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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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再出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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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衣少年道:“不错,在下就是要找他们五人踪迹,贵帮吹箫引敌,布下天罗地网,似与神木令传人有关。”

  黑袍僧人阴恻恻一笑道:“如此说来,施主主料是神木尊者同道了难怪与我等为敌。”

  灰衣少年面色一变,大喝道:“住嘴!若在下真是贵帮所说的神木尊者传人同道,太行双鬼怎还留得命在。”忽察觉那黑袍僧人眼神有异,眼角眉梢猛泛出森厉杀机,沉声道:“你那迷魂魔法用得在下身上无用,若再妄费心机,太行双鬼就是你前车之鉴。”

  神袍僧人神色一变,道:“施主太小觑了贫僧,有道是血债血还,无极帮岂能容忍施主倨傲欺人么?”右掌一撩底,索罗罗一串响声中,撒出一条闪闪发光的软金铁链,链端系着棱牙活齿飞轮。

  灰衣少年哈哈一声朗笑,右腕疾翻,五指倏地抓出一柄青芒吞吐短剑,面色立寒,冷笑道:“大师自问胜得了在下,就请出手。”

  神袍僧人大喝道:“着!”

  出手迅快如电,软索钢轮如飞蛇般点向灰衣少年咽喉要穴,带出一片啸风。

  灰衣少年斜身疾闪,见青芒暴射,手中短剑断向神袍僧人臂肘。

  虽仅仅一式,却雷厉万钧,威势骇人之极。

  神袍僧人出手快,变式更快,右腕一撩,震起满天轮影霞光,啸风如雷,宛如飞瀑怒潮,将灰衣少年罩在抡击之下。

  灰衣少年短剑亦震起万道青芒,招式精奥奇诡。

  隐在暗处的严晓星及准上隐叟祝秋帆等人只瞧得惊心骇目,祝秋帆低声叹息道:“双方均是武功卓绝,不在我等之下,尤其那灰衣少年剑招奇奥无比,老朽竟瞧不出此人来历。”

  吕鄯道:“吕某平生相人多矣,只觉此人定非好相识,不过此人在此突然现身,与无极帮无故为敌必有所为,我等只宜坐山观虎斗,静待情势发展。”

  蓦地——

  只闻一声惨嗥腾起,漫空轮影霞光尽敛,青芒疾闪过处索地中坠下一只神袍僧人的手臂。

  那黑抱僧人身影踉跄倒退出数步,断处血涌如注,面色惨厉,狞笑道:

  “贫僧敬谢施主一剑之赐,但愿青山不改,后会有期。”

  灰衣少年大喝道:“站住!”

  神袍僧人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施主尚真欲杀死贫僧,贫僧决不皱眉,请出剑就是。”

  与神袍僧人同来的三黑衣老者均为灰衣少年剑势慑往,不敢动手为敌,目露惊悸之容,身形缓缓退了开去。

  只见灰衣少年冷冷一笑道:“在下绝不杀你,何唤那吹萧人现身。”

  神袍僧人道:“吹箫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汉山民,施主竟然放不过他则作甚。”

  灰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在下不杀你,怎会向吹箫人施毒手,只须问他几句话便放他离去。”

  神袍僧人四面高声道:“梁三,出来见见这位施主。”说着一面运行止住伤血,一面取出金创药敷断处。

  断墙之后颤巍巍走出一个五旬老汉,吓得面无人色,步履维艰走前,右手握着一支湘妃竹上上品短箫。

  灰衣少年目光锐厉,看得吹箫人身无武功,面色渐渐放霁,微微一笑道:

  “你在此吹箫必有用意,道其详。”

  老汉嗫嚅道:“小的只奉命行事,委实不知事实内情。”

  灰衣少年冷笑道:“你真的不知么?”声寒如冰,令人战栗。

  老汉面无人色,答道:“小的天大胆子,亦不敢隐瞒。”

  灰衣少年略一沉吟,目光将注黑袍断臂僧人道:“大师必知晓内情,可否见告?”

  神袍僧人眼珠徽微一转,暗暗叹息一声道:“本帮与那神木尊者传人及金刀四煞乃不共戴天之仇,故敝帮主梦寐难安,非欲将此五人擒住折骨扬灰难消此恨,经多日来侦察,江湖人物有不少知名人士与金刀四煞坑瀣一气,暗通消息

  灰衣少年道:“这与吹箫有何关连?”

  神袍僧人道:“树从根脚起,水从源头流,施主若不厌烦琐,容贫僧和盘托出。

  灰衣少年目光四巡了一眼,道:“在下不喜唠叨,大师最好扼要叙明,长话短说。

  神袍僧人强忍丰一腔怒气,叹一声道:“本帮为欲生擒他们,侦明降龙八堂雷玉鸣,东斗天君葛元良,震天双钩庞琦等人与金刀四煞不时相聚,所以施展妙计擒住庞琦在庞琦身上下了极奥妙的禁制故纵使离,暗蹑其身后,不料在途中遇其同道瞧出破绽,将其点倒,挟在助下奔来城厢内一幢古老大宅,贫僧料定全刀四煞必藏身宅内。。”

  灰农少年似听得极不耐烦,眉梢泛出一抹煞气,冷冷笑道:“此与吹箫有何关连?”

  神袍僧人道:“箫声可激发庞琦禁制,丧失神智无异疯虎搏人而噬,逼使金刀四煞无法藏身宅内。”

  灰衣少年哈哈朗笑道:“居然有此奇事,在下不信箫声可奏效,大师请带信与贵帮主,三月内在下必踵门求见,索取那份藏珍图。”

  神袍僧人如闻大赦,也不答话,与黑衣老者挟起太行双鬼,急急如丧家之犬遁去。

  灰衣少年目送神袍僧人等身影消失远去之后,嘴角噙着一丝耐味的冷笑,目光忽落在那吹箫老汉上,不禁脸色大变,如罩下一重严霜,大喝道:

  “在下为解救诸位一场危难于无形,似此桥抽板之辈,委实令人心寒意冷。”

  原来那老汉已僵硬挺立在寒风中,气息俱无。

  只听一声朗笑起处,一条飞鸟般身形如风沾落花般,悄无声息飘在灰衣少年身前一丈开外,现在一面目如冰的青衣背剑少年,道:“朋友错了,这听箫老汉乃方才神袍僧人示意同堂用阴毒手法将其点死。”

  灰衣少年不禁一怔,摇首冷笑道:“在下不信。”

  青衫少年道:“兄弟已把话说明,信不与信端凭阁下。”

  灰衣少年用冷峻的目光望了青衫少年一眼,心中略一沉吟,道,“听朋友语气异常坚定,显然非假,不过方才此间动手拼搏情景朋友瞧的一清二楚。”

  青衫少年道:“不错,兄弟钦佩阁下一身武学已臻化境,旷绝奇奥。”

  灰衣少年冷漠面上不禁一丝得意微笑道:“过承谬奖。在下意欲向朋友相求一事,不知可否见告?”

  青衫少年道:“倘力有所及,无不从命,不知阁下所讲何事?”

  灰衣少年道:“相烦引见金刀四煞!”

  青衫少年冷冷一笑道:“阁下你又错了,兄弟与金刀四煞并不相识,何从引见?”

  灰衣少年面色一变,五指疾伸,迅如电光石火一式“捕风捉影”擒拿青衫少年右臂曲池重穴。

  五指堪堪抓实,忽眼前一花,青衫少年移形换位已飘了开去,冷笑道:

  “阁下休认武功过人,便可目空一切,你我无怨无仇,妄施鬼蜮令人齿冷。”

  灰衣少年暗暗惊异对方能避开自己奇奥一击,不禁生出警惕之念,道:

  “朋友自欺欺人,如何能谓不识金刀四煞。”

  青衫少年道:“阁下何从断言兄弟与金刀四煞相识?”

  灰衣少年不禁语寒,须臾强笑一声道:“无极帮僧人决不致信口开河。”

  青衫少年冷笑道:“那贼秃是否指明兄弟与金刀四煞相识。”灰衣少年突放声朗笑道:“朋友词锋委实犀利,但无法瞒骗在下,因为在此四处尚隐伏着甚多武林朋友,无一不是无极帮强敌,他们意欲以朋友的犀利词锋骗过在下,以免横生枝节。”青衫少年正是严晓星,暗赞这灰衣少年心细如发,不禁微笑道:“阁下究竟为了何事定欲求见金刀四煞,实不相瞒,兄弟并不相识,但武林间事事息息相关,说不定能找出一丝端倪。”灰衣少年忽长叹一声道:“大丈夫无不可告人之事,诸位武林朋友请速现身出见,容在下把话说明。”暗处急纷纷疾现武林群雄快步走来。灰衣少年面色严肃,双拳一抱道:“神木尊者乃在下师祖。”

  一言方出,武林群雄均为之骇然变色。

  灰衣少年仰面黯然一笑,眉宇间泛出一片凄怨之色,叹息一声道:“先师祖自栖隐山林,绝意江猢,使将毕生武功授之先师,不幸先师习艺未境,误犯一桩不可谅恕的过失,致先师祖大怒,非但未追回先师一身所学,而且罚令面壁十年忏悔已过,在先师面壁期间,在下乃一孤儿,蒙先师祖带上山去,但并未授艺。

  数年后先师祖正果西归,在下与先师相依为命,情逾父子,先师严遵面壁之戒,不敢稍难,在下由先师口授武功心法自己研悟。

  十年面壁期满之前一月,先师突染重疾,自知不起,临终前遗言谓师祖自先师误犯过失,已心灰意冷,将神木令托一至友收藏,武功秘芨则埋藏在东南名山中。。”

  严晓星突接道:“兄弟明白了,阁下奉了令师遗命寻回神木令及武功秘芨,重振师门令誉,欲向金刀四煞询明神木令主人得自何处是么?”

  灰衣少年道:“正是!”

  严晓星道:“姑不论阁下方才之言是否真实,但阁下何能证实确保神木令尊者第三代传人。”

  灰衣少年不禁呆住,黯然答道:“诸位若真心相助,岂不难查明,因神木令得主定知其得自何人,此人必是先师祖托其保管之武林前辈,这位武要前辈当知在下之言非假。”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阁下之言恕我等碍难相助,我等武林人物讲究认物不认人,何况阁下目前无法确定自己系神木尊者第三代嫡传传人,我等不能因此盲目掀起一场血腥浩

  吕鄯暗暗眉头一皱,忖道:“这位严晓星早日说话机警委婉,为何眼前如此拒人千里之外。”

  只见灰衣少年呆得一呆道:“在下自知无法取信诸位,但朋友方才应允可为在下指点一条明路。”

  严晓星忽长叹一声道:“阁下倘不以兄弟之言为忤,兄弟便可斗胆放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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