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vip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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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vip全文)-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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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歌听到他居然又开口骂红袖,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哪里还顾得上祖母和父亲在场,上前就是一掌:“你再敢骂一句,我就活劈了你!”

沈七爷梗着脖子还想再顶嘴时,沈侯爷一脚踢到他身上:“不用他再骂,只要再说话,立时杖毙!”

沈七爷吃惊的看向父亲,看到沈侯爷双目的怒火,他知道父亲不是虚言吓他,终于心下怯了几分,他一直记得花氏的话,只要他不会失去了父亲的心,不管做什么都无妨,他现在心中只在想一件事情,他失了父亲的欢心了吗?

沈侯爷并没有立时发落沈七爷,他是沈家的人,也是主子。眼下要先发落的人是花氏和那个丫头。

沈妙歌已经站回了沈太夫人身边,看向红袖,示意她累了就闭上眼睛歇一会儿;红袖轻轻摇头;花氏不能得到她应得的报应,她如何能安下心来歇息?
正在这个时候,韵香回来了。
她对沈太夫人和沈侯爷行过礼之后,便立到沈太夫人身侧轻声回起了事情:原来沈七爷和那丫头是自沈夫人的小侧门进来的,那地方平日里是锁着的,钥匙在一个婆子手里。
沈太夫人听完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可去给你们夫人请安了?”她院子里的事情,还是要知会她一声为好。
韵香屈膝:“婢子就是自夫人房里来。”
红袖看了一眼沈侯爷:沈夫人虽然看上去温和没有脾气,但是她也是极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让院子里的人如此乱七八糟呢?而且,还是在她有身孕的时候。
不过公公婆婆院子里的事情,不是红袖能管的:虽然她有疑问却什么都没有说。
沈太夫人已经命人去带那个婆子来回话:这婆子真是好大的胆,当然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成。
婆子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带上来,沈太夫人看向儿子淡淡地道:“你的妾侍,你看着办吧。免得琦儿再被人骂一句不孝,居然命人打上了父亲的妾。”
   沈侯爷知道沈太夫人还在生气,微一躬身便对花氏道:“我们也不问你,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过,如果你瞒了什么或是少说了什么,我一旦得知——你瞒我一事,我便杖七哥二十板子。”   然后紧紧盯着花氏的眼睛森然的道:“你瞒的事情多了,到时打死不论!”说完,便让人把那个丫头先带下去。   花氏全身一抖,她知道沈侯爷不是吓她;看向一旁的沈七爷,人、她一咬牙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自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起,没有一丝隐瞒,把她怎么做的,想害谁都说了一个清清楚楚;并且把六房的伍姨娘咬了出来:就是她常常给花氏姨娘出主意。   花氏说到这里又道:“带七爷来的那个丫头绣珠便是伍姨娘的人,七哥儿也是被她带到夫人这里来的。”   她说到这里恨恨的咬了咬牙:如果不是伍氏,自己母子哪里会落到今天的下场?自己母子完了,自然不能让伍氏舒服!   只是,她如果没有其它的心思,伍氏就算是巧舌如簧也不能打动她吧?不过她和沈七爷是母子,自然是不会看到自己的错。   原本她是不会说出伍氏来的:因为她就算不死也不可能会留在沈府了,伍氏一向和她交好,她还希望伍氏能多少照顾沈七哥一些;但是现在她明白了伍氏的险恶用心,哪里还能容她消遥快活。   六房?不止是沈侯爷微微皱了皱眉,就是连沈太夫人也都皱起了眉头来,长房的事情,怎么会事事都牵扯到六房呢?
   
 第十章 沈侯爷的厉害之处

    花氏对她今天所做的事情没有隐瞒一点儿,她不敢;只是多年来她做得事情多了,所以在说了眼下的事情之后,她顿了顿:也是在想如何说她以前的事情。

     沈侯爷看到她住口之后,淡淡的追问了一句:“只有这些了?”

     花氏被吓和身子一抖,来不及再细想,便把原来做过的所有事情颠三倒皿钧说了出来;包括沈妙歌原来的多病,就有她和长房中另外一个姨娘余氏的功劳。

     她们一个人收买了大厨房的人,给沈妙歌的一道菜中加了一些药末,单食无毒;而另外一个人便利用沈妙歌身边的丫头,偷偷把沈妙歌的茶给换了:那茶叶是用另外一种药浸泡过的,单食也无毒。

     不过两种药遇到一起便是慢性毒,会一点一点损人的元气,慢慢使人致死。

     “佘氏!”沈侯爷奂着牙,自齿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他没有想

到他的妾室中除了一个花氏,还有一个余氏也起意要害人。

     他的妾室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要害他的儿子,而他居然被瞒了这么久,几次查都没有查到什么一一这才是让他最着恼的。

     花氏和余氏用和法子巧妙些,但是不得不说沈侯爷也对自己的妾侍们太过放心:如果对妾侍们有所疑心,早就能捉到她们的痛脚了。

     红袖忽然轻轻的开口:“那位太医也是你们收买的吗?”

     花氏摇头,她也是一脸的疑惑:“太医来给五爷诊治时,我和余氏都吓得半死,以为会被看出来什么来;可是那太医却什么也没有说,倒让我们大大的缓了一口气。”

     她和余氏到现在还是以为那太医没有本事儿呢,让她们逃过一劫:她们把银子和药给了大厨房和沈妙歌的丫头之后,便没有再同她们接触过,所以才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来。

     至于换了沈妙歌茶的丫头,早已经在两年前便被变卖出府了。

    红袖闻言轻轻点头,便没有再问什么:余氏和花氏为什么会懂药草之性的?这也是一个疑点,不过这一点红袖不用问,侯爷也会问的;至于太医的事情,是沈妙歌当日中毒的重中之重,所以她才会一时忍不住开口。

     红袖看向了一旁的灵禾;灵禾便对着沈太夫人、沈侯爷轻轻屈膝道:“花姨娘所说的两种药虽然会有毒,但却不会让五爷的身体在几年内便有了性命之忧一一因为她们的用量必定很小;因为如果用量大一些的话,不管是菜还是茶都会有一种怪味儿的。”

     也就是说虽然沈妙歌当时体内中了一点点花氏和余氏的毒,但是他身子在几年中绝不会到要冲喜的地步:怎么也要再过二三年才会出现性命之忧。

     “而且各种药之间药性有冲突、也有补益;依婢子来看,当日五爷身中之毒绝不是这两种药所致;五爷身上的毒应该是另有其人,也因此,使的药性相冲之后,解了花姨娘她们所下的毒吧?”灵禾说得也不是十分确定

    沈太夫人和沈侯爷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还另有其人?!原本他们以为找到了下毒要害沈妙歌的人,却再一次失望。

     “当日解毒的老大夫说过毒性,的确不是这两种药所致;不过当时解毒的时候,那老大夫也说过,五爷身上的毒很是难缠呢;或许就是因为有了花姨娘她们下药的缘故。”红袖轻轻的开口说道。

     沈太夫人母子都没有说什么:不管如何,花氏和余氏要害沈妙歌是真的;其它的事情还要再细细的查寻,现在急是急不来的。

     相比起害沈妙歌来,花氏那些争宠所用的手段倒不算什么大事儿了,只是她和余氏几次三番还想害过沈夫人,却被沈夫人运气好都躲过了;不过却听得沈侯爷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这就是他身边的女子?

     他想到原来府中常常只有夫人一个在 立时一股寒意便窜上了后背:夫人现在还能安安生生的活着,还真是不容易啊。

     沈侯爷听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并没有说一句斥责的话:现在已经不是斥责几句就能了结的事情;他再次开口问道:“你和余氏是怎么知道药草之性的?”

花氏闻言有些迟疑:“婢妾在几年前去园中散心时,无意中拣到两张纸,上面便写着一引起偏方一一都是一些药性相克,会效人于死的偏方;婢妾便拣了最简单的一种。”

     她不是在说谎,只是这种说法她怕沈侯爷和沈太夫人不相信。

     沈太夫人母子还真皱起了眉头,连红袖也仔细的盯着花氏瞧了半晌:在国中随便拣到一两张纸?

     沈侯爷喝问又打了她一顿之下,她还是坚持没有改口:事关她儿子的生死,她不敢乱说话。

     红袖和沈妙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而沈太夫人母子也一样是后背发凉:两张纸上记得方子!不会还有其它人拒到吧?

     “那两张纸呢?”沈侯爷又追问到。
 
“婢妾不敢留下它,早已经一把火烧成了灰。”花氏说完便伏在了地上抖成了一团:她距死不远了。

     沈侯爷和沈太夫人虽然不满,但知道花氏没有说谎也没有办法;没有再花问氏什么,让人把她拖了下去;便让人把绣珠带了上来。

     红袖以为沈侯爷会问绣珠一些关于伍姨娘。、或是六房的事情;可是让她吃惊的是,沈侯爷是一句话也没有问。

     “先拖下打十板,重重的打!”沈侯爷的脸上怒气并不重。虽然众人都知道他现在一定已经怒极。

     绣珠也愣住了: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就打?她刚刚还在思量着:哪些话能说,哪些话实在挺不住再说,哪些话一定不能说呢;可是她却白思量,侯爷问也不问上来便打。

     红袖眼神一阵闪烁,姐明白了沈侯爷的用意:问了之后再打可能会有假——那人怕打,自然是顺着他们的口风说话了;但是打得她怕了,问也不问让她自己说,那便不会有假了。

     红袖担这一招暗暗记下了:古人的心计手段,比她并不差。

     不一会儿,绣珠再被拖上来时,屁股部分的衣服已经被血浸红了。

     沈侯爷和沈太夫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没有看到绣珠一样。绣珠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想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她看到沈侯爷立时以头点地求饶:“太夫人、俟爷,饶命啊。”

沈侯爷这才看向她,冷冷的道:“你说一句求饶,我便饶了你;日后我们沈府还有什么规矩可言?来人,再拖下打五板!”一样是一句没有问,也不说为什么要打绣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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