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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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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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的吻密密热热地印在我身上,他的动作很温柔,生怕我有一丝不适。我用双手紧紧环抱着他,有一滴泪从眼角悄悄没进枕头。
  胤禛,如果我们一开始便是这样相处,或许我真的会爱上你。
  可是,太晚了。
  
  
                   第九十四章 出走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前两天没有更新,之前也没有提前和大家说,请大家原谅。
本文还有两章就完结了,打算在完结之前先贴上各人的番外,题目就是“我眼中的完颜玉筝”
亲们,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咱们一起来写番外吧!
之前一直是我一个人在写,现在我们一起来畅所欲言吧!
亲们可以写自己喜欢的人物的番外;也可以假设自己是文中的某个角色,写他眼中的玉筝,或是他眼中的其他角色;还可以yy一下结局,或者猜测一下13给女主的那封信的内容;也可以谈谈你们对本文的看法……总之写什么都行!
亲们,动笔吧,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们的文字!  胤禛天未亮便离开了,回宫准备五日后的万寿庆典。
  他走时,留恋地在我眉梢吻了又吻,像个耍娇的孩子一般说:“你究竟给朕预备了什么寿礼呢?”
  我闭着眼睛装做没醒,只有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握着,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心动摇。
  距皇帝万寿五天。
  “你将这封信交给怡亲王,务必要他亲自过目。”我把桌上的一个信封推到富贵手边,加重了语气说道:“信中所托之事,他若不肯,你就问他,还记不记得‘我命由我不由天’?”
  富贵怀疑地看看信,又看看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偏过头,冷冷回道:“你不必知道。”
  距皇帝万寿四天。
  “主子!主子!奴才知错了!”小陆子跪在地上,一边恳求,一边掌自己的嘴。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坐着喝茶。
  “主子,”小林子跪着上前求情,“奴才知道主子心烦,但是打碎了一只玉盘,也不至于要把他撵走啊!”
  我半眯了眼睨着小林子,嘴里冷哼一声,“看来你同他倒是极有交情,既然这样,你二人一同收拾铺盖走吧。”
  “主子!”小林子又上前一步。
  我看他还要再求,起身便要走,却听他说:“奴才二人跟着主子十六年了,就算主子现在不要奴才们了,好赖也等有新的人来了您再赶奴才们走。主子,您身边不能没个伺候的人啊!”
  我看着他二人长大,十六年春秋冬夏,我如何不痛?有水汽在眼眶里不愿散去,于是,我只好闭起眼睛,无情地说:“现在就滚。”
  距皇帝万寿三天。
  佩蓉单独来见我,进门便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奴婢特来向主子辞行。”
  我的笑闷在嘴里,只发出轻轻的鼻音,微微一叹,我知道瞒不过她。
  我指了指下首的椅子,“坐吧。”
  佩蓉也没多的话,道了声谢便坐下了。
  “想好去哪当差了吗?是回熹妃那,还是另寻个去处?我能为你打算的,只有这些了。”
  我跟佩蓉只相处了两年多的时间,可是与她,总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佩蓉淡然一笑,“主子给奴婢安排个扫洒的差事就好。”
  我略感意外,“嗯”了一声。
  “蒙主子恩德,宫女二十五岁便可出宫,奴婢过完年就到年纪了。若是回去熹妃主子那里,怕是一时半刻出不得宫去。”
  “嗯,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疑惑了。”我停了一下,说道:“你我相处的日子虽短,但我看得出来,你对我的确是忠心耿耿的。可是,若是按你方才所说,你只是存着在宫里安然度日,等待出宫的想法,大可不必事事帮我筹谋、护我周全的。”
  佩蓉抬起冰清妙目看我,“主子弄错了,正是因为主子要离开,奴婢才会想出宫去;若是主子不走,奴婢还是愿意跟在主子身边的。”
  我无声微笑,淡淡感慨了一声,“是吗?”
  “主子也许不知道,在潜邸时,王府里有一处地方,皇上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即便是当年的皇贵妃也不可以,但是熹妃主子却可以,那就是王府的书房。”
  佩蓉认真地看着我,接着说:“外人不明就里,可是奴婢却知道。每次皇上召熹主子到书房去说话,熹主子都会说‘王爷又在想她了’,等熹主子陪皇上说完话出来,就会说‘王爷今儿晚上又不会睡了’。奴婢不知道那个‘她’是谁,但是多少从熹主子那听过一些关于那个‘她’的事情。‘她’是圣祖皇帝在世时最受器重的宫女,却也是最胆大妄为敢忤逆皇命的宫女;她是十四贝子求娶了四次都娶不到的人,也是怡亲王心里边最放不下的人,更是当今圣上唯一看重的人。”
  历历往事在目,我只觉得人生果真如戏,二十年弹指间,却是天天有故事。只是,多么精彩的故事,都有它谢幕散场的时候。
  不自觉也想扼腕叹一句:再回首已百年身。
  屋外枯落的银杏枝上覆着厚厚的积雪,风一吹,有纷纷小小的雪片洋洒下来,而那枝杈终究负荷不了积雪的沉重,只见其中一枝慢慢弯折,“咔”的一声,断了。
  “奴婢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绝世容颜令当世俊杰全都如此看重?究竟要多高明的手段才能让人一世不忘?直到奴婢有幸服侍主子才知道,原是奴婢狭隘了。主子天人之姿,最美却是风骨高华,奴婢入王府十五载,从未见过有人像主子这般淡然无求;若论心智,后宫之中,就连皇贵妃也不能与主子相较,因为主子从不有心伤人,即便是不得不为,主子也处处替人留好了后路。”
  佩蓉轻轻一笑,复而郑重地看着我,“恕奴婢妄言,奴婢以为,在主子眼里,原是没有身份地位之分的。主子待人,全凭的是一颗真心。奴婢感佩主子真心相待,便以主子待奴婢之心侍奉主子。”
  眼睛有些微湿,一径低了头去,强忍了一晌,方低声说道:“佩蓉,从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佩蓉报以真挚语调,“奴婢亦从未对人说过这样的话。”
  我略略点头,不再多言。佩蓉,谢谢你说这样的话,让我还有气力去修复那早已腐朽的灵魂。
  我从桌上叠着的五张银票中抽出三张,“原是想着给你许一户好人家,现在怕是不成了,这一千两当是给你做嫁妆,另外那两千两,你找个时间,给小林子和小陆子送去。”
  佩蓉就要推辞,我握了她的手在掌心,轻轻拍了两下,什么也没有再说。
  夜里,竹儿红着眼眶坐在我对面,像是探究,又像是祈求地看我,“今儿个,佩蓉也走了。”
  我点点头,坚决道:“竹儿,我也不瞒你,我明日就要走,离开圆明园,离开皇宫,离开京城。桌上那两千两银票,是我最后的积蓄了,你我一人一张,旁的,我再给不了你了。”
  竹儿闻言,猛地就哭出声来,眸中两弘清泉潺潺流下,紧紧抓着我的手哭道:“姑姑,姑姑您带竹儿一起走吧!”
  竹儿,你不要怪姑姑狠心,我不是不想,而是我没有办法。
  我抽出手,将婉乔那条并蒂莲的帕子交给竹儿,“我走以后,你拿这条帕子去找熹妃,她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竹儿哭的愈发难过,跪在地上求我,“不!竹儿不去!竹儿生死都要与姑姑一起!”
  我缓缓蹲下去,伸手抚着竹儿的侧脸,有一滴泪融在掌心,温热湿润。
  “竹儿,姑姑如何舍得扔下你,可是姑姑实在没有办法。”
  “竹儿知道。姑姑,竹儿是舍不得您。”竹儿抬手替我拭泪,像一个懂事贴心的孩子,“姑姑放心去吧,竹儿会好生照顾自己。” 
  “竹儿……”
  我再说不出话,抱着竹儿一同哭着。
  稍止了眼泪,我从头上拔下紫玉兰簪子塞到竹儿手中,“我走后,皇上一定会大发雷霆。咱们宫里的人,我全都遣散了,皇上必然不会追究;唯独你,他断不会相信你不知情的,到时,你将这簪子承给他看,再有熹妃从旁求情,可保你一命。”
  竹儿早已泣不成声,只能重重点头。
  距皇帝万寿两天。
  竹儿引开了门口的守卫,我披一件雪白的兔毛斗篷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遮起来,急速而小心地往宫门的方向走。绣鞋厚实而柔软的底子踩在雪上没有一丝声响,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午后,我唯一听到的声音就是自己紧张的心跳。辉煌绝美的圆明园此时一片银装素裹,就像童话里描绘过的银色世界,我忍不住再多看一眼,我承认我对它的深刻眷恋,只是脚步依然如故,我知道童话终究是童话而已。
  允祥的轿子停的极为隐蔽,四下里不见轿夫,只有小瑞子一人在轿前等候。
  如果可以选,我不会要允祥知道我的离开,可是,想要走出圆明园,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就是获准在宫苑里也可以轿代步的怡亲王。
  小瑞子轻挑轿帘,我弯了一下腰,迅速钻进去。
  允祥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不出是何表情,亦喜亦悲,亦惊亦困。
  “你真的要走?”
  “真的要走。”
  我不看他,眼睛只是盯着面前厚重的棉帘子。允祥,你何必再问,若不是无可回转,我也不会用那句话去逼你。
  允祥的叹息像一阙浸湿了的绸缎,重重覆在我面上,叫我张不开嘴,吸不上气。
  “走吧。”
  允祥极轻的一声吩咐,轿子立时被人抬了起来,随着轿夫整齐的脚步一上一下的晃着。
  人坐进了轿子,我反而安宁下来,之前的紧张也随之淡去。平复了的情绪让意识变得活跃,人也开始胡思乱想。没有了我的圆明园,不会再突兀地种进去玉兰;没有了我的后宫,此后便会真正祥和;没有了我的胤禛,他依然会是勤勉的帝王;没有了我的允祥,……
  我悄悄抬眼去看面无表情的允祥,他的侧脸依旧清朗冠绝,只是发间银霜刺目。那个面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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