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大一 作者:木年(晋江2012-06-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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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大一 作者:木年(晋江2012-06-10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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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厮匆晌蘼妨祷饔忠淮澹蛘呤窍袂毓鄹绺缒茄肴换厥啄侨巳丛诘苹鹄簧捍ΑM腹实穆返疲乙伎吹揭桓雠绶⒌呐┳乓簧砥恋姆凵氯梗芸ㄍ垡恋难樱也孪胨Ω檬且桓鲇凶呕ㄈ菰旅驳墓媚铮蝗徽馍碜鞍绱饲榇司氨凰黾蓟岣诺没瓴桓教迳贤孪滦核廊ス础N一翰较蛩呷ィ峁朐は氲奶旆馗玻鞘窃跹桓弊鹑莅。也蝗碳且洌铱魑曳烙Τ浚弊俺鲆桓焙苌鹗康姆缍龋蛩缶龋骸扒胛释В纗x楼在哪儿么?”我当时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挺了不起的,比如正邪的转换,只需零点零零一秒,若非同道中人,很难察觉。可想到这些,我又开始觉得彼时的自己可能戴了一副比她的妆容还要鬼魅的面具。可我没有自责,可能潜意识里我没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好人,又或者我尚未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好人。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手指向我右侧相距五米的一栋建筑,门牌上标示着xX,我尴尬一笑说了句谢谢。她微笑着走开,我目送她的背影等她消失在夜幕深处,可是我突然发现在这繁华的大学校园里,处处灯红酒绿,霓虹高照,黑夜根本无处安身,于是我只能目送她消失在前方遥远的拐角处,那拐角真的很远,几乎超越我的视野。我走进“xx”,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张望,这个比喻虽有些恶心,但我觉得最贴切。那是一间宽敞的大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大家都在井然有序的忙乱着,像一群有组织没纪律的蚂蚁。在这么一个空旷的地方,我却觉得无处安身,更无处躲藏。
  “你是莫铭吧?“
  那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带着几分世故的沧桑,我想那肯定是一位师姐。我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二楼一个女生趴在栏杆上像我看着她一样地看着我,我很奇怪他会记得我的名字,我有种贪婪的想法,她是否还记得“我”?我看她很陌生,她能够认出我,这已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不应该再有别的要求,那样会显得太过分。我冲她点点头,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快步上了二楼。她说她面试过我,我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加点头。她略微解释了一下,然后说带我去参加另一个部门的面试,也就是说我被调剂啦,我的第一反应跟我第一次听说我的专业被调剂了是一样的哭笑不得。我当时想要离开,但已经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我只能任人宰割,随便吧,我没打算做任何无谓的抗争。后面突然出现一位师兄,很显然,他就是将要面试我的所谓部长,他面带微笑,不过那种微笑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表情符号,就像qq上的常用语“呵呵”,可以有N种表意,我没去理会他的心意。他说,你来的还挺及时的。我略微揣测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我最终没能搞明白他是在夸我守时,还是在拿我开涮,又或者只是简单的开场白。他照例让我先做三分钟的自我介绍,我当时一下子就傻眼啦,又是一个哭笑不得,这帮人真够无聊的,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究竟是招新还是招亲啊!更何况短短的三分钟就能包容我的丰富人生么,真是看“扁”我啦?除非你们是另有所图。我敷衍的说了三言两语,我想以他们的资历看得出我的无奈或者无辜。短暂的冷场过后,他又给我出了一道考题:如果让你写一份本学期的工作计划,你的大纲会怎么写?我当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现在若能胜任这种任务,你他妈的我还有必要加入你们的社团么?留下来为人民服务么?我又一次用套语敷衍了他们,那师兄又对我微微一笑,说你现在可以走啦,结果出来之后我会告诉你的。我记得我很有礼貌的跟他们讲了再见,他们也很有礼貌的跟我讲了再见,但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再见了,只是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平安收场。
  我转身加快脚步下楼,离开。楼前有一群在练滑轮的人,他们有的身轻如燕,神采飞扬,有的步履蹒跚,战战兢兢。但我觉得他们还是有很多共通点,那就是他们的样子都很帅。我没有再回到教室去上课,因为我又一次迷路了,我不知道怎样走回去,尽管校园里到处灯光璀璨,亮如白昼。我没再问身边川流不息的人群,我实在不忍耽搁了他们的匆匆。况且,当时我既然毫不犹豫地从那里走了出来,我也就没有资格再若无其事地走回去,那样不公平!
  于是,我只能在这片光明之地四处游逛,边走边浮想联翩。我知道我从哪里来,却不知道我该往哪里去,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处境,但是我不能停下来,因为我怕我会被这苍茫的光明俘虏,变身为奴。这是一个恐怖的想法,记得迷恋动漫的她曾告诉我,恐怖的想法若是被巫婆听了去可能会成为现实的,当时我暗暗笑她好傻,可今晚我却是半信半疑,油然而生几度恐惧。想来北京的夜晚跟家乡其实没什么两样,同样一片星空,同样一片月亮,唯一的不同便是这里的夜甚至比白天还要明亮,这样的夜晚让外地的游子不敢安眠。我以为那座城一旦离开,便不会刻意去想念,那么那里曾经发生过的的恩恩怨怨便不会纠缠我也不会再冲动到不顾一切,可是,在这种心事无处安放的夜晚,它竟成了我无可替代的慰藉。想起它,想起她,也会想起他们,尽管残忍,至少纯粹!路上行人还是很多,像是满天流星,各行其道,很少能够擦身而过,我感到一阵眩晕,天地倒置。路上行人越来越多,应该是下课了,我拿出手机,已经九点一刻。该是回去的时候啦,我像是突然有了目标,慌张地朝宿舍走去。
  我像往常一样是第一个回宿舍的人,舍友们应该还在忙社团的事情吧吧。我习惯性的打开电脑,登人人,登qq,然后玩游戏,我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不务正业的孩子。可是,在大学里,什么才算是我的正业?学习,社团,还是为各种各样的集体活动排练节目?我想这个问题,很少有人搞得清楚。与其盲目地乱作一通,不如养精蓄锐,蓄势待发,找准目标,一击即中。每每听到那些人抱怨没有时间,我都会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除了如此,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表达我自以为的对他们的同情以及附带的的自惭形秽。那时候,我无法用哪怕一个事实论证大学依旧是一个学习的地方,因为每天都会看到或者听到关于社团的事情,而且当事人一面埋怨一面乐此不疲,我不知道那种心态叫矛盾还是虚伪。我们生活在一个“比”文化风行的时代,有人比吃穿比房子和车子,有人比职位比老婆和孩子,而在大学,我们这个所谓的精英阶层自然不会去比这些浅薄低级趣味的俗物,我们只比谁加的社团多谁更忙碌!在大学,忙碌似乎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哪怕没有报酬没有奖励,我们依旧心甘情愿引以为荣。究竟什么是假象,什么是实情。大一,我的目标该如何定位,我的雄心壮志哪里安放,我一度陷入迷茫期,不可自拔。
  陆陆续续楼道里塞满了人,世界再次汹涌澎湃。我依旧安坐在电脑旁,无所事事。A大的外网按流量计费,价格超贵,所以我很少会开外网。我们都试图猜测网费这么贵的原因,有同学说可能是学校担心我们会场在宿舍上网而不去上课,也有人说可能是学校领导喜欢,听他这么说,我们都很无语,彼此相视一笑。我平时开外网只是听音乐而已,我觉得也许这已足够。舍友们也陆续回来啦,一个个面带笑容,貌似国家安定人民幸福。我们又开始没心没肺谈天说地,直到十一点断电断网,各自上床睡觉。无论晚上聊到几点,第二天还是会有人早早起床,有人雷打不动跟周公下棋。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在八点钟我们都能够准时出现在同一间教室,听同样的唠叨。 关于上课,很多时候还是会怀念高中。大学的老师告诉我们,你们高中所学的知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错误的,当时很多人立刻目瞪口呆,更有甚者悲催到差点人仰马翻。尽管我们也曾憎恨那些东西很无聊也很无用,但我们从未质疑过它的权威,如今老师的这番话自然算是石破天惊,大家的反应多么夸张都不过分。不过,静下心来稍微考虑竟觉得这话是多么的讽刺,我们不正是凭借那些所谓错的知识才得以进入A大这所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的么,我不知道那位老师是何居心?他还告诉我们在大学我们可以打破思想的牢笼,各抒己见,原因是答案不唯一!也许我天生爱挑刺,又或者我天生对真理有着灵敏的嗅觉,我觉得他的话里似乎还暗含一条可怕的真理,那就是,即便在大学里,我们依然是考试的奴隶。不同的是,平时我们不用做怎么也做不完的作业,不用背怎么也记不住的知识点,甚至不用每天早起晚睡按时上课按时下课…。。对于这些变化,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很多人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快速熟悉,甚至习以为常 。没有固定的教室,没有固定的座位,没有熟悉的同桌,老师不再认识学生,同学之间也是一样的陌生,我们像是一个个孤立的点,在那个庞大的空间里晕头转向车水马龙,我们所熟悉的归属感荡然无存。这样的环境,或许无意中产生了催化剂,我们加速成熟。最安静的地方是图书馆,那是我来A大之前便决心千方百计爱上的地方,我曾对自己豪言壮语,我要让它弹尽粮绝。而当我真正来到A大之后,不得不面对一个个残酷的现实步步为营从长计议。
  一个人走在校园的旷野上,阳光从天而降,那样的恩宠却让我觉得有种不安的尴尬。不忍看那行人的背影匆匆前行,而我远远的被落后。谁让我天生就是一个慢拍子的人呢,还是钻进宿舍把自己雪藏吧。尽管一直在努力抗拒宿舍的引诱,还是不知不觉地沦陷啦。也许,那里才是是我天造地设的归宿。但白天我还是会尽量泡图书馆,哪怕是双手捧着课本在那儿虔诚地“求神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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