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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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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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们这些魅魑魍能飞上天去?所以仅请黄河渔翁将船驶快,把那两人摆脱算了。


  他们在摆脱那追踪船之后,便又转道运河南下,至运河店,又折转沂水河道,而至官湖。

  当然他们在船上,白瑞麟已把他赴约长春岛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都向中川隐侠说了一遍。

  中川隐侠听白瑞麟叙述至进入水晶宫的情形,更是惊诧不置,只是以他的见识,也不知那水晶宫装死的少女,究竟是什么来历,不过有一点可敢断定的,就是那少女的武功,绝非等闲,可能另成一派,而不为中原人物所知。


  另有一点,他也不十分同意,他以为虽然有人冒名为恶,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个人的好与坏,绝非仅凭卑劣手段而能掩尽天下人的耳目,何况现有人证在手,更不怕不能把事实真象大白放天下,只是他乃是个忠厚长者,不愿过份批评别人已成事实的行动,而况这种主张,自己的爱女也要负一部份责任呢!


  唯有一点,却也使他无限钦佩的,那就是白瑞麟正在少年气盛之时,能够委曲求全,而以无辜人民生命为念,这种襟怀,实非常人所能及。

  因之,在欣慰之余,又关怀而鼓励的道:“舍己为人,固为武林朋友所敬仰,也不可过份拘泥,有识之士,眼光都是雪亮的,只要居心正确,不妨放手做去,若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常会动辄得咎,我看在必要时,仍可恢复本来面目,他们那些卑劣的鬼蜮技俩,仅能朦混于一时,若时日一久,便也图穷匕现了!”


  这些话,黄河渔翁听得直频频点头,而白瑞麟更是感到有无限的安慰,同时觉得是非自在人心的话,确实丝毫无假。

  以上便是中川隐侠自离开穿云峰之后,所作所为的一切经过,至于白瑞麟等人呢,自离了洪泽湖之后,一路上却是非常惬意。

  原来白瑞麟、谢碧凤、邵美芙等三人,随同黄河渔翁离了洪泽湖之后,就沿运河一直北上。

  黄河渔翁本是在水上混了一辈子,对于水上的一切功夫,自不待言,都是十分精纯的了。

  所以一路上,均是由黄河渔翁操舟,沿途不慌不忙,徐徐前进,除沿途欣赏运河两岸的风景之外,便是几个人促膝畅谈。

  那黄河渔翁和年轻人相处,也自感年轻了不少,沿路上不断的说些笑话以及少年时在西北闯江湖的经过。

  他们沿运河北上的用意,也是想先到阴风谷探探动静,也就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白瑞麟欲在泰山应约之前,要先察看清楚敌人的虚实,也好有所准备,不然仅凭着一股勇气赴约,实在不敢有必胜的把握。

  这是白瑞麟的小心之处,因为他也曾想到,红云教主符立之所以能名震江湖,想来也绝非幸致,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不然怎能令武林人物闻而丧胆?

  他们计划在临城登陆之后,就直奔蒙山,不想到了微山湖,就遇到中川隐侠。

  中川隐侠在微山湖出现,实出他们的想像之外,故当他们看到那位面色红润的老者时,便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直到谢碧凤先奔向中川隐侠之后,始知确实不错。

  本欲现身相见,但当他们站起身,就听黄河渔翁道:“小兄弟,看样子我们已被人家监视了!”

  白瑞麟闻言一怔,忙向湖岸上看去。

  果然不错,正有两个人在鬼祟的注视着中川隐侠和谢碧凤,并且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什么。

  他这一看清,就又停住身子,令邵美芙到岸上迎接,自己则注意着那两人的行动,以防不测。

  谁知中川隐侠父女,只顾喋喋不休的说笑,而对于岸上的两人,丝毫不加防范,故不等他们说完,就忙以传音入密的功夫提醒他们。

  这是白瑞麟同谢碧凤等人,为何在微山湖惊鸿一瞥之后,又到了习文斋的□过,予以表过不提。

  且说中州隐侠听铁扇书生张建绪一说,即道:“酸秀才,你真沉得住气,既然看到了我,为何不招呼一声?且听你之言,似乎尚不止此?”

  铁扇书生张建绪把摺扇一摇,既道:“狡兔尚有三窟,而况威慑武林的枭獍乎!”

  “此话怎讲?”

  黄河渔翁突然接问一句,显然他对酸秀才的话,并不完全明了。

  铁扇书生张建绪随微微一笑,说道:“实对你们说吧,东灵兄虽观察的不错,但仅看得是表面,真正的内情,却一点都没看到!”

  中川隐侠惊讶而紧张的急道:“难道他另有巢穴吗?”

  铁扇书生张建绪微微一哂,表情神秘的反问道:“你以为阴风谷仍和数十年前一样,让谢大侠长驱直入,重蹈当年覆辙吗?”

  中川隐侠似乎恍悟的道:“如此说来,谷中已增加阵势,或是机关埋伏之类的东西,以防敌伦袭!”

  “你仅说对了一半,那魔头不但增加阵势,而且把重要的设备,均收藏到地底下去了!”

  铁扇书生说着,又把话一顿,继道:“在地底还有一座阵势,同时在阵势之中,又加上埋伏与险恶的机关设施,若冒然进入里面,即便不为阵势所迷,也会中其他机关,而束手被擒,所以……”

  他的话尚未说完,蓦听一阵阵怪叫声传来。

  大家闻声,俱吃一惊,齐向习文斋外观望。

  那些怪叫声,只是有一阵没一阵的,断断续续传来,在坐之人,都感到有些茫然,不知发生何事?

  尤其身为主人的铁扇书生,除了惊愕之外,尚有几分凝重的神色,虽仍在不住的手摇摺扇,可是看得出,他的内心中,却有着无比的愤怒。

  因为这习文斋附近,自建立迄今,数十年来,除了一些知己老友稍有过访之外,压根儿就没有武林人物出现过,可是想不到现在竟有人闹到此地,这种情形,已显示了事态的不平凡。

  果然,就在他们沉思未竟,就见那位适才曾在房内侍立的老仆,神色仓□的奔了回来。

  那位老仆匆匆而来,未等大家开口,即大声禀道:“启禀相公,外面有一群青衣大汉,围着一位和尚在拼斗,是否把他们捉来一齐宰了,免得唧猫喊叫的烦人!”

  这位粗鲁的大汉,说话可真轻松,为了人家扰乱他们的安宁,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捉来一齐宰了。

  铁扇书生闻言,哼了一声道:“胡说些什么,可知是什么来路?”

  “谁知他们是什么来路,不过我听那些青衣人,像是在逼问什么人的下落,只是那和尚虽武功平常,却有一种少见的身法,故……”

  “什么身法,快说来听听?”

  铁扇书生未待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十分不耐的如此问着。

  “谁知道是什么身法,好像吃醉酒似的东倒西歪!”

  这位粗鲁老仆真有意思,他说着,还学了几步,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显得非常滑稽有趣。

  “噗嗤!”

  故当那老仆连说带比的刚完,谢碧凤首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但仅笑了一声,就忙用手掩住了樱唇。

  既是如此,那中川隐侠已向她瞪了一眼,似是责备她不该如此失礼。

  可是铁扇书生却冷冷笑道:“东灵兄何必如此,这正是少年人的天真之处,像到我们这种年龄,任什么可笑的事,也笑不起来了!”

  “孩子们有失管教,倒令建绪兄见笑!”

  “你们都客套什么,武林中人,何必讲那些旧规矩,我最看不惯那一套酸溜溜!”

  黄河渔翁如此说着,把话一顿继道:“谢兄可知那叫什么身法呢?”

  中川隐侠微一颔首,即道:“假若我猜想不错,必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醉八仙”

  步法!”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向铁扇书生问道:“建绪兄以为对吗?”

  铁扇书生点了点头,迟疑的道:“不错,只是这套身法,近数十年来,已经见不到了,想不到那老怪物已有了传人,看来是要……”

  “各位前辈先在谈谈,待在下去看看,假若是正道人物,应该一伸援手才是!”

  白瑞麟见他们像没事人似的,尽谈些无关紧要的话,心中早已不耐,故不等铁扇书生说完,一就站起身来,向大家一拱手,如此说着,并在说完之后,也不理他们的反应如何,就闪身跃出斋外。

  “麟弟弟稍待!我们也去看看!”

  白瑞麟刚走出习文斋,谢碧凤就扬声叫着,同时用手一拉身旁的邵美芙,两人双双向白瑞麟追去。

  铁扇书生望他们先后离去的背影,手中摺扇轻摇,不住的点头微笑,良久,始向中川隐侠道:“东灵兄,你看这位白少侠怎样?”

  中川隐侠闻言一怔,即道:“建绪兄可是指礼貌方面?”

  “非也!”

  中川隐侠原本以为他是因白瑞麟的匆匆而去,在礼貌方面,恐怕他有所匪议,故才有此一问。

  谁知铁扇书生回答的很乾脆,仅答了两个字,就令中川隐侠更猜不透他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铁扇书生见他有点愕楞,随道:“此子大有可为,只是有些文弱,假若师出名门,倒和令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东灵兄以为然否?”

  “小女恐怕无此福份!”中川隐侠道:“若论起师门,不但艺出名门,功力奇高,且和本门有很深的渊源!”

  “哦!如此说来,不知为何人的高足?”

  铁扇书生显然于中川隐侠所谓“功力奇高”发生了很大怀疑。

  中川隐侠为何许人,怎能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随微微一笑,说道:“建绪有点不信是吧?

  假若有兴趣,不妨就请出手试试,便知我言之非虚……”

  他说着,话音微加迟疑,又道:“实不相瞒,若论起辈份,乃为兄弟的祖师!”

  “有这等事,说不得倒要试他一试,只是不要怪我出手过重哟!”

  这铁扇书生显然对中川隐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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