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长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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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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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深不解:“娘娘为何不走?”

太后嘘了声,慌忙的转过头去,急切的在寻找着什么。却见赵凌一屁股坐在地上,玩的满头的大汗,嘟嘟嘴。

“母。”

太后眼眶微红,朝他走去,赵凌支着头好玩的看她,朝她露齿一笑:“伯母,凌儿玩累了,要回去了。”

“你要回哪儿去?”太后蹲□,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赵凌天真无邪笑道:“家去。”

“别家去了,就留在这里陪着母。”太后吃力的将他抱起,如获珍宝,一刻都不肯放。

赵凌支着头靠在她肩膀上,赵深眼睁睁的看着他两远去,还不知为何。

待他们走远了,花丛之中,有一人走出。

却是庞晋川。

新帝确立了,换上孝服替先帝守灵,摔盆。

赵拯和赵沁的棺椁这才从寿仁殿起。因赵沁刚登基就夭折了,短期之内又无法快速的修建庞大的帝王陵寝,于是朝臣群议,让两人帝王共享受一处陵寝。

这也是立朝以来的第一例。

在京官员自六品以上极其家属女眷皆要送葬。

容昐带着长沣和小儿,一路步行,行至了城门口,才换了马车继续送。

漫天的白皤,冥币,哭声震天,人群黑压压密集无比,随葬品,猪马牛羊等绵延了不知多远,数目繁重的都看不到尽头。

从凌晨之时起到晚上亥时,从宫中跪拜守灵到京郊送葬,整整三天三夜,待容昐回到庞国公府,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庞晋川回来时,太医已经问完脉,长沣和小儿守在屋里。

他焦急的撩开床幔,将她抱起,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无比,他唤了几声,容昐都没醒。

秋香上前,拨开她裤腿到膝上,只见膝盖那处早已是化了脓,留着黄黄的脓汁,已经擦过一遍了,却仍旧紫黑肿胀的老高。

秋香道:“太医说,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之膝盖化脓,才引起的寒症。日后,这腿恐怕是彻底伤了。”

庞晋川咬牙,碧环端上药。

他将她在自己怀中调整好位置,拿起碧玉的汤勺舀了黑苦的药汁吹了吹,放在嘴中尝了一口,才给她用。

药汁极苦,他喂了几遍都没喂进去。

她烧的是人事不知。

庞晋川喂了一遍又一遍,凉了汤药就再热,直到她喝完了一整碗他才放开她,安放在枕头上,拨弄好她的青丝。

屋里燃着淡淡的安神香,那边的供桌白玉观音前的鼎炉之中,点了三炷香,已经烧了一大半,婢女还要上去添香。

庞晋川却命人撤掉供桌。

她有心结他知道,只是不说而已。这拜神求佛图得了一时的宁静,图不了一辈子,及早撤了,时间久了,那些事儿也就渐渐会忘记的。

庞晋川又坐了一会儿,正要起身,碧环从屋外走进来,对庞晋川俯身:“爷,表小姐屋里的蜀桐来了,说是来问问为何这月的月例银子还没发?”

“表小姐?”庞晋川凝眉想了会儿,不悦道:“这表小姐在庞府住的时间够久了,明日叫舅母来,带她回去。”

“这儿……”碧环犹豫了下:“只怕表小姐不肯,又要寻短见。”

庞晋川已经走到了门口,门外黑漆漆一片,已是深夜。

他转过身,面色冷峻:“要死也不是死在这里,她如今病着,可是寻她的晦气?”院外等的蜀桐听到,脸色一僵,匆忙出了朱归院。

翌日,张舅妈果然来接,要见庞晋川一面,庞晋川根本不在府里。张舅妈又说要见容昐。

大夫人这几日是眼瞧着容昐昏迷不醒,心下对张舅妈略微有些不满,加之倩娘又一味的哭,两人话赶话差点吵了起来。

为此,大夫人也不肯留了,只叫这对母女两人早早走,免得公府又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容昐的烧,好了又烧了起来,连续折腾了四五日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疼,膝盖处就感觉针扎了一样。

庞晋川正抱着哭闹不止的小礼物进屋。

她正努力起身,他抱着孩子,两人四目相对。

“醒了?”

“嗯,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童鞋,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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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4章 扶摇直上

用扶摇直上来形容庞晋川的仕途,可以说贴切无比。

在新皇登基的翌日;齐海就被赶下首辅之位;贬去了临安,而庞晋川名正言顺的接替了齐海的位置;重组了新的内阁。

那日;在太后要见两位皇子的前夜;庞晋川曾问过容昐;如何才能让太后动容,

容昐想了很久;在小礼物不耐烦的拽住她手依依呀呀寻求关注时,她才道;“皇上一岁多才开口说话;第一个字是母;想来做让母亲揪心的就是孩子。”庞晋川闻言,深思了许久,夜色之中去了书房。

在这短短的两年光景,朝廷就换了三代帝王。

容昐在元鼎元年进宫朝贺时,发现司礼监随堂太监也换人了,她打听之下才知道丁丙秋被发往先帝的陵寝守灵。

他才刚到遵陵没多久,一个清晨被扫地的太监发现死在了雪地里,死前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赤条条,双手和双脚上被人用粗大的绳子绑住跪着,双目圆瞪长大了嘴神色惊恐无比,显然是活活被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

就算知道这背后是有人操纵,但这又能如何?太监,更何况是一个失了势的太监,根本就不会有人跳出来替他说话。

随后不久,朝廷重新洗牌,革除了一批旧臣。

皇帝开恩科,庞晋川亲自主持,提拔了三百六十二名进士,这当中的有些人,在许多年后进入六部成为各部掌握实权的主管官员。

庞晋川的时代已然开启。

元鼎五年,容昐再次有孕,但此时她的身子已经不适有孕,在胎儿还没满三个月时,小产了。

孩子的流掉,容昐很平静的接受了,她早就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对庞晋川而言,这件事严重打击他的神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不许任何人提及孩子的事情,回了府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直到容昐敲开他的书房,端了一碗寿面给他。

“今日是你生辰,你都忘了吧。”容昐笑道。

来旺悄悄的往外走,关上门。

因她偶尔会进书房,所以庞晋川命人加了炭炉,屋里不再是冷冰冰的,添了一丝人气。

红烛燃了半截,照的她姣好的侧脸,她头上不戴任何珠翠,只是简单的挽成一个髻,带着羊皮金沿的珠子箍儿,十分的简单素雅。

庞晋川从公务之中抬头出来,没有看她,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碗热腾腾的汤面。

是了,今日是他寿辰,他自己竟都忘了。

他伸出手,接过碗,在书桌后狼吞虎咽的大嚼出声。

他吃的很急,不过片刻的功夫已经把面吃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汤。

容昐打开食盒,拿出酒壶和两杯酒杯,放在他跟前的桌面上,倒满了,递上去:“吃了吧,孩子都不在,这是我敬你的。”

他接过酒杯,双手是颤抖的,容昐看着他一饮而尽,嘴角才露出一抹笑意,待她要喝时,他却按住,接过她手中酒杯,昂头吃下,吃下了,才敢抬头看她。

容昐这才发觉他的双目暗淡无比。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她就坐在他身旁的小凳子上,待她收拾好东西要走时,他突然拦臂一挥,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之上:“你别走。”如同稚儿,低声的哀求。

他伤心孩子的小产,但更惊恐她可能也会离开他身边,只要一想到这儿,他就无法忍受。

“走?我能去哪儿呢?”容昐问。

庞晋川一怔,看着她明媚的双眸,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将她抱住,箍牢了。

“哪儿也不许去,我一辈子对你好。”他霸道无比,索取着。

容昐叹了一口气。

至此,庞晋川好似淡忘了这件事,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在长沣小儿面前又做起了严父。

但他对她也真是好到了极致。

在元鼎十五年的时候,如至十六岁,嫁给了赵凌,成了中宫之主。

婚礼前的一夜,如至要和容昐一起睡,庞晋川忙于皇帝大婚也好久没有回府了。

如至躺在父母宽大的罗汉床上,她抱着母亲的身体,把头支在她身上,问:“娘,您说什么是喜欢?”

她是庞晋川和容昐几个孩子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俏丽的五官基本上汲取了父母两人所有的优点。

容昐望了她一眼,轻拍着她的肩膀,说:“喜欢啊,喜欢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想看着他开心。”

如至把头钻进被子之中,只探出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害羞问:“那像大哥对大嫂?”

容昐想了想,点了点头。

长沣对绘画造诣颇深,几年前他去南泽时喜欢上一个姑娘,那姑娘只是寻常人家,但脾气十分好,和长沣很是般配。庞晋川自然是不许的,父子两人对峙了好几日,长沣那么好脾气的竟头一次敢反驳父亲的意见。

后来还是容昐出面,拉了月琴到庞晋川跟前,笑问:“你看,她眉眼之间是不是与我有几分相似?”

庞晋川沉默了许久,和她置了一个月的气,后不声不响的让来旺开始筹备婚礼。

月琴是个很好的女孩,新婚后并没有享受公府的荣华,就和长沣到处走,陪他走过了千山万水,始终都未曾埋怨过一句。

到如今,长沣的画已是千金难求,他所到之处都跟着一批人,只要他画出画就定要上门求取,求取不得怎么都得看上一眼,回去临摹了。

而长汀在中榜后,就被庞晋川扔进了国子监,到现在还在坐冷板凳。

他也没事,整天嬉皮笑脸过日子。

可就那不正经的模样,愣是勾的几家小姐痴心暗许,容昐很是头疼,到他二十岁那年拉着庞晋川问他:“你可有喜欢的人?”

庞晋川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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