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花开的时候十八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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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十八子墨-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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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我没有胃口吃饭,倒是酒水没有少喝一点儿,师姐诧异的看着我,然后问小米:小米,十八怎么了,平时她没有这样沉闷啊,我们多少年也没有看见她这个样子啊,十八,你是不是缺钱了,没事儿,我们帮你搞定。
  小米只顾着往嘴里扔薯片,易名拦住阿瑟伸过来抢我酒杯的手:让她喝个够吧,她肯定是心理难受才这样。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很想哭出来,但是考虑到大家平时看我都是一副铁骨铮铮的形象,只好憋着,我眯着眼睛问小米和阿瑟:你们两个都算是名门家世,肯定认识不少人了,帮我查个人,看看这个人是个什么东西。
  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把木羽的名片递给小米,小米看了一眼名片,又重复的看了一边我,阿瑟点燃烟顺便扔给我一支:十八,你跟这个人结下梁子了吗,还是别的什么?
  小米拿着名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我:十八,这个人我认识,是我一个朋友的情人,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纠纷了?
  我差点儿被刚下咽的酒呛着,看着小米:你认识,你朋友的情人?小米点点头,把名片还给我,淡然的说:我那个朋友和木羽就一直纠缠不清,要死要活的,每次木羽都跟皇帝临幸后宫似的,一个月去她那儿两三次,对我的朋友而言,就跟过年似的。
  我从小米手里拿过薯片咔嚓着:不会吧,你朋友怎么就这么听话,甩了她啊?
  小米扁扁嘴:甩什么甩啊?已经掉吭里了,要说你们这些女人啊,都觉得自己聪明,哼,最后还不是把自己折磨的够呛?十八,你也是,跟小淫僵了那么久,还不是为了……
  师姐拍了小米一下,小米吐吐舌头,我看着手里剩下一半的薯片,有点儿吃不下去。
  我把认识木羽的前后经过都告诉了他们,师姐的嘴张成惊讶的O形状,阿瑟一边摇头一边感慨:这个男人肯定有超强的征服欲,不过这种套路我也经常玩儿啊,没什么的,十八,你啊也别想太多了,不是我说你,能看上你这种类型的女的,挺少的,说不定人家冲着你们那个女老总去的,你就别自作多情了,你说你这脑子,早先在学校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多转几个弯儿?哎,不过这也说明你长大了,不容易。
  易名看着我,欲言又止,只是拿着筷子敲着酒杯,小米直视着我:阿瑟,你别那么说十八,怎么搞得跟廉价商品似的,十八,你离他远点儿,我那朋友就是跟他在感情上纠结着,要我说啊,就是那些女人把他宠坏了,阿瑟,不是我说你,你们这类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啊,搞得好像女的都欠你们似的。
  阿瑟得意的笑:哎,小丫头,说话留的口德,我这叫风流,别说的那么下流好不好?再说了,我就是有那个魅力,我也没有办法啊?
  师姐啪的拍了一下阿瑟脑袋: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
  我也苦笑,很多东西真是莫名其妙,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理由会遭到惩罚,凭什么就要认识他这样的男人?说实话我的真的很怕这个男人,他的一颦一笑我都怕,甚至是声音我也怕,我也想逃得远远的,一个永远见不到他的地方,希望这次专题结束以后我们永远都不要见面。
  易名终于说话:小米说的对,女人和男人交手,千万不要存在侥幸,也不要对自己的实力抱有幻想,能撤就撤,能全身而退就是胜利了,不然输的肯定是女人。
  我点点头。
  这个夜晚我醉的一塌胡涂,我很想把很多事情忘掉,尤其是和木羽认识的一些场景,可是那些场景有时候象催情药一样膨胀着我,在寂寞的时候卡在我的喉咙,让我说不出话语,但是心理又会窃喜和欣慰,骄傲着我的猖狂和嚣张,现在想来,也许都是命运使然,不管怎么躲,都会有这样一个劫数,沉沦是必然,但是,逃得掉和逃不掉在我。
  半夜醒来,我一个人坐在黑糊糊的客厅发呆,点烟的时候看见阿瑟的手机,我拿起来,一个一个的翻着里面的号码,翻到小淫名字的时候,我停顿了下来,用手指头轻轻的抚摸了几下手机的屏幕,叹了口气,之前的种种,都过去了。放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按了拨号键,然后手忙脚乱的掐断,关机。

第7章

  早上起床,我在洗手间洗脸刷牙,听见阿瑟在接电话:什么?哎,你有病吧你?大半夜的我给打个屁电话啊,哎,哎,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少来了你,给我闭嘴。
  吃饭的时候,阿瑟奇怪的看着小麦:哎,小淫说我半夜给他打电话?你们说这小子神经不?八成是他自己喝多了,给我打的电话。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嚼着东西不说话,易名看了我一眼,转向阿瑟:这还不简单,你查询一下手机里面的已拨电话,不就知道有没有拨打过吗?
  阿瑟放下牛奶,点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看看,要不是我这里拨出去的,等小淫这臭小子来北京了,我非揍他不可……
  我慌忙站起身:我吃饱了,走了,周末见。
  易名盯着我:十八,你牛奶还没有喝呢?
  我装作没有听见,快速走出房门,关门的时候听见阿瑟疑惑的声音:咦?奇怪了,真的是我手机拨出去的?怎么回事儿……
  人这一生真的不知道究竟会遇到多少问题,而遇到的这些问题自己又能否坦然解决。好在我的原则是从来不会为没有发生的事情做选择,只会顺着日子走,遇到什么面对什么。
  公司每两个月有一次会餐,销售一部和销售二部,还有行政部的人员,我总是会感觉像是乌合之众。不过有时候酒水真是好东西,某些人喝了酒就会展露很多平时没有的性格,或许是宣泄,也或许是一种内心隐藏的东西的闪现,酒醒之后,谁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失态过,只有旁边没有喝醉的那个人会知道那些醉酒的人到底做了什么,通常情况下,那个人是我。
  销售部的经理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四十几岁的年纪,也是偏爱吸烟,长期的吸烟使她的牙齿变得很不好看,开口说话的时候口气中有浓重的香烟味道,她还喜欢咀嚼茶叶,常常是抓着大把的茶叶放进嘴里咀嚼,很爽的神情,没事儿的时候我也会跑到她的办公室,蹭点儿烟抽,或者聊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东西。
  每次公司聚餐的时候销售部经理都愿意和我坐在一起,用她的话说是我这个人比较爽快,她喜欢喝度数高的白酒,其实她的酒量不大,但是每次都喜欢把自己喝醉,然后放肆的笑着,有时候还会轻佻的拿手在男销售人员的脸上摸,那个时候大家就会都跟着笑,有的男销售人员也会回敬她,而我就在旁边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聚餐的含义到底是什么,我很难确定,但是每次聚餐大家都喜欢喝醉,即使女老总也是随便把装有现金的包扔给我,然后拼命喝酒,然后拼命醉,然后拼命放肆的笑,在别人醉的时候我通常不会醉,也不敢醉,因为不知道醉了以后大家都会做什么。那时候聚餐后的节目有两个地方,一是去滚时蹦迪,一是去麦乐迪唱歌,去滚时蹦迪的时候我看不见公司人员的千姿百态,我只会坐在一个让他们能找到我的地方,看着他们的衣服,拿着女老总装有现金的包,滚时里面人很多,我能看见领舞的女人和男人疯狂的身体和歇斯底里的声音还有高过人声音的音乐声音,除此以外我什么都听不到,我的身边是好多歇息的人群,因为光线黯淡,所以情侣们可以无所顾忌,我能看见女人和男人缠绵的接吻,还有身体欲望的胶结,还有他们扭动身体的放肆,我就坐在他们身边的黑暗里面,抽着烟,看着一熄一闪的烟头,还有烟圈无声的流动,看着这些情欲的释放和流淌,我的身边是一种让人渴望的暧昧和暗色,偶尔有公司人员过来歇息,也是迷迷瞪瞪的没有正常人的行为举止,有男人把手搭在我肩头,我还得不着痕迹的让这只手滑掉,我不是没有脾气,可是脾气对于喝醉的人没有用处,倒像是注射了嚣张的兴奋剂。要是去麦乐迪唱歌的话他们也会跳舞,在不大的房间里面跳着不合时宜的舞蹈,我就看见销售部的女经理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身边也有好几个男销售人员围着她,用手抚摸她身体扭动的轮廓,然后女老总就会大笑,大家都在大笑,我从来没有想到酒精有这么大的力量,可能是我很少喝醉吧。
  后来知道销售部女经理的丈夫得了一种病:肌无力。这个病的名字就让人感觉没有力气和苍白,每个月最基本的医药费用就要几千块,我忽然就觉得销售部女经理很可怜,她跳舞时候的疯狂和醉酒的放肆在我看来,竟然是一种勉为其难的坚强和宣泄。人生的失望和希望是同时并存的,没有人只有希望没有失望的,每个人都要在失望中学会自己希望,虽然很痛苦过,可是不能因为有痛苦你就会拒绝时间的流逝,就会把地球打回几百亿年以前,而且也做不到。
  后来知道销售部的男销售人员中有人和她有一腿,女老总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是如此的轻佻,但是我嘲笑不起来,我尽管不偷情但是我知道自己就已经很寂寞了,更何况守着无法用情的男人,放在谁的身上都是一种活生生的折磨,比凌迟更狠十分。尽管我从来不主张别人去偷情,但是我也不会主张用无欲的理论来锁住对婚姻和爱情的忠诚度,至于女老总的幸灾乐祸,我实在难懂,她自己的婚姻就没有折腾明白,还去笑话别人,资格呢?做人是要厚道一些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木羽的电话在专题快要发表的前几天打来,他刚刚说一句话我就装着手机信号不好的样子:喂,,喂,,大声说,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听不清楚呀?
  然后挂机,我开始得意的笑,可是没有笑多久,女老总就打电话给我重新传达了木羽的意思,要我们公司的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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