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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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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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交合的场面都没避讳过。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害怕什麽,渴望什麽,他全都了如指掌。怎样讨她欢心,怎样撤下她的心防,他比谁都得心应手。不,应该说在这方面,他们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女人喜爱干净,在看到他用扳了牛粪的手撕牛肉干时,他发现她的表情变得很是纠结。而他在看到她横下心将让她纠结的吃食吞到口中时,则差点失控地扑上去将她拆吃入腹。低头看看双手,璀璨的星光下,手掌和手背都沾满了泥尘,还有一道新鲜的浅浅划痕。抬臂嗅嗅腋窝,呃,汗臭味儿很浓呵。平常一个人就算了,有了女人後,还是勤快些吧。

他放下铁镐,朝离得最近的水泊大步走去。星光下的水泊闪闪亮亮,宛如嵌在黑夜中的宝石,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

站在岸边,脱去粗布里衣裤,裸露出单薄劲瘦的身躯。全身骨节突然发出劈里啪啦的脆响,躯体霍然长大数圈,全然放开的骨架颀长完美,分布的肌肉虽不够贲张强健却异常结实柔韧,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阴森森的诡谲寒气,整个人像是一片极薄极利的刀刃。

他低下头,安静地注视着水中模糊的倒影。手轻轻抚上脸颊,女人唇瓣的柔软湿润感似乎还残留着。手指拂过天生带笑的眉眼和嘴角,在光滑的下巴上缓慢摩挲,温暖明媚的棕色大眼里跳动出暗金色的光点。真是讨厌啊,无论身体怎麽改变,这张脸总是一层不变。

他一头栽进冰寒刺骨的水泊中,打散了水面上的所有宁静。女人是他的,必须是他的,这是应给他的补偿和报酬。

王。

烈队正。

法王。

无论是谁,都不能从他手中夺走她,将他摒弃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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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第二百四十章 草原過夜(四)

火塘里的火渐渐弱下去,牛粪特有的蓝色火焰在深夜的帐篷中染上几许魔魅,瞧着寒碜碜的。外面夜风的呼啸更大了,隐隐夹杂着草原狼的嗥叫。多吉挖壕沟的声响很早就从帐篷外消失了,却久久不见他回帐篷,不知他干什麽去了。

罗朱裹紧皮袍,双手抱膝,瑟缩地坐在又铺了一件皮袍的毛毡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帘,渴盼着多吉能快点回来。古代屋脊高原的夜晚不但寒冷,还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她一个人守在昏暗的帐篷里,精神怎麽也放松不了。

像是在回应她的渴盼似的,帐篷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门帘撩动,一道熟悉的劲瘦身形带着湿漉的冷寒之气钻了进来。忐忑紧绷的心刹那安宁松弛了。

借着微弱的火光打量过去,霍然发现多吉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浸湿的粗布衣裤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瘦削有力的线条。

“多吉,你……你下水了?!”她失声骇呼。高原上的水在夏季的白天都冷得彻骨,这四月夜晚的水绝对在零下N度。

“我在水泊里洗了个澡,顺便把身上脏掉的衣裤搓干净了。”多吉不以为意地微微笑道,往火塘里添了些牛粪後,端起搁放在门帘边的大铁锅钻出帐篷,倒掉洗澡水,又重新装了一锅干净冷水进来。

罗朱的目光追随着他忙进忙出的湿漉身影,彻底无语。没冻得脸青唇紫,也没冻得浑身打颤,言行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尼玛的这是啥抗寒的三昧真火体质啊?!对比自己现在套着塞了厚棉花的夹衣裤,又裹了两层不透风的厚实皮袍却依旧顽强冷却下来的四肢,她十二万分诅咒老天爷的不公。

“多吉,你还是快把湿衣裤脱下来,擦擦头发吧。”碍眼,实在是太碍眼了,纯粹就是在讽刺她不中用的怕冷体质!口胡,为毛要这麽深刻地刺激她?

“哎。”多吉扬声愉快应道,走到包袱前,突然回首,对一直将视线锁在他身上,仿佛在看珍稀动物,又好似带了点不甘的罗朱狡黠一笑,挑眉揶揄,“姐姐要看我换衣裤吗?我的身材还不错喔。”

罗朱噎住,旋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冷哼道:“不看!排骨有什麽好看的!”身子直直躺倒,扯过毛毡盖住了脸。尼玛的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毛都没长竟然就会调戏女人了?到底打哪儿学的,明明看起来是个那麽憨淳无暇的孩子。对了,指不定他那个凶暴冷漠的阿兄还很好色,无意中污染了他纯洁幼小的心灵。幸亏多吉年龄还小,相信在她的谆谆教导下一定能够改掉这类坏毛病。

不看麽?那留着以後慢慢看好了。多吉朝躲在毛毡下的女人抿嘴一笑,转过头快速脱了湿衣裤,擦干身体,换上干爽的粗布衣裤,又将头发擦了擦,拎着湿衣裤走到火塘边。抽出几根新鲜的枝桠在火塘边搭了个架子,把湿衣裤放上去烘烤。埋头凑近火塘,耙拉耙拉头发,不一会儿, 除了脑後的长马尾还有些湿润外,其余的半卷短发都烘干了。

这时,萦绕在身上的那股从水里带回的浸骨寒气也被火的暖意消融了。他走到帐篷北角,脱了靴子,坐到被当做床垫的皮袍上,将罗朱的一条腿从裹紧的皮袍里扯出,隔着软厚的夹裤和单薄的里裤为她按摩起来。

罗朱倏地扯下盖在脸上的毛毡,半撑起身体,吃惊地看着多吉的动作。

“姐姐,你先睡,我帮你揉揉腿脚,明天才不会太过酸痛。”多吉脸上的笑容憨然灿烂,一如既往地温暖心扉。

“噢。”罗朱轻轻应了一声,慢慢躺回原位,重新拉过毛毡盖住脸,瓮声瓮气地说道,“多吉,我听到了狼的嗥叫。”

“姐姐不用怕,狼离我们远着呢,而且有我守护在你身边。”多吉脱下她脚上厚厚的羊绒长袜,握着她冷冰冰的嫩脚,揉捏起冰棍一样的脚趾,“姐姐,帐篷里很暖和了,你的脚竟然还是这麽冰。”

没错,褐料帐体已经收缩成了不透风的铁板,帐内的火塘也一直没有熄灭过,但这近乎十二三度的室温对她阴寒的体质而言还是有些低了。她在毛毡里无奈地叹气,闷闷道:“天生体质问题,我也没办法。”

多吉吃吃笑起来,欢快道:“姐姐,我天生不怕冷,你天生怕冷,我们算不算是天生的一对?”他撩起里衣,把罗朱的脚板塞到怀里,手捏上了她的小腿。

“嗯,天生的一对的姐弟。”触脚的是多吉暖热光滑的皮肤,像暖炉般烘烤着她的脚和心。讨厌的多吉,为毛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不断地让她感动,锥子似的狠狠紮进她的心窝,比格桑卓玛紮得还深。她抽抽鼻子,哑声道,“多吉,我怕冷,我们像当初在地牢里一样,盖一个被窝行吗?”

“好啊。”多吉愉悦兴奋地应道,手上按摩得更欢了。

第一个帮她按摩的是凶兽。每每在饱受禽兽王力道过强的摧残後,凶兽都会让她泡药水,然後给她按摩,活血化瘀。次数多了,就逐渐对凶兽生出一些不该有的依恋。多吉的按摩手法与凶兽相比显得十分笨拙,那忽轻忽重的力道却一下下地直落心上。其实紮西朗措也将她冰凉的脚揣入过怀中……在很多个夜晚,禽兽王更是把她整个人剥光了贴身揣在里衣中,就像靠着个热暖暖的恒温大暖炉,晚上一点也不冷。只是大多时候他都是在摧残了她之後才抱着她睡,没多吉贴心可爱……让她怎麽也感动不起来……罗朱迷迷糊糊地想着,随着精神和肌肉的慢慢松懈,深沈的疲倦席卷上来,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梦乡。

察觉到女人轻缓平稳的呼吸,多吉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揭开盖在她脸上的毛毡。在安然熟睡的清秀脸蛋上落下数个轻柔的吻:“姐姐,好好睡一觉。等多吉按摩後,明天你的身体就不会乏累酸痛了。”

淫邪在温暖如阳光,明媚似春水的纯净瞳眸中悄然弥散,映衬着脸上那团独属孩童的淡淡憨淳稚气,显得诡异无比。他重新按摩起来,手法一改先前的笨拙,变得从容娴熟。

仔仔细细地将罗朱的两条腿从脚底按摩到大腿根,手又钻进皮袍里,把她全身的筋骨都揉按一遍後,这才为她脱了夹裤夹衣,再用皮袍严实盖好。他起身走到火塘处,将搁在枝桠上烘烤的衣裤翻了一面,又往火塘里洒了些牛粪。拍拍手,正要离转,突然顿住身形。思忖片刻,还是从大铁锅中舀了些水,将双手认真清洗了一遍。回到帐篷北角,用堆置在角落的湿布揩了揩脚,拉开盖在罗朱身上的皮袍,飞速钻了进去。

☆、(15鮮幣)第二百四一章 草原過夜(五,辣)

宽大的皮袍里散发着极淡的牛羊腥膻味儿,更盈满了来自女人身上的含夹了花儿芬芳的清茶|乳甜味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独属女人的气息纳入胸腹,只觉满身满心都漾起股甜蜜满足,虽浅淡,却将千万个毛孔都熨帖得舒舒服服。

窝在皮袍内三两下脱个精光,他翻到熟睡的罗朱身上,骨细肉多又娇弹嫩软的躯体让他发出由衷的舒适吁叹,憨淳淫邪的诡异脸上流露出无比的惬意。隔了半年,终於再次压上了这具让他回味不已的女体,心底深处常常出现的抓挠感突然间全消失了。

“姐姐,你说过的,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可以让我亲一口。”他嘿嘿笑得一派纯真,舌尖轻舔罗朱微翘的嘴角,“今晚我只亲了你的脸,还没亲你的口喔。来,乖乖让我亲一口。”

舔弄嘴角的舌尖暧昧地游移到柔软的粉润圆唇上,像是品尝美食般,一遍遍地舔舐着微微嘟翘的上唇,丰润的下唇,描绘着唇瓣上细致的纹理,直到那张花瓣圆唇像是涂染了一层透明的唇蜜,闪烁出水莹莹红润润的光泽,才轻轻撬开闭合得不是很紧密的唇缝,将舌探进了女人芬芳的口中。

女人嘴里和她冰凉的身体不同,热暖暖的,湿润润的。他探进的舌先沿着她洁白坚固的小牙舔刷,将软嫩嫩上颚和下颚以及口腔壁的黏膜逐一舔舐个遍後,才去碰触她安静休憩的舌。灵活而有力的舌尖在柔软濡湿又滑腻纤巧的舌面上缓缓舔移,竭力往深处探寻,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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