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难道你不想?”宋小曼瞅了一眼花语焉。”想也没用,我注定要跟男奴结婚。”花语焉气愤地踢了一脚地上的巷宗。
从卷宗中掉出几页资料,宋小曼顺势一看,发出惊叫:”啊!””怎么了?见到鬼了?”花语焉开玩笑的说。
“这个9073号是……是……”宋小曼捡起一张纸,双手发抖。
“你认识他?”花语焉感到好奇。
“他我小哥,宋常睿。”宋小曼气喘的说,忽然间,不知怎么回事。
她的脑中出现了一连串爆炸声,仔细一看,那些炸开的碎纸花,一片一片,撒了一地的红,如同婚礼上充满喜气的红炮竹……这幻象代表了什么?小哥和语焉?有可能吗?
当然有,有她在的地方,就没有“不可能”三个字存在的位子。
她,宋小曼,决定了,做妹妹红娘,替小哥和语焉,牵、红、线。
正文 第二章
“他怎么会来应征男奴?”花语焉百思不解。
“这其中,一定有大误会。”宋小曼千分之千肯定。
“我马上下令放了他。”花语焉言行一致,立刻站起身。
“不急,让我想想看……”宋小曼抓住她的手,脸上露出恶女的笑。
“你该不会想整你小哥?”花语焉亦露出震惊和反对的表情。
“正有此意。”宋小曼露出贝齿,笑容变得更邪恶。
“宋小曼!你不可以!”花语焉双手叉腰,大声地义正言辞。
“别那么大声,我没有耳聋。”宋小曼嘻皮笑脸,还用手指转了下耳涡。
“你不觉得陷害自己哥哥,是件超烂的事吗?”花语焉狠白她一眼。
“我觉得这是磨练他的好机会。”宋小曼自以为是。
“你知不知道男奴是怎么训练的?”花语焉平心静气的说。
“怎么训练?”宋小曼做出注意听的表情,其实她早就打定主意。
“为了让他们百份之百的服从,会经常鞭打他们。”花语焉同情的说。
“很好,可以让他身体变强壮结实。”宋小曼满意地点头。
“男奴要像哈巴狗一样服侍女人。”花语焉皱起双眉。
“顶好的,可以让他的老婆将来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宋小曼微笑。
“所谓的服侍,包括二十四小时的床上服侍。”花语焉惺恐的说。
“这也不错,可以增加他的…办事…能力。”宋小曼竖起大拇指。
“宋小曼,你有病!你疯了!”花语焉快被气吐血]。
“我没病,也没疯,我只是有点坏。”宋小曼不打自招的说。
“何止有点坏,简直是坏得无可救药。〃花语焉跺脚。
“好奇怪,你又不认识宋常睿,干嘛要帮臭男人说话?”宋小曼诧异。
“因为我一向重视手足之情,最看不惯骨肉相残。”花语焉理直气壮。
“没那么严重吧?”宋小曼的嘴角闪过一个淘气的笑容。
“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花语焉咬着牙说。
“语焉,你听我说,豪门宋家有五个小孩,除了小哥以外,其他都有点坏,大哥冷酷,二哥暴力,三哥好色,而我,平常很乖。”宋小曼用柔软的语调说:“但是,只要一有欺侮男人的机会,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坏,如果不让我使坏,我会全身起红疹发痒,难过得半死。”
宋小曼的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带着哭音说。
这就是她厉害之处,能在一秒钟之内,多次改变天使和恶女的性格。
花语焉曾三次目睹她这种转变,三次都发生在有欺侮男人的机会来临时。她以为小曼只会对外面的男人使坏,却没料到小曼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她大意外了,意外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为什么小曼喜欢整男人?语焉问过她,但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初见小曼,语焉记得很清楚,是在芝加哥医学中心的急诊室,和今天一样穿着牛仔裤,头发梳得像被风吹散了似的,嘴唇像随时准备微笑,使她看起来像只有十六岁的邻家女孩,不过她却是那间医院最棒的护士。
不容置疑地,小曼非常特别,但跟她交往以后,语焉才知道她从来不觉得她自己特别,因为她说她是靠努力才使自己特别,和她四个哥哥天生特别,完全不一样。
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小曼才会对男人萌生这种奇怪的敌意。
她该怎么办?伸张正义?还是睁一眼闭一眼?
语焉叹了一口气,脸部表情渐渐地出现松动缓和的迹象。
“语焉,我不求你帮我,但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宋小曼见机不可失。
“下雨天时,你最好小心雷公。”花语焉默许。
“来,亲一个,我的好姐妹。”宋小曼圈着嘴唇,做出亲吻状。
“我不想得爱滋病。”花语焉双手十字交插,做出防卫动作。
“搞不懂你,女人国性风气开放,而你却保守得像尼姑。”宋小曼摇头。
“我就是因为不习惯男奴制度,所以才逃到芝加哥。”花语焉无奈。
“亲王,你未来的老公,不就是从男奴中……”宋小曼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再说了,我根本无意选亲工。”花语焉长了一脸苦瓜似的。
“女王都已经八十岁了,你打算什么时侯让她老人家退休?”宋小曼问。
“我想把位子让给我妹妹。”花语焉笑了笑。
“她人呢?”宋小曼接着问。
“听说去环游世界了。”花语焉信以为真。
“如果她对女王的位子没兴趣,怎么办?”宋小曼追根究底。
“唉,我只好认命了。”花语焉发出绝望的声音。
“可怜。”宋小曼口是心非,其实她心底非常希望花语焉能做女王。
因为,她要让宋常睿当上亲王,声名大噪。
宋常睿和她年龄最近,最会吵架,不过四个哥哥中,她最喜欢小哥。
这六年以来,酷男人、坏男人和色男人的名气,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唯独臭男人,简直像在地球上消失般默默无闻,她觉的不服气,臭男人其实是最聪明的,从每次玩桥牌的结果就知道,臭男人从未输过。
前面三个哥哥,什么都有,有名、有事业、有老婆,连孩子都快生了。她随时掌握着他们的消息,但一想到小哥一无所有,她就难过。
她要帮小哥后来居上,而她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亲王这个头衔。
放眼天下,驸马爷一堆,但是亲工只有一个一一英女王的老公。
只要小哥能娶到语焉,就是绝无仅有的第二个亲上,光凭亲王这个头衔,臭男人三个字就足以压死酷男人、坏男人和色男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让语焉爱上臭男人。
打从一开始,语焉就莫名其妙地站在小哥那边,这是个好预兆。虽然欺侮小哥让她心疼,但她不但不能心软,而且还要欺侮得彻彻底底,让小哥痛不欲生,激起语焉的同情心,由同情生爱,不失为好办法。
宋小曼拾起地上的马尼拉纸巷宗,问:“我可以看吗?”
花语焉暧昧的说:“看看有没有满意的,几个都行,我可以安排。”
半晌,宋小曼哀声叹气:“看了半天,没一个顺眼的。”j〃让我看看……”花语焉上当地接过资料,忽然整个人僵住。
“语焉,你觉得我小哥长得怎么样?”宋小曼故意把臭男人放第一页。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他闭着眼睛,我哪看得出来。”花语用镇定的说。
“不管眼睛,你觉得他五官的其他部分如何?”宋小曼非要问到满意为止。
“你们宋家男帅女美,这样说你满意了吧。”花语焉应付的说。
“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他是在室男。”宋小曼附耳的说。
“关我什么事?”花语焉整个耳朵都红了。
“要我不整他也可以,除非你愿意替我做一件事……”宋小曼顿了一顿。
“什么事?”花语焉迫不及待的问,像只自己急于送人虎口的羊一样。
“摧毁他的贞节牌坊。”宋小曼石破天惊的说。
“你整他吧,你尽量整他,我不反对。”花语焉冷硬的说。
宋小曼挑高着眉尾,以一种审判的眼神凝视花语焉,她正在翻其他男奴的资料,脸上仿佛写着“别吵我”三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借故以本来不想看的资料结束话题,表现出她说话比看男奴资料更令她不高兴模样,宋小曼很快地分析出语焉的肢体语言。
花语焉真的生气了?是这样的吗?
宋小曼反而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表现。
是的,宋小曼猜想得没错,花语焉被摧毁这个字眼吓到了,她感到生气、慌乱、震惊、却又难以形容地兴奋起来……所以她假装看男奴的资料——她最不愿意做的事,以逃避宋小曼锐利的眼神。
都是那张脸,宋常睿那张脸,令她的内心涌起复杂不安的情绪。
其实那张脸不是她所见过最帅的一张脸,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不自然,像是被迫睡着似的,深皱的眉头,真让人想伸手抚平。
幸好她刚才没有坚持放他走,不然她就无法……无法了解他。
为什么想了解他?她也说不上来,让时间告诉她答案吧!
船一靠岸,平时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甲板,突然骚动了起来。
宋常睿静坐在床铺上,因为狭小的舱房被9072占据,他搓着手不停的走动,像只激情的公狗,迫不及待想上岸找母狗。虽然宋常睿也有迫不及待的心情,但却和9072急于做男奴的心情完全相反。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声,门一打开,三个女人面无表情走进来,一见到9072,走在前头孔武有力的女人就拿电击棒击中他……”你们干什么?”宋常睿当然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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