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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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情潮-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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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郑重告诉你,在河南碰上王道士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这家伙大难不死,却将那些狗屁仙书秘芨交给我,让我替他承担是非,他这种嫁祸的恩将仇报作为,实在可恶可耻。”    谈说间,进入农舍灯火明亮的外厅。厅中也设有神案祭坛,信香即将燃尽。人都在外面的祭坛拜月,屋中空无一人。    “人囚监在后院的地窟内。”龙紫霄向后堂走:“今后,你最好小心她……”    “小心她什么?”    “小心她的安全。”    “我会的。”    他当然得小心杜英的安全,这种凶险的事岂能容许再次发生?    可是,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意念在脑海中一闪而没。一些无关宏旨的琐事,偶然想起随即隐没了无痕迹,是正常的反应,不值得认真去想。    大衍散人曾经向他说,要他小心杜英。    他一时大意不小心,让佛母和三菩萨把杜英掳走。       ************    在高大元闯入拜月坛的同一期间,一个黑影也闯入农舍的后院。    苍天教众女占住这家农舍,把农舍的一家老少驱至邻舍安顿。    他们在这里住了两天,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他们的举动,皆在极高明的眼线监视下。    盛园布天机七煞大阵,用不着太多的人手,灵光佛母改用雄风会的人参子布阵,多余的人安顿在元妙观。    一些不能胜任的女将,就潜匿在城外的这家农舍。该教的弟子拜三光修炼结丹仪式颇为重要,在外地也勤拜不辍。    拜上下两弦月每月仅两次四天,所以如非万不得已,决不会取消中止。尤其是结丹的前十年,必须按期祭坛修炼。    人都在外面拜月,这个黑影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可能事先已经探道踩盘,对农舍的格局上相当熟悉。    后院占地亩余,建有柴房茅坑,堆放着一些旧农具破烂物品,显得脏乱不引人注意。    灶间的右首是一间耳房,安放有简陋的床桌,闲置之久,散发出一阵霉气。    房门是敞开的,门帘也钩起不挡视线,壁间插了一枝松明,红色的火焰闪动,松油不时毕剥怪响。    一位穿青衫裙的佩剑女郎,坐在桌旁自得自乐品茗,脸向外,可看到门外走道的动静。是看守,所以没有参加拜月练功结丹。    她喝掉杯中茶,拈起茶壶斟茶,不经意地向门外瞥了一眼,吃了一惊跳起来,茶壶失手掉落发出响声。    门口出现一个绿色的怪人,绿色的夜行衣,外加轻柔绿色带灰黄斑的披风,裹住了身躯形成怪异的线条。苍色的斑头罩,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怪眼。剑系在背上,剑靶的饰物已经摘除。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突然出现,真会把人吓昏。    女郎跳起来,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怪人一跳便进入房中,身形晃了两晃,口中传出几声怪音。    女郎突然两眼发直,颓然坐下,直挺挺端坐目光前视,像个正在聆听教训的学生。    “打开地道门,乖。”怪人柔声说,手伸出披风轻拍女郎的肩膀。    女郎如受催眠,离座到了右面的洗脸架旁,搬开架,扳开墙根的一声大青砖,拉动里面的一只扣环。    再拖开床,床后便出现一块绘有砌砖形的三尺见方厚木板,拉开板,下降的地道出现。    “你乖,我不伤害你。”怪人说,一掌劈在女郎的右耳门上,女郎倒下了。    取下松明,怪人钻入洞向下走,下面有灯光,但她仍然持着松明。    地道一折,便看清窟内的景物。    有床、有长案,壁间有烛台座架,一支大烛光度明亮杜英政穿了两截村姑装,流了两条大辩,清清爽爽,成了清丽活泼的少女,正坐在倚壁架设的长案前,兴致勃勃地搬弄一副牙牌。    此时此地,她竟然无牵无挂地玩兰闺清玩。    “咦!你……”听到轻柔的脚步声,她扭头看到举着松明的怪人,推倒牙牌站起讶然问:“你这身打扮好怪异,为何?你是谁?”    “怪人不予置答,目光冷然环顾全室。    床上相当整洁,床上有被、有余、有枕,便没有帐;地窟无蚊不需用帐。    这怎能算囚房?没有任何刑具可管制囚犯。    目光回到杜英身上,最后察看散布的三十二张牙牌、“你倒是安逸得很呢!”怪人改用怪怪的嗓音说,晶亮的明眸有疑云:“他们没虐待你,你用什么条件交换的?”    “你说什么?杜英一头露水。    “你没用出卖高大元,来交换你的安全吧?”    “哦!高元只有一些仙书秘芨,能有什么出卖?其实高兄的底细,他们已经知道了,你阁下是……”    “来救你的人。”    “咦!是高兄请来的?他……”    “不要多问,走!”怪人转身便走。    “我知道高兄有一个怪老人在身边飘忽出没,好像不是朋友,却又不时在一起有说有笑。”杜英跟在后面:“你决不是那个怪老人,高兄与你……”    “叫你闭嘴。”怪人不悦地扭头低叱:“如果你没把出卖高兄做条件,那就是你已投向他们入教了。”    “咦!你有何用意?”    “如果你禁受不起诱惑,入了他们的教,我救你岂不是白费工夫?说不定反而连累了高兄。”    “胡说八道。”杜英恍然:“他们没逼我人教,也没要求我出卖高元。我不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只想利用我逼高兄就范,逼高兄和他们合作去找王道土。他们怎敢虐待我?我是他们胁迫高兄就范的保证。”    “我仍然觉得可疑。”怪人重新举步:“出动后恐将有凶险的搏杀,你最好手中有剑。窟门外有个昏迷的女人,没收她的剑,不管是否趁手,有总比没有好。”    “哦!你挑了他们这处宿站?”    “也许吧!”    “他们有很多人……”    “土鸡瓦狗,再多也没有用。”怪人开始钻洞而出。    刚钻出耳房,便听到前进房舍传来澎澎暴响声,接着娇啸从另一方破空传入。    “快走!后院。”怪人急叫飞步急奔。    杜英急急收了女人的剑,撒腿便跑。       ****************    高大元不便一直傍着龙紫霄并行,农舍内的走道相当狭窄,屋内幽暗,他只好跟在后面,保持伸手可及距离。    其实他并不怕龙紫霄逃走,武功修为相差太远了。    第一进、第二进……沿途鬼影俱无。    “那边东厢,也有一座地窟。”走在前面的龙紫霄,泰然自若向东侧的廊道一指,脚下没停:“是放置值钱物品的地方,可称之为地下库房。”    “你们对发掘隐私兴趣浓厚,我可没有这种坏习惯。”    “你想知道我的隐私吗?”    “没兴趣。”    “比方说,和我合籍双修的人。    “一定很多。”    “你不要侮辱本教的神圣宗旨,戒邪淫是本教十大戒律之一。”    “是吗?你忘了你是如何勾引我的?就为了那一场游戏,我始终不忍心砍你一刀。”    “我现在还不明白,那时我心理上早有准备,擒你的手段胜算在握,怎么可能竟然把持不住失身于你?我好愤怒后悔……当然也不怎么后悔……”    这时正通过直抵后堂门的南道,光度不足,她的手悄然触及右面的墙壁,猛地一拉一扔。    那是一道贴在壁上的门,门房被她拉开猛扔,门向高大元猛撞。是一扇可以封闭过道和廊道的门,一门两用颇为巧妙。    封闭过道,廊道便出现。    龙紫霄利用这扇门,阻挡高大元,身形一闪即投,隐人廊道如飞而遁。    高大元骤不及防,门突然出现迎面撞倒,他本能地抬手急挡,门扇反弹,便封住了廊道。    门反弹,却不见龙紫霄的身影,没看到龙紫霄随反弹的门逸走,似乎平空幻化了。    “你走得了?”他大喝,向里狂冲,然一声大震,踢倒了两道口的一座门。    他不知道龙紫霄从廊道走了,却以为是用法术向内进的,方向错了,估计错误。    为求速度,他开始拆屋,见门就砸,像一头在笼中乱间的黄鼠狼。    直至邻屋的屋顶,传出龙紫霄用娇啸发出的信号,他才知道栽了,钻出屋外狂追。    天色太黑,如何追?    晒杂场中,众妖女已经走了个精光大吉。    “我在阴沟里翻船。”他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自怨自艾,后悔已来不及了。    他不死心,开始寻找地窟。    盛园静悄悄,所有的灯光全息,连门灯也熄了,看不见任何动物的物体。    五更被传来的警号声,已证实有潜伏的警哨被挑了,园中人皆严阵以待,气氛紧张风雨欲来。    可是,久久迄无动静。    园外缘的警哨,没发现人侵者的形影。    也许是骚扰,高大元并无袭击的打算,那么,精心布置的天机七煞大阵白费心机。    由于肯定高大元会来,而且确也发现有人骚扰。主事的人只把全付精力放在盛园,无暇理会其他各处的情势变化,因此晌山西村所发生的事故,盛园毫无所悉,虽然事故发生早一个更次。    也许是隔了一条河交通不便,城外发生事故,很难传入城内。    园门外不足百步外,小径上升形成小坡,有十余级条石,级顶设有小平坡歇脚处,以条石砌长凳。    人走在石极上,必定发出响声。    六名青衣女人,浑身湿淋淋,娇喘吁吁脚下沉重,显然接近力尽境界,踉跄拾级登上平坡。    两侧的草木丛中,抢出三个穿紧身的管哨。    来这了许多人,警哨只好现身查看。    “咦!你们……”最先抢出来的管哨惊问:“你们是怎么一回事?浑身是水。你们是不能来的……”    “泅水过河来的。”一个女人用不悦的虚弱嗓音说:“我们响山西村那边被挑了,不能来吗?”    “哎呀!什么人……”    “高大元。”    “这小狗不来这里……快上去,你们真走运。”警哨的口气有幸灾乐祸味:“天快亮了,我们白辛苦了一夜。”    众女懒得理会带刺的话,狼狈的相挽相扶往上走。    三个警哨不再隐起身形,天快亮了,用不着再严加警戒,再笨的贼也不会在五更继续作案。    “咱们对高小狗的性格仍然摸不清。”打交道的警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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