏花阁的花魁。”他满意的往她胸口一抓。

    何媚儿轻嘤一声,偎向他的身子,往他耳后吹着香气。“大王才是男人中的男人,教媚儿差点受不住你的热情。”

    “小嘴真甜。”他得意的捏捏她饱肿的香唇。

    “人家说的是实话,天下的男人除了霸风寨中的雷非烈,就属你最强。”她撩拨的抚摸他胸口的黑毛。

    她有过的男人就属这两个土匪头能满足她的欲望,但是殷狂风贪婪略带征服的求欢,每每累得她在事后全身是伤。

    反观和雷非烈的肢体交缠时,她不但能得到无上的快感,还能一再承受他的欢爱而不累,让她仿佛仙佛般飘浮在感官的情欲中。

    殷狂风一掌挥过去,打得她嘴角流血。“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狗杂种的名字。”

    “对不起,大王,媚儿口太笨。”她甜腻的舔舔唇瓣,媚态十足。“不过,大王,你好像十分厌恶他?”

    “厌恶?!哈……我不是厌恶他,我是恨他。”一道狠厉的阴光迸出。

    “恨?!呵呵呵……大王,你和他无冤无仇的,怎么用到这么严重的字眼。”恨才好,恨得愈深她愈痛快。霸风寨给她有羞辱,她一定加倍奉还。

    想她何媚儿在睢阳城的花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多少男人散尽千金只为在她枕畔留宿一晚,可他竟然不领情,将她的痴情掷回她脸上。

    还有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跟她抢男人,还故意躺在雷非烈的床上戏弄她,害她丢人的遭所有耻笑。

    更可恶的是,居然在她身上下毒,使得她七天不能接客,日日夜夜受欲火折磨不得宣泄,连碰一下男人的手,全身就像火烧般难受。

    殷狂风愤恨的。“他夺走了我的一切。因为他,师父将我逐出师门。因为他,父亲将该我的地位留给他。”全是他的错。

    “哦――你们还是师兄弟呀!”那功夫一定不相上下,对她的报复计划有益。

    他不屑的说:“谁跟他是师兄弟,全是师父偏袒那个狗杂种。”

    雷非烈入门比他晚,却学遍了师父的独门功夫。师父偏心,私自将一身所学全传授与他,甚至要将他心爱的师妹许配给他,幸好他早一步侵占了师妹的清白身子,才不致失去心爱女子。

    可惜她天生身子弱,熬不过生产之苦,胎死腹中连带着也失去二八年华的生命。而师父竟把师妹的死,怪罪在他头上,因为他当时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被以弃正室于不顾的罪名逐出师门。

    当时自己另有女人的事,只有雷非烈一人得知,所以一定是他心有不甘,向师父进谗言的缘故,自己才会落得如丧家犬一般。

    “听说朝迁要派兵围剿霸风寨,你想不想插一脚报仇?”何媚儿在他耳旁软语进言。

    “你这个小骚货,又在动什么脑筋?”殷狂风邪笑着,抹掉她嘴角血丝,放在口里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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