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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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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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我说无数次绝对不是夸张。

备哥为了将这一句台词说到惊天地泣鬼神,路人甲乙丙皆驻足倾听,黄发垂髫皆抚掌而喝的地步,从发音,语调,断句到咬字都经过一字一泪的长期实战和演练。

有一段时间,羽哥飞哥和我见到备哥都要绕道而行,生怕一不小心被逮住就要委屈可怜的耳朵听他喋喋不休,表演各种版本的自我身世表白。

备哥大义凌然地讲完这一句之后,立马回头向我三人要反馈。

羽哥飞哥深情对视一眼,谁也不说话。

我紧锁眉头回忆半晌,一脸正义之气地对备哥说道,“从语言处理到感情表达都已经是上上成,虽然赶不上No。16789与No。38908次练习时的水平,但还得承认:You^Rock!”

羽哥飞哥又深情对视一眼,心里恐怕都在鄙视我撒谎与拍马屁的功力每日结伴以几何数增长,竟然能达到与当事人互动得天衣无缝,溜须于无影无形之中的地步。

我对他们的鄙视视而不见。

姥爷的,混饭吃容易啊?

都是给人当孙子,谁比谁高一成?

备哥对于姑奶奶之于他对台词与人物感情的把握与拿捏日益精进的肯定与认同十分高兴,正顾自沉浸在幼稚的喜悦中之时……

特派员同志大叫一声道,“你这老小子自称皇亲国戚,大跃进浮夸风,虚报战功。组织上派我们下来,就是要严查你们这帮贪官污吏的,你怕了没有?”

羽哥飞哥就是备哥俩狗腿子,我这个名义上的亲妹妹虽然平日里对这个名义上的亲哥哥有诸多不满加嫌弃,但是怎么也亲得过外人。

遑不论这位同志说的是不是事实,有没有道理,该护短时就得顶自己人。

羽哥飞哥必然跟我是统一想法,我们三个刚要发作,备哥那副没出息的小媳妇病又发作了,唯唯诺诺,一只胳膊拦一排就把我们三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连拖带拽地领出了门。

我们三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走一路,骂一道,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问候到了特派员同志祖上那只猿猴儿。

大家冷静下里坐在一起分析来分析去,这老小子为什么是这种态度。

经过三轮五场无规则性辩论,每人两小时presetation,再加上最后自由辩论唇枪舌战,最后在月上三竿的时候发现我们四人原来最初的想法都是一样的——特派员同志想要点儿小钱花差花差。

一通穷苦折腾,备哥终于也到了底线,不耐烦地埋怨一句,“做清官容易吗我?我他后娘的自己想买双新鞋都没钱,哪有钱给他?”

会议结束,大家散伙,听天由命,放弃主场。

特派员同志也够憋屈的,自己在宾馆干等了一天加一宿,也没等到我们这边儿来个有效动作,气的七窍生烟,把县里组织部,宣传部,办公室以及林业局,水利局,地震局,工商局,公安局,技术监督局,民族宗教局等各层同志都找去,软硬兼施地让众位对组织忠诚的同志们窝里反,指认备哥残害人民。

备哥怕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革命战友们受委屈,几次三番堵在宾馆门口求情,都被拦了个彻底加稀烂。

好巧不巧飞哥今天喝了几杯闷酒。

要说他为什么要喝闷酒,这其中是有典故的。

他们兄弟三个天天一起睡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只是有一个问题,床太小,人太多,三人睡觉还都特不老实,早上起来,不是羽哥被无故扇了几个耳刮子以致红脸变紫,就是飞哥肚子被压以致水漫金山,波及众生无数——三人。

为了缓解这种不均衡不调和的状态,羽哥飞哥想出了一个办法,两人天天石头剪子布百局六十胜决定谁睡床,谁打地铺。

飞哥已经连睡了三天地铺,今天又输了,满肚子委屈郁闷无法排解,本想找我一吐为快,无奈姐这两天也赶上闹心,就没理他那一档子破事儿。

老小子郁闷来郁闷去,自己找了个旮旯儿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俗话说得好,郁闷到死不要紧,借酒消愁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得好,借酒消愁不要紧,没有酒品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得好,没有酒品不要紧,出来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的好,出来害人不要紧,连累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的好,连累别人不要紧,连累到天上有,地下无,举世无双,真命天女的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9章 歪打正着看施虐 离家出走闹分离

飞哥喝了点儿小酒儿,骑着马从宾馆门前经过,看到五六十号老年群众,都在宾馆门口静坐示威加痛哭。

飞哥最烦人哭,何况是五六十个老头老太太如此惊天动地的哀嚎鸣叫。

飞哥冲上去一问才知道,特派员同志阴谋诡计找去县里各层骨干串谋残害备哥,乡亲们气不忿,跑来为备哥抱屈,无果不说还被群殴。

飞哥本来憋了一肚子怨气,正好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正所谓是睁圆环眼,咬碎钢牙,滚鞍下马,直奔总统套房,见到特派员同志把县里骨干同志们一个个绑着逼他们玩S和M。

飞哥看到这幅情景,仿佛触动了不好的回忆,发怒变狂怒,拎着“钦差大臣”的脖领子就拖到了宾馆后院,一边走还一边骂,“你爷爷的,你不好这口吗?今天就让你过瘾过个够。”

宾馆后院儿本来是后厨,不是饭点儿,厨师们围坐一起斗牌赌酒玩儿得不亦乐乎,没料到飞哥呼号烂叫地拖着一个依依呀呀的人冲了过来,一时间以为闹胡子,吓得立即解散。

飞哥把可怜的特派员同志绑到树桩子上,折柳条狂扁痛抽。

说句公道话,这哥们也真他后爹的禁打,打断了百十根柳条还没咋地,一边还呜呜泱泱地叫“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有味道,我就喜欢这道道儿”。

飞哥越打越气,越气手越重,手越重特派员同志就越爽,越爽就越叫,越叫飞哥就越气。

如此无限循环……

备哥和我本来也在宾馆门口儿,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飞哥钻了空子用暴力解决问题。

备哥大叫一声“不好,这小狗娘养的又要闯祸”,提着鞋,拉着我就往后院冲。

我俩冲到地方就看到了这么一个不入流的情景:一个人打,一个人喊好儿。

备哥冲上去拉住飞哥,叫道,“你疯了?怎么跟谁都敢玩儿呢?”

飞哥郁闷程度又升一级,失声叫道,“这种货色,谁跟他玩儿?本来是想打死,没想到这怂人这么扛造。我他Mom的找谁说理去?”

特派员同志闻言急忙找空儿插嘴,“玄德公,别让他停,让他继续打,继续打,继续打,继续打……”

备哥不好驳领导的面子,也不好让飞哥为难,左右不是;飞哥叫一声,“你他姨的还没爽够啊?真是贱到你三舅爷,他二兄弟,他侄孙子,他六表哥家了。”

所以羽哥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特派员同志哭喊着叫人打他。

飞哥在一边说啥也不动手,还用言语刺激着他。

备哥是生性善良的人,看着领导这么受罪,心中不忍,就在旁边轻轻地劝说:“要不你就再打他一下吧。”

羽哥大号一声冲到一线,“打谁?谁他妈的打谁?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背着我干这种事情?”

说话间三个人吵成一团,姐姐在一旁看群魔乱舞,劝也劝不动,骂也骂不听,根本就没人搭理我。

特派员同志眨巴小眼儿看看我,又看看那哥仨儿,战战兢兢地说了一句,“妹子,你要没事,过来打我几下呗。”

妈的,想得美。

我打你,谁打我呀?

原本是人家厨师同志们和和美美欢欢乐乐进行合法赌博活动的宾馆后院,一时间变成了鸡哭狼叫,鬼哭神嚎的战场,这一边儿还有一个一直哼哼唧唧求我挥鞭子虐待他的变态。

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

我走!

这一走不要紧,走出大麻烦了。

本来姑奶奶准备离家出走去去心中恶气的,没想到闹了情绪之后,压根儿没人搭理我,报纸上连一个橡皮大的寻人启事都没有,苦熬了几天只有乖乖回家的份儿。

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卫都换人了,冲上去一问才知道,原来备哥三个没良心的因得罪了特派员同志,龟缩畏罪潜逃了。

至于他们逃到了哪里,地球人都不知道。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当我听到这个五雷轰顶的消息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五雷轰顶的错觉,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五雷轰顶的预感。

他二姨奶的,这越没法儿穿了!

还能不能给姑奶奶一条活路了?

跟着他们仨儿就够憋屈了,如今还被无情的抛弃了。

我玩不起,我不玩了,我要退出,我要放弃,我要QUIT。

我冲天大喊“西门”,可惜就连空中的飞鸟也不甩我。

这下子可咋办呢?

姐就是米虫一个,跟着备哥三个还能吃上一口饭,如今脱离了组织,恐怕连西北风儿都喝不上。

这下子可咋办呢?

挨冻受饿地过了几天,姑奶奶终于熬不住了,下定决心自力更生,重新做人,女扮男装找份儿工作先。

我并不是一个异装癖,也绝没有那个想法把自己捣持成巾帼英雄来装酷,实在是被现实生活逼迫的没有办法了。

谁让如今蓝领,白领,金领,白金领阶层性别歧视严重,男女工资差异这么大呢。

做女人难啊!

在劳务市场逛游了几天也没个实谱,咋说咱也混过一个大学毕业,要是再去找什么体力工作也太掉价。五百强公司不惜要我,五百后公司我不想去,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拖着。平白荒废大好时光,白天捡窝窝头,晚上睡火车站,累的时候就把那没有义气的三兄弟骂个翻底朝天。

俗话说的好,解决温饱问题才能追求精神文明,追求精神问题才会强调自尊自爱的重要。眼瞧着我就要上街要饭了,哪还有理对工作挑三拣四。

正敢上一个各地巡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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