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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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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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言不惭怒道:“竟敢作垂死挣扎?好,传令下去,骑兵四万,分作二千人一队,如潮叠浪涌接连攻击,听我命令,先冲破对敌战阵,杀尽‘铁甲兵’,一个不留!”
  接过皇上皇的命令,传信兵立时吹起号角,只听得号角声飞传,“神武大军”
  铁骑马嘶啼响,立即冲锋。
  要知“神武大军”为“武国”主力兵队,军容鼎盛,骑兵每人出战,必备战马五匹,轮流骑用,以免战力因马疲而有失。
  对战之前,必挑来最强坐骑,急驰冲锋,以强力破阵杀出缺口,冲击乱敌,再以骑兵来回扰乱、欣杀,敌阵必慌必乱,再发兵攻上,前后夹击,敌人最难防守。
  骑兵冲锋,都是骁勇善战之强悍战士,昴藏七尺,先拔箭拉弓射敌,冲阵以大刀斩劈,来去急驰,所向披靡。
  二千主力个个武功不弱,大刀闪烁,就如怒浪冲击而上,只听得铿铿锵锵,兵甲军刀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铁骑硬闯,杀声震天,顿时把“天兵”、“铁甲兵”逼退数丈。二千骑兵冲开阵势,另外二千骑兵立即随后涌来。
  原来已“破阵”骑兵依战法火速回头又冲,就是要尽快冲散“天兵”、“铁甲兵”
  所怖阵式,再让后来战兵狙杀。
  第一浪骑兵抵挡不了,四万骑兵共二十战浪,“铁甲兵”如何能迎抗?
  首批二千骑兵同时策马回身,双目突然昏花,眼前竟是八彩旗浪,迷惑困死,全失方向。
  应该冲向哪一方?正犹豫之际,旗浪又转,巨浪突然射来刀矛长枪,只听得前后左右喊声震动天地,身旁人马纷纷倒地,一会儿便淹没于旗海中,身上早已多了七、八个血洞,倒死当场。
  “二十八星宿大阵”变幻无穷无尽,先前“天兵”、“铁甲兵”,只是依战鼓提示,不挡冲锋,待战马入阵,杀力稍遏,便四力八面以旗海乱敌心神,以阵法围杀,才灭敌兵。
  只要在阵内,二千骑兵面对四万敌人,岂不轻易溺死其中,如何能拼死抵挡?
  大懒虫以“二十八星宿大阵”破皇上皇之“冲锋陷阵”,就是藉助阵法多变,八队战兵互相联结配合,待骑兵一浪攻来,入阵后未能重整攻势时,立群起围杀。
  一浪攻来一浪破,逐一击杀,骑兵之冲锋便不成威胁,轻易就能破解敌人强不断的攻来,阵法万变,“神武大军”纷纷坠马,有的强悍未伤,拔刀便杀。
  “八神”朱氏兄弟个个武功高强,遇有高手人阵,便挺身接战,不甘落在别人之后。
  朱大已二十有三,刀法依身形走下路地膛,但见来敌中一人甚为勇猛,身受刀伤三处,仍斩杀三名“铁甲兵”,立时急滚翻前,刀斩右腿,先伤挫其气势。
  敌人不闪不避,坐马低打,脚前头后,双脚踢歪大刀,举剑便劈斩朱大面门。
  朱大急来个大迥转,旋开刀势,左腿侧踢,狠狠踢中敌人胸口,惟是同一瞬间,脸庞也被重拳轰个正着。
  双方同时急退三步,定神检视伤势再战,朱大一抬头,只见来敌一脸黑胎印记,样貌甚是丑陋,不自觉的全身打了个寒颤。
  “是你,黄连苦?”
  “喔,竟然是朱大!”
  两人四目交投,往事历历又再重现眼前,十年前在“剑京城”“长街”之上,刀锋冷追杀伍穷、十两,二人被朱不三所救,其后刀锋冷追杀而来,宰得“长街”坊众群力阻止,否则朱氏一家早已惨被灭门。
  朱大道:“长老可好么?”
  黄连苦道:“好,他死得好安乐!”
  朱大道:“什么?长老已死?”
  黄连苦道:“爷爷因外孙被杀,不消三天便投河自尽。”
  朱大道:“啊!”
  黄连苦道:“当日若非爷爷带领,又用曲子来唤醒坊众要守护‘长街’,人人热血沸腾,刀锋冷早已下了杀手!”
  朱大道:“剑京城内有长街,朝气勃勃好气派,豪门贵客街上排,万头攒动笑开怀。
  问君长街何所卖,卖货卖笑卖美酒,不卖良知不卖友,唯我天下此长街!”
  黄连苦道:“你还记得!”
  朱大道:“永志难忘!”
  黄连苦道:“因为你也曾在‘长街’成长。”
  朱大道:“因为我就是‘长街’中人,生于‘长街’!”
  黄连苦道:“真可笑。”
  朱大道:“什么可笑?”
  黄连苦道:“朱大,咱们从儿时开始,便一同在‘长街’里胡混玩乐,一同偷东西吃,一同被大人痛打屁股儿,对么?”
  朱大道:“当然错不了。”
  黄连苦道:“咱们对‘长街’都有着深厚感情,对爷爷这位‘长街’尊长,都十二分敬重。”
  朱大道:“老伯俨如‘长街’领袖!”
  黄连苦道:“对,那你们为何逼死他?”
  朱大道:“什么?我们把老伯逼死?此话怎说?”
  黄连苦道:“还记得陈四子么?”
  朱大道:“至死也绝不能忘记,在‘乾坤府’把我长兄扔在滚水中活活烫死的家伙,父母住在城东十里‘小荳胡同’第三间,原来从城南‘铁木巷’的家搬走,以为可以逃避血债。”
  黄连苦道:“你爹终于在河边抓住他们,斩成八大块。”
  朱大道:“我也有补上一刀!”
  黄连苦道:“杀得好痛快。”
  朱大道:“血仇不报岂为人。”
  黄连苦道:“你知道嘛,陈四子就是我爷爷的外孙,你们宰了他,爷爷哭得死去活来,便投河自尽。”
  朱大道:“原来如此!”
  黄连苦道:“你间接害死我唯一亲人,‘武国’的孤儿,都会被送去当‘神武大军’新兵,你应该知道。”
  朱大道:“你恨我爹,也恨我!”
  黄连苦道:“儿时,我们有爱;今天,我俩有恨!”
  朱大道:“今日,爱恨交织,因为我朱大原来就是‘武国’中人。”
  黄连苦道:“却背叛‘武国’,当上国贼!”
  朱大道:“天下势力再分,难定正邪国界,胜者为皇,雄霸天下!”
  黄连苦道:“手底下见真章。”
  朱大道:“儿时的胜负都不算数,今日生死相拼,绝不容情。”
  黄连苦道:“来吧!”
  儿时玩伴,今日战场上生死搏斗,无奈又如何?人成长了,便必须学会向“现实”
  妥协。
  黄连苦拔出佩剑,剑尖末端隐隐渗着蓝光,不用猜测,朱大已明白剑上沾有剧毒,给它划上一道口子,便必死无疑。
  一跃身挥剑抢了过来,佩剑又阔又沉重,朱大一个翻滚抽刀,向上挺挡。不料对方勇悍绝伦,内力劈吐,朱大只感肋骨逼压,奇痛真心,急窜过对方胯下溜走。
  先前话语好象仍在脑中,朱大内心还是深感不安。
  黄连苦一个转身挥剑往他背心劈落,朱大臂力不及敌人,怪招来了,飞出大刀,双脚撑刀平切向上,勉强挡住,不安纠缠,功力打了折扣。
  怒剑震开大刀,但朱大的双腿急如疾电向上蹴踢,黄连苦胸口顿时被痛击十下,然而杀力始终有点阻滞。
  受伤却强忍不退,挥剑旋割,成功了。
  朱大急急跃开,只见受伤的脚跟位置,立时紫肿渗出血水,毒性渗入体内,渐渐蔓延。
  朱大道:“你用毒!”
  黄连苦道:“用毒好卑鄙,但只要能战胜,卑鄙手段也算不上什么。”
  朱大道:“嗯,明白了。”
  黄连苦道:“哈……明白已太迟了,笨故友,你中的是‘四分五裂’,不一会儿便全身肌肤裂开,最后五脏六腑也一并裂散。”
  朱大道:“好痛的么?”
  黄连苦道:“痛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哈……”
  朱大道:“你竟然用如此手段来对付童年好友?”
  黄连苦道:“哈……我先前一大轮废话,就是要你内心感到有点不安,手底下稍稍未能尽力对战,一不留神便着了我道儿。”
  “裂”的撕破声来了,先是脸皮裂开,身体四肢也皮开肉绽,鲜血溢溅爆射开来。
  毒力已渗入体躯,全身皮肤翻起,继而脱落,“四分五裂”首先就是令中毒者“剥皮”。
  继而,肌肉裂开,血筋便暴露了出来。
  朱大无奈道:“用毒好卑鄙,但只要能战胜,卑鄙手段也算不上什么!”
  黄连苦怔怔若呆,他的身体已不断皮开肉绽,疑惑不解的他完全陷于迷惘中。
  明明是他一剑割伤了朱大,怎么中毒的反而是自己?皮开肉绽的竟是自己,为什么?
  朱大冷冷道:“黄兄,你可太大意啊,小弟的尊师母是‘舞夷族’的耶律梦香公主,近十年一众兄弟们都跟着公主习练用毒之道,什么‘四分五裂’九流毒药,我五年前早已用得滚瓜烂熟了。”
  看着肌肉裂开,整块脸也撕裂,双目左右分开,煞是可怖。跟着,又到骨骼爆裂……
  朱大在地上拾起黄连苦的剑,剑柄倒插在地上,剑锋向上,淡淡道:“你满以为敌人中计,却原来是计中有计。我把毒药偷偷沾在靴尖上,轰中胸膛时,毒便潜人体内。”
  “好痛么?当然了,你说过的啊,痛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朱大转身回归其它“八神”兵阵中,淡淡道:“算是一场朋友,留下轻松结束痛苦的法子给你,‘它’总算可以为你的惨痛带来解脱吧!”
  “咚”……“咚”……城楼上传来的战鼓声像在催促黄连苦,他凝视那地上倒竖的剑,那冷锐的剑“好痛啊!”狂嘶惨叫,便扑上去,任由剑锋贯穿胸口,不用再受“四分五裂”的折磨。
  骨肉依然一块又一块的从身上撕裂剥落,幸好,黄连苦已不再感到任何痛楚!
  城楼上擂鼓声急,“冲锋陷阵”破不了“二十八星宿大阵”,二千又二千骑兵相继被击破,沙场势危,皇上皇勃然大怒。
  皇上皇气得七孔生烟怒道:“他妈的‘武国’‘神武大军’都是废物,什么烂臭贱种低能狗屁兵,不知所为!”
  盛怒下一踢,竟就把脚下踏着的侍卫踢下战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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