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vip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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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vip全文)-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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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沈妙歌如果真能原了房更好:到时她便是十拿九稳做沈家的儿媳了;但,眼下的情形她怕和沈妙歌的好事做到一半儿被长辈们撞破,那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萱妹妹你快些啊。”沈妙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一面说还一面向外移动:他催促萱姑娘的时候,一直在向后移动;只是萱姑娘的头脑有些不清楚,再加上她想东想西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沈妙歌的移动。

      不然,她移动了两次,他们两个人早应该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琦哥哥,你、你不要这么着急嘛,人家、人家早晚不是。。。。。”你的人吗——只是后面这几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整个人都像熟透的虾子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而沈妙歌努力伸长胳膊终于摸到了床头小桌子上的抽屉: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针线篮子;针线篮子里有一把小巧的剪刀。

      屋子是红袖命人收拾的,他当初虽然感觉这个徐璈针线篮子是无用的,不过想到也许红袖会有什么用——日后他们小夫妻终究是会住到一起的,所以也就任它在那里没有动过。
    
     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处。

     红袖今天也起了一个大早,只比沈妙歌晚了一刻多;她睡得不太好,因为自昨天晚上她的心中便有些不安:因为她一直不能确定萱姑娘倒底是在哪个厢房里;没有廉王爷在的话,她便会使个人悄悄的去查看。

     但就是因为有廉王爷在,所以她只能忍下了。

     虽然沈妙歌那里应该问题不大,她和他已经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形,已经做了算是万全的安排;但她就是静不下心来:在看到沈妙歌之前。

     她没有打算去练功:今天一大早一定会热闹非凡,她根本不可能安静的练功;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不能被看出破绽来。

 先洗漱,然后换上练功的劲装,她才坐下来梳头装扮:不过她每天早上起来之后的装扮一向是极简单的,所以收拾玩所有的一切,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

     看了看天色,知道这是她平日练功的时辰,便起身带着韵香几个向院子外面行去;要去练武场正好要经过沈妙歌的院子。

     她还没有走出自己的院门,便听到沈妙歌的院子里传出响声;她好像还听到了一声尖叫。

     红袖转身看向韵香:“你们听到什么响声没有?”

     韵香等人都指向沈妙歌的院子,红袖便又叫上旁边的几个丫头,一起赶向沈妙歌的院子;走到院子门口时,红袖等人看到院子里的情形,面色有些古怪:满院子的仆妇们其实大多都站在那里,呆呆的都没有动或是叫;只是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尖叫哭喊的声音自几个厢房里传出来之外,再就是平南郡主的麽麽、沈大姑奶奶等人神情不同,她们手脚并用的向厢房爬去,却因为全身抖的厉害,根本挪动不了多大的地方。

     奇怪的是平南郡主的侍卫都出现在厢房门前,伺候郡主的人只有一个麽麽在;而沈大姑奶奶身边也只有一个丫头,她自己还顾不得自己,哪里扶得主沈大姑奶奶。

     院子里的仆妇们只是愣愣的看着。
   
麽麽和沈大姑奶奶一看就是受惊过重,而满院子的仆妇看样子是被她们两个人吓得不轻。

    而在沈妙歌的卧房外,萱姑娘的贴身丫头带着人站在那里,看到红袖后避过了她的眼睛,有些神情不定。

    红袖眉头一皱,然后咳了一声儿道:“所有的人都带这间房里去呆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也不许向外张望凝听。”她说着话一指距离院子门最近的厢房。

    那些仆妇们听到之后犹如得了大赦一般,一言不发的都乖乖进了屋子,并且立时便把门窗都关的紧紧:就算是想让她们听,她们也是不想听、不敢听的。

    虽然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平南郡主的麽麽、沈大姑奶奶的失态,以及选姑娘的尖叫,疑似郡主和马姑娘的尖叫——这些事情揭开,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为人仆者,想要差事做得长久、性命长久,便要知道分寸:分得清楚什么是能知道的,什么是一点儿也不能知道的才可以。

    这些仆妇们都是红袖挑选过的,心思虽然不算是极聪明,但却极懂为人做事:所以她们都明白,现在的事情是她们绝对不应该知道的,日后也不能提及一个字的。

 九十八章 清醒之后;一塌糊涂 

     “红袖把仆妇们安排好之后,便看了一眼茶香和赵氏,然后径直向沈妙歌的卧房奔了过去;对于沈大姑奶奶和平南郡主的嬷嬷理都没理:因为她可以确定,她们一定不会怪她。

     茶香立时带着几个丫头过去扶住嬷嬷.好似全没有看到一旁拔出刀剑来的侍卫,扶她到厢房前门,便听嬷嬷的话带着人直接去上房了;而赵氏带着几个丫头过去,把沈大姑奶奶扶好:沈大姑奶奶到了厢房门前,一样打发赵氏离开了。

     而就在红袖到了这个院子的时候,廉王也发现床上的人姑娘不是平南郡主;他有些失落,但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痛哭的娇小影子,心中更多的是心痛与不舍。

     他知道,是他对不住人家姑娘:昨天晚上在他和姑娘合体之时,便知道姑娘是真的醉了;虽然脑中闪过一丝疑感,但当时那种情形下他哪里有时间与精力去想此事?

     而且他昨天晚上被姑娘吸引,按连要了姑娘二三次;事后两个人都累得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也根本没有来得及再想那一丝疑感。

     他听着门外的喧闹声,知道沈家的主子们就快要到了;可是让他劝慰姑娘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最后只能柔声说道:“姑娘,你是沈家的什么人?我是廉亲王,这块玉佩是我自幼带在身边的留给你做个信物——我会尽快使人来提亲的;还请、还请姑娘告诉我姓名。”

     他心中有愧,连本王也没有称;他虽然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强抢过民女。

     床上的人是马姑娘。

     她闻言并没有停下哭泣,她不是不怨恨廉王的,只是她知道最应该怪的人不是廉王,而是她自己的母亲;可是孝道在前,子不言父过,她能对人说什么?而且,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让她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除了死,她也想不到其它的路可以走:失贞啊,这让她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就算是死了,她都不会有个好名声,但却强过活在世上被人指脊梁骨骂。

     所以廉王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心里去。

     廉王看着床上痛哭的娇小身躯,急的搓了搓手;但是他没有哄过女人,通常都是女人来哄他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姑娘还在哭,忽然想到了一点便急忙开口道:“小王,不,我决不会让你做妾侍,一定会迎你为纪!还会,还会善待你。”此事是他做错了,所以不管这位姑

     娘是什么出身,他都不能轻贱了她。

     他欺负人,却从来不欺负百姓;他强夺的东西多了去,但从来不抢平民的一针一线;他做人是有原则的。他说这样的括,并不是施舍或是施恩,而是赎罪,认为是他应该补偿姑娘的。

     不过他说出迎娶姑娘的话来,心底不知道为什么一松:他其实是不舍得姑娘,他也是真心的愿意好好待姑娘。

     但是他的话依然没有让马姑娘止住哭泣。

     天色已经有些亮了,院子里的却已径没有几个人;厢房中痛哭失声的人,却不止是马姑娘自己。

     绿珠哭得极痛:她的清白毁了!昨天晚上的那人,根本不是她的沈五爷;她恨不得杀了夺了她清白的人,可是她却打不过那人。

     昨天晚上,她认为的沈五爷欢好后,楼着她说了一句含糊的话:“睡吧。”吐出一口酒气来便睡着了。

     她一个丫头哪里敢多说什么,再说被沈五爷楼着多幸辐?她想的就是能日后天天晚上被沈五爷如此楼着睡过去,让沈五爷一时也离不开她;所叹她带着幸福的微笑也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极好极好的梦:她在梦中成为沈家的五少奶奶,而且是儿孙满堂。

     但是醒转之后却发现身边的人根本不是沈五爷,而是沈五爷的一位堂兄,沈四爷!只比沈五爷大上两三个月。

     她现在身上有些轻微的伤痕,一边的脸上肿胀的很高:是被床边坐着的沈四爷打的。

     沈四爷回头看了一眼哭泣的绿珠:“贱丨人!居然敢打你四爷!四爷要了你,是你祖上烧了高香,原本爷还想着你细皮嫩肉的很让爷过了把瘾,想着是不是收了你;谁知你居然是个不识抬举的贱丨人,看爷一会儿让我五弟打杀了你!”

     他原本在沈府就不如沈妙歌得宠,现如今一个丫头叫着骂着哭着,说他为什么不是沈五爷,他哪里能咽下这口气一一沈家的长辈们也就罢了,一个丫头也敢如此瞧不起他。

     他摸了摸脸,依然是火辣辣的痛;心头忍不住又是火起,伸手对着绿珠又是两拳:“我打死你这个贱丨人!”刚刚不防被绿珠打在了脸上。

     绿珠被打的红了眼,加上她认为自己这一辈乎也毁了,所以当真是豁出去不管不顾的挺身扑过去:“你打,你打,你有种就打死我!我看五爷和我们沈家的主子会不会问你的罪,我可是沈五爷昨天晚上要收房的人!沈有诗书传家,看看有没有兄夺弟妻的规矩。”

     男子一下子惊呆了,他高高举起的手没有再打下来:“你、你是我五弟昨天晚上的要收房的人?”如果真是这样,他便闯下了不小的祸事。

     如果是平常的丫头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儿,顶多打他两板子也就是算了;可是昨天晚上沈妙歌要收房的丫头,可是他圆房前教他人事的丫头一一为妾就是地位最高的,做通房也不比一般的姨娘地位低啊。

     “你打啊,你沈四爷有种就打死我!沈五爷的人你都敢睡了,还有什么是你沈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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