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戏女皇_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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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女皇_湛亮-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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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挑眉,「你的心思比我想的要深。」

  君月只是苦笑,「小羊羔总要学着长大些,才不至于被虎狼吃掉啊。」

  「说他们是虎狼那是抬举了他们,说自己是羊羔,你就贬低了自己。」赫连爵深深地凝视她,直看得她心底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冒出来的时候,忽然改变了话题,「你学过骑射吗?」

  「骑射?没有。」她被问得一愣,「你知道血月国的公主是不学骑射的。」

  「不错,血月国的历代女皇们都认为骑射是男人的事情,她们只要将国中最优秀的男人掌控在手中,就可以掌控好这个国家,但是在我看来,身为女人也该有许多本事,除了床上的功夫之外。」

  他赤裸裸的情欲之话让君月赫然红了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这有什么?」他张狂地扬起下巴,「怎么?先皇没有给你招驸马,也没有让你选几个男宠伺候吗?」

  「我又不是大姊和二姊。」她慌忙躲过他过份锐利逼人的眼神。

  全国都知道她的两位姊姊在男女之事上的那些传闻吧?大公主望月喜欢豢养男宠,府中有不少美貌男子出入,每年科考都是她主考,选中的甲等头三名未必是学问最好的,但一定是『姿色』最出众的。

  二公主霁月十五岁就招了驸马,但是驸马畏她如畏虎,霁月不宣召,驸马不得轻易入内院,所以也有传闻说霁月的内院其实另有新欢,夜夜笙歌,驸马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相比之下,她只是躲在自己的公主府里埋头读书,平时最多和有学之士谈谈学问,从不有多余的绯闻传出。

  赫连爵见地粉嫩的面颊已经红如朝霞,顿时起了戏谑之心,弯下腰,食指轻触她面颊,靠近她鬓边悄声道:「没有尝过男女滋味的女人可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也许你该试一试。」

  「无礼!」她慌乱地打开他的手,打开他已经逼近的危险气息。

  一串轻任的笑声从他的口中逸出,在后殿的大门口,万俟等在那里。「将军,您要的马已经准备好了。」

  「马?」君月不解,「什么马?」

  「我说过女人该学点本事的。」赫连爵说,「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匹马,你要先从学习骑马开始。」

  「不。」她断然拒绝,「你怎么能私自做主?我出入有车,不必学骑马。」

  「到了车不能行的地方呢?你要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就在深宫之内都不出门吧?」他强行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拉出侧门。

  在那里有一红一白两匹高头大马,颇为威武地站立着。

  赫连爵看了眼君月的衣服,「你这身皇袍太过繁琐累赘,实在不适合骑马。」

  「我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你别胡闹了。」她想趁机溜走,却被他长手长脚地轻易抓回。

  「不要溜,这也是你身为女皇该学的必要功课。不适合骑马也无所谓,我有别的办法。」他忽然将她抱起,然后纵身一跃跳上马背。

  君月惊呼一声,吓得闭上眼睛,再一睁眼只见自己已经在马背之上了,赫连爵在她的身后,而她是横坐在马背上,他的双手环过她的左右两侧,牵住了缰绳。

  「赫连爵,这像什么样子?」她脸红心跳,更觉得恼怒。

  「身为女皇连骑马都不敢,这才该说像什么样子。」他嘲笑着她的胆小,也能感觉到身前的她已经呼吸紊乱,慌乱的双手甚至不知道该抓住哪里,只是紧紧抓住自己衣襟。

  「你现在这个样子,待会儿马儿跑起来的时候就会掉下去,抓自己的衣服有什么用?」他轻轻踢了一下马,马儿刚刚动了动腿,君月的惊恐加重,本能地向后一倒,便倒进他的怀中。

  赫连爵哈哈笑着顺势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

  「你的腰真的很细啊。」他暧昧的赞美让她再度红了脸。

  「赫连爵,放朕下去!」她在他面前第一次用了『朕』这个字眼,想以女皇的威严迫使他结束这次独断专行的『胡闹』。

  但是赫连爵岂是听人摆布的人,他一拉缰绳,脚下很狠一夹马腹,马儿立刻迈开四蹄,沿着宫苑旁宽大的道路飞驰起来。

  两侧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惊注地左右闪避,瞪大眼睛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这一幕。

  君月紧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一来是她不敢看两旁飞速倒退的景象,二是不知该如何与其他人的视线相对。

  在那些人的眼中,她持重温厚的形象全都毁了吧?那些人大慨也会将她看作和大姊二姊一样轻浮放浪的女子,竟然会在宫内和一个男子纵马狂奔,而这个男人还是刚刚被开释的朝廷罪臣。

  也不知奔驰了多久,马速忽然变慢了,她这才慢慢张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御花园中,这里甬路狭窄,又多是拐弯的道路,所以赫连爵才放慢了马速。

  她一咬牙,做出一个让赫连爵吃惊的举动——扳开他的手臂,纵身跳下马背。

  没想到这个看似小白兔一样胆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做出这个不要命的举动,他完全没有防备,即使他迅速伸臂一捞也没有捞到她,君月结结实实地摔在旁边的青石板上,一下子将她摔得脸色青白。

  赫连爵急忙跳下马,将她抱起,喝斥道:「哪有你这么不要命的?」

  「也没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她倒吸着冷气,「我现在真后侮召你回来。」

  「摔到哪里了?」他急忙检查她的伤势。

  君月强作镇定地说:「没事,大概是扭到脚了。」

  他顺着她的话去摸她脚踝,听到她立刻又倒抽一口冷气,便知道她扭得不轻,不由得想讥笑她一下。「哼,不是英雄强作英雄,你以为你是武林高手?」

  「君子不会强人所难,我一直把你当君子。」她反唇相稽。

  「可惜你看错了人,我从来都不是君子。」他抱着她坐列旁边的台阶上,随口问花园外的宫女。「还真有没有空余的房间可以安置女皇的?」

  宫女吃惊地看着他们,忙道:「旁边有间书房,里面有软榻。」

  「叫太医来,女皇的脚伤了。」他没有妄动,以防她的脚伤加重。

  君月的额头上已经泛出大颗大颗豆粒般的冷汗,但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便紧紧咬着牙关,双手十指捏进了衣服。

  赫连爵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的后背上轻点了几下、,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送到她嘴边。「吞了它。」

  她皱紧眉,「是什么?」

  他也不多做解释,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吞下药丸。

  「现在还疼得厉害吗?」确定药丸已经被她吃下后,他才缓缓问。

  君月怒目看着他。「你心中就没点礼法尊卑吗?我毕竟是女皇,你现在就表示得这么张狂无视于我的存在,让我们怎样继续合作?」

  「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你好。」赫连爵大言不惭地笑着,「让你学骑马是锻链你的筋骨,哪个女皇不需要好的体魄才可以有所作为?要是像先皂那样短命,你有多少理想抱负都无法施展。」

  「那也要循序渐进,慢慢来啊!哪有你这么强行胁迫我骑马的?更何况,这宫里多少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难免其中有大姊二姊的密探,她们现在正愁找不到我的把柄,你这样做……」

  「怕别人以为你和我之间有私情?」他直接说出她的顾虑。「怕人家暗中议论你和我有苟且之事?」

  她别过脸去,抿紧嘴不回答。

  赫连爵幽幽笑着。「就算他们这样议论了又怎样?女皇难道就不该有情人吗?更何况,你现在连个男宠都没有。」

  君月烦躁地一斥,「你又说这种无聊的话!先皇刚刚过世,周围又有这么多未竟的事情要做,我哪有心情想这些事情。」

  「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

  蓦然间,他的唇袭压上她的,让她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攫取了唇上的温度相色泽,连她口中最青嫩的气息和味道也一并被攫取了去。

  她张大眼睛,最初忘记躲避,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神智,狠狠一巴掌打到他的左脸上,将他打开,喝道:「放肆!」

  赫连爵舔了舔嘴角,笑咪咪地看着她娇喘吁吁,脸颊艳如桃花,暧昧地说道:「很久没有尝到这么甜美的味道了,在我的亲吻之下,女皇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真是让我佩服,看来是我的功力退步了。」

  一瞬间,恼羞成怒和不知名的酸涩涌上君月的大脑和鼻子,她气得手脚哆嗦,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买他。

  「脚还疼得厉害吗?」他忽然淡淡地转栘了话题。

  她一怔,从愤怒中清醒了几分,果然发现脚踝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撕心裂肺地疼了。

  「那颗药丸是绝佳的止疼良药,市面上千金难求。」

  君月只是瞪着他。这个人阴阳难测,情绪变化多端,手段非常,她现在确定自己是招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到自己身边,但她和他现在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同行者,周遭都是可以将船倾覆的风浪,她不能赶他下船,只能借助他的力量乘风破浪,度过这场劫难,其他的就等到以后再说了。

  太医闻讯赶来,内侍们将君月抬到旁边的书房中。

  赫连爵站在床头看着太医小心翼翼地为她接骨,却因为胆小而不敢下手,乾脆推开人,「走开,胆小到这个份上怎么救死扶伤?」

  他双手按住君月的脚,用力按揉几下,大概是他的秘药起了作用,她还来不及痛呼,扭到筋骨的地方已经被他归正了位置。

  「怎么会突然坠马?」丞相闻讯赶来,急得不可开交。「明日是祭祀大典,女皇必须出席的!」

  「丞相大人来得好快。」赫连爵笑容可掬地看着他。

  丞相没注意到他站在旁边,乍然看到他,也吓了一跳,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赫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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