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演技真是令人动心,她高雅、优美的面庞、却透着年轻活力的眼眸让我心中一
荡,忙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轻声叫了句:“大姐!”
江太太红着脸,吃儿地一笑,眼波盈盈地向我眨了眨眼睛,让我又好气又好
笑,也不知她哪样是真,哪样是假。
忽地,她笑意一收,凉冷冷的声音说:“好,姓许的,既然你这样不识相,
那就我走我的阳关路,你过你的独木桥……”
玉儿嫂一听,虽然心里欣慰,可是猛想到我要落得的“可怕”下场,忍不住
急忙走了进来,着急地说:“别,你别这样……”
江太太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玉儿嫂涨红了脸,问:“你……你方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江太太两手背到身后,傲然说道:“笑话,我是什么人?我说的话有不算数
的?”她背在身后的手翘起大姆指,向我晃了晃。
我差点笑出声出,连忙忍住,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玉儿嫂鼓足了勇气,挺起胸脯说:“我……我就是玉儿,我愿意嫁给他,做
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戏还没演完,我真想跳起来抱着她欢呼。
当我送江太太离开时,她拉开车门,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轻轻笑着说:
“你呀,小老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不想做夺人所爱的事,还真想让你留在
我身边。”
我能说什么呢?只好红着脸说:“大姐,您……就别逗我了。”
江太太看见我害臊的样子,哈哈大笑,对我约定了今后的联络方式,嘱咐我
赶快组织生产合格的产品,就离开了。
回到屋里,玉儿嫂正在做饭,看见我回来,脸一下子红了,羞得低着头不敢
看我,方才的勇气一下子丢到爪哇国去了。石雁儿倚在里屋门口,冲我扮了个鬼
脸,我得意忘形地去抱玉儿嫂,玉儿嫂连忙躲开了我的拥抱,板着脸说:“我…
方才是为了帮你,不是真的要……“
我打断她的话,说:“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我会给你幸福的,答
应我,好吗?”
玉儿含着泪问我:“那么雁儿怎么办?”
我呆住了,是啊,雁儿怎么办?我痛恨自已那夜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已,总不
能把雁儿的荒唐主意讲给她听吧?
雁儿跑过来,亲热地挽住了她的手,说:“玉儿姐,没有关系,我们两个人
一起跟着华子哥,不就成了?你和他结婚吧,我只要跟在你们身边就好,我不要
什么名份。”
看来石雁儿早已跟她说过这个办法了,玉儿并没有太吃惊,她苦笑着搂住雁
儿说:“雁儿,你这傻孩子,我好歹做过你的后娘,我们俩跟了一个人,岂不叫
人笑话?”
石雁儿哭着对她说:“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个人,走得远远
的,再也不回来了。”
我也跟着施压,厚着脸皮说道:“玉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工厂开成功
了也没什么意思,雁儿她爹的嘱托我是办不到了,我也要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
了。”
玉儿眼眶里泪珠转了几转,忽然捂住了脸,哭着对我们说:“你们别逼我,
你……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石雁儿从她怀里探出头来,向我狡黠地笑了笑,我知道,玉儿终于屈服了,
也许,需要给她点时间,适应这个新的变化。
五年过去了。
为了能有钱购置消菌设备和翻盖崭新的厂房,玉儿把属于她的那份土地和山
林转卖了,石雁儿也毫不犹豫地出售了属于她的那一份,她还要把小石燕儿的那
一份也卖掉,被我坚决拒绝了。两人全心全意、舍家抛业地支持我,使我深受感
动。
五年来,我的企业越做越大,带动了穷僻的小山村的经济发展,自已也成了
当地的首富,现在已经拥有了数千万资产,产品远销到海外市场。
玉儿一直无怨无悔地支持我,在那次事情过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和雁儿
软磨硬泡,总算让玉儿回心转意,接受了自已的新身份。她搬到厂里帮助我管理
帐务、帐务,趁心应手,当然,每晚她还要“管理”我。
雁儿第二年考上了县高中,每周只能够回来一次。唉~~这只小妖精,每次
回来都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像个妖媚的精灵似的整晚和我做爱,她的技巧越来越
娴熟,也越来越有热情。玉儿温柔如水,和她一在起,我就像是荡漾在清澈的湖
水里,舒服惬意,而雁儿就像是一团火,每次回来,都让我整晚融化在她的热情
里,骨软筋酥,不能自拔。
现在,雁儿已经高中毕业,才19岁,出落得亭亭玉立,酥胸玉乳、细腰丰
臀,性感极了。而玉儿34岁了,可是却越长越年轻,就像个23、4岁的年轻
少妇,纤柔的身段儿,秀美的五官,两个人站在一块儿,真像一对姐妹花。
我要花钱送雁儿去念大学,读经济管理,可是她执意不肯再念下去了,一定
要回到我身边来,现在已经在我身边工作一年了。
今天,是我和石雁儿成亲的日子。玉儿始终不肯答应嫁给我,她答应留在我
身边的唯一条件就是我要娶雁儿为妻。
宾客们都已经离开了,远道赶来的商业上的朋友们都被安置到了我在山上盖
得一幢大宾馆里。
微醺着面孔,我摇摇晃晃地上了楼,石雁儿一身新娘子的红色衣服,显得那
浓眉俊脸,窈窕身段儿更像一团火,热气迫人。
这是一座二层小楼,但是布置并不豪华,按着玉儿的喜好,我布置得素雅清
新,别具情趣。二楼只有一左一右两个大房间,一间是玉儿的,一间是我和石雁
儿的新房。
石雁儿把我扶到玉儿的房门口,“咭咭”地轻笑着,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
悄声说:“老公,我去卸妆梳洗一下,你先过去吧。”
我在她坚挺丰盈,结实中透着柔软弹性的美臀上拍了拍,悄悄推开了门。
玉儿坐在大床头,一下一下,十分优雅的姿势,梳着自已的长发,身上穿着
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带儿系处,是不堪一握的纤细小腰,乌黑的长发垂到了腰
际。
她姿态慵懒,从镜子里看去,如画的眉目前有一丝淡淡的哀愁和忧怨,那怅
然若失的神情暴露了她内心的伤感:是的,她是多么想嫁给我,拥有一个堂堂正
正的身份,可以像雁儿一样甜甜地叫我一声老公啊。
我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揽住了她的纤腰,在她嫩如凝脂的
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玉儿回眸一笑,温柔地说:“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来看看我,今天是你大喜
的日子,别让雁儿等久了。要不,她会恨我一辈子呢。”
我搂住她的香肩,把她拉进我的怀中坐下。轻盈的玉体坐在我的怀中,宛宛
的香臀贴在我的大腿上,非常舒服。我一只手探进她的怀里,在那温柔的玉兔上
抚摸着,说:“不会的,雁儿一辈子都感激着你呢,她永远不会生你的气的。”
玉儿被我抚弄得的些脸红心跳。奇怪,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不知道为什
么,她对我的抚弄,总是敏感而害羞。
她细细地喘息着,抓住我的手,含羞一笑,说:“你呀,贪心不足。不管怎
么样,今天是你俩大喜的日子,你应该陪在妻子身边。”说到“妻子”二字,她
的语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些伤感。
我温柔地抱住她说:“玉儿,你要记住,今天是我和雁儿成亲的日子,也是
我和你成亲的日子。从今天起,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人,不管我们有没有那纸证
书,你都是我的妻子,永远……永远……”
玉儿感动地说:“那……那你也该先去陪雁儿呀。”
我嘿嘿一笑,说:“那不行,你不知道那丫头在床上有多疯,我要是先去找
她,保证完整一小时之内连床都爬不起来,还能喂饱你这只小猫吗?”我说着在
她小腹下柔软丰腴的大腿根上轻轻按了按。
玉儿嘤咛一声,屁股往我怀里缩了缩,羞红着脸,好奇地问我:“她…才是
个19岁的姑娘,你总把她说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真的呀?她…她怎么做的?”
我呵呵地笑,说:“怎么,玉儿要给小雁儿当徒弟吗?千万不要,现在的你
不知有多好,如果你学会了她的疯劲,岂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吗?”
玉儿红着脸轻轻啐了我一口,回转身来搂住我的脖子,主动递上一个香吻,
喘息着说:“好弟弟,别撩我了,快去吧,雁儿该等急了。”
我一边解下衣服,一边说:“不会的,雁儿知道我在这儿,你不想让她等急
了,就快过来吧,别浪费时间了,我美丽的新娘。”
我躺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玉儿轻盈的身体趴在我的胯间,淡红的灯光使她
的俏脸异样地娇嫩。她用纤长、柔嫩的小手握住我坚挺、搏动的阴茎,轻轻地、
有节奏地撸动,同时低下头去,一手挽开垂落下来的脸颊上的长发,张开小嘴,
温柔地含住我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一圈圈温柔地环绕着,喷出的热气刺激着马
眼,使我发出一阵阵的轻颤。
玉儿的嘴唇裹住我的阴茎,慢慢地含到了根部,用牙齿轻柔地咬噬了几下,
使我兴奋得一机灵。亢奋中的我,想到了很久以前和玉儿上山摘野菜时,让什么
也不懂的玉儿含着泉水,为我清洗阴茎的事,忍不住发出赫赫的笑声。
玉儿忍不住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甜蜜地回想着那时的情景,把自己的想
法告诉了她。玉儿白净秀气的面庞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妩媚地瞪了我一眼,想起
自已当时憨憨地相信了我的话,那副蠢蠢的样子,不由得也轻声地笑了。
她报复地在我的阴茎上轻咬了一下,让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