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闺秀之田园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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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闺秀之田园神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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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白皙犹如女人般的男人。

“公子,女婢只能伺候到这了,”婢女屈膝向林蕊蕊行礼,眼神中有些害怕的遥遥看了眼楼梯后的门,然后恭敬地退出离开。

“林公子,又见面了!”大黑略搞怪的做了一个夸张的揖。

他旁边站着的两撇胡须的白眉男人一脸不善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上下打量着林蕊蕊,眼中透着深思。

“当不得大礼,许久不见,”林蕊蕊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这时,白眉男人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听说你医术很厉害?”

“是,当世第一!”

白眉男人眸色微微转暖,他不讨厌自傲的人,一般来说有实力又自傲的人相对而言更有本事,再次上下打量了林蕊蕊一下,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若是治不好,或者治岔了,咱家……我不但要了你的脑袋,连你全家的脑袋都要了!”

林蕊蕊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感觉,淡然一笑:“就算治好了,你要林府其他人的脑袋也行!”

“你!”白眉男人先是一惊,刚想继续说什么。

大黑突然打了一个哈哈,说道:“主公等候多时了,请了!”

一搬出主公,白眉男子立马歇菜,恨恨地看了林蕊蕊一眼,右手做了一个甩拂尘的样子,可因为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有些别扭地将手收回去,跟在后面。

画舫舱口阔大,门窗雕镂精美华贵的图案,里面的陈设着名家书画与名品瓷器,光洁的红木桌上一律摆着一盘盘果盘,果盘都是镶嵌着冰凉的淡蓝色小钻。

白眉男子在林蕊蕊上五楼后便离开,林蕊蕊暗暗的吐了一口气,一路上他处于身后一直用灼热的视线究好奇地盯着她,那目光,她虽不至于觉得有压迫感,但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啪——”

“啪啪——”

围棋落子的声音以一定的频率响起。

久久等不到问起的声音,原本一直微垂着头的林蕊蕊,这才抬起头来。

不远处是一张红木雕刻龙凤呈祥的软榻上,黑发俊美的男子冷着脸半倚,黑色镶金边的长袍敞开约莫一掌宽,露出细腻如白玉的肌肤,明明该是一副最引人瞩目的风流倜傥妖孽摸样,偏偏被他周身蕴含的冷煞气质给冲淡,生生让人不敢多抬头看一眼,只愿诚惶诚恐地跪拜在他的脚下。

俊美男子前放着一个玉石棋盘,对面却无人对弈。

他左右手分别夹着一颗不同色的玉石棋子,每下一颗,眼中都会露出一丝思索的样子转而用另外一只手下不同色系的棋子。

很显然,他在与自己对弈。

原本林蕊蕊还以为这是一次下马威,不想,站在她身侧不远处的大黑突然开口道:“主公有言,虎铜令令牌赠予你。”

林蕊蕊一愣,虎铜令?这名字略熟悉,咦,这不就是上次他要送给女装的自己结果没送出去的吗?怎么今日又送一次?这令牌是大白菜吗?简直是见缝插针的送啊。

“多谢相赠!”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更何况今天自己确实能救他一命,这个令牌倒也拿的心中无愧。

不想林蕊蕊说完,大黑反而是愣了一下,连那边流畅的“啪啪——”落子声,都稍稍有些生涩地顿了顿。

大黑忽然猛地低下头,肩膀忍不住耸动几下。大黑还记得就在路上,主公特意拿出虎铜令,笃定地说“以那小女孩的自尊心,定然是不肯收的”,正因相信这点,主公才会要求大黑再一次出示虎铜令,倒要看看这小姑娘还能牙尖嘴利出什么大道理来。

谁知,林蕊蕊出人意料的非常自然的就接收了!

大黑一想起自家主公那笃定的表情,脑子里突然飞出几句话“主公,您真的自作多情了!”

思及此,他眼角的余光瞟向自家主公,恰恰看见端坐下棋的主公依旧保持淡定的模样,只不过,偶尔飘过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大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严肃表情,然后重新站直身体。

林蕊蕊被这一幕犹如哑剧的场景弄得一愣一愣。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闷,窗外是凉秋,但偶尔也有小鸟咋咋呼呼飞过,特别是有几只黑色的小雀,不怕生地落在船坊窗边的盆景上,一点一点地啄细枝上的小红果,偶尔还会翘起小脑袋,好奇地打量里面三个静默的人。

☆、040 一个小游戏

大黑觉得这气氛太压抑了,清咳一下嗓子,开始活跃气氛,说道:“林公子是否奇怪主公没有对弈的人?”

主公下棋的手指颤了下,当然,棋子还是按照原本的节奏落在棋盘上,轻描淡写的,平静地斜瞥大黑。

大黑鼓起的想要活跃气氛的气就咽下去了,磕巴了一会,不敢继续说话。

林蕊蕊心里感慨,看来这位权贵还真不是一般势力大,不,说不定还喜怒不定、残暴,否则他的下属也不至于会因为一个表情而战战兢兢。按自己的性子,若没有《玉女仙医》变异的直觉做依仗,是绝对不会给这样的权贵治病的,惹不起就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否则一个不在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蕊蕊也看了刘公子一眼,然后凉凉开口道:“了解病人脾性,也是治病的一种。心性脾性也能决定你的身体是否安康,比如世人有”害相思“病患者,或茶饭不思,以至形销骨立;或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刘公子舌尖回味了一下那句词,紧接着深深地望了林蕊蕊一眼,突然开口道:“你……是如此欢喜徐某的?”

林蕊蕊被狠狠地囧了一下,她真的只是为了应景随口说一下,可真反驳的话,看在有感而发的诗词上,只怕怎么说对方也不会信,而且对方是什么人啊,权贵中的权贵,估计也是被这美妙的诗词给震撼了,随口一问根本不在意吧。思及此,林蕊蕊也懒得回答了,直接沉默。

刘公子见林蕊蕊沉默,只觉得心脏口难以言喻的升起一股气闷,这是怎么了,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刘公子忽然觉得有点茫然……

他收回视线,不再看大黑,继续沉默地对弈。

大黑在心里感慨,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反驳主公,不但没有被主公发卖打杀,还让主公改变心意,最重要的是让主公露出了犹如少年怀春般的表情,想到这里又轻轻的“噗”了一声,然后单手捂住嘴巴,调整好表情与情绪后才继续说道:“因为天地间,没人胜过主公,也没人胆敢对弈!”

这话估摸着有两个意思:

一,有资格对弈的没有人,却没人胜过他。

二,其余的人都是没有资格对弈的。

“吾即第一”刘公子闻言转过头来,虽然他没说话,但他的眼神毫无疑问显示的就是这个意思。

林蕊蕊见状,突然想到了几天前自己玩的一个小游戏,便笑道:“我看病有个规矩,那就是治疗期间都得按照我的吩咐来!和自己对弈很有意思吧?很了不起啊,那么,不如来和我玩一个游戏吧!”

刘公子手一顿,淡淡地看向林蕊蕊,哪怕并没有刻意放出气势,但久居上位养成的气度以及那深邃的眼眸,依然能给对方极大的压力。

好在林蕊蕊连死人眼都看得多了,再怎么有气势,她也抗得住。

刘公子心里暗自满意地点点头,将棋子放在一旁的玉质棋盒中,随即点点头。

大黑下巴都快掉下来,直接被面前两人聊天的内容给惊呆了!

原以为胆敢反驳主公已经是林蕊蕊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了,可真是想不到啊!她居然直说“按我的吩咐来”,虽然是借了“看病”这个契机,但这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少女,而且只是一介平民的身份啊,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主公居然顺从地选择听她的话!配合她玩游戏?!

说主公对她没那么一点意思,我拿小**打赌,绝对不可能!

大黑还在心里腹议。

这边,林蕊蕊倒是非常放松地拿出两支毛笔,铺开两张绢布,然后轻松写意地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在白色的绢布上写起来。

写完后,冲刘公子说道:“这个游戏很简单,就如我刚刚所示范的,在绢布上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说完,就将毛笔与崭新的绢布递给刘公子。

指尖微触,刘公子身体一僵,然后忽的又放松。

大黑一瞧,忍不住“噗嗤”一声,武功到他这个地步,自然能看出主公身体一绷一弛,但这笑声却让林蕊蕊误会为,大黑觉得这个根本算不上游戏,实在简单得很。

林蕊蕊也不恼,非常好脾气地说道:“那儿有竹简与毛笔,不如你也试试?”

大黑见主公没有反对的意思,立刻从旁边拿过一张绢布,然后两支新毛笔,沾着就开始在绢布上面写。

林蕊蕊见大黑的举动,心里微微一沉,连身边的护卫都能毫不在意地使用珍贵如等同重量银子的绢布做草稿,只怕这位贵人的身份,以及大黑真实身份,都要再拔高一筹。

而这时,刘公子的眉头已经微微一蹙,两只手分明是只画了一笔,没有继续向下,似是想到了关键的难处。另一边的大黑已经连连“咦咦……”起来,明显对他自己画的两个圆不圆方不方的东西很是困惑,似是不相信自己居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咳,这个游戏主要考量三点,”林蕊蕊慢条斯理的在旁边配音道,“其一,一笔之后,停留过久的人,太过聪明但思虑过重,伤脾。”

“噗——”大黑又一次看到主公略黑的脸,忍不住低头捂嘴。

“其二,这个游戏需要心思足够通透纯净,心无杂念的人才能成功,”说到这里,林蕊蕊继续举例,“其实这个游戏,其关键诀窍全在”分心二用“四字。凡是聪明智慧的人,心思繁复,一件事没想完,第二件事又涌上心头。比如,那些七步就能成出诗的,用兵时一步就能想出百样计谋的人,这等人才,要他能玩好这个游戏,便是要杀他的头也学不会的。”

刘公子若有所思地微微颌首,回过头,继续挪动毛笔,因一开始停留太久,娟不上已经有一团极其明显的墨迹。

可无论刘公子或放缓速度,或闭上眼睛,绢布上同时挥舞的两个图案,就没有一次能圆满成功。

看着这般执着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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